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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第一话:深渊(2/2)

蓝色的热液疯狂地喷溅而出,许许多多大不的管状物飞舞于空,登把狭窄走廊的截染成靛蓝色的世界。

    女孩在包围住全身的刺鼻激臭中继续搅动匕首,靛色热液喷得加猛烈。虫般的管状物随着黏液喷进她的披风里,几乎爬满全身。

    很快地,女孩面前的肉团因为吐光了浓液,变成乾乾瘪瘪的皮囊。

    女孩将爬满管状物的匕首收回披风内,到爆发中心,呆呆地望着满地蠕动的管状物好会儿。

    绝对不是因为这些家伙有可爱的关係。女孩如此服自己,便陷入呆滞状态。

    片刻后,女孩才因为身体莫名的高温被拉回现实中。

    低头,原自己全身都被这些家伙爬满啦。要是修道院没加以禁止的话,这样带它们回去、向大家炫耀也不错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会死喔。

    女孩在木屋内首露出惋惜的神情。她以自言自语的声音慢慢重覆着最后句话,继续朝走廊尽头步去。

    每走步,身上有数以百计的管状物带着臭液摔落在地。每走步,女孩脸上的不捨之情便逐渐消失。

    短短几十个步伐,在沿路的滋滋声及臭气簇拥下,结束于二楼唯的门扉前。

    女孩规律地敲了两下门,不待里头许可便逕自拉开。

    然后,她总算在笼罩着整栋屋子的陌生气息中,嗅到丝熟悉的气味。

    奶奶,我您了。

    女孩朝门扉内侧露出装饰性的微笑,随后踏入其中。

    这个房本只是的阁楼,让未达年龄限制的女孩接客用的地方。因此女孩对于这儿的记忆,总是充满了液的臭味。

    的单人床是污黄色的,羽毛被永远没有洗乾净的天。奶奶记帐用的书桌上,只放了供恩客取用的药物与特殊器具。

    足以容纳女孩的方格子窗框,是用供庭院内的恩客观赏之途。至于陪伴每个女孩长大的木马,已经被扔到角落生灰尘了。

    女孩环顾室内,关上门扉。

    或许是因为扩建的关係,这儿格局比以前要大上些,但仍然狭到令人窒息。

    女孩了眼窗框外的灰暗景色,便到充满污黄现在是沾满噁心靛蓝色的床舖。

    她坐到黏稠发臭的床边,无言望着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盖在靛色羽毛被里的奶奶。

    如果单外表判断,奶奶现在大概只有十七、八岁吧?

    女孩将奶奶的印象和记忆中的数象相重叠,简单推算出个礼拜年轻十五岁的结论。

    越越美丽了。

    女孩解开披风,脱下突显性徵处的红礼服、拆掉绑在大腿和阴蒂上的各种缎带,最后光溜溜地爬上床。

    她盯着那张骨瘦如柴的脸颊、嗅着乾凅鼻尖吐出的靛蓝色臭气,轻轻地将嘴唇覆于其上。

    突然她想起走廊上的两位兔女郎,模仿她们那种热情的吻,将舌头送入奶奶乾裂的嘴唇内。

    又乾又涩,只有虚弱地挪动的舌头,嚐起也不美味。

    可是,奶奶的味道要比恩客令人安心许多。

    女孩这样吻着细心照顾她长大、严厉教导她接客的唯亲人。

    奶奶,路上我遇到了夏萝和佩佩喔。

    她像只乖顺的猫,舔舐着人口中的痰水。那触感既黏又稠,味道比液还难吃。儘管如此,女孩仍在简单的话语空档吸汲着臭痰后吐出。

    可是啊,她们都被大野狼给吃掉了。

    含着污水、噘起嘴尖,是她从不喜欢的个动作。即使大家总鼓励她、带领她起学习,她是不懂。夏萝怎么能吃着液与粪水向恩客撒娇呢?只为了博取欢欣?

    那是很坏很坏的坏蛋喔。

    离开这儿这么久,现在她总算理解这个动作的意义。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唤清对象混浊的双眼。

    很坏很坏

    那是为了重燃对象乾枯的慾火。

    真的很坏啊

    那是为了让自己确实地活在对象心中──所做的动作。

    奶奶

    女孩轻唤着从刚才动也不动、只是虚弱呼吸的奶奶,带着盈眶泪水伏在她身上。

    再下好女孩在心中喃喃。

    然而才刚这么想,走廊方向传好几道急促的脚步声。

    毛皮磨擦着木头地板的声音,好像从羽毛被溜出的虫子窜爬着的细微声响。

    二、四、六样子后头总共有六个兔女郎。

    女孩拭去冰凉的泪珠,把脸靠在奶奶枯瘦的脖子下,背对着闯入房的兔女郎。

    名兔女郎扬起嗓子,以尖锐如刮玻璃般的刺耳声音高喊,她的同伴随即跟着仰头尖嚎。

    噫噫噫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

    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刺得女孩心生剑刺穿她们喉咙的念头但是羽毛被下的管状物却在此刻捆住她的四肢。某条特别肥厚的管状物口将她瘫在外头的子宫吞入其中。

    我们杀死妳的姊妹!

    管状物的热比女孩的体温整整高上倍,高温令她感到不适,可子宫却被管状物紧紧吸住、不让她挣脱。

    我们吞食妳的亲人!

    噗噜噗噜、噗啾噗啾。臭气伴随贪婪的吸吮声自下体冒出,管状物朝女孩子宫内伸出热烫的软管,配合柔软的肌肉搾取子宫内的胶质液。

    我们为撕裂妳腐烂的子宫而生!!

    意识到先知的液正迅速地被溶解、吸出,女孩首露出畏惧的神情。管状物爬上她的全身,这次它们只有撮被先知的力量杀死而散落。

    我们强暴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

    噗咕噗咕。子宫被吸得又热又麻,还未成熟的阴蒂和乳头接连被管状物的嘴完全套住。噗啾、噗啾啾。靛蓝色的嘴和肌肤接合处渗出了臭液,它们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吸吮。

    修女啊!崇拜我们!

    管状物每次吸吮,她的乳头、阴蒂和子宫便异常地灼热且隆起,身体里好像有千百条管状物同窜爬着。

    修女啊!献出妳身!

    女孩再也忍受不住让她又热又痒的管状物。在次特别强劲的吸吮中,她颤抖着吊起双眼、放任失控的不适感支配身体。她胡乱朝着不见的地方呕吐、撒尿和拉屎。

    !现在谁是妳的神!

    儘管她的身体正向拘束着她的某样东西卑微哀求着,它们仍旧次比次用力地吸取她的肉体。宛如接受火刑的女孩接连不断地呻吟,不多久骤变成尖叫。

    !讚美啊啊!讚美我、讚美我、讚美祂啊!

    女孩的身体冒出既臭又黏鼻的臭气,密密麻麻窜动的管状物正以嘴烧蚀她的肌肤。她烫得嘶声尖叫、痛得放声哀嚎。管状物吸收了她的惨叫声,加积极地啃咬。

    我们强暴妳的信仰、妳的灵魂、乃至妳的神!我们为撕裂妳腐烂的子宫而生!!

    异常强烈的剧痛感炸了开,稚嫩的乳头犹如盛开的花朵朝四方裂开,细管状物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身体内。

    不要啊!滚出去!滚出我的身体!好痛!啊啊!好痛!救救我!啊!!

    即使很清楚自己有多傻。

    即使知道这么做只是徒劳无功。

    女孩仍旧在从未感受过的巨大痛苦中,向不存在于此地的谁哭号求救。

    修女啊!崇拜我们!修女啊!献出妳身!

    直到她的喉咙被管状物所填满、再无法喊叫出声,才在烈火烧蚀的痛楚下体认到──自己的信仰已经不存在了。

    天上没有光芒。

    地上只有苦难。

    被大野狼啃咬过的这副肚破肠流的身体,已经残破到连灵魂也容纳不下。

    崇拜我们!献出妳身!

    破碎的骨肉只能盲目地崇拜。

    苦痛之水将她的血染成靛蓝。

    !现在谁是妳的神!

    女孩吐出了靛蓝色的臭液。

    “blbb!!”

    女孩流下了靛蓝色的血泪。

    “blbb!!!!”

    女孩孕育了靛蓝色的恶魔。

    “blbb!!!!!!”

    然后女孩落入了靛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