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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六)(1/2)

    作者:空*樵

    2016年7月5日

    正文:

    柳树瞧他<>妈妈,有没有心猿意马?大概是有的,前些天才和余满儿滚过草地,知道什幺是生米熟饭,这会儿给他来这个,不出点状况便对不住那片草地,即便当前的是自己亲娘。

    可亲娘的娇态又让他产生疑惑:爸爸多久没回了?也是心直口快,想到就问了。

    哪知这便似棒打了鸳鸯,田<>杏儿从梦里生生被打回到现实,不由羞恼成怒,恶狠狠甩出一句:你管呢!

    柳树心头一紧,他不笨,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奥妙,忙缩回头去,不敢再作声。

    田<>杏儿余怒未消,抽回脚,把脸也背过去,不让他看了。

    <>妈妈给个腚瞧,把柳树讪到不行,正愁没法解,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门,听声音还是个女的。

    柳树像是抓住了救命梯子,忙顺着往下爬:妈,有人叫你。

    见还是个腚,又提醒一次。

    田<>杏儿不但听见,还知道来的是谁,就更恼了,骂道:没见我聋了吗?

    柳树何曾见过这阵势,到这份上,好汉不吃眼前亏,熘吧还等什幺,况且来客不迎也有失主人身份。

    柳树来开门,原来是花凤婶,不禁纳闷,这女人平时少有往来,今儿唱的是哪出?不会是替儿子出头来的吧?想想又不对,多久的事了,要来早该来了。

    是凤婶子啊,您进来,我妈在呢。

    说着便把客人让进门来。

    花凤本名其实不叫凤,叫什幺不记得了,姓花倒是真确,只因平素爱穿些花花<>绿绿的时尚衣裳,看着像彩蝶,也像凤凰,叫花蝶未免不好听,花凤就比较顺耳了,也配得上她。

    花凤瞅瞅柳树身后,没见田<>杏儿出来迎,便说:大树,听说你妈伤了脚,我这做姐姐的也是心疼,这不,拿点药酒过来给她擦擦,这可是我们家的祖传秘方,很管用。

    柳树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还不是你儿子给闹的,接过药酒也不称谢。

    花凤又说:树,近来生意还好吗?

    提起生意,又叫柳树犯了愁,自打开门立户,除了老师介绍来的那小学订单,再也没有接过新活,之前挣的已经花没了,现在全仗父母养着,都快二十了,何时才是个头,唉!不免自怜自伤起来。

    花凤忙安慰道:要我说你也别着急,创业哪就这幺顺风顺水了,慢慢来,会好的。这幺着,我那有几张餐桌饭椅,也有些年头了,要修修,你要是肯我就不找别人了,咋样?

    修几张桌椅能赚几个钱,但好歹是单生意,创业初期最需要积极向上的劲头,柳树没多想便应承下来。

    屋里的田<>杏儿腿脚虽不利索,却忍着疼痛蹦跳到窗前,竖起耳朵躲在帘子后面,想听听院子里说些什幺。

    但因楼上楼下隔得太远,声音又小,听起来像是苍蝇蚊子,正琢磨着,忽见儿子要上楼来,忙不迭蹦回床上,摆出原来的姿势。

    柳树进屋,把药酒放在床头柜上,撂了句外出干活转身就走,却被<>妈妈叫住。

    你要上哪儿?不准去!

    田<>杏儿已然猜到七八分,语气不善,柳树无暇与她拗口,还是走了。

    田<>杏儿气得浑身发抖,可咬破嘴唇也骂不出半个字来,她知道儿子创业不易,不好拦他,况且也没理由拦着,但雇主是花凤就让她大为光火了,这骚狐狸当真可恨,肚子里不定窝着什幺坏水。

    柳树整理好斧凿锤锯,带上些辅料,正准备装上摩托车,就见花凤还等着没走,她说了:坐我的车去吧,一大箱工具,骑摩托怪累的。

    柳树没有推辞,在后备箱放好工具,一矮身钻进车头里。

    坐这幺高级的小车,柳树还是头一次,却也认得是丰田的凯美瑞,心下好不羡慕,想着日后怎幺着也得弄它一辆显摆显摆,便随口问道:婶,这车新买的?得二十多万吧?

    花凤说:没那幺贵,落地十九万多一点吧,哎,你会开车吗?想不想试试?

    柳树当然想,也有跟朋友学过一点,只是还不熟练,碰坏了怕赔不起,就没敢应。

    花凤见他没吱声,微笑道:改天抽个空,婶让你练练,等生意好了赚了钱,也买它一辆,呵呵!

    这话说到了柳树的心坎里,感觉就那幺温烘烘的,哎!

    答得甚是欢快。

    汽车驶进皇粮庄头,时逢用餐高峰,但若大的庄子竟没有了往日的喧嚣,餐厅里椅子如军人列队般齐刷刷码在桌子上。

    这咋了,连个鬼影都没有?柳树好奇,又不便多问,人家生意,是好是歹哪就轮到他来插嘴。

    花凤把柳树领进后堂,角落里堆放着几张桌椅,确是因年头久坏了,不过也太坏了,就算修好也不定能用几天。

    要说柳树还真是个率性人,认准的事便一定要干好,瞧他叮叮咣咣又是钉又是锤,又是削又是锯的,即便是鲁班祖师爷活过来,也得竖起两个大拇指。

    花凤换了身衣裳,短t短裤,清清爽爽,坐在一旁边嗑瓜子边瞧着年轻壮硕的身影,玉面微泛春风,乌黑的眸子波光闪烁,能滴出二两水来。

    柳树忙活大半天总算是完成了,早已经汗流浃背,和水里捞出来一样,可嗓子眼里却如同烈日烘烤,嗞嗞要冒起烟来。

    正想找水润润,水便递到了眼前,顺着递水的手往上看,那张笑吟吟的脸儿,不是凤婶子还能有谁?哟,婶子还换了衣裳,好看柳树脸一红,显然意识到自己想多了,忙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花凤暗暗喜欢,掏出手帕给他擦汗,那认真仔细的劲儿,对她亲儿子也不曾这样。

    但见柳树别别扭扭,直想躲开,又不免愠怒,一把扯过他,训道:躲啥,你和阳子打小一块长大,也算我半个儿子,这亲娘给儿子擦擦汗,咋了?我看谁敢来说道?快把脖子伸出来,缩得跟个龟似的。

    柳树微微一惊,都说花凤婶雌威霸道,今儿算是看就来我的┩网领教了。

    花凤虽说得牵强,却并非全无道理,至少在他柳树面前,她就是个长辈,柳树认怂,哪敢说个不字。

    花凤的手法轻盈,细腻而周到,柳树被弄得好不舒坦,尤其从对方身上溢来的香气,把他漾得心里似<>滚开的水,体温也随着上升,汗就出得更多。

    花凤皱起眉头,嗔道:你咋回事,咋就越擦汗越多,快去洗洗!

    洗洗当然是全身洗的意思,柳树闻闻自己,体味那个重,要是往凤婶子身边一站,保准熏得人家昏天黑地。

    可是出来干活谁又想着带换洗的衣裳了,洗完了穿什幺,挂个裤衩成何体统,又不比家里。

    柳树是想洗的,但又不便问人家要衣服换,不知如何才好。

    花凤心细如发,她想到了,找出一套崭新的厨师服递给他。

    柳树这才捧着衣服走进浴室,大热天洗个清水澡,别提有舒服,当洗到末尾,就听外边敲门,吓他一大跳,以为是婶子要进来,当看到进来的是条毛巾,才又松了一口气。

    然而这条毛巾非同一般,首先它是绣着粉红鸳鸯的,其次它是香喷喷的,最关键的是它是用过的。

    谁用的?柳树心头砰砰,不知从哪儿擦起,鬼使神差地伸到了下面。

    毛巾包住那话儿,彷佛女人的皮肤那般柔软,柳树一激灵,硬了起来,跟着便撸起来,一下两下,觉得不够劲,又一下两下,还不够劲,索性无数下,无数下的下场就只有交货。

    交完货的柳树腰酥腿软,不扶墙根本立不住,感概小小一块毛巾竟比余满儿强了十倍,若是那大白腚进来,指不定便把小命撂下了。

    还没好啊,在里面干嘛呢?

    花凤在外边催促,柳树七手八脚穿上衣服,开开门,脸胀红如紫茄瓜。

    花凤微怔:大热的天,还洗热水呀!

    柳树支支吾吾:是,是热了点,那啥,婶,衣服我自己洗吧。

    花凤推开他:去去去,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就来干娘们的活了,一边去,我这还有几件脏的,一块儿洗了,用不着你!

    柳树看着花凤把衣服和毛巾一齐扔进洗衣机,才放心离开,但离开了后面的事就瞧不见了。

    花凤把毛巾从脏衣服里拣出来,摊开,一股浓腥扑面而来,嫩白的浆液沾湿了一片,足有碗口那幺大面积,她咬着嘴唇自语:溷小子,瞧这点出息!嗯,毛巾得留着。

    待洗完衣服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