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悄悄地朝在山下苦等我消息的落红老人妖发了个信,切办妥,尽管放心。我不敢直接去找他,我怕这个老人妖见面掌劈了我,只是用弓箭绑上纸条远远地射到了他的屋子里。
爲了怕人认出笔迹,纸条上的字是我用剪刀从别人书信中剪下贴上去的。
这几天下,爲了对付这个老人妖,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个绝妙的办法,等老人妖和老怪物决斗之後实施了。师叔的那个自东洋的七色曼陀罗我不知道是什麽玩意,但想想也不会是什麽好货。既然有他们代劳,下毒杀师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可以不做了,也省得我良心不安,免得将落个吃不好睡不香夜夜梦见师傅的鬼魂向我索命的後遗症。
我只希望药性不要太强,老怪物和老人妖打个两败俱伤最好,这样我实施害老人妖的计划的难也容易些。对付那个老人妖的意虽妙,但也凶险无比,爲了将弄破多的美女的处女膜,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
二天天还蒙蒙亮,我从床上爬了起。老怪物有早起练功的习惯,我想他吃了师母师叔爲他心调制的莲子羹後会有何反应。
“呼!”
“当!”
当我到正义门的练功场,家师人早已在那儿了。天武尊者龙破天,十八般兵器样样通,对武器的悟性直追百年前那位号称通天下兵刃的黑道盗霸赤尊信。想当初他挫败天下,最爱做的事情是用对方最称手的兵器击败对手。这,老怪物闲得无聊出了几回手,结果不心又捧回了大堆天下枪,天下刀,天下锤,天下鞭之类的名头。
只见此校场上,龙破天手持杆大铁矛,和我的、二、三三位师兄交手。
被人下了毒,老怪物好像事都没有,杆铁矛舞得密不透风,滴水难入,大师兄烈正南的大关刀,二师兄江正北的四指剑,三师兄寒正天的玉扇,在他面前根本攻不进去。
长矛在他的掌中,化出重重矛影,笼罩著三人每个要害。虽然是以敌三,落入下风的却是师兄三人。
铁矛的破风声,震动全场,每矛都贯注了无坚不摧的惊人气劲,杀得师兄三人只有招架之功而无任何的还手之力。他们四人的身体此起彼伏,速极快,在旁观战的我也是得头昏眼花,若不是老怪物的身灰衣和师兄们身的白衣差别很大,我根本分不清他们谁是谁。
“换刀!”只听老怪物声大喝,身形动,猛地从三人中脱出身,他本占尽上风,走走,身体化爲道灰烟闪到兵器架边,抛掉长矛,随手抓起边上的厚背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