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不错,带着凉意的微风夹杂着青草的味道从大敞开的窗子吹进,
拂起薄薄的粉白色纱帘在窗边轻轻的晃荡。
阳光透过轻纱洒进室内,屋子里咖啡的醇香缭绕,惬意极了身简单的
白衬衫牛仔裤的龙腾飞雪半躺半靠在床上神色慵懒动作散漫的拿着指甲刀下下
的修剪指甲,懒得扎起的墨色长发随意的披散着,大部分都跟着她低头的动作
绕过圆润的肩头垂至两侧,风吹,纤细的发丝轻柔的滑过侧脸,微微的有些痒
,她却也不去在意煮好的咖啡摆在窗边白色的圆桌上,样子却是碰也没有
被碰过下。
风似乎变得大了些,窗棂上的贝壳风铃原本悠闲缓慢的声响忽然变得急促,
但不过是转瞬之,又恢复到了原的频率龙腾飞雪停下手中的动作,若
有所思的侧头向窗边了眼,挑了挑眉果然,下刻,躲在墙角厚重布艺
窗帘后面高大的西方男人笑眯眯的绕出,在龙腾飞雪没有感情的眼神注视下
像回到自己家里样,没有任何不自在的缓步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根本
不懂中国的客气
这两个字怎么写的男人端起桌上的咖啡杯,饮而尽放下空空的杯子,
长长的睫毛懒散的垂下,杰斯无辜的眯起浅褐色的眼睛,从容地微笑着,无比
熟络的跟这栋房子的女人愉快的打招呼,怎么样,想我了么宝贝?
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龙腾飞雪瞧了瞧指上弧圆润的微长指甲,似乎是
还不太满意,接着低下头,想了想,干脆扔下指甲刀,从枕头底下摸出把银
亮锋利的匕首,无比流畅自然的在指甲上动作起——刀这种东西放在她手里,
永远要比那需要捏捏去的指甲刀加得心应手经济实惠省省力==!等
到那个指甲的形状终于让自己着顺眼了,龙腾飞雪头也不抬转战另只手,这
才慢悠悠的回答男人,想~想什么候才能见你的尸体。
呼!
动作夸张地仰头重重呼出口气,杰斯翻着白眼表达他的抗议,你总是这
么绝情
他着起身到窗边倚在龙腾飞雪靠着的床头上,身上合宜的手工西装把
他的身形衬托的加修长挺拔。
着床上女人貌似全神贯注的动作,杰斯挑了挑眉,听——你最近去了
趟边境?
歪了下头,龙腾飞雪不置可否,清越的女音因为声调的拉长变得格外悠扬慵
懒,听谁的?
哼,
杰斯环抱着双臂轻哼出声,你知道你放走的是谁么?
龙腾飞雪丝毫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不痛不痒万分诚实的回答:两个男人
~
你知道那两个男人的身份?
把句子的尾音挑上去,杰斯故意增加了句子里疑问的成分,他低头着床上
的女人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些破绽或者端倪,但很可惜,女人终于抬头映着他的
目光瞧了他眼,在那双眼睛里,除了疑惑和无辜外,他什么都没有找到。
不由自的叹了口气,男人干脆坐在了床上,双腿大咧咧的往床上仍,头
枕着手臂跟着龙腾飞雪块儿倚靠在床头,仰头着天花板拉长了声音故意作叹
息状没头没尾的长叹气,神色委顿,目光无奈那是上千万的美金
什么意思?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话的同在龙腾飞雪的眼前晃了晃,——意思是
那两个男人身上带着的东西加上其中个的向上人头,至少要直这个数。
砰
的声!原本专心致志连头都懒得抬的龙腾飞雪闻言反手把匕首拍在床上,
瞬转头目露光面色悔恨的瞪视着眼前这个马后炮的美国男人,声音不自觉的
向上拔高了几个分贝,你怎么不早啊!!
男人咧咧嘴头疼的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彷佛早预料到了龙腾飞雪会是这种
反应样,语气很澹定,反正人都被你放走了。
是啊!
龙腾飞雪抬手把刚刚修剪指甲的匕首泄恨般的扔出窗外!刀狠狠的扎进
窗外的老树树干上,被耀眼的阳光照得映出银亮的幽光,你现在跟我这些还
有个屁用啊!钱都这样飞了!
杰斯聪明的没有再跟龙腾飞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着眼前凶狠恼怒瞪
视着他却又赖在床上不肯起的女人,忽然个翻身侧过去动作轻柔的将床上的
女人拦腰环抱进了自己怀里!龙腾飞雪也没抵抗,顺势让自己的头枕在男人的颈
窝处,双手却抵在了杰斯的胸口上,手下的胸膛肌肉结实皮肤温热。
抬起头,收敛了眼中不划过的幽幽寒光,眼角轻佻的挑起,墨黑的灵动眸
子轻薄地对搂着她的男人勾了个媚眼,低柔诱惑的声音故意泼辣的对杰斯轻轻的
开口:怎么,想强_上老娘啊?
哼,
杰斯又是轻哼声,着将柔软身体毫不避讳靠近自己怀里的女人脸上难得
见的柔软而魅惑的样子,挑了挑眉,似乎是包含了无限感慨的叹了口气,低低
呢喃道:我还不想这么早断命。
他顿了顿,俯低头轻轻贴着龙腾飞雪圆润的耳垂暧昧的吐了口气,男人灼
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朵上,麻麻的痒,只是,想声告诉你——你直很想
知道的那批炸药的源,最近我在追查的候顺藤摸瓜找到了条船。
杰斯话里提到的炸药,指的是当初龙腾飞雪从白楼逃出那批把整个白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