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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2)

浪呼的下漫遍了全身,这么会的功夫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回了,脸上带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甚至不用,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够累的,估计觉要睡到下半夜了。”向东自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颗芳心纷乱地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这些干嘛”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哪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弯腰,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便如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了。  “这绝对不可以!”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句能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刻向东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嘴,还趁她话音未落的隙,放肆的舌头直接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个音符,旋即感觉有如天旋地转,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很快放弃了抵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粗鲁地伸手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着文胸的姣好上身。  她的心跳愈加快了,她刚想伸手去抵挡下,向东已经毫不客气地拨开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裤起扯下,跟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紧接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抵到了她的私处。  “不要!”在这瞬,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绝望地挣扎起,然而向东早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声轻响,那条紫黑油亮、筋肉虬结的巨蟒没入了贾如月的蜜穴,在丰沛粘稠的蜜液润滑下,愣是没有半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两行清泪淌下了双颊,,她裸露着的娇美躯体像具没有生命的死尸般,任由向东在上面纵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么了,月儿?”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般畅快,此刻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贾如月闻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泪水淌得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个普通的男人,而你是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别的身份。”  “别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向东窒,随即坏坏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顿苍白的脸容绯红起,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眼道:“人家是真的,你正经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合还怎么正经?月儿你口不对心哦”  “我哪有口不对心了?”  “还不是,你得那么凄凉,可惜下面这张嘴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心情,你还要否认吗?”向东坏笑道,还不忘故意的挺动了下屁股。  “讨厌!”贾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把。被向东这么打岔,她倒真的暂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向东轻笑道,虎腰刻不停,缓缓地耸动着,把水淋淋的肉棒回抽弄,与此同,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推,让木瓜般饱满肿胀的乳瓜全部裸露了出,那两管烟囱般的嫣红乳首早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着,好不动人。  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切,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其实她颗芳心早系在了向东身上,此刻能得到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眼里眉,染上了几许销魂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在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么这样?”  “你,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难,不像沼泽吗?”  “呸!”贾如月粉脸霞烧,笑骂道,“你真是坏死了!”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多少候,房里的云雨声终于止歇了。  向东侧躺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兀自低喘不休。浑身不着片缕,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起伏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了,她的秀眉不轻轻地颤抖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去冲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向东懒懒地爬起,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乳肉搓得变幻着形状。  “快去!”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复了未丈母娘的身份了,内心微微叹,从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罢,他捡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  几番云雨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潮湿和凌乱,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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