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一章(2/2)

她明媚的笑容晃得有些失神。  “首先,虽然你是天赋异禀,但也不带这样糟蹋的。你没必要上要冲锋,下下到底。你要知道,大部分女人的g,是在里面的三分之二处。”袁霜华纤长的手指捻着向东的肉棒,引导着它触碰自己的g。  “嗯,对,是这里,噢”袁霜华彼处被那火烫滚圆的蟒首戳,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差泄了出。  “你要有意无意地刺激女人这里,注意,是有意无意,即是偶尔,你每下都戳到这里,也没有女人能受得了。”袁霜华见向东学得倒快,却每下都往g戳去,便难耐地蹙着秀眉嗔道。  “女人的快感,相当部分是自于期待。如果你毫无花巧,每次的路线都是相同的,那有无趣了。你要让女人无从捉摸你的每下攻击,这才算高明。所谓的九浅深,也差不多是这个道理。”袁霜华侃侃而谈道,中还不娇吟几声,因为向东活学活用,已然动作起。  “嗯,对了,是这样你可以调节轻重、快慢、深浅注意观察女人的表情,它能泄露很多秘密”  “有道理。那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表明你快不行了呢。”向东见袁霜华所授的技巧有效,信心大增,调戏起袁霜华。  袁霜华不虞向东上手得这么快,顿被逗弄地芳心七上八下,完全被向东掌握了动,闻言只是娇媚地瞪了向东眼,却只是紧咬着樱唇,抵御着波波的快感侵袭。  向东见状,哪还不知袁霜华已经在悬崖的边缘徘徊,便加快了节奏,又开始了记记长打,十记倒有七记落在了g处,不几十下,袁霜华便娇啼声,猛地绷紧了娇躯,股阴潮喷在蟒身上,余波不绝,从两器交合处流了出,在床上濡湿了大滩。  袁霜华娇躯猛烈地颤抖着,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快活无比。过了许久,她才醒觉,原向东那玩意儿在硬邦邦地戳在自己的身体深处,既感惊讶,又感兴奋,腻声道:“你倒是神勇容我先回回气好不”暮色四合,向东拖着两条发飘的腿,深脚、浅脚地走在回大宿舍的路上,心中乱糟糟的,颓丧、懊悔、兴奋、窃喜,各种情绪互相交织,令他只觉头痛欲裂。  袁霜华早走了,但她温软柔腻的裸体还在他脑海里徘徊,她如兰似麝的气息还萦绕在他的发鬓眉梢,他很想不去想她,却是无法做到。而想到已然怀孕三月有余的凌云雪,是让他恨不得头撞死在路边的树上。  不过跟袁霜华做爱的感觉还真是很美妙啊。这个念头刚浮上心头,向东忙不迭自责了句,惶惶然地转移了注意力。  周六上午,向东打包了箱书,又把换洗的衣服装了个大背囊,便打了辆车往凌云雪家而去。  刚按响了门铃,房门打开了,开门的依然是他的未丈母娘,贾如月。  因为在家里的关系,她穿得很简单,件灰色的宽大恤,条薄薄的乳白色长裤,脚下趿拉着双拖鞋。因为被袁霜华引诱跟她发生了关系,向东再贾如月的观感跟上次又已经不同了。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妇人,贾如月虽然没有袁霜华那么知性优雅,但容貌却胜了筹,而且自有种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虽然此刻向东只是匆匆打量了眼,他也被她的绝美容光所慑,竟然俊脸微红,过了好会,才醒觉过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东啦?”贾如月并没有发觉向东的异样,笑道,“快进吧。”向东便抱起脚下的箱书进了门。贾如月见了他抱着的纸箱,讶道:“这是什么?”  “都是书。我这个人爱书,杂七杂八的买了堆,既然要搬这边住,索性挑了些带了。”  “哦。”贾如月道,“爱书是好事啊,这你得让雪儿多向你学学,免得天到晚晓得疯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儿的房吧,我先去把东西整整。”贾如月便回身走进了凌云雪的卧室,四处了眼,走到床脚处弯腰搬起几个鞋盒挪到边,道:“,放这里吧。”躺在床上的凌云雪本在无聊地翻着本尚杂志,见向东满头大汗地捧着个纸箱跟在母亲屁股后面走了进,欣喜地道:“老公,你啦?”着要翻身下床。  “雪儿,你不用起了,我东西,自己行了。”向东忙叫道,按着贾如月的指示,把纸箱在床脚处放了下,摆正了,抹了把额头的汗,正要起,却不经意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云雪的鞋盒的贾如月宽大的恤领口敞开着,白腻细嫩之极的两颗肥硕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并没有戴文胸,所以便连那圈浅褐色的乳晕和铅笔头大的嫣红乳头也都被他了个清二楚。因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她的两个丰美滚圆的乳房像两个肥大木瓜样吊坠着,随着她手部的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着,漾起阵细细的乳波。  在这刻,向东的脑子里面像被引爆了颗炸弹般,嗡嗡作响,失去了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着她的胸口。因为眼前的景致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丝的猥亵念头,所以竟连正常的生理冲动也没有出现。  贾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几个鞋盒上面的灰尘擦干净,垒好了,这才发现向东还是动不动地弯着腰在原地,便奇怪地抬头去,谁料不不要紧,这对上了向东痴痴着自己胸口的眼神,只转念,她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样并没有戴文胸,竟然被他了个彻底。  想到这,她张玉脸像被泼了盆红墨水般瞬红透,忙慌乱地抬手掩领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东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  其实贾如月抬头向东已经醒悟了过,但是此刻思维迟钝的他还未得及移开目光被贾如月发现了,见她投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不定还以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过转念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极吗?前两天才跟有夫之妇袁霜华上了床,现在又有什么资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过想到贾如月毕竟是自己的未丈母娘,若是她对自己印象很差,那恐怕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想到这里,向东便寻思着等下有机会得向她解释解释。  回到自己卧室里的贾如月心如鹿撞,浑身火热,把房门牢牢锁上,才急急的翻出个肉色的文胸,面把恤脱了,面把文胸往身上套,心里兀自想着:真是羞人,竟然被未女婿到了身子!他也不像好色之人,怎么也不知道进退,哪怕是不心到了,也该赶紧回避才对啊。  贾如月在衣柜的试衣镜前,仔细地把文胸的罩杯裹在丰满双乳的下围处,微微往上收,顿在双乳之挤出了道深邃而紧窄的乳沟。那白皙嫩滑的雪肤,那圆润饱满的弧线,那丰硕逼人的维  贾如月着镜中反照的这幕美景,忽地幽幽叹了口气,连手上动作也停下了,心道:这事好像也不能全怪他,哪有男人到女人光身子可以无动于衷的?  菜市场那几个二流子,见到衣着整齐的自己都要怪笑着打唿哨,他算好的了,至少没有露出色色的眼神。我自己也有不对,忘了以后屋子里多了个男人,穿衣服可不能那么随便了。  重穿好了衣服,贾如月走出房,见向东在外面的阳台上,显然在等着自己。她迟疑了下,刚想走开,向东却走了过,低声道:“伯母,对不起。刚才我真不是故意的。”贾如月本已经打算装糊涂了,见他又提起此事,不由脸上热,便也低声道:“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罢,她便快走几步,进了厨房。  向东闻言,心里松,却被她的句“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导入了歧途:她是什么意思?这事不全怪我那还能怪谁?怪她自己吗?  向自诩聪明的向东自从被袁霜华勾引上床后,整天想着那天跟她云雨的滴滴,脑筋也不如以往清晰了,竟然在如此简单的事上纠缠不清起。  当天向东在凌云雪家住下了。其实凌云雪家并不大,只有两个卧室,客厅饭厅卫浴阳台,本贾如月是不太愿意让未婚的向凌两人住在块的,但碍于条件有限,不这样又能怎么办?也只好默许向东睡在凌云雪的房了。  而夜深人静之,向东也向凌云雪问起,为何他两次到家里都没见到未老丈人,凌云雪却只是淡淡的道:“他大部分都在全国各地跑跑去,个月也在家里住个两三天,可能在他心目中赚钱远比我们两母女重要吧。”听她连“爸”都不叫,只用“他”指代,向东便也知道他们父女感情并不好,也不多问了。想想也是,聚少离多的家庭里,有几个孩会对父母没有怨言的?  到了周早上,向东起床稍为晚了些,匆匆刷过牙洗把脸出门了,吃过早饭,收拾好碗筷的贾如月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洗衣服,却赫然发现里面有两天向东的内裤和两双臭袜子,不由秀眉皱,心道:这个人怎么卫生意识也没有,内裤用手洗洗好了啊。至于臭袜子,那加不能混着内裤洗了,否则把细菌带到内裤上了怎么办?归根到底,到候还不是雪儿遭殃?  这样想着,贾如月干脆把那两条内裤和两双臭袜子都捡了起,分别放到了两个洗衣盆里。她有心去叫凌云雪洗,但转念想,这个宝贝女儿从娇生惯养,连她自己的所有衣物都是自己包办的,她能洗干净不?何况她有了身孕,也不好太过操劳。  于是,她干脆把装着内裤的洗衣盆端了起,放在洗衣台上,刚想放水,瞥到了其中条黑色内裤上面有摊异物,惊奇之下,拿起细细瞧,还没地清楚,股既熟悉而又陌生的浓烈腥臭味道涌进了鼻腔。原是那东西!  贾如月顿羞红了脸,本能的要扔下内裤,心里却有丝丝的矛盾,竟然鬼使神差地反而抬起了手,不自觉地凑近了鼻子。是的,虽然液是有股腥臭味,但这对于久旷的成熟女人讲,又何异于强力的催情剂呢?  感觉到鼻腔里的腥臭味越越是浓重,那摊乳白色尚未干透的湿迹快要碰到鼻尖了,贾如月才猛然惊醒,忙慌乱地把内裤摔,扔进了盆里,自责道:我是怎么了?好不知羞!  贾如月开大了水龙头,用猛烈的水流把那摊秽迹冲刷了好久,才敢真个拿起揉搓。饶是如此,丝异样还是在自己心头滋生了出,心想:这人的东西怎么那么多?又想:我在想什么呢?呸呸呸,这可是女儿的男人!等她终于把内裤晾晒出去,她才蓦然发现,原自己竟已是香汗细细,如同逛了九条街般累人。  当晚向东回后,在等吃饭的隙,在房里翻出了些要洗的衣服走到阳台,打开洗衣机的翻盖,正准备连同早上扔进去的内裤和袜子搅搅,却赫然发现里面哪里还有内裤和袜子的影踪?  转头,果然,两条内裤和袜子都已经晾在了阳台外面。向东呵呵笑,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放了洗衣粉,启动了,回转卧室,笑道:“雪儿,不出你还挺勤劳的,把老公的内裤和臭袜子都给洗了。”凌云雪不明所以,道:“我没洗啊?你是不是忘了放什么地方了,找不到了?”向东闻言心里个咯噔:糟糕,原竟然是未丈母娘给洗的!昨天跟凌云雪做完爱,我随手拿起内裤给她擦拭,上面脏得很,不知道她在眼里,又会有什么想法?  然而吃饭向东特地偷眼了贾如月的神色,却不出什么端倪,不由心里松,却暗暗下定决心:以后自己洗完澡得把内裤洗了,否则终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感受到他的眼神的贾如月又何尝不暗生娇嗔?这个人,越越不老实。雪儿跟着他会幸福吗?唉,不过总比那个他强些吧  因为负疚的心理在作怪,虽然向东很留恋袁霜华的动人躯体,接下的周他倒是直避着她,可能是暂得到了慰藉吧,袁霜华也没有动找他,如此倒是相安无事。转眼到了周五下午,向东刚回到家,凌云雪叫道:“老公,你快去街口的菜市场找妈,米没有了,她个人扛不了袋米的。”向东闻言匆匆的撂下了公文包,往那个菜市场而去。  卖米的粮油店有很多,向东颇是找寻了会,才在个门面最的粮油店里发现了贾如月丰腴韵致的身影,此的她正准备把袋米扛上肩膀,那袋米沉甸甸的样子,怕不有四五十斤,贾如月果然很是吃力,那袋米还没落在肩上她已经支撑不住了,个踉跄往后倒,向东见状大惊,忙抢前步扶着她的玉腰,待她稍稍定了才麻利地接过了她手里的那袋米,面道:“让我吧。”本贾如月粉脸通红,以为要摔倒出糗了,冷不防后面被双厚实温暖的手掌搂住了腰身,心下大定的同又不免有些惊慌,还以为是街口的那几个二流子趁机占便宜了,待听到向东熟悉的声音这才真正的放下心,见他把米袋轻轻松松地扛在了自己肩上,嫣然笑,心里有种莫名的异样,像身边有个可以依赖的父亲或爱人的那种感觉。  “好了,阿月,我早跟你过你是扛不起的,幸好你老公及赶到,否则我这个老婆子只能眼睁睁地着你摔倒了。”粮油店的店,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婆婆展颜笑道,面打量着向东。  贾如月闻言玉脸阵滚烫,心道:要死了,她怎么以为他是我的那个要待分辩,侧面到向东成熟英俊的脸庞,却终是没有开口否认。要他是我的未女婿,谁能相信?明明他的年纪跟我很接近,那岂不是让人觉得暧昧吗?  向东却没留意贾如月的神情,向着店笑道:“不是的,老婆婆,我”他还没完,贾如月已然心中大急,悄悄地伸手在他腰后掐,向东虽然不明所以,终于还是没有继续下去。  店人虽老,但眼睛却不花,把贾如月的动作都在了眼里,眯着眼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两口回家再拌嘴吧,不要在我这个老太婆面前打情骂俏的,我可吃不消。”闻言贾如月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只好闷声不响,急急转身走了出去。向东忙朝店了头,朝她追了上去。她走得很快,仿佛是不想被他到她的表情似的,向东走得近些了,她加快走几步,让向东始终追不上她。向东见状,倒也不急了,始终跟在她背后五米左右。  贾如月今天穿着条平平无奇的黑色西装长裤,虽然剪裁没什么特别,但她丰隆的翘臀和腴润挺拔的两条长腿的线条也依然隐约可见,落在向东的眼里,又是番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感受。  转眼两人走到了街口,两个蹲在路边无所事事、脸痞相的年轻男人见贾如月走了过,轻佻地唿哨了声,其中个还怪叫道:“月月,你急着去哪儿啊?过跟弟弟玩玩啦。”贾如月充耳不闻,目不斜视,连脚步也不稍缓,显然对这些二流子的露骨调戏已经司空见惯,可是背后的向东听在耳里立马上怒了,朝那两个男人喝道:“什么呢你们?找打是吧?”贾如月见向东为她出头,心里暖的同,却怕他有什么闪失,忙回身道:“向东,别理他们,走吧。”两个二流子被向东喝,先是愣,待见贾如月也转身了过,胆气倒是壮,其中个瘦子阴阳怪气的道:“哦原是月月的老相好,那改日让我们兄弟俩起玩玩4p怎么样?”这个瘦子其实也是附近个无业游民,起初也滋扰滋扰老实人,后见很多人见了他都要绕着走,渐渐的也便嚣张起,还真以为自己是号人物了。  这不,他向东长得斯文,以为他也是个书呆子,济得了什么事?  向东本已经怒火盈胸,见瘦子越越下流,便把撂下米袋,冲上前去,拳打在了瘦子的脸上。这个瘦子其实也是外强中干而已,哪里有什么打架经验?见向东没照自己预想的那样吃瘪,反而拳揍了过,早懵了,拳头砸在他的侧脸上,登个狗吃屎栽在了地上。  见向东这么神勇,另外个矮胖子心都凉了,竟然个屈膝跪了下,哭丧着脸道:“大哥,不关我事,都是他的,我不认识他。”向东狠狠地朝蜷缩在地上,兀自颤抖不已的瘦子吐了口唾沫,怒道:“再有下次,我不把你两条腿打断!”有着副经年累月打篮球和健身练出的强健体魄的向东,虽然是个书人,哪里有可能会被这两个瘪三吓倒,试拳脚之下,果然这两个家伙露出了原形。  在旁的贾如月到这幕,心里涌起股奇特的滋味。这是种受保护的感觉,天知道,她可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本以为向东会像寻常的老实人样不敢惹着两个二流子,却想不到他竟然如此的勇敢,想不到他竟然身手这么厉害,随手拳吓坏了他们。  她芳心乱了,乱得塌糊涂,高耸的胸膛急剧地起伏着,痴痴地着拍了拍手,又扛起了米袋子的向东,像着棵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雪儿没有挑错男人啊,这才是可以依靠的良人。唉  两个人还是像原样前后的走着,但贾如月却浑身不自然起。她以前把向东当做个后辈,但刚才的段插曲让她醒觉,其实他是个与自己差不了几岁的同龄人,是个身心成熟的男人。  此刻他在自己身后的几米处,他会不会像男人般盯着自己的屁股,自己的腿,自己的腰?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别扭起,好像连路也不会走了。  当天晚上,贾如月颇是做了个旖旎的春梦。梦中,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紧紧地把自己压在身下,用他那粗壮的玩意儿玩命地捣着自己的下面,他是那样的用力,本她应该很痛的,偏偏觉着很舒服。他的脸庞是朦胧的,她虽然睁大了眼睛去,却还是不真切。会是他吗?不会是他吧?如果是的话,那该多丢人!他可是女儿的  贾如月猛然惊醒的候,只觉浑身香汗,湿答答的,探手到胯下摸,果然又是片柔腻湿滑。她幽幽叹了口气,下了床,摸黑走向洗手。雪儿的房在洗手的隔壁,从下面门缝处漏出的灯光可知,他们都还没睡。  三半夜的还没睡觉,能在干什么?想到这里,贾如月加幽怨了:这个人怎么好像不知疲倦似的?真。她不想去偷听,却偏偏忍不住把耳朵凑近了房门,顿里面向东的粗喘声和凌云雪的娇吟声透了出。  “老婆,你跪起好不好?”  “不要我累死了,这样吧,我喜欢见你的脸。”  “那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不要!痛死了,你那玩意儿那么大,每次都搞得我起不了床,现在我好歹是孕妇,你也不晓得怜惜人家。”  “好好好,你怎样怎样,那还是搞前面的洞洞吧。”贾如月听得心惊肉跳,虽然是在黑暗中,她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火烫。  不出,这个男人怎么对这事儿这么热衷?他们居然还弄屁眼,也不嫌脏吗?  这个雪儿,也真是不知羞!  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手,贾如月掩上房门,开了灯,取了些纸巾把胯下擦干了,洗手的候,定神了镜子里的自己。淡雅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巧红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雪白的肤色  真是我见犹怜,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啊,不是我自夸,楼下那个二十八岁的苏虽在单位里是大众情人,却也未必及得上我!只是这眼神太寂寞了,太幽怨了,未免不太搭调。若是把雪儿的眼神换我身上,定可以吸引人吧?  不行,不行,我最近有不太正常,明天还是赶紧打电话催志明,让他回家吧,他也好久没回了。  早上起,向东只觉神清气爽,心情愉快得很。厨房里传了锅碗瓢盆的响声,那是善于持家的未丈母娘在弄早饭。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正好可以好好的筹划下将。宝宝已经快四个月大了,早听系里已婚的教授过了,宝宝长大的过程是烧钱的过程啊,若不能多赚钱,那以目前这工资和靠写络所得的稿费,到肯定是捉襟见肘。  想到络,向东心里阵不平。以他堂堂的中文系博士的身份,写作的水平是毋容置疑的,然而发表的人气怎么会比那些所谓的大神们差那么多呢?  他又想起了前阵子的编辑徐对他的番话:“向教授,平心而论,您写的这部不可谓不优秀,应该,您的文笔甚至比不少大神级的写手好很多。但问题是,现在是娱乐至上的社会,络的要受众是十几岁到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不喜欢严肃高深的、纪实性的文学,他们只喜欢轻松直白的,题材嘛,最好是类的、架空类的、类的、类的而且里面最好有那些虽然老旧但非常有用的套路,譬如插科打诨的配角,大票风姿各异却又疯狂迷恋男角的女角,英明、越挫越强、最后天下无敌的男角,最好还要加上些色色的却又不至于触及雷区的情节总之,只要把这些因素都凑齐了,哪怕文笔再烂,写出的作品也会有人捧场的。所以,向教授,您是否考虑下,下部作品个华丽丽的转型?”记得当向东对徐的善意建议嗤之以鼻,但移世易,那候的向东还不知道凌云雪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呀,现如今压力沉重,当然是另当别论了。试想想,为了保住饭碗,他甚至都抛弃了尊严,被袁霜华引诱上床了,现在只不过要违背本心,写部自己不愿意写的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通了这,向东只觉得豁然开朗,便兴致勃勃地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刚打开了,慵懒的躺在床上的凌云雪嚷道:“哎,你要用电脑到客厅去,别辐射到了我肚子里的宝宝!”向东咧嘴笑,便拿起笔记本电脑走到了客厅,舒服地往沙发上坐,把笔记本电脑搁在膝盖上,便按照徐的建议,开始构思起部足够狗血的书。  此忙里忙外的贾如月已经把早饭弄好,摆到饭桌上了,见向东聚会神地摆弄着电脑,扬声道:“向东,先别忙着备课,吃过饭再弄吧。”向东应了声,走到饭桌边上坐了,凌云雪也乖巧地走了出,坐在了他的身边。贾如月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模样,倒也很是欣慰,笑道:“向东,今天是周末,又是大清早的,你也那么勤奋?”昨天见向东为了她大打出手,她对他的观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向他的眼神里,自然而然地便有了些亲昵。  向东对上她笑盈盈的玉脸,心里也是暖,道:“伯母,我那是在写呢,不是备课。平教学任务重,也只有周末多写些。”贾如月秀眉挑,了兴趣,问道:“哦?你会写?真厉害!”凌云雪娇笑道:“妈,你不知道,向东在上可有名了,他写的口碑很好呢,我也是了他的才喜欢他的。”向东苦笑道:“哪里有名了?人气比那些大神们差远了。”  “切。他们算什么,我相信我的好老公很会要超越他们的。”贾如月着向东俊雅的脸庞,心里越发好奇了。  哪个女人心里没有些浪漫情怀?贾如月是琼瑶的长大的,从她很佩服这些妙笔生花的作家们,现在得知自己的未女婿居然也是个作家,怎不叫她讶异和惊喜?  吃完早饭,向东又坐在沙发上苦心构思书的大纲,贾如月在眼里,走了过,道:“向东,你长这样低着头电脑怎么行,到我房里去吧,我的梳妆台本可以当电脑桌两用的,正合适。”  “这不太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那个房里大,而且亮堂”贾如月忽然不下去了。她本倒是没多想的,但被向东这么,味道全变了,搞得好像她再坚持下去显得动机不纯了般。  向东见她闭口不言,娇嗔地瞪了眼过,也知道是自己出言不慎搞得不尴不尬的,讪讪笑道:“那好吧,我到里面去。”向东捧起笔记本电脑走进了贾如月的房。果然如贾如月所,这个房比凌云雪的要大不少,当中靠墙摆着张米八宽的大床,上面铺着素雅的淡蓝色床单,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尾的位置。  床的边是个原木色的入墙衣柜,而床的右边位置较宽,在玻璃窗的旁边放着个宽大的梳妆台。向东见走到梳妆台那边势必要绕过大床,心里也不由有些异样,不敢多,忙低头走了过去。  这张梳妆台很大,上面还带着面镜子,贾如月的化妆品倒不多,整齐地摆放在个角落上,正中空出了大片的位置,正好可以安放笔记本电脑。  在梳妆台前坐了下,向东定了定神,便又构思起,很快,倒是进入了状态,过了个多,大纲写好了,他只觉得才思如泉涌,便接着开篇写起了  正文。  快到中午分,贾如月弄好了中午饭,便叫向东,待见他端坐桌前,全神贯注地在键盘上飞快地敲打着,而浓眉深锁,而咧嘴傻笑,心里也是阵好笑:这人也真是有趣,写起书连吃饭都忘了。便开声道:“向东,别写了,先吃饭吧。”向东应了声,不舍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在饭桌上他的心思还纠缠在书的情节上,匆匆扒了两碗饭,便又进了房继续码字。  凌云雪吃完后,也猫回自个床上去了,贾如月料理了饭桌碗筷,又了会电视,墙上的钟,已经多了,便自然而然地打了个呵欠,走向自己的房,刚进门口,向东宽厚的背景便映入眼帘,她这才醒悟过:糟糕,他在房里我可怎样午休?有心让他也去休息休息,但见他脸兴奋,又不忍打断他。  便在这,向东也发现了她走了进,见她打了个呵欠,心里明白过,忙回头道:“伯母,你要午休是吧?那我先出去了。”  “没事,我睡我的,你要写继续写吧,不妨事。”  “那那我再写会,我尽量轻。”贾如月本只是客套客套,其实内心里是希望向东出去的,不料这人还真的写高兴了停不下,无奈之下,便自个上了床,背着他躺了下,听着身后向东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响,心里毕竟有些忐忑,又想起昨天他挺身而出的幕。  他会不会从镜子里我躺在床上的背影?  毕竟是夏初了,衣服穿得挺薄的,他不会懂歪心思吧?这样想着,她身上便微微有些潮热,七上八下的,好番踌躇。然而过了好半晌,键盘的敲击声始终未停,她便有些安心下,模模糊糊地进去了梦乡。  听着未丈母娘的细细鼾息响起,向东也有所觉,有意无意地朝镜子里了眼,谁料不不要紧,直了眼。因为天气有炎热的缘故,贾如月并没有盖被子,现在背着自己斜躺着,丰腴柔润的身段像座绵延起伏的山峦般,曼妙之极。  那圆润的肩头,那柔陷的腰身,那丰满滚圆的臀部,那修长腴润的双腿,都是那样的完美。尤其是她双腿并拢,微微屈膝的侧卧姿势,是突出了浑圆饱满的美臀线条,薄薄的涤纶裤子绷得紧紧的,里面三角内裤的线条清晰可见,诱人至极。她身上的短袖碎花衬衫也微微滑落了,露出了截雪白莹润的肌肤,滑腻而紧致,哪里像个三十六岁的妇人,简直比个二十六岁的少妇还要娇艳。  着这幕美景,向东只觉口干舌燥,脸上火热,又有些赧然。该死的,我怎能对未丈母娘有想法?他有心不去,但偏偏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终是无法收拢自己的心神,只好匆匆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经过床脚的候,他忍不住又了贾怀月眼。从这个角,她身上的曲线形优美,高耸的胸膛把纤薄的碎花衬衫绷得紧紧的,胸前两颗纽扣之隐约可见里面露出的块雪肤。因为碎花衬衫的下摆微微卷起了,那巧深陷的肚脐很是柔润可爱,周围的肌肤像凝脂般雪腻,根本不出生育过的痕迹。  贾如月的身高约有米六八,所以她的双赤足伸在向东的眼下,彼处极是白皙娇嫩,十根脚趾紧紧合拢着,便如十个圆圆的脑袋并排着那么可爱。  她的脚弓线条很优美,脚底下没有丝厚茧,脚踝也极是圆润。  向东得目不转睛,心跳如擂,以前的他,可从不知道女人的双脚也可以这样好!未丈母娘虽然平衣着很朴素,但她的身材和底子绝对是无以伦比的,若是给她配上套名贵美的服饰,想必她也能像电视上那些明星般,颠倒众生吧?  正在此,贾如月忽地身子动,微微睁开了眼。原刚才睡梦中的她已经习惯了噼里啪啦响个不绝的键盘敲击声音,现在这股声音乍然停下了,她反而有不习惯了,自然而然便醒了过。  她本能的要回头去身后向东还在不在,谁料刚睁眼,发现向东在床脚的位置,失魂落魄地盯着自己的裸足,裤裆上高高的鼓了起,不由羞赧之极,而又恚怒之极,倒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向东见贾如月忽然醒,也是阵不知所措,待见她晕红双颊瞪眼过,忙垂眉敛目匆匆的逃了出去。  这个人怎么这样?分寸也没有?  贾如月心如鹿撞,坐将起,恨恨地着向东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好心让你在我的房里写作,你倒好,趁我不防备,贼眉贼眼的了个饱!你好歹是个书人,长幼有序,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么?  想到刚才向东直盯着自己的足部在,贾如月也不由蜷起了双腿,纤手抚上了滑溜的足背。这里有那么好吗?别的男人都爱盯着我的胸部,我的腰,我的腿,他的喜好倒是特别!居然还得有反应了!  贾如月心乱如麻,又软软地躺了下去。昨天向东的英勇举动,让她无形中对他有了信赖感,但刚才他失魂落魄的眼神又让她有些惴惴,她想到了雪儿,又想到了自己的老公。这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人啊,万真的那该怎么办?不行不行,还是赶紧让志明回趟吧。  向东连房也没敢回,匆匆的把笔记本电脑撂下,躲进了卫生,用冷水洗了把脸,自责道:向东,你真是色迷心窍,不可救药!未丈母娘也是可以偷窥的吗?丢脸,你真丢脸!  从洗手出,向东自觉无颜见贾如月,便对凌云雪了声,借口回学校有事,把电脑塞进包里,匆匆溜了出去。  在大的图书馆里,向东挑了个僻静的位子,把笔记本电脑拿了出,继续码字。只有把自己沉浸在自己构想的奇异世界里,他才能暂得解脱,很快,他神游物外,又忘却了现实的烦恼。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有人低声话的声音,抬头,是两个男生从最边上的两排书架中拐了出。  “哗,刚才那位老师好漂亮,她是谁?”  “你不知道吗?她是人称大教工之花,中文系的系任袁霜华啊!”  “她起也二十七八,居然是系任?美女加才女啊!不知道得多优秀的男人才有艳福得到她?”  “我真的鄙视你。你居然不知她是丁校长的老婆?而且她也有三十多岁了,她保养得好,不出而已。”  “哗!那厉害了,极品熟女啊,丁校长真是好艳福”两个男生窃窃私语着走远了,向东苦笑着着他们的背影,心道:袁霜华也在这里?那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他还在踌躇要不要见她,阵香风已然吹袭了过,身着紫色碎花及膝连衣裙的袁霜华出现在他的面前,轻声娇笑道:“这么巧?”她的声音很甜美,向东想到那天跟她的番缠绵,心里也是暖,抬头向她。  她的玉脸上笑靥如花,自有股华美雅致的气质,让他的心湖微微地荡漾起。她的酥胸浑圆,她的纤腰柔美,她的长腿笔挺,这样的个绝色丽人,几天前还在他的身下辗转娇吟,又让他涌起股奇异的感觉。  “你借书?”向东注意到她抱着几本书。  “嗯。”袁霜华捋额头的几缕秀发,大大方方地在他身旁坐了下,笑道:“你又在干什么?”  “写,帮补家用。”向东苦笑道。  “哦?我。”袁霜华好奇地凑头过。  向东嗅着她颈项处淡雅的香水味道,虽然心神俱醉,却忙道:“你要我到发给你好了,注意影响!”袁霜华愣,轻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身为系任,我关心关心下属总可以吧?”  “我不是怕自己,是怕你。闲言闲语传到丁校长那里去,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快走吧。”袁霜华定定地着向东的俊脸,真切的笑容渐渐地从嘴角漾了开,忽地腻声笑道:“我现在要回系里的办公室你要吗?”向东闻言心跳加速,却慌乱地摇头道:“不了,我还有事。”袁霜华留意地着他的神情,扑哧笑,伸了个懒腰,道:“随便你,想才,免得又怪我。”她伸懒腰的动作很优雅,很慵懒,胸前双乳的轮廓极是诱人,向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却又让袁霜华笑红了脸。  “走了。”袁霜华洒脱地起身走了。沿途自有不是男生的目光像被磁铁吸引般追随着她的身影,又让向东心里油然而生股酸味。  向东又敲了几个字,却始终无法定下心神。在家的候他已经郁积了把欲火,被袁霜华这么撩拨,心里的像燎原的野火般,再也无法抑制。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上次与袁霜华做爱是他前所未有的极乐体验,虽然他后也折腾过凌云雪几次,却始终找不回那种感觉。  他知道,那是极乐体验自于袁霜华的成熟风情,自于她的禁忌身份,凌云雪虽然娇美无双,毕竟是个青涩少女而已,又怎能给他那种感觉?  向东天人交战了会,终于还是屈从了自己的真实,咬牙,收拾了电脑,匆匆往中文系教学楼而去。今天是周六,教学楼里没什么人影,向东瞻前顾后,见没人注意,才闪身上了三楼,敲响了袁霜华的办公室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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