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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师情欲物语】(07-08)(2/2)

乎都在家吃了。苏菲下班最早,负责去菜场采购食材,回家准备晚饭。若梦要是回来得早,也会帮和苏菲做饭。我呢,因为回来得最晚,纯粹吃现成的。有天我忙得中饭没吃,晚上下班早,到家我就放下包就冲向厨房,边跑边大喊:“我饿死了,晚饭吃什么啊?亲爱的”

    ——我以为这么早肯定就苏菲个在,没想到刚进厨房就看到若梦——情急之下,我硬生生地又在“亲爱的”后面,加了

    个“们”——于是就有了“亲爱的们”。

    “哈哈哈亲爱的们。伊凡,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人才啊”两个女人大笑,我的脸比红布还红。若梦还狠狠瞪了我眼咦,我心里怎么有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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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饭上桌,若梦做的糖醋排骨,苏菲做的黄焖鸡翅,手艺都很棒。我食指大动,狼吞虎咽起来,两个女人笑眯眯地帮我夹菜——开始倒没什么,但后来我发现问题来了——我已经吃饱了,但这俩人夹菜的手不停啊。

    我偷看若梦时,正好和她四目相对。“亲爱的~~~多吃点儿。”若梦促狭地说。我马上就明白了——哦,我若梦不在,你就整天“亲爱的”、“亲爱的”

    喊苏菲是吧?——得,吃吧,没什么好说的。我打了个饱嗝,开始横扫糖醋排骨。

    “伊凡,我做的鸡翅是不是不和你口味?还剩这么多”苏菲好像没注意气氛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单纯地问我。

    “唔没有,没有,很好吃啊。”我又赶紧筷子夹起个鸡翅

    结果,我这顿晚饭吃得差点撑死。我在心里打了自己无数个嘴巴——真是祸从口出啊。“你们忙,我出去活动活动。”换上运动装,我落荒而逃,关门的刹那,我仿佛听见两个女人在厨房里放声大笑

    另外,“三口之家”的生活里有些事儿不好明说——比如性事。在我看来,性事是很奇妙的存在,既有“物质上”的享受,又有情感上的交流,处理起来很是微妙。平时,我要是想去若梦那儿过夜,就会和苏菲说晚安——苏菲就明白了。

    要是想和苏菲,我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说先去洗澡——若梦很快就回去了。

    有阵子我特别忙,每天都有不少工作要带回家做到深夜,然后自己就睡了。

    有天终于晚上没事,我压抑已久的欲火在体内憋得难受。看苏菲还在四处收拾,我就凑过去帮忙。看我脸色相,苏菲脸就红了,小声说:“去去去,今晚去陪若梦姐。你在我这儿都个礼拜了。”

    “可我我个礼拜都是自己睡的啊,每天晚上都在忙啊。最近报告特别多。”我小声抗议道。

    “那也不行。若梦又不知道你每天都自己睡的咯。”苏菲不容我分辨,马上大声说:“晚安,伊凡。早点休息去吧。”

    我就这样被打发了。

    “哟,今天是怎么啦?”若梦把我让进房间,调侃道:“小夫妻吵架啦?”

    “没,什么小夫妻?我前周太忙,都没来陪我最亲爱的太太。”我嬉皮笑脸。

    “呵呵,你不用那么在意啦。我们在起那么久,都老夫老妻了。你多陪陪小菲,你们刚在起”若梦虽然这么说,但我能看出来她很高兴。

    番云雨过后,若梦笑嘻嘻地躺在怀里,问道:“你和小菲那晚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还不就那么回事儿嘛”我连忙搪塞,“哎哟,好疼”

    “细节,我要知道细节。”若梦狠狠地扭了我把,“以你那清高的个性,肯定不会主动出击,哼,快说”

    拗不过若梦的追问,我极其粗枝大叶地陈述了下经过。

    “哼,看不出小菲这丫头对付男人还挺有办法的嘛。”若梦恨恨地说,转过脸来瞪着我,“男人都个德行——色狼,你是大色狼。”

    我被若梦那含笑带嗔的眼神勾的不行,忍不住又扑了上去:“大色狼又来了”

    不再为情所困的我工作起来更加专心致志。两个女人又照顾得好,我在公司每天都神采飞扬。连jo都忍不住问我:“伊凡,你也很忙,怎么气色就这么好?”我只是笑笑,其实道理很简单——家和万事兴。

    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是我的时间。只要没有工作要忙,我总是坐在沙发上,泡上杯菊花枸杞茶,翻翻平日里难得有空看的闲书。有天我看山崎丰子的浮华世家,正好读到个情节:万俵家的老爷大介不仅和情人鬼混,还强迫着自己那出身贵族但生性懦弱的太太起同床。“禽兽,真是禽兽。”我心中暗骂。

    “啊?小菲你快来看啊。看伊凡每天晚上加班都在看什么?”在我书房里玩电脑游戏的若梦好像发现新大陆样大叫。本来在我边上做瑜伽的苏菲马上溜烟地跑去看——她就像若梦的跟屁虫样。

    我还在奇怪怎么回事,就听见书房的音响里传出大声的呻吟——靠,前两天从网上下的“隐私媒体二十周年精选”忘记删了。我历来不抗拒各种成人影片——娱乐嘛,别当真就好。但我从来不会拉着两个女人块儿看这类片子——以男性顾客为主的表演更像发泄,看不出爱的痕迹,容易引起女性观众的误会。

    “啊?这样也可以啊?”“不会吧,好恶心”书房里两个女人的惊呼此起彼伏。

    我被吵得不行,跑到书房要关掉片子,反倒被她俩拉住起看。画面上正出现个男优和两个女优“三人行”的情景。

    “嘻嘻,伊凡,我觉得以你的身体和表现,也可以去拍片啦,肯定大卖,哈哈。”苏菲笑道。

    “是不是男人都有这方面的幻想啊,嗯~~~”若梦追问。

    “去去去,两个变态女。谁有谁有那种变态的幻想啊~~~”我关掉片子,顾左右而言他。

    “假正经!”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今晚就罚你自己睡~~~”,俩人嬉笑地跑了。

    实话实说,“三人行”的幻想是男人都有,我也有过。不过仔细想,我就觉得“三人行”这种事儿绝对不能发生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有人说男人能把“性”

    和“爱”分开,我却觉得“性”是“爱”的延伸,我虽然也和女子们有过激情和艳遇,但心里还是接受不了无“爱”的“性”。成人片里的“三人行”,那是娱乐——那是演员的职业;男人去寻欢作乐时的“三人行”——那是性工作者们的生意。在这些“三人行”中,没有爱,只有表演和发泄。况且我们这“三口之家”

    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三人行”会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

    总之,我不想因为贪图时的享受,给三个人的关系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对我来说,若梦和苏菲,她俩就是我自己的眼珠子——obotretepplemees。可惜我当天没有把这番大道理说给她俩听——我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春天来了,虽然沪城的春天说不上多美,但好歹比那难熬的冬天要好很多。

    某天下班,进门我就闻到新鲜韭菜的味道。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春天的韭菜味道最棒。韭菜炒肉丝,出锅前烹上点黄酒,味道很赞!哟,还有红烧羊肉、拔丝山药、炒猪肝顿饱餐,饭后出门活动,回来看书,洗澡我洗好澡擦干出来,边往苏菲房里走,边说:“晚上的菜真棒,你俩手艺越来越好了。不过现在是春天,晚上吃这么多热性的东西有点燥”

    推门看,我愣了,若梦和苏菲俩人都在房里。

    “啊?若梦你怎么也在?”我惊呼,但话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

    “哟,怎么?我就不能陪小菲说说话。你这话说得我不高兴了,你看怎么办吧。”若梦小嘴撅。

    “是啊。我们姐妹整天照顾你,累死累活,说会儿话都不行。你今天死定了,你说怎么办?”苏菲在边帮腔。

    “你俩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我苦笑。

    “你就坐在这里,无论怎样都不许动。”若梦指着床头附近的角。

    “哦”我裹着睡袍,听话地坐在那里。就巴掌大的块儿地方,我块头大,双手抱膝。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我心里还在琢磨,若梦和苏菲突然面对面靠近跪坐在床上,同时扭头给了我个妩媚的笑——笑得很美,很暧昧

    然后,匪夷所思地,两个女人竟然开始拥抱、接吻我傻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这时才开始打量她俩——第次在她俩同时接近赤裸时打量她俩。若梦和苏菲都穿着真丝短睡衣——上次块儿逛街时,我买给她俩的——同样的牌子,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若梦是白色,苏菲是酒红很快两人的睡袍就离开了彼此的身体。两具玲珑有致的身子开始纠缠。若梦身材高,骨架大,半球状的对胸乳散发出美少妇的风韵——她的美仿佛那即将盛放的牡丹;苏菲比若梦略矮,身形玲珑修长,乍看就是个纯情少女,可这纯情少女偏偏长了双馋死人不偿命的椒乳,立刻让那“纯情”化作“春情”——她的美好似罂粟花般火红妖冶

    眼见两双各有风情的丰盈挤在起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感觉股热流从下身升起,喘着粗气,我勉强问道:“你你俩你俩这是?”

    “ebotflexble”(我们俩男女皆宜),若梦被欲火烧得满脸通红。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flexble”,只是傻看她俩的“互动”。我在床脚缩得越来越紧——竭力隐藏我下身那高涨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她俩离我越来越近。

    “我走了,你们你们继续。”在理性的驱动下,我转身要走——再不走就真要“三人行”了。可已经晚了,我刚转身,若梦就挡在我身前搂住我拥吻,激情似火,她坚挺的乳粒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同时我觉得自己的睡袍被拉来,被解放了的欲望刚要作势张牙舞爪,就被轻握,随即就是连串温柔、润滑的吐纳——那是苏菲。

    “啊”我忍不住闷声低吼,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两股欲火就在我的丹田处碰撞、爆发、激荡。我舒爽地眼冒金星,欲望的火山似乎马上就要喷发。就在我连忙收敛心神时,我心底的理性已经被欲望的刃碎尸万段!瞬间,我已兽化。

    “说,谁的主意?”我粗鲁地同时扑倒两个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爪下两只春情勃发的猎物——原来晚上做那么多燥热的菜给我吃,竟是早有预谋!

    “嘿嘿,若梦姐”苏菲满脸通红。

    “死丫头,敢出卖我”若梦刚伸出手来要打,就被我的右手死死抓住按在床上。我用左手分开若梦丰润的大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我欲望的矛就贯穿了若梦的下体。

    “啊哦”若梦似乎要喊什么,但看见苏菲在旁边,马上就咽了回去。

    和往常不同,我没有伏在若梦身上,而是跪坐着前后动作。我伸出左手扶着苏菲的后脑勺,轻轻地朝若梦那随着我的动作跳动的丰乳推了下。苏菲会意,马上伏身和若梦热吻,同时两只手开始变着法儿的折磨若梦的乳房。

    “啊你们俩欺负人啊”若梦的声音陡然升高。

    “哼,首恶必办!让你逗我,活该。”我恨恨的说,仍然心神不乱地保持着冲刺的节奏。比以往都快,才大概十分钟左右,若梦就来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压抑自己高潮时的叫声,这压抑反倒让她浑身的反应更加强烈,苏菲差点被她掀下身来。而我的欲望没有丝毫得到消解。退出若梦的身体,我扳过伏在若梦身上的苏菲,下子就让她面对面坐在我怀里。看着苏菲那美如秋海棠的俏脸,我竟变得淫邪起来,悄悄凑得她耳边,边轻吻她的耳轮,边低声道:“自己放进去。当初你若梦姐第次和我时也是自己放进去的”怀里的苏菲低吟声,那双夺魂摄魄的美目已迷失在欲望里,顺从地伸手将我的欲望导入她的腔道。

    “啊”我开始往上动作

    谈过了,可以签额外的赔偿协议,用我未来的收入再分期向你俩各付百万。我知道金钱无法弥补情感上的伤害,但这些钱是我的心意,希望你们不要嫌少,收下吧”说到后来,我的嗓音已经哽咽。

    “苏菲,你怎么想?”对我的回答,若梦不置可否。

    “若梦,对不起。”流着泪,苏菲低下头去,“那晚,不怪伊凡,是我是我勾引他的。从小到大经历了那么多,我对爱情本来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直到遇到伊凡。我早就知道你们彼此相爱,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如果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我愿意跟着你们到天涯海角我什么都不要,你们就当是收养了只小猫,行吗?”苏菲说到后来也泣不成声。

    “好,很好,你们很好。”若梦说着话,就朝着桌上的存折缓缓伸出手来。我已沉痛得抬不起头来,抽泣中,我的肩膀不听使唤地抖动着。

    “不要啊,若梦。千万别离开伊凡。你知道,他是爱你的啊!”苏菲突然把抓住了若梦伸出来的手,“我走,现在就走,马上从你们的生活中消失。”说罢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去

    “小菲你站住。”若梦突然起身拉住苏菲,“我话还没说完呢。”

    扶着苏菲坐下,若梦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就料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你们俩啊,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伊凡,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介意你和小菲好的嘛。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小菲,别怪我刚才装出副扑克脸。你我见如故,我真心把你当成我的妹妹。伊凡喜欢你,我知道。但我必须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和你天长地久的打算——我怕他时糊涂误了你啊。我听出来了,伊凡刚才席话的确真心实意。你以后就放心地跟着我们起生活吧。”

    看着我和苏菲两个人愣愣的样子,仿佛冰雪消融般,若梦笑了,“好了好了,都别掉眼泪了。以后我们就是三口之家啦。古人说守得初心,方得始终,只要我们三个人同心协力,没什么克服不了的困难。”

    若梦的话说到这里,我的视野被喜悦的泪水彻底模糊。老天啊,你待我不薄,我定当厚报苏菲也扑到若梦怀里痛哭流涕。

    “那你刚才怎么伸手”我有些不解,问若梦。

    “哼,那是给你的小惩戒——你怎么就不和我说声就把有价证券全都卖了呢?现在行市般,你亏了不少吧。”若梦笑着责怪我,“不过说不定这也是天意。”

    原来若梦她家对面那户人家最近在卖房。那天早上若梦接到我电话时就想建议我把那套房买下来——她当时已经料定我和苏菲十有八九会在起。若梦家的公寓是梯两户,如果我买下那套房,整层就没有外人了,很适合我们这特殊的“三口之家”对于私密性的要求。那套房又是三房厅,足够我和苏菲两个人住。偏偏这番话被“我在苏菲家过夜了”这重磅炸弹般的消息给打断了。

    我和苏菲也同意若梦的想法,马上决定买下那套房子,首付就用我准备好的个存折付,余额找银行做按揭贷款。

    “喏,小菲,这个给你。”若梦把另外个存折扔给苏菲,然后提醒道:“既然伊凡都这么大方了,你就收着吧。哼,不能给男人留太多钱保不准哪天就又冒出来个楚楚可怜的妹妹小菲你知道吗?伊凡他们满洲人,情种最多。后金朝时的有个亲王,为了个女人,即使权倾天下也不肯篡夺皇位。后来更出了个因为自己女人早逝而出家为僧的皇帝。帝王将相尚且如此,何况伊凡呢?”

    “谢谢若梦姐,那我就不客气啦,伊凡。”苏菲破涕而笑,向我眨眨眼睛。

    于是,我的资产瞬间归零。我苦笑不已但高兴无比——若梦和苏菲都愿意留在我身边,这比什么都重要。

    个多月后,我和苏菲各自退掉了租的房子,搬进了收拾好的新房。于是,若梦、苏菲和我——这特殊的“三口之家”开始起了。苏菲本来坚持让我和若梦住新买的三房两厅,她自己住若梦的二房厅。但若梦不同意。是毕竟我和苏菲才是公开的男女朋友,住在起即使被看到也不会引起怀疑。二是若梦的父母有时候会从离沪城不远的老家来看她,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万哪天突击来访发现自己女儿已经和人同居了,那又是场风波。最后定下来的方案是:新房子三个房间中我和苏菲人个卧室,剩下个房间做书房——我有时候会带些工作回家,所以得有个书房。另外,我如果熬夜太晚的话也就在自己的卧室里睡了,这样不会打搅她俩的睡眠。家三口的公共活动都在新房子,毕竟地方宽敞些。

    如果说驾驭婚姻犹如在刀锋上舞蹈,那么“三口之家”的生活就仿佛在刀尖上舞蹈。关于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我很喜欢借用几何中的三角形做类比——我、若梦、苏菲各居个顶点。如果我对两个女人有亲疏远近之分,两人就会产生竞争,我这个顶点就会在另外两个顶点间摇摆不定,外力来,这个三角形马上就会被压扁。如果我对两个女人“碗水端平”但她俩之间关系不好,那就成了个等腰三角形——夫多妻的婚姻关系中这种情况不少——虽然也算稳固,但让我眼看自己爱的两个女人心存隔阂毕竟是人生大憾事。但如果我们三人都能彼此相亲相爱、相互扶持,那就形成了个正三角形——五心合,牢不可破。唯有如此,我们这个三口之家才能真正天长地久。可长期维持“正三角形”的形状不受破坏,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物质上的问题都好说——毕竟能拿钱解决的问题其实都不是问题。但情感上的事儿有时候就很微妙了

    三个人住在起之后,我们晚饭就几乎都在家吃了。苏菲下班最早,负责去菜场采购食材,回家准备晚饭。若梦要是回来得早,也会帮和苏菲做饭。我呢,因为回来得最晚,纯粹吃现成的。有天我忙得中饭没吃,晚上下班早,到家我就放下包就冲向厨房,边跑边大喊:“我饿死了,晚饭吃什么啊?亲爱的”——我以为这么早肯定就苏菲个在,没想到刚进厨房就看到若梦——情急之下,我硬生生地又在“亲爱的”后面,加了个“们”——于是就有了“亲爱的们”。

    “哈哈哈亲爱的们。伊凡,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人才啊”两个女人大笑,我的脸比红布还红。若梦还狠狠瞪了我眼咦,我心里怎么有不祥的预感。

    晚饭上桌,若梦做的糖醋排骨,苏菲做的黄焖鸡翅,手艺都很棒。我食指大动,狼吞虎咽起来,两个女人笑眯眯地帮我夹菜——开始倒没什么,但后来我发现问题来了——我已经吃饱了,但这俩人夹菜的手不停啊。

    我偷看若梦时,正好和她四目相对。“亲爱的~~~多吃点儿。”若梦促狭地说。我马上就明白了——哦,我若梦不在,你就整天“亲爱的”、“亲爱的”喊苏菲是吧?——得,吃吧,没什么好说的。我打了个饱嗝,开始横扫糖醋排骨。

    “伊凡,我做的鸡翅是不是不和你口味?还剩这么多”苏菲好像没注意气氛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单纯地问我。

    “唔没有,没有,很好吃啊。”我又赶紧筷子夹起个鸡翅

    结果,我这顿晚饭吃得差点撑死。我在心里打了自己无数个嘴巴——真是祸从口出啊。“你们忙,我出去活动活动。”换上运动装,我落荒而逃,关门的刹那,我仿佛听见两个女人在厨房里放声大笑

    另外,“三口之家”的生活里有些事儿不好明说——比如性事。在我看来,性事是很奇妙的存在,既有“物质上”的享受,又有情感上的交流,处理起来很是微妙。平时,我要是想去若梦那儿过夜,就会和苏菲说晚安——苏菲就明白了。要是想和苏菲,我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说先去洗澡——若梦很快就回去了。

    有阵子我特别忙,每天都有不少工作要带回家做到深夜,然后自己就睡了。有天终于晚上没事,我压抑已久的欲火在体内憋得难受。看苏菲还在四处收拾,我就凑过去帮忙。看我脸色相,苏菲脸就红了,小声说:“去去去,今晚去陪若梦姐。你在我这儿都个礼拜了。”

    “可我我个礼拜都是自己睡的啊,每天晚上都在忙啊。最近报告特别多。”我小声抗议道。

    “那也不行。若梦又不知道你每天都自己睡的咯。”苏菲不容我分辨,马上大声说:“晚安,伊凡。早点休息去吧。”

    我就这样被打发了。

    “哟,今天是怎么啦?”若梦把我让进房间,调侃道:“小夫妻吵架啦?”

    “没,什么小夫妻?我前周太忙,都没来陪我最亲爱的太太。”我嬉皮笑脸。

    “呵呵,你不用那么在意啦。我们在起那么久,都老夫老妻了。你多陪陪小菲,你们刚在起”若梦虽然这么说,但我能看出来她很高兴。

    番云雨过后,若梦笑嘻嘻地躺在怀里,问道:“你和小菲那晚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什么怎么回事儿还不就那么回事儿嘛”我连忙搪塞,“哎哟,好疼”

    “细节,我要知道细节。”若梦狠狠地扭了我把,“以你那清高的个性,肯定不会主动出击,哼,快说”

    拗不过若梦的追问,我极其粗枝大叶地陈述了下经过。

    “哼,看不出小菲这丫头对付男人还挺有办法的嘛。”若梦恨恨地说,转过脸来瞪着我,“男人都个德行——色狼,你是大色狼。”

    我被若梦那含笑带嗔的眼神勾的不行,忍不住又扑了上去:“大色狼又来了”

    不再为情所困的我工作起来更加专心致志。两个女人又照顾得好,我在公司每天都神采飞扬。连jo都忍不住问我:“伊凡,你也很忙,怎么气色就这么好?”我只是笑笑,其实道理很简单——家和万事兴。

    每天晚上九点到十点是我的时间。只要没有工作要忙,我总是坐在沙发上,泡上杯菊花枸杞茶,翻翻平日里难得有空看的闲书。有天我看山崎丰子的浮华世家,正好读到个情节:万俵家的老爷大介不仅和情人鬼混,还强迫着自己那出身贵族但生性懦弱的太太起同床。“禽兽,真是禽兽。”我心中暗骂。

    “啊?小菲你快来看啊。看伊凡每天晚上加班都在看什么?”在我书房里玩电脑游戏的若梦好像发现新大陆样大叫。本来在我边上做瑜伽的苏菲马上溜烟地跑去看——她就像若梦的跟屁虫样。

    我还在奇怪怎么回事,就听见书房的音响里传出大声的呻吟——靠,前两天从网上下的“隐私媒体二十周年精选”忘记删了。我历来不抗拒各种成人影片——娱乐嘛,别当真就好。但我从来不会拉着两个女人块儿看这类片子——以男性顾客为主的表演更像发泄,看不出爱的痕迹,容易引起女性观众的误会。

    “啊?这样也可以啊?”“不会吧,好恶心”书房里两个女人的惊呼此起彼伏。

    我被吵得不行,跑到书房要关掉片子,反倒被她俩拉住起看。画面上正出现个男优和两个女优“三人行”的情景。

    “嘻嘻,伊凡,我觉得以你的身体和表现,也可以去拍片啦,肯定大卖,哈哈。”苏菲笑道。

    “是不是男人都有这方面的幻想啊,嗯~~~”若梦追问。

    “去去去,两个变态女。谁有谁有那种变态的幻想啊~~~”我关掉片子,顾左右而言他。

    “假正经!”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今晚就罚你自己睡~~~”,俩人嬉笑地跑了。

    实话实说,“三人行”的幻想是男人都有,我也有过。不过仔细想,我就觉得“三人行”这种事儿绝对不能发生在我们三个人身上。有人说男人能把“性”和“爱”分开,我却觉得“性”是“爱”的延伸,我虽然也和女子们有过激情和艳遇,但心里还是接受不了无“爱”的“性”。成人片里的“三人行”,那是娱乐——那是演员的职业;男人去寻欢作乐时的“三人行”——那是性工作者们的生意。在这些“三人行”中,没有爱,只有表演和发泄。况且我们这“三口之家”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三人行”会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带来什么,谁也不知道。总之,我不想因为贪图时的享受,给三个人的关系带来任何负面的影响。对我来说,若梦和苏菲,她俩就是我自己的眼珠子——obotretepplemees。可惜我当天没有把这番大道理说给她俩听——我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春天来了,虽然沪城的春天说不上多美,但好歹比那难熬的冬天要好很多。某天下班,进门我就闻到新鲜韭菜的味道。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春天的韭菜味道最棒。韭菜炒肉丝,出锅前烹上点黄酒,味道很赞!哟,还有红烧羊肉、拔丝山药、炒猪肝顿饱餐,饭后出门活动,回来看书,洗澡我洗好澡擦干出来,边往苏菲房里走,边说:“晚上的菜真棒,你俩手艺越来越好了。不过现在是春天,晚上吃这么多热性的东西有点燥”

    推门看,我愣了,若梦和苏菲俩人都在房里。

    “啊?若梦你怎么也在?”我惊呼,但话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

    “哟,怎么?我就不能陪小菲说说话。你这话说得我不高兴了,你看怎么办吧。”若梦小嘴撅。

    “是啊。我们姐妹整天照顾你,累死累活,说会儿话都不行。你今天死定了,你说怎么办?”苏菲在边帮腔。

    “你俩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我苦笑。

    “你就坐在这里,无论怎样都不许动。”若梦指着床头附近的角。

    “哦”我裹着睡袍,听话地坐在那里。就巴掌大的块儿地方,我块头大,双手抱膝。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我心里还在琢磨,若梦和苏菲突然面对面靠近跪坐在床上,同时扭头给了我个妩媚的笑——笑得很美,很暧昧

    然后,匪夷所思地,两个女人竟然开始拥抱、接吻我傻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这时才开始打量她俩——第次在她俩同时接近赤裸时打量她俩。若梦和苏菲都穿着真丝短睡衣——上次块儿逛街时,我买给她俩的——同样的牌子,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若梦是白色,苏菲是酒红很快两人的睡袍就离开了彼此的身体。两具玲珑有致的身子开始纠缠。若梦身材高,骨架大,半球状的对胸乳散发出美少妇的风韵——她的美仿佛那即将盛放的牡丹;苏菲比若梦略矮,身形玲珑修长,乍看就是个纯情少女,可这纯情少女偏偏长了双馋死人不偿命的椒乳,立刻让那“纯情”化作“春情”——她的美好似罂粟花般火红妖冶

    眼见两双各有风情的丰盈挤在起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感觉股热流从下身升起,喘着粗气,我勉强问道:“你你俩你俩这是?”

    “ebotflexble”(我们俩男女皆宜),若梦被欲火烧得满脸通红。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flexble”,只是傻看她俩的“互动”。我在床脚缩得越来越紧——竭力隐藏我下身那高涨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她俩离我越来越近。

    “我走了,你们你们继续。”在理性的驱动下,我转身要走——再不走就真要“三人行”了。可已经晚了,我刚转身,若梦就挡在我身前搂住我拥吻,激情似火,她坚挺的乳粒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同时我觉得自己的睡袍被拉来,被解放了的欲望刚要作势张牙舞爪,就被轻握,随即就是连串温柔、润滑的吐纳——那是苏菲。

    “啊”我忍不住闷声低吼,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两股欲火就在我的丹田处碰撞、爆发、激荡。我舒爽地眼冒金星,欲望的火山似乎马上就要喷发。就在我连忙收敛心神时,我心底的理性已经被欲望的刃碎尸万段!瞬间,我已兽化。

    “说,谁的主意?”我粗鲁地同时扑倒两个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爪下两只春情勃发的猎物——原来晚上做那么多燥热的菜给我吃,竟是早有预谋!

    “嘿嘿,若梦姐”苏菲满脸通红。

    “死丫头,敢出卖我”若梦刚伸出手来要打,就被我的右手死死抓住按在床上。我用左手分开若梦丰润的大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我欲望的矛就贯穿了若梦的下体。

    “啊哦”若梦似乎要喊什么,但看见苏菲在旁边,马上就咽了回去。和往常不同,我没有伏在若梦身上,而是跪坐着前后动作。我伸出左手扶着苏菲的后脑勺,轻轻地朝若梦那随着我的动作跳动的丰乳推了下。苏菲会意,马上伏身和若梦热吻,同时两只手开始变着法儿的折磨若梦的乳房。

    “啊你们俩欺负人啊”若梦的声音陡然升高。

    “哼,首恶必办!让你逗我,活该。”我恨恨的说,仍然心神不乱地保持着冲刺的节奏。比以往都快,才大概十分钟左右,若梦就来了。我听得出,她在极力压抑自己高潮时的叫声,这压抑反倒让她浑身的反应更加强烈,苏菲差点被她掀下身来。而我的欲望没有丝毫得到消解。退出若梦的身体,我扳过伏在若梦身上的苏菲,下子就让她面对面坐在我怀里。看着苏菲那美如秋海棠的俏脸,我竟变得淫邪起来,悄悄凑得她耳边,边轻吻她的耳轮,边低声道:“自己放进去。当初你若梦姐第次和我时也是自己放进去的”怀里的苏菲低吟声,那双夺魂摄魄的美目已迷失在欲望里,顺从地伸手将我的欲望导入她的腔道。

    “啊”我开始往上动作,苏菲就声高叫地仰起了头。她的那处生的比较浅,平时和她欢好时,我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发力全入。今天我被欲火冲昏了头,又是坐姿,也就放开了纵送几下。

    “别伊凡太深了”我怀中的苏菲在颤抖,汗出如浆。我忽的计上心来,扶稳苏菲的臀和背,张口噙住她胸前跳动的点嫣红,然后极尽温柔之能事地缓慢纵送。

    “啊这样好舒服”苏菲开始娇吟。我用眼睛的余光瞟了眼若梦,高潮过后的她嘴角咬着被子的角,呆呆地看着我和苏菲欢好,仿佛想起了自己的初夜

    苏菲是个敏感的尤物,不会儿就浑身火热起来,缠在我腰肢上的双腿越来越紧。我发现对我提到若梦特别敏感,就个劲儿轻声都逗她:“你看若梦在看。她在看只小馋猫。”循着我的语声,苏菲往旁边看,正好和若梦四目相对。嘤咛声,苏菲就扭头藏在我的颈侧,我突然加快了动作。

    “别别看若梦姐别看我啊不行了”就这样,苏菲高叫着到了。紧窄的腔道狠狠地和我的分身纠缠。我头皮麻,低吼着也在苏菲体内爆发了

    休息了片刻,我的邪火又上来了——我还要。两个女人慵懒地躺在边,脸上满是笑意。我有意让她俩眼看着我不久前刚刚发泄的欲望再度膨胀,直到俩人都羞得扭过头去任我摆布。我在床尾摆个枕头,让苏菲平躺。然后拉着若梦,让她“69”式地趴在苏菲身上,若梦的花房就离在苏菲口鼻不远处盛开。我先凑到若梦耳边小声说:“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小菲那晚的细节吗?之前还有些细节我没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若梦羞得把头埋进枕头不敢看我。

    我下床走到床沿,弯腰和苏菲吻了几下,然后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帮我放进去以后让你姐姐好好舒服下”说完话就瞄着若梦那露在外面的点嫩红的花蒂给苏菲使了个颜色。聪明的苏菲马上就懂了,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我站起身,分开腿,挺着再度坚挺的欲望靠近若梦的花房,从我的角度已经看不见苏菲的脸。只觉得只小手轻轻握住了我,温柔地套弄了几下就导引我进入了若梦的花房。

    “哦”三个人竟同时低吟声。若梦本来低着的头突然仰了起来,我扶着若梦拱起的臀开始缓缓抽送。我看不见苏菲的脸,只能从若梦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猜测苏菲在忙什么。因为顾及苏菲的头脸,我无法随意纵送,但慢送轻迎之间,却别有番淫靡的滋味。特别是每当我的欲望不慎滑脱,都会只温柔的小手握住我那滑脱的欲望,在唇舌间温柔吐纳几下之后再放回若梦的体内。只有此时,若梦的娇吟才会暂歇片刻

    渐渐地,我能感觉到自己即将二度爆发。

    “别伊凡别摸那里,太太刺激啦”若梦突然连声说道,身体开始发抖——她也要来第二次了。

    我嘿嘿笑,加快了自己的前后动作,同时故意大声提醒若梦:“那不是我,我的手在你腰上!”

    “啊?啊小菲你要死啦”突然若梦浑身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即软了下去,湿热的爱液从腔道口涌出。

    我也来了。我故意抽出分身,让欲望的矛头轻轻抵在若梦的花蒂处,然后放松腰部紧缩的肌肉,任欲望恣情迸射、奔流破碎的虚空中,苏菲的舌好像小蛇般在我和若梦的结合处周围游走,舔舐

    清晨又是清晨我睁眼,扭头左右看,若梦和苏菲,个左边,个右边,侧卧在我的胸前还没睡醒。但我下身憋得生疼——想去方便。我试着稍微动了下,两侧的肩臂之间肌肉的酸疼让我龇牙咧嘴。我身上动,她俩下都醒了,两人四目相视,突然“啊”地声各自转身,各自拉过个枕头盖住头脸。

    我赶紧骨碌爬起来冲向洗手间等我淋浴好,都穿着睡袍进房了。两个女人还像鸵鸟般各自缩在床的边。床中间留出来的空隙比我走的时候还大。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和我之前预料得差不多,尴尬,非常尴尬,极其尴尬。再度爬上床,我躺在中间,手搂过个,哄了半天她俩才愿意看着对方。这时我开始言简意赅地讲我此前没有说出来的大道理——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的三个人,不能“三人行”——欲望上也许能得到极大的满足,但可能会给彼此带来嫉妒、猜忌与隔阂,甚至会在情感上造成伤害。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下不为例。她俩都点头同意,若梦说都是她不好,出了馊主意。

    “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婚礼。昨晚的荒唐就当是某种仪式吧生次。”我边抚弄着她俩的发丝,缓缓说道,“而且我还是觉得和你们单独在起欢爱时更舒服。在整个过程中,我都能感觉到浓浓地爱意在我们彼此紧扣的十指间流动,那感觉最棒!”听我说得动情,俩个小女人竟然开始抹眼泪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乖。”看她俩梨花带雨,我又开始促狭:“不过呢昨晚我太!爽!啦!哈哈哈”

    两个人被我逗得不行,同时给我顿粉拳。“哎呀,别打肩膀啊疼啊”——我的肩膀酸了好几天才好。

    渐渐地,三口之家的生活上了轨道。我们三人彼此相爱、彼此扶持、风雨同舟闺房之事自然风光无限,但从没再次三个人块儿荒唐过。

    原创感言–八

    在这物欲横流的年代,似乎有越来越多的人沉迷于各种千奇百怪的性事。混迹论坛多年,我也读过各种千奇百怪的文。

    每个人对于性事的追求不同。我虽然是男人,但直觉得“性”是“爱”的延伸,不喜欢纯发泄式的性爱。“若梦”和“苏菲”都说我在性方面的想法竟然很像女人。

    对别人的选择,我无意说教。但我觉得,追求性事的快乐不能以伤害自己的亲人和爱人为代价。那太不值得。

    直卫刹那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