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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米亚战歌】(第四章)(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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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doko字数:6516

    苏米亚战歌第四章“俄土战争”#5

    暗青色光影中,最先浮现的是枯萎的花朵,接着是摘下乾黄花瓣的少女。但是此刻的她全无少女的概念,无论是浅层意识还是深层意识,少女都不在她的优先之列。照理说,任何以人类为形式的象徵都应该会是成熟女性;更进步来说,会是血统半分以上的东斯拉夫女性。可是那若有似无的轮廓却是张稚气未脱的东方脸孔。她向着那张脸凝睇细看──少女的身影逐渐化为暗红色冷雾,在无风的空间中悄悄飘向她。

    我的名字是,赤珊瑚。

    语速比正常说话要慢上三分之、音调犹似舞台剧演员般的女声自冷雾隙缝

    间传来,宛如爱抚般以画笔之姿在她身上涂满湿润的声音。舒爽的湿气渗进肌肤底下,与她的肉体合而为,这次声音直接从肌下往内心紮进去:

    母亲派我来向你传话:五月下旬,欧战抵定,备兵六十万,向龙栖之所前进。

    与认知产生极大冲突的这句话在她心中形成恶意的戏谑,然而她这时才察觉到自己无法生气地提出质疑,只能任凭曾几何时刺骨起来的冷雾在她体内上演孤单的独角戏。阵回荡於心谷间的吟诵声逐渐放大,最终突破阴郁的谷间席卷而至:

    母亲所说的话乃是必然,你不需要感到疑惑,乖乖遵从便好。

    所谓的母亲是身在帝都的帝母大人,抑或另有所指?如斯疑问刚冒出芽,就被少女温柔地连根拔起。松动的肉色土堆间灌入了纯白乳浆,甘甜香气顿时充满她的脑袋,将曾经有所疑惑的思绪净化成片空白。她明确地感受到脑袋中出现了块曾经是自己的地盘,那里盛装的是自己拥有过的想法,而它却被硬生生地夺走了。又过了会儿,突兀的界线消失得无影无踪,曾经失去了什么的感受亦迅速淡化,彷彿切只是错觉。少女的声音乘着“错觉”这个名词浮现心头的同时,她浑身颤。

    这个呢,叫做硬性修补,将你认知中的特定情报优先权降至最低,感觉起来就好像忘掉了。啊,不必担心,这件事你马上就会忘掉唷。

    既然如此为何要特地说出来呢?无谓的猜想随着扭曲的时流消失於静谧幽深的湖底,治癒的色彩再度充填她的精神世界。片寒意快速自她的身体流泻而出,少女的声音就这么混在其中渐行渐远、越来越小声。

    万事拜託了,苏米亚。

    最后句声音化为惊悚的冲击,次便将她带离梦境、回到暖意骤现的现实。

    苏米亚惊醒般弹坐起身,受到拉扯的棉被告诉她身旁有人,但那气味不是骑士团惯用的香水或洗发乳,而是令人感到索然无味的淡薄烟味。

    对了,是那个痴女。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缓慢地回流,那不过是数个小时前的事情,回忆起来却很新鲜虽然几乎全程都在办事。之所以感到新鲜,大概是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梦吧。不管怎么说印象都太强烈了,强烈到彷彿随着睡前的记忆同鲜明地浮现,而非梦境般。

    事关东方的讯息、模糊的东方少女形象,和眼前这个偎在自己身旁的东方梁家大小姐是否存在着关连?

    事情集中在同个时段发生,实在很难不教人联想在块哪。

    “主人怎么了吗?”

    阿芙拉的低语伴随着起床声从反对侧传来,苏米亚转过头去,向她勾了勾手指。揪着被单遮住乳房的阿芙拉向主人靠去,乾燥唇床随即获得另股乾黏的滋润。

    “嗯呼”

    苏米亚藉由亲吻阿芙拉和抚摸她的乳房来稳定尚且飘忽不定的实感,但是不够,游走於梦境与现实的讯息及形象依然太过鲜明。於是她在黑暗中蕴酿,不很顺利,可是有人伸出援手,不像是米夏或琴雅,也许是布丽姬塔。她那在记忆中操了梁家大小姐和四位美丽随从的阴茎再度完成充血,便以昂扬的颤动挣脱那人的手淫,转身将阿芙拉压倒在床,插入那乾热的蜜肉。

    或许是疲惫之故,苏米亚在操阿芙拉时又产生了剥离感,股她认为只有包含自己与皇姊妹们在内的特殊剥离感,那奇妙的感觉源自阿芙柔黛蒂,也就是阴茎。在此技术问世以前,世人就多有使用人工阴茎的习惯,不过那玩意是接在阴蒂及其周遭肌肤上的,藉由阴茎接收到的刺激转换给阴蒂,来达成舒爽及高潮、甚至於射精。而阿芙柔黛蒂和这些玩意最大的差异点在於,这是货真价实的阴茎,其生理构造乃是有别於女阴的独立系统。两个系统都能产生并接收刺激、两个系统能够共同或者独立运作,这就是她认知中对於性爱产生的剥离感源头。

    替她剥离的实感重新合而为的,是那人在她操累了的时候触摸其阴蒂的手。苏米亚清楚感觉到那人的手指强壮地顶起她紧致的睾丸,对经已习惯躲藏於睾丸下的阴蒂展开虽然普通却令人心满意足的爱抚。她感受着那人的手指,抚弄的力道,空气中渐渐被打乱的平衡,最终推敲出将自己当成般女人对待的那人是何方神圣。

    “希莉亚上来。”

    “是的,主人。”

    沾染了浓厚阿芙拉气味的阴茎笔直竖起,随着希莉亚缓慢的坐下动作陷於其体内。希莉亚伏於主人身上,两对巨乳柔和相触之时,她的双颊在黑暗中漾起靦腆的红晕。苏米亚抱着她的翘臀象徵性地深顶几下,给了她深深吻后附耳:

    “只是临时想到。你想不想怀我的孩子?”

    ──对於希莉亚甚至她在阿斯特拉罕的塔拉索娃家而言,这句话就好像乐透突然开奖而且突然被告知自己是唯得奖主。用钱来比喻感情或许低俗了点,但是要说到和此刻心情相近的意象嘛,确实也只有这种惊喜可以比拟。

    希莉亚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脑袋陷入喜悦风暴中无法正常思考,身体却又因着实在的交合显得快乐难耐。在这股越来越舒畅的混乱中,主人的声音再次凛然地绽放於心头。

    “别误会,我是不打算结婚,不过有人陪着的感觉似乎还不坏嗯,这也是临时想到的,不许深入揣测。”

    这么说早为时已晚,希莉亚已经试着深入主人的心思,并藉着粗浅的判断推敲主人的真意。她想到主人的皇姊,索菲亚皇亲,外媒与官媒总是将此人塑造成铁腕强人,其背后三妻五女的故事却鲜少人知,若再算上从其她皇亲那儿过继来的就是八个女儿。接着她想到主人的皇妹,现在的安娜塔西亚皇帝陛下,其登基仪式之淒凉,就连她都为陛下感到不舍。主人正是夹在光谱两端的皇姊妹中间,加诸年纪也不小了,会产生不安也是合情合理的结果。

    “干嘛不说话?还是你觉得我娶阿芙拉比较好?”

    “没那回事!”

    躺着也中枪的阿芙拉笑吟吟地抬起手臂搔了搔希莉亚的头发,随后怀着微妙的滋味取出那枚被主人射进胸口的甜蜜子弹。

    当初皇女骑士团就没有限定成员必须毫无家累,再怎么说她们这些骑士都是贵族之女,相当程度的社交是必备的;其中有些人甚至已经肩负起当家职责,像是米夏或者阿芙拉本身。由於在职期间除了每季三天供假可返乡会会家人,其余时间都得陪在主人身边,因此担任骑士的人们多半会和主人处於种暧昧状态,将自己的身心寄託於主人。有些是家族感,有些是主仆感,也有些是伴侣感──更多的则是三者或两者混合的多重依赖。

    以阿芙拉自身来说,就是主仆兼伴侣的寄託形式。若是主人需要,她可以成为主人为数不多的伴侣,以情人之姿呵护主人;抑或置身主人宠溺的爱仆之列,住进主人的小后宫以取悦主人。这层关系经过理性的整合,是可以与自己担任当家事共存的。甚至她还可以同时成家立业,也不影响自己与主人的关系。

    但也正因如此,对於主人的依赖也反应在得失心上,使她──以及更多的骑士,为了主人的举动喜愁不已。

    “我是说”

    希莉亚怯懦而欣喜的声音被阿芙拉阻隔在两片耳朵的外头,她悄悄地向监视器方向行换员手势,稍后年轻有活力的布丽姬塔前来与之换班。和布丽姬塔擦身而过、脱离暧昧的黑暗之时,她看见了在长廊上慵懒伫足的米夏,以及那身她们在俄罗斯南部执行护卫任务时所穿的香槟色低胸礼服。米夏向她招手,待她接近便把抱住状况外的她,迳自随着无声的三拍子起舞。

    “这是在做什么?”

    “安慰你呀。”

    柔和偏暗的灯光打在那头暖洋洋的金发上,米夏静静地说:

    “听见那种对话,就算是冷静如你也会不平衡吧。身为你的好友,当然要安慰你啰。”

    “不要随意猜测我的想法。”

    “倘若主人真的要了团长,你可以放心地依赖我呀。”

    “你想太多了。”

    “骑士们出双入对的例子多不胜数,况且我们两家的家格也很匹配。”

    “你越认真就越让我害怕。”

    阿芙拉跳脱了米夏的韵律,从旁置物柜取出自己的备用衣物快速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