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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米亞戰歌》番外篇「基督彌撒」(2/2)

法茵娜悉心照料,但其实法茵娜的双颊早已因为香槟酒漾起甜美过头的红晕。

    不知不觉间,拌嘴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引人遐思的磨擦声与闷声。珍娜和法茵娜同时注意到黑金两人兴头正盛,一个不打算阻止,一个睁大了眼猛盯着瞧。珍娜发现法茵娜对那事儿好奇不已,又觉得她那张带有缺陷的脸通红起来有股病态的美感,再加上那件毛衣合身修饰过的身材曲线不特别突出,带着三分醉意的滤镜看去则显得相当诱人胸口一阵痒的珍娜捻熄雪茄下了椅。

    这是个错误,绝对是个错误。

    可是当珍娜意识过来的时候,她已将双颊泛红笑得很可爱的法茵娜压倒在地,就在一脸讶异的莉莉身边吻了打起嗝来咯咯笑着的法茵娜。

    脑海浮现严格到有点扯的妻子指着自己破口大骂的模样,珍娜甩了甩头,唇边滴垂着充满起司味的唾液。忽然她想不起最初搜身时的触感,她努力回想就是想不起来,这成了很好的藉口,使她说服自己把手伸进浅黄色毛衣内。

    法茵娜没有穿胸罩,中等胸形柔软地在珍娜手里散开,小小颗的乳头在慌乱的指尖中竖起,珍娜想像着那是颗粉红色的甜美乳头。

    她们再度接吻,这回法茵娜也摸起珍娜的手臂,两人情慾一次磨合到位,紧接着一起脱掉衣裤。

    那个,队长

    莉莉慌乱地看着两个两个自成一对的学姊与敌人,酒精催化过的心跳不免随之加速;一部分的自我催她鼓起勇气参战,另一部分的自我却很犹豫不决。珍娜见她扭扭捏捏也不管了,点了另一盏暖炉放到身旁,就在热寒交迫中抱住法茵娜。

    法茵娜的身体如同她的脸蛋,处处都有一块块斑剥的痕迹,这种皮肤病却让她看起来既可爱又惹人怜。珍娜吻着她斑剥的肌肤、吻着乳房、吻着那粒和想像中不一样的浅褐色奶头,然后紧紧缩在法茵娜怀里吸嗅。

    在旁呆看的莉莉也没闲着,她一只手已经探进内裤里,随着双眼接收到的刺激景象搓揉着阴蒂。务实派如正用双头龙享乐的学姊们也好,挑逗派如眼前充满浓情的前戏也罢,独自一人的莉莉要想融入放纵一时的氛围,只能藉由两对打得火热的女人来自娱。

    珍娜越来越中意反应可爱又不时含蓄的法茵娜,尤其是那对敏感的胸部和犹如处女般羞涩的私处,指尖滑向怯闭着的阴唇时,胸中的慾火更加高涨了。

    稍一用力就会破坏的那样东西──处女膜正是让珍娜欣喜若狂的主因。

    妳是处女?

    法茵娜害羞地遮住眼睛点头,嘴唇却如月儿般弯弯地勾起,嘻嘻笑着勾引珍娜。她们俩的唇再度贴合,这次法茵娜没有放鬆表情与之热吻,而是突然绷紧了眉头。

    呜!

    这时只有红着脸自慰的莉莉看见:珍娜咬吻着那张樱桃小嘴的同时,併齐的两指扭来扭去地往法茵娜的下体钻了进去,粗暴的动作弄伤了神圣无瑕的蜜窟,从而流出红色的奶蜜。

    珍娜亲手替她破瓜、将那道湿濡窄缝撑开到足以吞食双指的程度,指头就在里面停置许久,配合着接吻与爱抚帮助法茵娜适应初体验。然而法茵娜的表情却複杂得放不开,让珍娜感到着急。循循诱问之下,才知道怀里刚脱离处子之身的可人儿并非初嚐禁果,而且对于侵入式性交存有阴影。

    珍娜抽出手指,将乾黏的处女血抹在法茵娜大腿上,转而抚向问题源──法茵娜小巧可爱的肛门果然正如她胆怯的自白,含着一个情趣玩具尾端的塑胶拉环。

    她很快就透过经验法则导出结论。

    这女孩虽然还是处女,却是在非自愿情况下给学姊们戏弄了好几次,因此无论前期如何大胆,等到要办正事时就会临阵退缩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刚才却在她手中失去了纯洁的象徵,无论如何都不能弃之不顾。

    她想帮助她脱离阴影,而非单纯侵犯那副可怜的肉体。

    于是珍娜抓住拉环,很小心地将里头的东西慢慢往外拉。

    刺参。

    本体直径起码三点五公分、造型酷似黑刺参的情趣按摩棒每脱出一截,就从娇弱的肛门内牵出一抹红液;完全拉出体外的长度约十二公分,重量相当扎实,绝对不适合初级者使用。

    法茵娜肌肤的疾病、饱受虐待的后庭,在在使得珍娜无比怜惜那张泫然欲泣的表情她抱紧无声啜泣的法茵娜,醉意修饰了这股情绪,为珍娜带来一股使命感。

    就在珍娜用心呵护、莉莉跟着感到心疼的时候,法茵娜执起了那根沾血的黑刺参,循着两种色彩与触感的肌肤,慢慢爬上乳房的曲线。

    她双手握紧着刺伤自己的玩意,肛门内侧因着伤口炽热,那阵热能传到她的掌心,发出小小一声喀。

    我是站在神面前的加百列,

    黑刺参的表面柔裂成两半,一半握紧在法茵娜手中,一半带着恶臭滚落,显露出一块黑色的柄。

    奉差而来对妳说话,

    法茵娜握住柄,鬆开另一半的刺参表面,接着露出来的是闪烁着银光的刀锋。

    将这好信息报给妳。

    那刀锋直直刺入珍娜尚且激情的左胸,异常的闷痛与暖流奔走全身之际,珍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一度动摇的怀抱再也束缚不了怀中物,法茵娜挣脱了珍娜,朝向双手仍滞留在爱抚位置、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莉莉咧出笑意,下一瞬间就以迅速握紧的拳头迎面直击过去。

    嘎呃!

    莉莉痛苦地倒向墙壁。

    法茵娜迅速从珍娜脱下的衣裤堆中找出佩枪,上膛,一枪打中伸长了手欲搆着步枪的皮尔娜左肩,趁着这空档击毙已掏出手枪的芭蒂,再回过来瞄準皮尔娜愤怒紧皱的脸庞、扣下板机。

    此时珍娜使尽所有力气想弄倒法茵娜,但是她的手臂已没了力量,手臂只轻轻推了下目标,丝毫无法阻止兇手继续杀害同伴。

    枪声响起,莉莉的惨叫爆出,第二枪接着传来,而后是身体贴着墙壁倾倒的声音。

    已经提不起呼吸的珍娜眼睁睁看着同伴们一个个死去,弥留之际掠过脑海的,却是一句再也无关乎外在一切的自白。

    ──这死法到底也是风流。

    混浊的视线中,再也容不下她极欲拯救的女孩以外的事物。

    同伴、组织、信仰,所有东西都容不进枯灰的视界。

    因为啊,不强迫自己这么做的话

    不就太可悲了吗?

    圣殿骑士团第十七分队长?珍娜直到最后都死命注视着双手沾染血腥的女孩,彷彿只为一抹曙光,一抹足以遮蔽住丑态的光芒。

    在她失去生气而固定下来的双眼前,已穿回毛衣、正準备套上斗篷的法茵娜侧头思索一秒钟,接着自个儿颔首说道:

    一月七日。

    法茵娜快速整装完毕、拔出那紧紧插在珍娜体内的匕首,血迹也没擦就快步离去。开门声没响起,又快步返回。显然那片重建的处女膜就算再破个一百次也没啥影响,如同学姊下流的嗜好不足以使她可笑地摀住屁股走路一样。

    她匆匆回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起自己漏了段福音书上的记载,因而特地来到断了气的珍娜身边,小小声地附耳轻语:

    天使回答说

    基督弥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