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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歆的爱与愁 第九章、出走(2/2)

满足。  五味杂陈的泪水,从我眼眶里不断地汩汩而出,而我当下不晓得是为了宣泄情感,抑或为自己不要脸的求爱行径感到不耻,这么边流泪哭喊,边尽全力迎合他的挞伐。  孟哲卖力挺动下半身,粗暴地在我淫穴狂抽狠插数十下后,忽然抽出了尚未射的硬挺肉棒,随后将我翻了个身,让我面朝床板地趴在床上,然后便将那根沾染着我的淫水的肉棒,直接插入我那干涩的屁眼里。  “啊──老公”  我皱着眉头转身,正好见他怒气冲冲地扬起了手掌,狠狠地掴在我的屁股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未落,屁股已经传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痛得大叫:“啊!”  “贱女人!都是妳!”这句令我感到屈辱的话语言犹在耳,另边的屁股随后也传被狠搧下的灼痛。  这,只见他双手左右开弓,边用力搧打我的屁股边大骂:“可恶!要不是你,我也不必辞掉工作要不是为了你这贱女人,我根本不必躲到这里可恶的贱女人,你!你是不是该打?呀!”  乍听如此诛心的质问,我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着他铁青的狰狞神色,以及毫不留情地搧掴我的屁股,仿佛泄愤似地狠插我的屁眼,令我愕然不已。  “快呀,贱女人!你是不是该打?”  “我”  面对他俱厉的责问,我不由得想到这段,个人躲在这的房,靠着电视打发,或是和孟哲通电话稍解相思之苦地憋屈心酸,没想到今天相见后,他却不管不顾地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而我此刻则像淫贱的荡妇般,被他狠心无情地糟蹋着。  剎,所有的委屈与心酸,便在他再三质问下完全爆发出。于是乎,心智瞬崩溃的我,仿佛自暴自弃般,着床前的镜子反射出的淫靡画面,近乎歇斯底里地放声大哭,同大叫着:“对!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我该打!你用力打,干脆打死我算了!呜呜呜”  “不!我不会让你死!我要好好折磨你的身体,让你好好赎罪知道吗,不要脸的贱女人!”  “呜我我罪有应得!求你折磨我,折磨我这个抛家弃子,没有良心的贱女人吧呜呜”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都得出口!你呀哼哼,像你这么不知羞耻的贱女人,现在只配当我的性奴,知道吗!”  “我是你的性奴”这个念头甫起,羞愤夹杂着莫名的快感瞬流过我心头,令我下子达到了久违的高潮。  “啊到到了”  “哼!果然是不折不扣的贱女人!”  “对,我是下贱,才会让你这样糟蹋我!呜呜呜孟哲你不你可以成为我的依靠吗?呜呜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呜呜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孟哲啊贱婆毓歆又到了”  “不!以后你是我的歆奴,以前那个号称贤妻良母的梁毓歆,在离开台北那刻己经死了,被她老公害死了”  尚处于高潮云端的我,骤到听到这句话当下,像失去了强而有力的支撑信念般,下子从美妙的天堂,堕落到阴暗的地狱。  “啊──”我羞愤地狂吼声,随即感到阵天旋地转,然后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双手被双温暖的大手紧握,耳边传焦急地叫唤声,我缓缓睁开眼睛,到孟哲那张令我又爱又恨的脸。  “老婆你还好吧?别吓我呀!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你你这大鸡巴混蛋”我虚弱地喊出这句话后,整个人仿佛挣脱了某个无形的枷锁般,忽然变得特别轻松。  “老婆对不起嗯”  “好了,不要了”我抬起手,轻轻抚摸他那消瘦的脸颊,又气又紧张地问他:“孟哲,你真的愿意养我辈子吗?会不会因为哪天你玩我玩腻了,狠心地脚把我踢开?”  “不会!我发誓,我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最幸福快乐的生活。只是嘿嘿嘿你也要满足我那个的变态要求可以吗?”  听到最后句话,我的嘴角随即微微上扬。  着墙上的钟,发现我好像昏迷了将近个。好不容易等到全身有了力气,在孟哲温柔体贴的搀扶下,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缠绵的鸳鸯浴后,才穿上衣服,起到外面的餐馆吃晚餐。    如果,身体所受的折磨痛楚,真的可以减轻我犯下的罪业,那么我绝对毫不犹豫地接受,即便真的被孟哲折磨到死,我也无怨无悔。  决定跟孟哲在起之后,他没多久拜托那个当兵的朋友,帮他在南科某电信相关的公司找了份业务工作,而且我们为了避免被三大家族发现行踪,所以同改了名字,于是我对外叫“颜咏琳”,他叫“刘伟良”,只有回到家,我们才会互称对方的本名。自此之后,我便完全敞开心怀,成为他的正牌女友,或者是他的性奴老婆。  我为什么会贬低自己的身分?  因为自从我答应跟孟哲在起,并且接受他所谓的“的变态要求”后,他白天除了工作,是租了比较舒适的大房子,然后在家里安装了个什么“云端监控系统”,并且在家中各个角落装上了摄影镜头,美其名是防盗贼或秦元德打听到我们的消息,进而找我们的麻烦,但实际上却是要我只要个人在家,必须全身赤裸过生活;连生理期的那几天,他也不让我穿上生理内裤,而是要求我使用卫生棉条,过女人每个月总是感到不舒服的那几天,然后他会抽空打电话给我,要我对着家中无处不在的摄影镜头,做出他所指定的各种淫荡行径取乐。  开始我还觉得别扭,但他强制要求了几天下,我也慢慢适应了在家不着片褛的天体生活。  等到我适应了在家完全裸体,并随接受他隔着电话下达的变态要求,他某天下了班回,忽然从公事包里拿出个钢质的项圈,然后要我拿着它对着摄录影机,边由他撰写的性奴宣言,边戴上那个密码锁的卡扣式金属项圈。  旦戴上它,除了洗澡或他心情好,才能由于他亲手解开之外,不管任何,任何场所,算到菜市场买菜都得戴着它,藉此提醒我的淫贱身分。  次在大白天戴上项圈,上菜市场买菜,我羞愧根本不敢出门;挣扎犹豫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将垂散在肩膀的长发尽量往前拨,遮住了项圈大部份的形状,忐忑不安地低头穿梭于市场里,匆匆买了当天所需的菜色,胡乱挑了条深色丝巾,然后以最快的速赶回家。隔天再上市场买菜,我便用丝巾缠绕着项圈,掩盖了那羞人的装饰品,让我得以安心地行走于市场的各个角落,慢慢挑选品质良好的蔬果。  没想到,我这既不违背他的要求,又可以避免尴尬的变通办法,才用了几天被他发现了。  于是那天晚上,我被他“面朝地板,屁股朝天花板”地绑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他用从情趣用品买的单尾皮鞭,狠狠抽打我的背部及屁股,痛得我之后的个礼拜只能趴着睡觉。因为我睡觉只要稍微翻身,全身便传种“痛到骨髓里,恨不得把连结大脑神经切断”地火辣灼痛感,让我那几天根本睡不安稳。  那次,是我被他教训得最惨的次。从此之后,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不打折扣地乖乖照做。  其实被他教训得很惨的当晚,我趴在床上,着那张已经熟睡的帅气脸孔,不禁扪心自问,我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到这么淫贱的地步?  再者,自从决定跟他在起之后,我发现他的性爱口味愈愈重,仿佛我真的对不起他似地,动不动对我厉声斥骂,甚至动用所谓的“家法”教训我。如果我现在离开他,回到秦元德身边的话,等待我的下场会不会比现在好?  如果不想回北部的话,自己个人又能跑到哪里?往后的生活怎么办?  难道我真要成为任由孟哲宣泄情欲的性奴傀儡?  想到这里,又想到了我现在已经被娘家人,贴上了淫荡不贞,抛夫弃子的淫妇标签,我又有什么脸回家求他们原谅?  想不到世界之大,我却搞到了──连个能够活得自在的容身之处──都不可得地悲惨地步。  算了,淫妇淫妇,性奴性奴吧,反正我的身体已经脏掉了,不管我怎么做,都无法洗刷彻底背叛老公的事实。  这个自暴自弃,彻底沈沦堕落的念头在我心中扎下了深根后,我像失去做人尊严的性般,不管孟哲怎么折磨羞辱我,我都尽数承受下。  不过话又回,孟哲除了性爱方面要求比较变态,口味比较重之外,方面倒是很好话。因为他有空的话,也会像般情侣对待心爱女友那样,动带我出游,而且不对我些甜言蜜语,或是给我特别的惊喜,让我从心底感受到他对我的真爱,他的确真心想照顾我生的情意。  虽然听起很矛盾,但我也只能慢慢适应、接受他如此怪异的性格。  在我对他各种要求已经到了百依百顺,并且可以从容自在地戴着金属项圈,衣着暴露地到菜市场买菜,自动漠视旁人诧异的目光,与在菜摊与菜贩轻松自然地讨价还价、闲聊笑的阶段后,有天晚上,我和孟哲吃完晚饭后,他忽然要带我到刺激又好玩的夜店。  早在他工作稳定后,他晚上经常带我到夜店疯狂,所以对夜店的各种经营手法早不陌生,所以我原本以为,他的刺激又好玩,顶多又是叫我上台和年轻的辣妹尬舞,脱到剩丁字裤,但三不露的尺而已。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要求我穿上久违的内衣裤,以及半透明的短袖及膝连身裙装,我先是楞了下,没多久赫然想到了他的终极愿望,令我原本早己麻木平静的心湖,顿泛起了巨大的涟漪。  (难道要换妻联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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