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鱼菜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金庸列女传 > 金庸列女传(12)

金庸列女传(12)(1/2)

    作者:流殇字数:11550

    第十二章:羞答答的小花静悄悄地开

    小船荡呀荡的,在红菱碧荷间轻轻地穿过,水清清的,人也清清的。

    阿朱扳着桨,婀娜的身姿在温柔的光影中摇曳着,她的眼波和这荡漾的水交融了,人也显得那么柔柔的;阿碧在阿朱的身边,好象什么事情正在打扰着她,她的脸很红,显得有点不安。段誉觉得自己有点迷糊,女孩子的妙处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个非常耐人寻味的事儿。

    自从万劫谷脱险以来,段誉就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开始觉得男人和女人在起不仅能带来精神上的愉悦了,那中间似乎有件自己还没有太留意过的东西在点滴地纠缠着他,让他心慌意乱的,似乎又看见了木婉清那火辣辣的眼波,还有那暴露出来的非常不同的肌肤,以及贴身小衣里面那玲珑的曲线哦,钟灵在自己怀里那柔柔的感觉,还有那雪白的腿

    段誉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依然在梦里徘徊?鸠摩智的危险还在不在?现在挺好的,自己随着小船荡呀荡的,闻着那种充满了旖旎的暗香,清清的,让人流连其中,不自觉地就似乎醉了

    “哥,你睡了么?”个轻轻的、有点腻的声音在耳边想起了,伴随着阵特别的幽香,阵热辣辣的呼吸。段誉不知道自己睡没睡,反正眼前的东西都不怎么确切,色彩很绚丽,似乎什么东西都飘荡在片红色之中,有点耀眼。可以肯定是木婉清,她怎么了?段誉看不太清楚木婉清的样子,不过依然能肯定就是她,她的眼睛格外地明澈,里面有种似曾相识的热情,火辣辣地把自己包围其中。

    要干吗?令段誉震惊的是木婉清似乎没有穿衣服,点也没有穿,她就那么光溜溜地在自己的身边,她的身体流溢着奇异的光彩,她变幻着,似乎是确切的,又模糊不清,她张开怀抱,袒露着她,没有丝毫的保留,点点地逼近过来了段誉觉得阵紧张,阵心慌,最近在梦里经常出现的情景真的就要发生了么?怎么就是看不清楚那美妙的身体?段誉很着急,急得够戗,似乎有种很迷茫的东西,个不那么清晰的声音,“段誉,你要怎么样?她是你妹妹!同父异母的嫡亲妹妹!你要贪图自己的淫欲么?要乱伦么?你什么时候就是个贪婪的禽兽了?”

    段誉害怕了,可是无法阻止木婉青过来,也没法让自己的欲望平息人似乎更近了,那明澈的眼睛就那么荡,似乎清晰了点了,木婉清那清瘦的瓜子脸被钟灵那甜美的圆脸代替了,眼睛中依旧那么火辣辣的,中间却没有了木婉清式的忧伤和孤傲,变得亲切和充满了好奇,肉嘟嘟的嘴唇蠕动着,红润润的,湿漉漉的,钟灵笑了,口亮晶晶的白牙,“书呆子,你想我么?”

    段誉松了口气,如果是钟灵的话,应该是好的吧?段誉用手按住自己的心口,怕心会跳出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把自己的目光留在钟灵那瓷釉般亮晶晶的胳膊上,停留在弥漫着阵迷雾般凄清中的大腿上,还是不那么清楚,但已经可以确切地感到那阵温润的晶莹,触手生温的缠绵,值得期待吧?快来呀!让我好好地摸下,只下就好!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耳边突然有声轻轻的笑声,接着就阿碧那柔柔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钻进了段誉的耳朵里。“阿朱姐姐,你过来。”阿朱也低声道:“做啥介?”

    “你过来,我同你讲。”阿朱放下船桨,走到船尾坐下。阿碧揽着阿朱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笑道:“你同我想个法子,耐末丑煞人哉。”“做啥事体介?”“讲轻点呢,段公子阿困着?”“勿晓得,你问问俚看。”“问勿得,阿朱阿姊,我我我要解手呢。”

    所有那些不那么清楚,但热辣香艳的影象都消失了,段誉觉得自己出了身汗,被湖上的风吹得凉飕飕的。令人心慌的是,段誉觉得自己的内裤凉津津的,贴在大腿上,而且身体中似乎有种很奇妙的懈怠,这都是怎么了?这感觉很来劲!

    只听阿朱低声笑道:“段公子困着哉,你解手好了。”阿碧忸怩道:“勿来事格。倘若我解到仔半,段公子醒转来,耐末勿得了。”阿朱忍不住咯的笑,忙伸手掩住了嘴巴,“有啥勿得了?人人都要解手的,唔啥稀奇。”阿碧轻轻地摇摇阿朱的身子,央告着:“好阿姊,你同我想个法子么。”阿朱偷偷看看段誉,“耐末我掩住你,你解手好了,就算段公子醒转了,也看勿见的。”

    阿碧直羞得脖子也红了,淡淡的眉毛拧成了个疙瘩,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有声音格,拨俚听见仔,我我”阿朱笑道:“介末仫法子哉。你解手在身上好哩,段公子闻勿到的。”“我勿来,有人在我面前,我解勿出的。”“解勿出,介就正好。”阿碧急得要哭了出来,只道:“勿来事格,勿来事格。”阿朱突然又笑,娇嗔道:“都是你勿好,你勿讲么,我倒也忘记脱哩,你讲三讲四的,我也要解手哉。这里到王家舅太太家,不过半九路,就划过去解手吧。”阿碧道:“王家舅太太不许我们上门的,拨俚发觉仔,定要给我们几个耳光吃的。”“勿要紧格,我们解手完了就回来,舅太太哪里知道的。”

    阿碧迟疑着,轻声道:“倒勿错。介末等歇叫段公子也上岸去解手,否则否则,俚急起来,介末也尴尬。”阿朱轻笑道:“你就会体贴人。小心公子晓得仔吃醋。”阿碧叹息道:“格种小事体,公子真勿会放在心上。我们两个小丫头,公子是从来就勿曾放在心上。”“我要俚放在心上做啥?阿碧妹妹,你也勿要日到夜牵记公子,勿用格。”阿碧又轻轻笑,却不回答。阿朱轻轻拍拍她肩头,低声道:“你又想解手,又想公子,两桩事体想在淘,实头好笑!”阿碧娇羞之中多了些娇嗔,她轻轻地捶打着阿朱,“阿姊讲闲话,阿要唔轻头哉?”

    段誉眯着眼睛,从缝隙中瞧过去。清晨的熹微使湖面上烟笼雾熏,荷叶上晶莹的露珠散射着奇妙的光线,阿朱、阿碧二女就在这片朦胧中,娇滴

    滴的、怯怯的,清晰起来。阿碧被烦恼折磨着,她使劲地拽着衣带,白嫩的小手变幻着,手背上那细小的涡涡真好看;阿朱抱着膝盖坐在阿碧的身边,腿夹得很紧,她笑着,脸颊红红的,顾盼着,她的嘴唇蠕蠕的,种充满了诱惑的娇艳。

    段誉不敢动,这是个尴尬的时候,她们要是知道自己听到了她们说话会多害羞呀?这害羞的样子真好看呀!女孩子解手是什么样的呢?段誉感到阵心慌,又好奇,很后悔没有在梦里把切都搞清楚。另种心慌来自自己的变化,段誉很明确地感到了,下身剧烈地变化着,是种躁动和不安,同时又充满了期待。微微的晨风吹拂着阿朱的秀发,她的目光漾过来,点惊讶。段誉感到无地自容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睡了大觉,倒叫两位姐姐辛苦了。有个事情不便出口,两位莫怪,我我要解手。”段誉坐起来,蜷起腿,想不如自己出口,免得两个姑娘为难。阿朱、阿碧两人同时“嗤”地声笑了出来。阿朱笑道:“过去不远,便是我们家姓王的亲戚家里,公子上岸去方便就是。”段誉道:“如此再好不过。”

    找到个无人的地方,段誉又找了棵大树,这树挺古怪的,有个看起来很特别的洞,就那么对着自己。段誉和那洞对了会儿眼,解开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尿。

    所有的不安都来自这个家伙,撒尿的感觉挺舒服的,可似乎还不能满足其他的些要求,是什么要求呢?段誉又想到了些奇怪的东西,

    就觉得鸡巴膨胀了,用手指捏了下,从那里传来了很特别的感觉那个梦又来了,钟灵的腿,木婉清那嫩嫩的肌肤,又多了些东西了,似乎能看见阿碧对着马桶解开了裙子,褪下裤子,白白的,圆圆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肉乎乎的,中间有条缝,缝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段誉感觉到了,增加了手指的力量,寻找最舒服

    的地方,越来越有感觉了,他靠在树干上,第次这样弄,想不到很舒服,舒服中有丝急切,有丝迷茫,想继续下去,等待梦醒时那阵奇妙的倦怠再次来临,段誉使劲地撸着,身子哆嗦起来

    结束是在阵喷发中,段誉找到了那感觉,是可以重复的经历吧?靠着树干,段誉坐下来,喘息着,心嘣嘣地跳,肌肉还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感觉是挺好的,射出来的东西是不是要弄干净?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现在还没有工夫去处理那些东西,就想休息下,把刚才的急躁好好地重新回味下,也挺飘的,腿还在哆嗦着,小肚子那儿还扭扭的。对阿朱个阿碧是有感觉的,想看看她们解手的样子,不过不会让自己看吧?她们牵记的是她们的公子。段誉觉得阵凄凉,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刚才得到的快感似乎也不那么来劲了。

    “你是大理人?”王夫人看着段誉,觉得这小伙子长的真好看。段誉梗着脖子,虽然有点害怕,不过不能表现得害怕吧,“是。”“你还姓段?”“是。”王夫人已经决定杀掉段誉了,她觉得段誉总是在冒犯自己,用种似曾相识的骄傲,这骄傲已经很深刻地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个疤,不能再来自第二个男人了,虽然段誉和他显然是不同的,样不能让他留下来的。段誉凝视着王夫人,心很疼,这是梦里的神仙姐姐呀!她的眉眼口鼻,发丝体态,哪里都和玉像姐姐似到了极处,虽然她看起来已经是个丰腴婀娜的夫人了,可她实在就是那个玉像姐姐的托生,让人心疼的是,在她娇艳的姿容下,是个冷血的心,充满了暴戾,真不能容忍她的作为,她似乎认为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到底是什么使她变成这样的?

    王夫人不想马上就杀段誉,这样的骄傲是个因素,已经久违了,真想重新再体会遍那刻骨的缠绵,另外,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是能带来快乐的吧?用男人来麻痹自己的疼,已经是王夫人的习惯了,肉体的快乐是必须的,不然就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漫长的人生旅途,被无望的相思折磨,那滋味真不怎么样。“你很会种茶花?”“我不会象这样种。”“来人呐,带段公子到玉锦楼去,香汤沐浴,设宴待客。”

    穿花林,过石桥,沿着小径,段誉在使婢的引导下来到座小楼前,见小楼檐下块匾额,写着“玉锦楼”三个墨绿色的篆字,楼下前后左右都是茶花,但这些茶花都是三、四流的货色,和这精致的楼阁亭榭相比,实在不怎么搭调,不由哂笑。

    玉锦楼正厅中的陈设很简单,无桌无椅,地板上就是张地毯,中间有张琴几,几上是张瑶琴,空落落的,有思绪微尘。段誉突然觉得心情有些异样,瑶琴虽然空寂,但似乎就那么幽幽地响了,似乎可以看见个寂寞的女子用纤纤的玉指拨弄着琴弦,没有曲调,只是排遣下寂寞的情绪,等待着远方,或者是永远也不会回来的那个人,是不是自己?段誉不敢再看这瑶琴,把目光转开,光影透过窗子射进来,明明灭灭,直接撒在板壁上的幅图画上,那是个正在湖边舞剑的少女。

    这应该就是王夫人当年的风姿吧?段誉看见图画的旁边有口宝剑,同样,宝剑的剑鞘上也留下了灰尘。是种挺哀伤的调子,段誉对残忍的王夫人突然感到了好奇,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往事?她当年应该不是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她也是被痛苦折磨着?

    “段公子,请上楼沐浴更衣。”旁边的使婢轻声提醒着。段誉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是啊,好久没洗澡了,身上痒得挺厉害的了,虽然不知道王夫人要主要来对付自己,首先应该好好地舒服下吧?就是死,也得干净点。

    楼上的陈设就豪华得多了,当真是个大富人家的房间,不过段誉出自帝王之家,对这些奢华的陈设反倒没有了感觉,似乎那正厅更能勾起些遐想。他看了看冒着热气的大木桶,又看看旁边的使婢,以前是被使婢服侍惯了的,不过现在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似乎当着女孩子的面洗澡已经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了,因为自己是有点变了。使婢是个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模样挺娇好的,尤其是耸翘的鼻尖很俏皮,不过她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就是那么淡淡地,似乎段誉的存在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包括他在自己的面前赤身裸体。段誉发现彼此地距离在接近,就有点慌,“姐姐且请出去吧,这里不用姐姐服侍。”

    他下意识地退了步。使婢抬头看了段誉眼,哼了声,“我是下人,段公子是夫人的客,我自然是要服侍的。你的衣衫这样脏了,除下来,我拿去扔了。”她走近了,伸手就解段誉的衣带。“不必姐姐烦劳,小生小生”段誉不知道该怎样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喷喷的床了。“个大男人,有什么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使婢仍然是那么淡淡的,已经把段誉的腰带抽掉了。外袍敞开了,似乎凉飕飕的,段誉看见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什么东西给撑起来了,段誉捂着下身逃到了床上,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

    确信使婢已经关上门出去了,段誉才撩开帐帘钻出来,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搓了搓,低头看了看跳跳的阴茎,这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龟头正准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呀!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再迈进另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身,把自己的阴茎冲着门抖了抖。

    风吹动了门,吱呀声。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热水激得段誉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么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下去,阵热乎乎的舒适从肛门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轻轻地揉搓起来,开始想象

    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种冒险,但也没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原因是什么?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因为已经故去的慕容夫人指责还健在的王夫人偷汉子。偷汉子是什么概念?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知道那对个女人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是最恶毒的咒骂。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羞耻?到底是羞耻还是快乐?那就说不清楚了。

    反正王夫人是绝对不允许燕子坞的人到曼陀山庄来的,但实在没想到结果会要斩下手为代价,真后悔干吗到曼陀山庄来撒尿,真不如就当着段誉的面尿了得了。阿碧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不敢去看严婆婆的脸,看到了就使自己的恐惧达到另外的个高度。严婆婆长的真难看,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象从地狱走来的幽魂,尤其是那对犬齿发出的森森的寒意,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她定会那么干的,她在磨刀了,还有那炉子上已经开始冒热气的水。

    雪亮的尖刀在抹上水的磨刀石上蹭得沙沙地响,开始滚沸的水也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严婆婆那合不拢的血盆大口中,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