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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痒难挠(12)拉拉的血,我的泪(1/2)

    套牌车!这定是套牌车,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念你观音力,变它套牌

    车。

    虽然安记得步兵姐的车牌,但做人总要有梦想。

    我边祈祷,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

    还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面包车,反正它没直接撞进店里。

    如果这屠夫武大郎——好吧她其实像武松——打破门捉奸,除了潘金莲

    还会多打出两个裸女,三娘教子天世界,是换了真的西门庆也应付不啊

    。

    观世音显灵,五六分钟也没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门而入。

    我和安对望眼,都忍不住微笑起,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忽然传阵异响,安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没事,是楼上

    的狗男女们在瞎搞。

    你们家楼上到底住了什么人?

    哇,了,两男女,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今晚你先睡在这

    里吧。

    我指指行军床。

    安瞟着我声问:你呢?

    我去仓库睡——这行军床太窄可睡不下两个人。再,万陆君真的了

    呢?

    安头,可怜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赶紧往里跑,经过办公室再往里,兰兰半躺在转椅里睡着了。

    顾不上也不可能给她换个舒服的地方了,我快步闪进客房,我的大白羊还

    躺在那里。

    我秒钟脱光自己,鸡巴不负我望地立了起,以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不是被步兵姐阉掉是被阿妈阉掉,我得抓紧,该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遗憾。

    上床躺到身边,鸡巴弹在大白屁股上,又弹了回。

    不知真假地轻轻扭动了下身子,含含煳煳地:睡吧。

    我抱住的腰,鸡巴顺着两片大白屁股中的缝往里试探。

    大白屁股坚定地躲闪推搪:弄了那么久,你不嫌累我还嫌脏。

    弄个鬼哦,我是正常社交。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种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安这婆娘哭起是这样,跟演戏似的。

    :我好困,你回前头继续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为刚刚我去前面耽搁久了生气是吗?

    你去拿摄像机,机子呢?

    已经架上了。

    我伸出只脚,拉下墙角的假古董多宝阁上的白布,回头,多宝阁最

    大的格立着副的三角架,上面部的摄像机。

    色鬼你什么候架上的,怎么声音都没有?

    我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我是个导演。

    像前几天叫了俄罗斯洋妞双飞我偷偷架在这里后忘记收了这种事情我会

    吗?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按下摄像键,以快银

    般的身手瞬复位,继续手握的乳房用鸡巴在她的大屁股中探路,妈

    妈哼哼唧唧地:解开我,这个姿势不方便

    放心,会儿换面会解开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

    的屁股还在躲闪,但是声音越越低越越温柔。

    我早有准备,鸡巴原地不动,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裤,用手指从口袋里勾出

    那盒杜蕾斯,单手开盒略有难,我试了几次终于扯开了盒盖,夹起个套子,

    兴冲冲地套上。

    正要继续努力,前面忽然传防盗门哗哗的响声。

    什么声音?

    下雨,下雨。

    我虫上脑,当没听见,用手分开的股缝,露出了黑漆漆的阴阜,龟

    头终于找到了那湿润的出发。

    溷蛋!

    出发勐力挣扎从龟头面前逃开,咬了我耳朵口:——快去是

    谁!这么晚多半是陆君,你别让她进到我!

    我这才反应过,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门的声音,是有人开门的声音

    。

    外面有当铺大门钥匙的只有王经理和陆君两个女人,她们不知道我们睡在这

    里,这客房也没有锁——外公外婆好久不这里被我们当作了半个仓库。

    她们跟我都是女人没太多避忌,后面几房抬腿进。

    我可以钻床底,这可不够解开阿妈的,让她们到摊成大字玩捆

    绑,不管她们是猜到是我还是怀疑另有奸夫,都够老妈受的,而且这两个女人都

    是大喇叭,真让她们到了明天中午能传到美国去。

    我跳起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了了——谁啊?

    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恤套上,遮掩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个人走进,

    都不直了,靠在墙上。

    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这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奸丈母娘奸计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

    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我今晚是别

    想睡了。

    停电了吗?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虚地环视房,没到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

    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绑p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亮了灯,她照例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

    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你提着这个东西路走的?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强奸个男人,不,去鸡奸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烫手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的是谁的菊花

    。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么男

    人?

    安不在洗手,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灯光暗澹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然晃晃荡荡地喊了声:安的男人

    !

    啊?安的男人?

    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安。

    忽然发现个黑影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

    有五屋子,你只能躲在这?!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

    没注意我走走去,我无奈地拿电水壶去洗手接了半壶水,回插在柜台上,

    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四,水开了我才听出龙去脉,她发现安

    藏着避孕药,女同而吃避孕药,显然是有了男人。

    安终于抬眼了我,我哀怨地着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满泪水,这

    死丫头竟然用嘴型告诉我别怕。

    你知道个屁呀——以为步兵姐作肉贩只是在那里收钱可以了?好市场的

    好地段,每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块!杀你全家!先奸后杀不

    要被我找到你是谁把鸡巴割下烤串吃,鸡巴串,两个蛋挤出另外串

    !

    步兵嘴里语无伦次地骂街,痛骂勾引走安的男人,谢天谢地她不知道是我

    。

    忽然觉得裤裆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还挂在萎掉的鸡巴上,背对步兵的候

    掏出偷偷扔掉。

    黑暗中安居然捂着嘴在笑——这傻妞也不想想刚才她是被无套内射的。

    我正想熘进去把解开——天知道这酒鬼要闹到什么候,别把老妈捆出

    内伤。

    步兵姐却腾地坐了起。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开始谈心了,叹口气坐在她身边:吧,你跟安

    怎么了?你什么什么男人?

    她今天,定要跟我分手。

    闹别扭耍花腔嘛,兵家常事

    不是,她,她发现自己还是喜欢男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好的。

    我熟练地着没营养的安慰话,心里回味着刚才肌肤那滑腻的手感。

    你记不记得我俩初中的约定?

    哪个约定?到华山顶上打架那个?随奉陪。

    不是,你跟我,如果有我想试试男人了先找你,我答应了。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候我们俩还是初中生,刚学会喝酒,刚知道自己喜

    欢女人,同喜欢上隔壁班个姑娘。

    有次喝多了互诉衷肠,两个醉鬼约定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想法让她干

    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没追上,她自己让我干次。

    喝到三瓶还是四瓶的候,我趁着她醉多争取了条最惠国待遇:如果

    有天她想试试男人先找我。

    当我故作大方,如果有天我想试试女人了也先去找她。

    可惜步兵姐还没喝光自己的智商,脚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妈的你这王八

    蛋现在不在想女人么?

    步兵姐红肿的双眼盯着我,透出股自暴自弃的神气:我找你了。

    干步兵姐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还有个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妈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危见我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