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害羞，但是还是很勇敢的着
他，鼓足勇气：比利姆哥哥，我想要嫁给你。
比利姆哥哥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苏露妹妹，我是你的哥哥啊！我直把你
当亲妹妹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着他那个吃惊的样子不像是装出的，原他真的把我当妹妹的，我觉
得很委屈：你在草原的候，我喜欢你，我每天穿最好的衣服，把脸洗的
干干净净的，才和你出去玩，你天夸我漂亮，我特别欢喜。我还喜欢在你
给我讲题的候，你很认真的样子。你走了，我总想着你，我很用功的书，
是怕你对我失望，然后不要我了。
比利姆哥哥还是副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你那个候，才那么，怎
么会想这些事情？
我：草原上的女儿出嫁早，我上初中，已经有学同学结婚了，我
初二，他们有人已经抱上了孩子。
我想起比利姆哥哥到草原之前发生的事，有害羞的低下头，继续：你
到草原的前几天，我了次月经，阿妈我长成大人了，可以结婚生孩了，
真会选个最好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像她那年在转场遇见爸爸样。然
后，几天后，比利姆哥哥出现了，我觉得上天对我实在太好了。
比利姆哥哥和我解释，汉人这边的风俗完全不样，大多数的女孩25岁以后
才会考虑婚嫁，十二三岁的候，还是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的年龄，所以他当
根本没想到我会有这种想法。
我很难过，但是想起他走的前天晚上的话，还是怀着希望的问：比利
姆哥哥，你在吉木乃的候，亲口过要娶我的。
然后，我到比利姆哥哥瞪大了眼睛，完全不可思议的着我：绝对
没有，我完全不记得我过这个话！
我提醒她：你走的前天晚上，你和阿爸还有二哥在起喝酒，我穿着红
裙子给你，我跳完了问你，等我长大了嫁给你好不好，你好，让我好好
书。
比利姆哥哥大声的申辩：你阿爸和你大哥二哥都是把伊力特当白水喝的人，
哪次我不是喝到最后不省人事，我怎么可能记得。而且，你那候才最多十二三
岁吧，那候我算答应了，也肯定是以为你在玩过家家的。
我忍不住哭了起，我真的不是玩过家家的，我从那候喜欢你喜欢到现在
了，从都没有变过，我哭着：比利姆哥哥，你走的候，还抱过我。
比利姆哥哥摇头不承认，是我跑过去抱的他，他才抱我的。
我继续哭着：你还亲过我。结果比利姆哥哥大叫：是头发！不对，
是当你头上带的花环。但是我明明记得，他是亲在了我的额头上，现在却不
承认了
我问她最后个问题：那你临走候为什么单膝跪着跟我话，电视上你
们汉人求婚候才会这样。
比利姆哥哥：那是西方对孩子的礼仪，我那候比你高太多，单膝跪下
是平等的和你话的意思，是为了让你感觉到自己被重视
原比利姆哥哥真的是把我当孩子，我所做的切在他眼里原只是过家
家。我忍不住痛哭了起，边哭边：我直以为你要娶我，我还在日
记本里悄悄写诗，写比利姆哥哥回到了草原，阿扎马特骑着骏马驰骋在戈壁滩，
萨乌尔山下每个牧场都知道了，草原上的月亮有了心上人，吐尔汗家的明珠要出
嫁了。
比利姆哥哥听完，估计是不知道该什么了，居然很生硬的夸我：苏露妹
妹，你的汉语水平真的很好了。
我抬起头：比利姆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强烈拒绝我，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心
上人？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比利姆哥哥要拒绝我，我知道自己很漂亮，而且比
利姆哥哥很喜欢我，算那候他把我当孩子，他现在也不应该这么坚决的拒
绝我啊。
比利姆哥哥沉默了下，摇了摇头：你还记得我在草原上，跟你过的盘
颖姐姐么？我头，比利姆哥哥又：有次你写邮件问我什么候结婚，
我的回信里有句话，曾经沧海难为水，你还记得么。
我心里又好难受，我记得那句话，但是当我很欢喜，只想着别的女孩都是
水，比利姆哥哥不上，但是没有想到，原自己也不是沧海。
我突然想起哈依夏跟我过的事情，觉得这是唯的希望了，我擦了擦眼泪，
抬起头，着比利姆哥哥，怯怯的：比利姆哥哥，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偏房，
你要不要我？盘颖姐姐回的话，我让她做正房。
比利姆哥哥的表情似乎有抓狂，对我，我是他的亲妹妹，不是什么偏
房，然后问我这个奇怪的想法是哪的？
我：我在班里有个最好的朋友叫哈依夏，学习特别好也懂的多，总听我
你的知识比春天牧场里的野花还多，提醒我，在这样的男人家，我可能只能
当偏房。然后我难受了很久，但是现在想通了，如果是盘颖姐姐的话，我当偏
房也可以，但她不能赶我走。
比利姆哥哥愤愤的：你这是什么朋友啊？出这种的馊意的人，也能算
懂得多？
高中以，从都是我拒绝别人的表白，结果我自己的次表白被拒了，
心里实在难受，郁闷的心情直到比利姆哥哥晚上带我出去吃饭才缓过，因为实
在太好吃了！
这是家有着很奇怪的名字的饭店，叫八先生涮肉，是我在北京吃的家
饭店，也是至今为止我最喜欢的饭店。
我次见到羊肉的这种吃法，羊肉片切的特别薄，在个铜锅里煮开了水
涮着吃。比利姆哥哥给我调好了蘸料，又给我夹了筷子羊肉放到蘸料里搅了
下。我疑惑的夹起放在嘴里，太好吃了！比哥哥的饭馆里的手抓肉还要好吃的
多！那个蘸料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我下子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抛到脑后
了。
我的好心情直维持到了比利姆哥哥结账的候。什么？两个人吃了差不多
400块钱？那个薄薄的肉片盘要50多？牧羊人手抓里面个羊腿抓饭才卖
30块钱！顿饭差不多吃掉了我高中个月的生活费啊！
比利姆哥哥好像很无所谓的拿出张银行卡结账，我知道是信用卡，哈依夏
也有张，着比利姆很随意的在单子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我觉得他好败家啊。
回去的路上，我悄悄问比利姆哥哥：你现在个月挣多少钱？
比利姆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税后将近4万，怎么了，怕我养不起你？
我有些无语，心想那天是1300多块钱了，吃400块钱的饭也还好
吧，反正也不是天天吃。
比利姆哥哥继续：北京有很多很好吃的地方，回头带你慢慢吃。
我开心的：好！
比利姆哥哥又了：但是下次不许再大声怎么这么贵之类的话了，
别人我像虐待你样。
刚才结账候，我的反应给比利姆哥哥丢人了，我低头声：好
回到房之后，比利姆哥哥拿了个kpd的笔记本和个手机，
对我：我替换下的笔记本和手机，你先用吧。手机卡是我的附属卡，包月
的长用不完，你随便打吧。
我嗯了声，很开心，比利姆没有给我买的东西，让我用他用过的旧的，
是真的把我当成自己的妹妹了。
晚上，睡在比利姆哥哥隔壁的卧室里，软软的床垫好舒服，白色的床单和
被罩都特别光滑，这可能是当年在阿勒泰，比利姆哥哥和我的贡缎吧。
躺在床上，虽然很累，但是还是睡不着，忍不住的胡思乱想。哎，如果我嫁
给比利姆哥哥好了，睡这么柔软舒服的床，还能每个月去吃那么好吃的涮羊肉。
不对，没有这些的话，我也愿意嫁给比利姆哥哥的。
哎，我在想什么呢，比利姆哥哥只是把我当成妹妹啊，真是，我情绪又
低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