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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梅贤山庄(1/2)

    碧绿的旷野,草木丰茂,已是接近初夏的季节,渐热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郁的草木气息,既让人感觉神清气爽,又让人感到有些热了。

    而就在这样一片天地中,一条黄土小道上,从远处慢慢地行来一人。

    渐近时只见来的一个身材中等、二十左右的年青人,他身上灰色的道士衫洗的发白发黄,头发却是仅有寸长。

    而他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还背着一个长方箱子一般的竹笈,这是穷书生以及苦修僧、道等远行时的装扮。

    竹笈看似装的满满的,最上面还可以看到一把朴素、带鞘的横放长剑,他一身打扮在一般人看来当然显得怪异,而且他这一路行来,背着可能是他全部家当的竹笈,在春末夏初的天气中远涉而行,这绝不是处尊养优的同龄人可以做的。

    但他似并不觉的很累,一直默默而行,虽风尘仆仆,额头间却只有一些细小的汗水。

    忽然就见到前方几匹马狂奔而来。

    远远地,他让到一边,但没想到前面来骑在他身边猛地停下。

    “安宅、测算?”

    来骑中为首的青年白衣胜雪,眼瞪瞪地看着对面背着竹笈的短发青年,以及那竹笈的顶篷飘下的一个短横幅之上写的字半晌。

    “请问阁下到底是和尚还是道士?”白衣青年终于忍不住地问道。

    背着竹笈的短发青年抬头看了看,高高地坐于黑色大马之上的白衣青年,温和地笑了笑道:“我既不是和尚也不是道士。”

    白衣青年一指对方竹笈顶篷顶上横幅之上写的字:“……那是什么?你是看风水的吗?你安的宅是阴宅还是阳宅?”

    “我只看阳宅。”寸发青年道。

    “你只会看风水?如果是一个人得了怪病,或者说……惹上邪异的脏东西,你会不会治?”

    寸发青年一听“邪异”,脸色顿时有了几分凝重,迟疑了一下后道:“那要看什么情况了,一般来说怪病并不见得就是惹上脏东西,我倒是兼带看一些病,不过不能百分百打保镖治好,至于驱除脏东西,也一样要看情况。”

    白衣青年见对方说的谦虚谨慎,反而信任几分,再加上事态紧急,便直言道:“是这样的,得了一种怪病的人就是在下的舍妹,她已经在床上昏睡了长达七天之久,点水未进,全身发软发红,但除此之外便又未见其他异状……抱歉,忘了请教大师的尊姓大名?”

    “客气了,本人当不得大师,贱姓陈名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寸发青年陈风其实就已经迟疑了好一阵,见对方一直静静等着自己回话,没有不耐而去,这才回话,想了想后他又道:“贵方请了大夫或是法师、道长帮看了没有?在下各方面真的只是学了点皮毛,只是安宅测算方位方面稍微好一点。”

    “附近的名医几乎请遍了,和尚、道士也请了一堆,但他们全都束手无策,更甚者请来的一些人装神弄鬼,唉……大师,你能不能帮舍妹看看,就算看不好,也没关系,只要不是故弄玄虚,没那个本事,却装成十足把握的样子折腾在下小妹,在下以及家人都不会责怪大师的。”

    寸发青年陈风看白衣青年说的诚恳,再听到对方说出一些现实中的无奈与闹剧,笑了笑道:“你还是直接叫我陈风……好吧,令妹的情况我可以看看,如果到时有点把握就将尽力,如果没有,在下只能惭愧地看看就走了。”

    “如此甚好!陈兄,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白衣青年按捺焦虑地道,然后下得马来,让随行中的一人也下马后问道:“陈兄会骑马吗?”

    “不必让贵随行走路,我与你合骑一马吧。”看到那被喊下马的白衣青年的那随从脸色大为不好,陈风善解人意地道,然后又问白衣青年:“公子贵姓?”

    合骑一匹马?

    白衣青年的脸面顿时一片菜色,但想了想后决定还是不要在这些小枝节上纠缠:“那好,那我们就合骑一匹马,你坐我后面吧,陈兄,你是不是真不会骑马……我姓叶,名望秋。”

    “叶望秋……好名字!”等白衣青年上了马,年青的大师、寸发青年陈风却不像不会骑马的样子,利落得让人有些眼花的,别人都没看清楚他是怎么上马的,眨眼间便已看到他已经坐到白衣青年的身后,紧贴着对方地在对方后耳边说道。

    白衣青年叶望秋不由得脸都有些红了,因为他从来没跟差不多年龄,还是陌生的同性如此亲热过,一时间大为不自在。

    之后,几匹马一阵小跑,不大功夫,便已来到一座诺大的山庄之前,只见山庄的前方正大门顶上,有一黑底金字扁,上书龙飞凤舞的四个字——梅贤山庄!

    白衣青年叶望秋是直接带着陈风骑着马入内百步后,才下得马来。

    再带着寸发青年陈风匆匆而行,走过十几道月洞门以及曲廊画栋之后,才寸发青年陈风带到一清瘦老者的面前。

    叶望秋上前与老者一阵低语后,清瘦老者用逼人的目光打量了陈风一阵之后,脸色不大好看地道:“你姓陈?对于老夫侄女的病情,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是的老伯,我叫陈风。”向对方施一礼后,寸发青年陈风苦笑着又道:“最少也要让在下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清瘦老者目闪寒光道:“看是当然会给你看的,但老夫事先还是要跟你说清楚,以免得到时你不服,说我山庄欺人……如果真能让老夫侄女重新醒过来,并至少康复七八成光景,我们山庄会给你黄金千两的重谢,但如若你看了心里没那个把握,却为了贪图那千两黄金,折腾半天地却仍然无法让老夫侄女有半点起色,那么山庄地牢中,有的是人跟你做伴。”

    什么?

    寸发青年陈风一听后便苦笑起来,也听明白了,敢情前来帮着看病的大夫与法师、道长等,有些竟然被关到这山庄私设的地牢里了,而且说不定难免的还会受到一些皮肉之苦了。

    看来医生以及法师、道长等职业真不是一个什么安全的职业,像他这样游历四方的人,更是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

    不过,站在对方的立场想想,他又觉的对方的做法似乎也有些道理,因为业界的一些假冒伪劣,也确实太不像话,寻常的人家骗就骗,蒙混就蒙混了,但像梅贤山庄这样一看,就颇是财大气粗的人家,又是在他们的大小姐命在旦夕的情况下,还敢乱来,受到严惩的话就纯属自找。

    于是他点点头道:“好,那在下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老者见他说的从容,目光狐疑地不定地直盯住寸发青年陈风的眼睛,本来他是极不信任如此年青的大师,但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让对方看看,毕竟人是他的亲侄儿,也是山庄少庄主之一的叶望秋请来的。

    随后,寸发青年又见到了叶望秋的父亲,梅贤山庄的四庄主叶德文,之前见的是大庄主叶德贤,还有一个身高马大、长相凶恶的三庄主叶德彪。

    三庄主叶德彪也是对陈风极不信任,连话也懒的说了,以不善的目光看了陈风几眼后,就在一边不耐烦走动,唯有叶望秋的父亲叶德文,对陈风的态度较好,但不说别人,连陈风一看,就感觉四庄主叶德文心乱了,眼睛里布了血丝,说话唠唠叨叨,前言不续后语。

    “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我那可怜的孩子……”说了两句,此四十几的老男人就流泪硬咽。

    这就是天下父母心吧!

    本来陈风愿意来看看,就是本着人命关天的想法。

    他没急着说话的,耐心地听着对方说下去。

    在叶德文一番支离破碎的絮语中,陈风才好不容易稍微弄懂一些事情的来笼去脉……

    原来,大约只是离梅贤山庄二、三里路程,有一个地方名为——孤槐谷。

    孤槐谷中内乱草杂生,并在一片纵深百步的山谷中都是杂草,仅生有一颗孤零零的歪脖子槐树。

    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极为不起眼的地方,却是一个本地人谈都不怎么敢谈起的禁地,在本地人看来,那里完全就是生人勿近,哪种不知从何时而起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