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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谱之新市口】(第一集)(1/2)

    (集)

    作者:柔柔

    市口位于城市以东的城乡结合部。

    从地理位置上,市口是以市广场为中心,包括了进步道、民惠路、国

    荣道、建国路和百福大街的统称,这五条街道在市广场汇合形成个五岔路口

    。

    在这个大城市里,随便找个人问问,差不多都知道市口,但每个人的反应

    或许都不同。

    有钱人会嗤之以鼻,在他们,市口是贫民窟,脏乱差是市口的形

    象。

    对男人,市口或许有另外层意思,假如你只是个普通的工薪阶层,

    闲暇之余又想找乐子,那市口必定成为首选,这里绝对是工薪消费外加准

    流服务对女人,市口惹人讨厌,因为她们似乎还没有宽容到能理解某

    些同胞的作为。

    对老人,他们或许会同情,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沧桑知道生活的艰辛。

    对某些领导,市口是属于历史遗留问题想甩,却甩不掉。

    从行政上划分,市口不属于任何行政区,因此这里久而久之成为了三不管

    地带,也成为了地头势力的乐土。

    与市区的钢铁丛林相比,市口有大片的居民区、棚户区以及数不清的

    胡同岔口,这里的建筑低矮而破旧,大多保持着上个世纪六七代的风貌,最

    高的建筑不超过七层,大部分都是四层到顶的老式建筑。

    遍布市口的胡同错综复杂,猫耳胡同、袜子胡同、八拐胡同、团结胡同

    甚至有些胡同连名字都没有,这些胡同像团麻绳样乱缠在起,外地人

    初到这里还是不要轻易钻胡同,否则会迷路。

    市口的道路很有特色,最宽的民惠路不过4车道,大部分的路辅路只有

    两车道,胡同里汽车进不去,只能勉勉强强通过辆标准尺寸的三轮,棚户区

    是如此,几乎没有条好路,有些地方连三轮车都进不去。

    由于这个特色,催生了些行业,比如市口遍地都是人力三轮和三轮摩托

    ,也只有这样的交通工具能在胡同里去自如。

    以前闻,这个大城市常驻人口和流动人口的总和为千多万,但仅仅

    是市口地区的常驻人口竟然有三百多万,如果再算上流动人口,几乎占了总

    人口的半。

    初夏,晚九。

    包老三正开着他那辆老三菱在市广场转悠。

    包老三是市口的名人并且历非凡。

    包家共三个儿子,包老大从15岁起开始坐牢,直到他35岁被枪毙为止,

    光坐牢10年,从最开始的偷摸发展到拦路抢劫直至最后收钱杀人,发展

    得帆风顺的。

    包老二,干劲儿不如他哥哥,脑筋不如他弟弟,但包老二却是个有福气

    的人,四十岁的他给自己找了份不愁吃穿的差事,因为故意伤人致死被判

    了无期,估计这辈子没机会出了。

    有了两位哥哥做榜样,包老三自然差不到哪里去,中学辍学以后开始在社会

    上溷,偷、抢、摸样样通,后开始搞女人,不过蹲了几年大牢下,包老三

    忽然明白了个道理,想在道上溷又不失手的最好办法是给自己找个牢靠的靠

    山,这样,不知怎么回事,没几年的功夫包老三竟然成为了市局某位处长的结

    拜兄弟,从此发达起。

    在市口与包老三齐名的还有李瘸子和魏全,这两位也都是风云人物,他们

    三个作为土生土长的地头势力互相制约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我刚到市广场,包老三的车便停在面前,他打开车窗冲我:莹莹,今

    儿开活儿挺早的?

    我见是他,笑着:三哥别提了,昨儿晚了会儿,竟然个客人都没摸

    着,空包儿回家的,所以今儿赶早过。

    包老三推开车门从车上下,在我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万宝路抽出支

    叼上,我见急忙从随身的黑色挎包里掏出打火机凑过去给他烟。

    包老三今年35岁,个头儿不高但身材十分结实,秃头圆脸,金鱼眼狮子鼻

    大嘴巴,嘴黄板牙,他穿着身镶金边的黑色运动服连脚上的运动鞋都是黑色

    的,脖子上戴着拇指粗细的金链子,手腕上戴着金表,这是他贯的穿戴。

    虽然我今年38岁,但依旧要规规矩矩叫声三哥。

    包老三上下了我几眼,忽然咧嘴笑着:今儿你这身儿不像个出做的

    姐,倒像是个白领啥的。呵呵。

    我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过膝长衫,肉色丝光棉紧身开裆连裤丝袜,黑色的七

    寸跟的高跟鞋,车窗玻璃上映出了我的模样,瓜子脸,大眼睛双眼皮,笔直的鼻

    梁,乖巧的嘴儿,头乌黑的头发披在肩膀。

    包老三着话动手将我的长衫敞开怀,只见里面竟然除了连裤袜以外啥

    都没有,即便那条连裤袜还是开裆的。

    光滑细腻的皮肤,两个沉甸甸的饱满大奶子坠在胸脯,每个奶子上都顶着

    枚葡萄珠大的粉嫩色奶头儿。

    宽宽的胯骨,肥大的屁股,结实的大腿,修长的腿,往两腿之,丛

    浓密的黑色浪屄毛儿蓬勃的生长着,大两片阴唇层次清晰,大阴唇肥厚,阴

    唇细腻。

    操!这才对!这才像个卖屄的!

    着,他伸手捏住我的个奶子揉了起。

    我笑着任由他捏弄,:咋?三哥又想过瘾了?不过前几天我不是刚陪过

    您?

    包老三笑:实话了,我包老三玩儿过的女人没有千也有八百,可也奇

    了怪了,能给我留下印象的,除了你是琪琪那对姐妹,着这么劲儿!

    完,他又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先是搓了几下屄,然后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

    头给我捅了进去。

    哎三哥

    我身子挺,顿觉得屄里发热,包老三的手指又粗又糙,但手法却十分灵

    活,抠了几下便抠出了不少淫水儿。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晚上9,但毕竟我在路灯下,往往的行人、车

    辆依旧不少,但包老三才不管那些。

    他又玩儿了会儿,这才抽出手,手指上的淫水儿,笑着:嘿嘿,

    水儿真多!

    着,他把手指随便在裤子上蹭了蹭。

    我被他搞得上不下不去的,急忙把衣服合上:您可真行!这大马路上

    的过瘾了,虽然跟您相好,但也没这么的,下次您真想玩儿,干脆带我去开

    个房,您这么,谁受得了?

    包老三笑着钻进车里,关好车门冲我:我这不是怕耽误你生意吗?信着

    玩,我天天带你开房,可回头你吃啥?

    我笑着:那您干脆包了我不得了?把您兜里那零钱赏给我几个够我花

    阵子的。

    包老三启动了车子笑着:嘿嘿,我给你钱你敢要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

    包老三了句:你开活儿吧,我去转悠转悠。

    完,他开车走了。

    这是市口的规矩。

    在市口,无论是街的姐或是等客儿的暗娼再或是洗头房、洗脚屋、饭

    店、旅店、练歌房、茶座里固定的姐,只要你是在市口溷饭吃的,地头势力

    是惹不起的,玩儿你是白玩儿,而且还必须伺候得舒服、到位。

    虽然没有钱,但姐们却心甘情愿,因为有些事情不是钱的事儿,找警察都

    没用,但地头势力会帮你出头。

    去年冬天的候,梅姐接了个客人,玩儿完了,不但分钱没给,还被暴打

    顿,然后又抢了梅姐的东西跑了。

    那是个河南的年轻人,听连夜坐火车回老家。

    这个事儿出以后,包老三、李瘸子、魏全派出三路人马最终从河南把人带

    回,当着梅姐的面儿把那子两个脚筋挑了,那子趴在市口的大街上惨嚎

    了天宿才有人打电话让他家人弄了回去。

    这是市口,市口的规矩。

    入夜后的市广场渐渐热闹起,穿着暴露的姐们三三两两的汇聚于此,

    有的在路灯下有的在黑暗处,见到有单身男人经过或是放慢了车速的轿车便动

    笑脸相迎。

    广场上的姐数量般不太固定,随着客源的情况变化。

    包老三、李瘸子、魏全都各自有各自的买卖,他们手下的姐大多是在店里

    接客。

    拿包老三,他名下有个旅店,个洗脚房,个卡啦k歌舞厅,

    他手下二十几个姐大多分布在这三处,但也不排除有的姐接不到客人会跑出

    街。

    除了地头势力掌控的姐以外,还有些人

    比如像我、梅姐、琪琪、娜娜等等。

    不过想成为人

    却不那么容易,我们大多在这个行业里资历比较深,所谓的辈分也比较高,

    比起那些刚下水的姐地头势力多少会给些面子,最要的,我们和地头势力都

    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剩下的属于无依靠的姐或暗娼,她们也叫单干户

    她们不依靠任何人,只是为了煳口生存或者兼职才出做,般情况下,只

    要不和地头势力的姐们争抢客人相安无事,但若是惹上了麻烦,也只能自认

    倒霉。

    这样的例子在市口比比皆是,我记得以前有个叫璐姐的单干户,听跟个

    客人去他家里,但此消失。

    后听包老三是被人害了,桉子虽然破了,但命却回不。

    我在路灯下慢慢转悠,注意力集中在对面国荣道与建国路的交口,这人流

    渐渐增大,了会儿我突然笑脸迎了上去。

    干我们这行练了副火眼金睛男人从面前过能大概猜到是啥心思

    。

    这次我锁定的目标是两个结伴过的年轻人,高矮,年纪二十四五左右

    ,矮个穿着身灰色的休闲装,黑皮鞋。

    高个则是身宝蓝色的运动服,脚上蹬着双白色的耐克。

    他俩从建国路过的候走的挺慢,似像散步,但不的还交头接耳嘀

    咕上两句,眼神儿四处张望。

    离他俩还有几步,我先张口了:哎,两位帅哥慢走。

    其实他俩也注意到我了,听了我的话停住脚步。

    我笑着走到他俩跟前低声问:两位帅哥,休闲啊?

    矮个听了,了旁边的同伴然后问我:有啥服务?

    我听这话,知道碰对了,笑着:想有啥有啥,大活儿保证爽!

    高个忽然在旁低声问:后门呢?

    我忙了头低声:您加儿钱能搞。

    完,我四周了,人人往的,我笑着:您,咱们这儿话不

    方便,要不您二位跟我,咱们找个清静儿的地方话?

    他俩似乎也觉得是有不方便随即头。

    这样,我在前面带路,带着他们远离了市广场。

    上了国荣道,往前没几步是猫儿胡同,胡同口立着个霓虹灯的牌子,上

    面写日旅馆,因为没有路灯,所以除了这个发光的广告牌以外,四周黑乎

    乎的。

    我带着他俩到广告牌附近,笑着:现在外面做的姐很少愿意让搞后

    面的,也我这儿行,这么着,您多给俩咋样?

    矮个听了:钱倒好,是有,这出玩儿图个舒心痛快,我俩

    最讨厌催人的。

    我忙笑着:大哥您的没错!您为的痛快,我为的挣钱,您在我身上花

    钱了,我必须让您二位爽了,否则下次您还能再找我?咱们都不是锤子买卖

    ,您放心,咱绝对不催人!

    他俩还有些犹豫,我笑着:咱们头次见,也是缘分,我也算拉个顾

    ,您不是两个人吗,这样,您二位起上咋样?3p我不另算费用,您给这

    个数。

    着,我用手比划了下。

    他俩互相了,高个又问:有口活儿吧?

    我觉得他俩有啰嗦,忙:有、有、能撸能叼。

    这矮个才:你找地方吧。

    我听,笑着:咱这到了。

    完,我带着他俩拐进了日旅馆。

    日旅馆是李瘸子名下的买卖,是旅馆其实是专门提供给姐们打炮的

    炮房,80元,能洗澡。

    如果是李瘸子手下的姐用房当然免费,姐必须缴费。

    但李瘸子有话,我可以免费。

    旅馆是栋三层高的楼,在胡同口号的位置,自己带个院,院门

    口有屋,门儿的刘老头坐在里面负责收费、发钥匙放人。

    我走到屋门口,笑着:刘大爷,是我。

    刘老头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这正听着收音机放的京剧。

    他是我,也没话,扭头从墙壁挂钥匙的钉子上摘下串扔给我:

    303

    我笑着接过钥匙带着两个年轻人走了进去。

    这个院里的三层楼是个违建,胡同里咋能盖楼呢?不是没人管,是管

    不了。

    推开楼的玻璃门,是个不大的厅,中是楼梯,两边各有六个房,原

    本地方不大,又要挤出许多房,所以每个房只隔了层薄薄的预制板十

    分简陋,根本谈不上什么隔音效果,所以我们往里走隐约能听见从房里传

    出的动静:噢噢噢噢呀呀呀

    矮个听着,笑:操!鬼哭狼嚎的。

    我在前面走,听了他这话回头笑着:待会儿您二位也把我搞出这个动静

    儿那对了。

    他俩听都笑了。

    上了三楼,热闹了,似乎每个房里都有人,只听其中个房里男人喊: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操你妈的!

    他每喊声,女人叫:噢!噢!噢!

    我们三个听了都有兴奋,我笑着对他俩:待会儿咱们仨肯定比这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