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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有尽时】(95-100)(1/2)

    第95章懂事

    夏箫现在变得很忙,当然他以前也忙,但以前他只要在府里多半都会让林灵陪在他身旁,隔些日子也会抽空带她出去玩趟,但现在他却总是关上书房的大门和手下商议事情,也没时间再带她出去玩。最好看的站b林灵觉得夏箫不似从前那般时时都把她放在心尖上,自然有些怅怅不乐,但也总还宽慰自己夏箫现在忙的都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他和夏颖的争斗可能已经到了最要紧的阶段,哪还有功夫成天哄着自己。

    时间堪堪就到了九月底。日林灵和夏箫商议着晚上起吃火锅,夏箫答应说好,林灵就兴冲冲的吩咐下人准备去了。

    到了晚饭的时间,夏箫回到房里只见个热气腾腾的黄铜火锅周围摆了满满桌的肉片、青菜、粉丝、豆腐等等。

    夏箫道,“就咱们两个人,吃得完吗?”

    林灵笑道,“吃火锅就是要热闹。以前我和江磊、程浩然他们起吃火锅,桌人有说有笑的才开心呢。”

    夏箫没再接言,他夹了片薄薄的羊肉在锅里涮了涮,沾着酱料吃进嘴里。

    林灵往锅里下了许多东西,煮好了就夹出来分给夏箫吃,没会儿功夫两人的脸上就都起了层薄汗。

    林灵吃了块烫烫的豆腐,从嘴巴直热到胃里,她舒服的叹道,“天凉了果然还是吃火锅最好!对了,夏箫,前两天我怎么看见有笔账上写的是何医师的养老封金,我问王叔怎么回事,他说是你让何医师回家养老去了。”

    夏箫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为什么啊?何医师身体还很硬朗,医术又精湛。你不是说他从小就替你看病吗,为什么要让他走?”

    夏箫道,“何医师六七十岁的人了还在府里当差终究是辛苦,回家去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不是更好。”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对了,我还看到笔账目是府里买进了串三万两银子的东海珍珠项链,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是要作什么?”

    夏箫微微停顿了下,“是准备送给乔乔的生日礼物。乔乔她喜欢珍珠,我就叫王叔去采买了串好的。”

    林灵本来夹了口青菜正要吃,听了这话筷子就举不起来了,她把菜放回碗里,默默抬头看向夏箫。

    夏箫看了看她的脸色,“怎么?又不高兴了?”

    林灵道,“她过生日你也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吧?”三万两银子,都够普通人家过大半辈子了,她手上这只翡翠戒指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贵。

    夏箫不以为然的说,“三万两而已,我又不是花不起。”

    “你花得起就要送吗?普通的朋友哪会送这么贵的东西?”

    夏箫放下筷子,脸上微露不悦之色,“乔乔是我从小就认识的妹妹,过生日我送她串项链让她高兴高兴,灵儿你别这么小气行不行?”

    “我怎么小气了?!”

    “我朋友过生日,我送样贵重些的礼物到底哪里不妥?”

    林灵急道,“妥不妥当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现在天天对我爱理不理的,却给别的女孩子买这么贵重的项链,夏箫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夏箫皱眉道,“我又怎么对你爱理不理了?”

    林灵时倒也说不上来,夏箫并没有真的不理她,那是种很微妙的感觉,她没办法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林灵坐在桌边冷着脸不肯讲话,只有黄铜锅还在很热情的滚着翠绿的菜叶、雪白的豆腐还有红红的肉片。

    夏箫抿了口酒,再次开口道,“灵儿,我看府里的事以后你还是别管了,你根本学不来这些,只会给王叔添乱。”

    林灵听夏箫说要送乔落珍珠项链本来还只是有些不高兴,这时又听他说不要她管府里的事才真是心凉了起来。她看着夏箫道,“夏箫,你是不是觉得我管着府里的账目知道的太多了?”

    夏箫道,“你别这么不讲理好不好?给乔落送礼物我没觉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也不怕你知道。你自己说府里的事你哪件管好了?前些天王叔把上半年添置的物品清单交给你,结果你就归置的团乱,要找的时候件也找不着。”

    林灵道,“我以前又没有管过这样的事。府里这半年光收礼物就收了六七百件,那天突然要扇什么雕花屏风,我时就想不起来收到哪儿去了。”

    夏箫叹了口气,“灵儿,我又没埋怨你什么,你年纪轻又没经验,做这些事本来就是勉强你。其实王叔直把府里管的很好,你既不擅长也就不要做了。”

    话说到这里林灵真没什么可讲的了,她推开椅子站起身往外走去。

    夏箫在她身后道,“灵儿,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变得懂事些?”

    林灵没答话,自顾自得走出了房门。九月底的夜晚风吹在身上已经很凉了,林灵没穿外衣走在园子里身上不由得阵阵发冷,咪咪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绕在她脚边喵喵的叫。

    林灵蹲下身子抱起咪咪,它的身子毛茸茸热乎乎的抱着很舒服,林灵喃喃的说,“咪咪,夏箫说我应该懂事些。”

    咪咪瞪着海蓝色的眼珠歪着小脑袋看她,胖乎乎的身体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可是我以前也很不懂事,但他都不会这样对我。”林灵心里觉得很委屈,她不知道她和夏箫之间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这世上的东西真的是得不到的最好,得到以后就不稀罕了。?

    林灵当晚就让小雅再给她收拾个房间独住,小雅劝了她几句她也不说话。小雅只得去收拾房间,她去了没会儿就回来告诉林灵说夏箫知道她要另住就直接去书房睡了,让她还回寝房休息。

    自此以后夏箫竟不再进房间,日常起居都搬到了书房里面。林灵也不再跟着王叔管理府中内务,整日只闷闷地待在房里。林灵原是被人娇宠惯了的,夏箫这样不理不睬的晾了她五六日,她就吃不好睡不香的形容憔悴起来。小雅劝她不要这样和夏箫闹别扭,说七皇子在外面天天那么忙,她还在家里跟他耍脾气,女人不可以这样不懂事。林灵怔怔的听着小雅的话,连小雅都说她不懂事,难道真是她不对吗?

    林灵苦等了几日夏箫也没来找她,林灵心里又气又怨,可终究还是放不下他。他们两人在起那么不容易,她永远都忘不了在九华山的漫天大雪里满身是血的夏箫望着她的表情。她不信夏箫对她会变,她想他应该还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对她有些不耐烦,如果这样深的感情都可以说变就变,那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相信的??

    日林灵早上起床梳洗完毕吃罢早饭,打听得夏箫还没出门,就有意去和他和好。她磨磨蹭蹭的走到书房的外院门口,却在门口转来转去的不好意思进去,就在她终于鼓起勇气要推开院门的时候,身后个清脆高扬的声音响了起来,“林灵,你站住!”

    林灵回过头,只见穿着身碧霞连珠孔雀纹锦衣的颂琪公主正朝她走过来。

    林灵皱眉看向颂琪。

    颂琪走到林灵面前停下脚步,脸骄傲的仰着头问她,“你过来找我七哥?”

    林灵不说话。

    颂琪上下打量了她眼,“怎么这么憔悴?看来我七哥是腻烦了你那套狐媚子的手段了吧?”

    林灵撇过脸去不肯理她。

    颂琪也不恼,她微笑着推开院门走了进去,高声道,“七哥,我来找你了!”

    夏箫听见门口像是颂琪在说话,就从房里走了出来。他扫了眼站在门外的林灵,对着颂琪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颂琪趾高气昂的看着林灵说,“今天不是落落生日吗,我想七哥陪我去挑样礼物,乔落喜欢什么向是七哥你最知道。”

    夏箫道,“好,我现在就陪你去。”

    颂琪却不肯这样就走,她仍是瞅着林灵道,“七哥,不是我说你,家里的垃圾也该早点清理干净才是。”

    夏箫微微皱眉道,“别乱说话。”他抓起颂琪的手朝门外走去,在迈过门口的时候看了林灵眼,淡淡的说,“灵儿,你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林灵微微咬着嘴唇不说话。

    夏箫就这样擦过她的衣角走了,林灵心中时只觉空落落的发酸,忍不住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夏箫,你不许走!我现在就有话要跟你说。”

    夏箫回过头来,“有什么话等晚上再说。”

    林灵跺脚道,“不行,你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走!”

    夏箫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灵儿,你怎么这样。”

    颂琪在旁抱臂冷笑道,“七哥,叫你招惹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也真是不嫌麻烦。”

    林灵气得浑身发抖,她盯着夏箫的眼睛说,“夏箫,你要是就这么走了,咱们咱们从今以后就别在起了!”

    颂琪哼道,“七哥,她还威胁你呢,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夏箫脸色沉暗的看着林灵,半晌才缓缓开口道,“灵儿,我之前说过希望你可以懂事些,可你却还是这个样子。”他说完这话就拉着颂琪转身走了。

    林灵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胸口也憋闷的好像要炸开般,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蹲在地上把脸埋在双臂之间大声哭了起来。

    颂琪边被夏箫拽着往前走边还不住的回头看,“七哥,你那个狐狸精哭了哦。哎呀!你别这么大劲拽我,疼死了!”

    夏箫始终没有回头,他拉着颂琪走出七皇子府,两人上了马车路绝尘而去。

    第96章醉解千愁

    林灵哭着出了七皇子府,漫无目的在僻静无人的街道上缓缓走着,最后不知怎么就走到了青裳湖畔。青裳湖离林灵家不远,小时候她常常和李逸扬来这里玩耍。林灵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上坐下,碧绿幽深的青裳湖美的就像她手上的翡翠戒指,可送她戒指的男人今天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林灵越想越是伤心,抽抽噎噎的又哭了起来。

    艘小巧精致的画舫轻轻从水面滑了过来,正在画舫中人独酌消愁的李逸扬隐隐听见船外好像有女孩子的哭声,听声音很像是林灵。李逸扬不可置信的走出船舱,竟真的见到林灵个人坐在岸边的草地上,双手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团哭得好不可怜。

    李逸扬轻轻的喊了声“灵儿”,林灵抬头看见他,抹着眼泪站起身来,“扬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林灵坐在船头把双腿垂在船舷外面,用脚跟下下拍打着船身,她旁边零零落落的放了几瓶烧酒。林灵拿着手中的酒壶仰头喝了口,热辣辣的酒液顺着食管流下去,她身上才渐渐觉得没那么冷了。

    李逸扬拿了条湿毛巾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扶过她哭得有些肮脏的小脸轻轻的擦。她漂亮的眼睛肿的像两只小核桃,小脸在寒风里冻得发白。李逸扬擦着擦着手就停了下来,他心疼的摸着她红肿的眼睛,她究竟是个人哭了多久?

    林灵勉强笑着躲开李逸扬的手,“偏是哭得这样丑又让你看见,丢人死了。”

    李逸扬放下毛巾,“灵儿,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听着李逸扬的话林灵的眼眶不知为何又热了起来,她勉强扯动脸上的肌肉想要再笑下,可扯出来的只有脸的尴尬与难堪,大颗大颗滚烫的泪水又顺着她的眼角噼里啪啦的落下来。林灵也不知该怎么说,她吸了吸鼻子,仰头喝了大口酒。

    李逸扬抬起林灵的小脸,用指腹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是不是夏箫欺负你了?”

    林灵摇头,“没有。”

    “他不欺负你你怎么会哭?你

    之前告诉我夏箫对你很好,你还说你爱他,为什么要骗我?”

    林灵抽噎道,“可是,我我是真的爱他啊。”

    李逸扬看着林灵没会儿就又把小脸哭花了,深深地叹了口气,“灵儿,我直担心他会对你不好,虽然你说他对你很好,我也还是担心。夏箫是那种天生追求掠夺快感的男人,他当年既然能不顾你的感受做出那些事来,我就总怕他对你不会是真正的疼爱珍惜。你究竟受了什么委屈,告诉我好不好?”

    林灵边哭边断断续续的说道,“程浩然以前就跟我说过夏箫的皇子身份是好处也是坏处,他说可能有天我会觉得辛苦,会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可我跟他说我愿意和夏箫在起,就算有天会辛苦我也觉得值得。原来作人真的不可以把话说得太满,我直以为夏箫很爱我,现在我才知道很多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扬哥哥,我和你从小起长大,所以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伤害我;可夏箫不样,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他从小耳濡目染的都是些什么人什么事,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我根本不了解。就算我和他曾经同生共死过,就算我和他天天睡在张床上,我也还是没办法了解。扬哥哥,我真的觉得好害怕,他说我不懂事,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懂事,他对我这样挑剔冷淡,我觉得那根本就是因为因为他不爱我了。他以前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却这样,你说为什么个人会变得这么快呢?”

    林灵始终也没说明她和夏箫之间究竟怎么了,也没提上午夏箫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拉着颂琪就走的事,她总觉得和李逸扬说这些事情让她有些羞愧,她不愿意自己这样可怜兮兮的展现在他面前。不过虽然林灵说的不确切,李逸扬还是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总归就是夏箫现在对她不好,让她受委屈了。

    李逸扬望着波光粼洵的青裳湖面,沉默半晌后开口道,“灵儿,既然夏箫对你不好,我带你走好不好?”

    林灵已有些醉了,她晃着手里的酒瓶说,“带我走?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

    林灵喃喃的说,“那怎么行,你还有崔语欢呢。”

    李逸扬抿着嘴角道,“你别管那些,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和你在起。”

    林灵看着李逸扬,美丽的眼睛里透着朦胧困惑的光,她说,“可是我不想走啊,扬哥哥,我要和夏箫在起。”

    李逸扬心中不由得阵酸痛,当年他曾在这条画舫上向林灵求婚,而如今她的心却已完全给了另个男人,他垂下眼睛道,“灵儿,你已经醉了,别喝了。”

    林灵泪眼盈盈的瞅着他,“扬哥哥,你让我喝吧,醉解千愁,我心里难受的很。”

    李逸扬看着她,默默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下下轻抚她的脊背。无论何时何地,他就是没办法看着她这样伤心。

    两人在渐渐变暗的天色里相拥而坐,林灵轻轻抽着鼻子喝着壶里的酒,喃喃的说夏箫哥哥你为什么现在都不心疼我了。她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小,终于手里的酒壶扑通声掉到了水里。

    李逸扬低头看着她泪痕半湿的小脸喊了声灵儿,林灵没有答话,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李逸扬望着幽深明澈的青裳湖心中茫茫然的不知作何感受。夏箫那个混蛋怎么可以得到了她的心又这样欺负她,可他又能做什么?他的灵儿已经不肯和他走了。

    李逸扬擦掉林灵脸上被风吹得手感有些发涩的泪痕,她身上香香甜甜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香在他鼻尖萦绕不去,李逸扬凝望着林灵楚楚可怜的小脸,低头亲了下去。她唇瓣的触感还是那样的柔软细腻,如果夏箫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那是不是就表示他和林灵这辈子还会有希望??

    夜已经很深了,李逸扬把林灵抱到船舱里的小榻上为她盖上薄被。林灵皱着眉头沉睡的样子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子,看着就让人疼惜,李逸扬坐在她身边静静看着她。

    水面上突然传来“泼剌”声轻响,船身微晃个挺拔的身影就落在了船头。

    跟着林灵的影卫告诉夏箫林灵从下午就直和李逸扬在青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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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低头吻住她,身下又加了指捅弄得叽咕有声。香甜的蜜液顺著夏箫的手指无声的滑落下来,弄湿了他的手掌,那味道甜甜腻腻的飘散在整张床上,林灵难以自持的磨蹭著白嫩的双腿,细声细气的呻吟起来。

    夏箫心知是可以了,就抱著林灵让她躺在床上,将她双肌骨莹润的玉腿架到肩上,扶著身下的龙茎对准水光点点花瓣微张的穴口用力刺了进去。

    被猛地进入的林灵嘤咛声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啊颤的抖得夏箫心里发痒,她委屈的撇了撇小嘴,晶莹的泪水顺著眼角滑落下来。

    夏箫硕大的阳具开始在林灵紧致细嫩的花穴里抽插起来,他温柔的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喃喃的说,“宝贝,别哭了,看见你哭我心里不知有多难受。”

    他越是替她抹眼泪,她就哭得越凶,抽抽噎噎的用小拳头打著他的胸口道,“夏箫,你怎麽可以这样欺负我,你把我当什麽了,我恨死你了。”

    夏箫抵著她柔软的花心重重弄著,望著她的眼睛低声说,“对不起,宝贝,我爱你。”

    林灵哭道,“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灵儿,我没有骗你,你看著我的眼睛,我夏箫此生只深爱你个人,至死方休。”

    林灵的眼泪流到耳朵里发出朦朦胧胧的声响,她呜呜咽咽的说夏箫你欺负我你就会欺负我,她直哭,哭得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哭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心里满满的只有委屈。

    夏箫叹息著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身下粗大的阳具仍缠绵厮磨的不停抽动著,他低下头点点吻她脸上的泪痕,把她如珠似宝的搂在怀里甜言蜜语低声的哄。

    林灵委屈的抱紧夏箫的脖颈,小穴热情的紧匝著他的大肉棒,汹涌的蜜液让两人的交合处湿泞的塌糊涂,她的花心也动情的盛开著迎接他每下深深的撞击。随著夏箫愈发凶猛的动作,林灵吟哦的声音也更加娇媚起来,她无助的瘫软在夏箫怀里,心情激荡的抽抽噎噎哭个不停。她没有办法,她就是好爱他,就算他让她伤心,就算他不理她走掉,可她的身体还是这麽容易就臣服於他,她的心也同样软弱的根本不想离开他。

    夏箫把林灵推靠在墙上,将她整个人对折成两半的狠狠弄了起来,他进出的毫不留情,凶得好像要把她刺穿般。林灵闭著眼睛承受他疯狂的撞击,在那紧逼而来的兴奋累积到最高点的时候体会到了近乎死亡的快感。她哭泣著在夏箫结实的脊背上抓出道道红痕,心里在瞬间觉得她宁可就这样和夏箫起死掉。

    对夏箫来说那丝滑小穴里不断绞紧的快感就像在要他的命,他怒吼著野兽般的重重撞她,把那柔嫩的小穴捣得片红肿泥泞,波波强烈的快感蜂涌而至,林灵尖叫得嗓子都哑了起来。在最後炙热喷发的刻,他在她耳边喘息著说,“灵儿,我爱你,此生不渝。”?

    林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到了下午,她身边的人早已没了踪影。林灵恍惚记得最後的印象是她身体深处被那烫人的液体灌得满满的,大股大股的白浊顺著她的小穴点点黏腻的向下流去,而她已经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灵身上酸疼的厉害,她躺了会儿然後起身穿好衣服洗了把脸,丫鬟很快端上了饭菜。林灵虽然天都没吃过东西却还是没什麽胃口,她勉强喝了几口粥就放下了碗筷。林灵不欲在这间两人刚刚欢爱过的房里久待,吃过饭就到了园子里随意逛了逛。

    她不知道昨晚的那些算是什麽,她也没有勇气去问夏箫。如果夏箫真告诉她他不喜欢她了,她该怎麽办。潇洒的扭头走掉?她人走出去容易,她那颗软弱无用的心又该怎麽办。其实她心底始终不相信夏箫不爱她了,不相信夏箫会真的不要她,他抱她的时候抱得那麽紧,他在她身体里面的时候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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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炙热强烈,他怎麽就能真的舍得她?

    林灵在园子里走了很久,最後还爬到了棵枝叶繁密的大树上休息。她从小就爱爬树,总觉得坐在高的地方才能看得比较远,看得比较远的时候想事情才会比较清楚。可现在她坐在高高的冬青树上,看著房宇巍峨楼阁精美的七皇子府,眼神就只会不断往书房那个方向飘过去,不知道夏箫现在是不是在那里,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她?

    九月份的天气虽已进了深秋,七皇子府园子里的月季、木槿、金盏菊这些秋季的花卉都还开得正好,府里的两个丫鬟提著篮子路走过来剪些花枝用来妆点房间。两人发现树下的丛凤尾兰开得很好,就走过来各自剪了两三枝。

    其中个小婢见此处空旷无人就低声和另个小婢道,“我告诉你个天大的消息!”

    另外那个小婢自是爱听,忙问道,“好姐姐,是什麽事?”

    “今天上午皇上派人到乔尚书家宣旨赐婚,把乔家的女儿钦点给咱们七皇子为妻了。”

    另名小婢惊道,“真的假的?!”

    之前说话的小婢忙四处看了看,“你小点声,叫人听见了。当然是真的,听说年前就要完婚呢。”

    “这可真是天大的事,不过既然是皇上赐婚,那有什麽怕人听见?早晚所有人都会知道啊。”

    “哎呀,你忘了咱们府里还有位吗。这事咱们主子肯定早就知道,年前要完婚到现在还没让府里准备,咱们是什麽身份就先忙忙的乱嚷?叫那个林姑娘听见了,倒成了咱俩的祸事。”

    小婢点头道,“还是姐姐说的是,唉,我原以为林姑娘早晚是咱们府里的正牌夫人,七皇子对她那麽好,要什麽给什麽的。”

    那个消息灵通的小婢哼道,“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你以为那就叫好?昨天是乔小姐的生辰,听说咱们主子送了她串价值连城的珍珠项链,颗颗珠子都滚圆透白,黑夜里都能发出粉白粉白的光泽。”

    小婢脸神往地说,“那得多漂亮啊!乔小姐以前来过咱们府里几次,看著安安静静挺斯文个姑娘,将来作了咱们当家主母想来对下人也不会太差。”

    “那谁知道?不过人家毕竟是大家闺秀,为人处事怎麽也比咱们府里这位强。”

    两个丫鬟剪完花边议论著边渐渐走远了。

    第9章分飞

    林灵躲在树上听到两个丫鬟私下议论的话,顿时只觉头上个惊雷劈了下来。她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树上爬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夏箫正坐在书桌前,他手里拿着纸奏折,眼睛却盯着别的地方,脸色沉郁。

    林灵走到他面前,“夏箫,你是不是要娶乔落?”

    夏箫没说话,但脸色变了。

    林灵看着他,“皇上为你们赐婚了是吗?”

    夏箫看着她,回答的冷静而又清楚,“是,我要娶乔落。”

    林灵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眼泪又没出息的流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娶乔落?”

    “夏颖视我为骨中钉肉中刺,太子虽然也把夏颖当敌人但对我也样不怀好意。之前我没告诉过你,其实我们去丹阳的行程就是太子透漏给夏颖的。我以前在宫里就曾和你说过,这世上的路总是越走越窄,到了最后可能就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