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充满磁性的娇吟。
张春妮不止一次做梦梦到自己被杀,被开膛,满身是血,被煮熟,但是她却没有害怕。
第三天,雪不下了,而且在晚上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远的地方有了青烟生起,有人!!
薛烈警告了张春妮几句,然后揭开她手铐拉着她望着青烟走去。
你好,有人吗?薛烈喊道。
你你好,你是?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
很快门开了,一个十五六的小女孩从里边探出头来,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们俩。
姐姐,有人来了。小女孩说道。
知道了,来,你们是林业局的吗?一个二十多岁女孩从屋子里边出来,她个子很高,一头长发,瓜子脸,琼鼻,秀目。
我们是出来玩的游客,迷路了赶上大雪,雪停了看到这边有人烟就来了薛烈说道。
哦,进来吧。姐姐说道。
进来后张春妮知道,姐姐叫陆明,妹妹叫陆玲,是帮爸爸看林场的,没想到下大雪封住了山路,还好她们通过电话告诉了爸爸这边没事,剩下的粮食够他们半个月吃的,而她们父亲也会在三天后赶来,如果不再下雪。
(四)
傍晚
这是我们带的猪肉,正好妳们这有酸菜,我们做个酸菜猪肉炖粉条吧,薛烈拿着被剃去人皮和脂肪的赵婷婷的大腿肉说道。
好啊,好啊。有猪肉吃了。陆玲欢快的叫道。
谢谢你陆明微笑的说道。
客气,我们还要谢谢妳的款待呢薛烈说道。
很快桌子放好了,一盆喷香的猪肉炖粉条做好了。
四个人都吃了很多,张春妮吃的很香,彷佛回到了小时候东北农村杀猪的时候。
第二天醒来,陆明姐妹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你要杀了她们吗?张春妮平静的说道,她现在对杀人已经麻木了。
她们见过我们的脸了,现在是两天后她们父亲就要来了。薛烈说道。
妳想和我一起走吗?薛烈忽然问张春妮。
去哪?张春妮看看薛烈说。
去国外,除了这样我不知道怎么样对妳。薛烈说。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觉得妳很好,我想妳做我老婆,虽然我没能耐,但是我们有钱,出国后我会对妳好的。
我还有选择吗?
妳杀了她们,我们行里有个规矩,手上有了血便算是入股,出国妳也可以不跟着我,我们是同伙妳杀了她们。
别别杀我们,求求你们了。陆明听到对话,看着薛烈递给张春妮明晃晃的匕首声音颤抖的说道。
而陆玲吓得只剩下不停的哭泣了。
你们要杀,就就杀我吧,她还小什么都不敢说的。陆明看到慢慢走过来的张春妮说道。
张春妮忽然站住了。
回头看下薛烈。
你看过杀年猪吗?
我以前就是屠夫。
我想吃猪肉炖血肠,也许明天跑出去下辈子也吃不到了。张春妮说道。
好薛烈去拿来一个桌子放在地上。
然后提起陆玲就开始脱她衣服,陆玲吓得哇哇的尖叫。
别杀我妹妹,别杀,你们杀就杀我吧,我我肉多,别杀我妹妹呜呜我不反抗。陆明拚命的挣扎的说道。
杀她吧张春妮对薛烈说道。
薛烈看看张春妮。
好。
陆玲的嘴里被拿布堵住了,陆明很配合,脱了衣服,张春妮把锅水烧温热,然后给陆玲洗了个澡,然后开始仔细的用刀片刮陆玲的体毛,特别是阴毛腋毛。
然后又洗了一遍,陆玲被绑在双手和双脚按到了桌子上,就如同一个洗的白白的待宰的年猪,一个大盆放到了她脖子下边。
薛烈压着她,张春妮拿着一把陆玲家杀猪用的尖刀走了过来。
等等等好吗?陆明忽然说道。
有事快说吧。张春妮看着她。
你们一定会杀我妹妹的吧?
她不应该看到我们,而且看到我们杀妳。
妳妳们给她个痛快好吗?她,怕疼,好了妳动手吧。
没事,很快就会结束的。
扑!张春妮说着把刀尖对着陆明的锁骨上边颈窝处就扎了陆明的胸腔。
啊!!!陆明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发出了惨叫,血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喷出。
杀猪很有技巧,一刀进去,不能扎到心脏,只能扎到动脉上,血才会流净,猪才不会死,虽然张春妮没杀过猪,但是这刀却捅的很好,捅破心动脉,没碰到心脏。
血顺着刀哗哗的流进了盆里,陆明痛快的挣扎着,可是按住她的是薛烈。桌子因为她的挣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血很快流了半盆,张春妮不停的搅动防止其凝固。
陆明的挣扎不明显了,脸色变得没了血色,皮肤也更白了,连粉红色的乳头也变得略白。
刀子一转,血又出了一些,陆明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薛烈把她翻了过来,让她仰面躺在桌子上,又拿来一个桶。
你给她开膛吧,我去拿调料挑下血。
嗯
张春妮,第一次杀人。
她忽然有种从未有过得快感,那种看着别人在自己手上慢慢死去的感觉。
她把刀刃对着陆明的腹中线一划,肚皮打开,和薛烈给张雪和赵婷婷开膛一样,肚皮裂开,里边是黄色的脂肪,花花绿绿的内脏。
她把手伸了进去,暖暖的,滑滑的,油油的,慢慢的把内脏放进桶里,心肝肺,子宫等等,慢慢的一样样的拿出来,剃出来。然后在薛烈拿走肠子收拾后。
她又开始用斧子肢解陆明,陆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好像在最后剁下她脑袋的时候还有反应,但是反应很弱。
她剃去陆明的乳房,剃去胸部的表皮和脂肪,把排骨剃了下来。
薛烈给她做了一个排骨酸菜炖血肠,血肠是大肠灌的就是肥肠,很好吃。
还有五花肉炖的火锅,她们喝了酒,然后又开始做爱,开始喝酒,吃肉,吃酸菜,吃血肠,吃粉条。
迷蒙中,张春妮杀了陆玲,她没有给陆玲痛快,而是把她的手按在门坎上剁去她的双手,然后剁去她的双脚。
然后小手臂,小腿,手臂,大腿,陆玲晕过,但是都被张春妮用凉水泼醒。
最后她生生的把小陆玲从腰部剁开,来了个腰斩,陆玲已经不喊叫了,只是痛苦微弱的呻吟着。
不知道时候闭上了眼睛。
原来女人是这么狠毒。薛烈看着被活活肢解,满地内脏的陆玲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喜欢看别人被我肢解,被我开膛,喜欢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很喜欢别人痛不欲生和怨恨的表情。张春妮迷茫的靠在薛烈的怀里说道。
嗯
夜漫漫的黑了下来。
(五)
第二天张春妮和薛烈带着陆玲和陆明的部分肉上路了。
第三天,陆明的父亲来了,和他一起来的朋友们看到的是满地的残肢,满地的内脏,还有满地的鲜血和锅里剩下的骨头和带着浓浓香味酸菜猪肉炖血肠
一个月后,大连某个海边的农家。
什么?只能带走一个人?我不早就定好了两人的吗?你薛烈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断了。
妈的只能带一个人偷渡。妳走吧。薛烈扔了电话说道。
不了,张春妮说道。
为什么?妳不想走,我自己可以等下次走。
我应该在黑龙江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我不想走了,我想死。
想死,妳疯了吧。
我每天晚上都能梦到自己被杀,被肢解,我很想,不知道为什么。你帮我好吗?
妳?!妳真的?
是,这是我前几天弄的鱼枪枪杆,我想死的惨一些,我想慢慢感受死亡,你帮我。张春妮拿出了一把雪亮的鱼枪枪杆,这是一个一米半长带着倒钩的鱼枪枪杆,张春妮痴迷的看着枪杆。
妳想怎么死?
我想了很久,你照我的做就可以了。
鱼枪枪杆后边有个孔是穿绳子用的,薛烈弄一个长绳穿进了那个孔,然后绑好,他看着穿着白色短裙,和紧身露脐露脐装的白色t&bsp;恤的张春妮眼前一亮,她还是那么美。
张春妮说喜欢看白色衣服喷满鲜血的感觉。
她的短裙很短,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白色的底裤。
开始吧张春妮平静的说道。
她分开双腿躺倒了木床上,木床上也是白色的新床单。
薛烈把她大字型的绑好。
然后把鱼枪枪杆的尖刀对准张春妮的阴户部位。
忍不住就说。
嗯,动手吧,这一天我等了很久。
啊一声轻吟。
枪尖捅破内裤,捅进了阴道,因为枪尖两边有刀刃,所以一下就切开了阴道壁。
血顺着枪尖从阴道里流出,染后了白色的内裤和裙子。
啊继续,亲爱的,好爽。
啊一声带着快感的惨叫。
枪尖穿过春妮的阴道,捅破了子宫进入了腹腔。
啊好痛,我的子宫破了,亲爱的,来来捅穿你眼前的贱人。张春妮用她甜蜜的磁音说道,就如同没次咿呀的叫床声一样。
薛烈下边一下就硬了,他用力一捅,枪尖到了胸腔。
哦
张春妮有种窒息的感觉,从阴道一直到心口,如同一条火线,血顺着枪杆从她的阴道流了一床,红红的鲜血,白色的床单,一个迷醉的美人,胯下一杆捅进一般的明晃晃的鱼枪。
仰头,我要把它从妳嘴里捅出去了!!
嗯
啊,呜呜
薛烈一用力,枪尖穿过胃通过食道终于从春妮的嘴里透了出来,带着她的鲜血,伸出了一尺多长。
春妮浑身颤抖,但是她有着从未有过的快感。
薛烈给她打了一针强心剂。
然后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剪刀,这都是春妮准备的,即使是可以两个人偷渡,她也不会走。
薛烈看着张春妮那个粉红色的美足,美足穿着一个粉色的凉鞋,这是春妮最喜欢的一个凉鞋了,穿上后让她的美足更美了。
喀嚓
唔一声痛苦的呻吟
穿着凉鞋的美足掉到了地上,薛烈没有理会,然后他又把剪刀夹到了另外一个足腕上,剪刀很锋利,足腕一下就被划破了,薛烈一用力,喀嚓一下另一个美足也掉到了地上。
唔这时候可以看到春妮流出了眼泪。
痛吗?不行就结束吧?薛烈说道,可是春妮摇摇头,眼神中更多的是坚定,她希望自己被肢解,被残杀,生命只有一次,她要尽情享受。
喀嚓!
喀嚓一双玉手也脱离了她的身体,纤细的手指还动了一下。
薛烈拿出了一个大盘子把她的玉足和玉手都放进盘子里。
然后拿出斧子,慢慢的剁去春妮的大腿。
碰,碰。血肉横飞,春妮特意找了一个不大的斧头,让薛烈慢慢的剁。
大腿根部被剁烂,一条修长的美腿也离开了春妮的身体,然后是另一个,然后是两个手臂。
最后春妮只剩下一个躯干。
没有手和脚的四肢被挂在了屋子里,然后薛烈抓住鱼枪枪头,往外慢慢拉。
阴道的另一头绳子被枪杆带着也慢慢的进了春妮得身体,春妮身子颤抖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是她的表情却是迷醉的。
绳子最后边打了个结,最后卡在了春妮的阴户上。
嘴里也出来了很长的绳子,薛烈把嘴里出来的挂在了屋子里准备好架子上,一个美丽的躯干。
薛烈慢慢的剃下了她的乳房,不是一下剃下来,而是一片片的切,乳房没了就慢慢片胸脯上的肉,春妮想感受下被凌迟的感觉。
然后薛烈又一片片的剃下她臀部的肉。
最后把短刀扎进了春妮浓重的阴毛处,她最想要的时刻来了--------
被开膛。
迟啦,多么美妙的声音。
春妮一声呻吟,感觉肚子一凉,她虽然看不到,但她知道肚子被剖开了。
薛烈把手伸进那温暖的腹腔里,慢慢搅动,肠子流出来,有的都拖到地上,但是薛烈没有拉断或者切断或者掏出她们,而是把手伸进春妮的小腹。
拉出了她的子宫,他切断阴道,把子宫放进一个盘子,然后找了一段大肠切了下来。
春妮偶尔身子会颤抖一下。
薛烈给春妮又打了一针强心剂。
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大瓶血,这是春妮提前自己抽自己的血,她不想被放血,但是她想自己的男人吃自己的血肠。
薛烈收拾好大肠,用鲜血灌了血肠,做了一锅酸菜猪肉炖血肠
做好后他把春妮放了下来。
把躯干平放在地上,他知道春妮坚持不了多久了。
闻到了吗?这是妳的肠子和血还有的妳的肉做的酸菜猪肉炖血肠很好吃的,很香。
春妮缓缓的点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薛烈看着她,拿出斧子,慢慢把春妮的躯干从腰部剁开,因为春妮喜欢那个叫陆玲的小姑娘被杀的场景。
薛烈看着满地,满床的尸块。喝着酒吃着酸菜猪肉炖血肠
最后他把春妮的尸块整齐的摆放在了一个大冰箱里。
一个月后春妮的家人通过警方找到了她。
一个冰箱里,一双脚,一双手,四节四肢,一个没了臀部的胯部骨骼,两扇不完整的排骨,一个背部躯干骨,一盆内脏,一片片不知道哪里的肉,一颗露着满意相容的美人头。
自然还有一盆被冻着的猪肉酸菜炖血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