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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之木】(6-7)(1/2)

    (6-7)

    作者:ks

    字数:12074

    (6)清心庄

    木大概想象过无数种我听完这件事后可能作出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我只是

    递过去瓶水。她不接,而是充满了讥讽地问道:我完了。我把那天能想起

    的每句话每个动作都了。你觉得应该怎么评价?我是个彻头彻尾的

    烂货,不,我收了他们钱,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烂婊子!听完这个,你还会我

    是出色的女人吗?

    我帮她打开瓶盖,又把水递了过去。木凶着张脸,我们对峙了会,

    她好像决定认输,把接过水瓶,但是又不放到嘴边喝,还是盯着我。

    我听木问出最后那个问题,突然明白木坚持定要把这件事完完整整地

    告诉我的心情。也许到底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木要过这样的夜,我们永远

    ..都不清了。人的心思总是那样难以理解和琢磨,即便是自己,难道真的能明

    白是为了什么吗?

    但至少,有部分心思是能想明白的。两周前,她肯定有着种既然自己那

    么坚持的爱情完了,那什么东西都起毁了好了的心情。她肯定想过用无底线放

    纵的方式发泄郁闷。也许还想用自己在床上完全可以做到百无禁忌告诉自己,

    绝不是因为在任何个方面不如别的女人好才被插足。

    什么原因,到今天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荒唐过了,疯狂过了,切都

    结束。从晚餐她的心情,她虽然仍未痊愈,至少已经不会再会去想过那

    样的夜。

    但是在我对她那番山鸡和凤凰的话后,虽然在定程上排遣了她男友被

    抢后的直郁积在心头的愤懑和迷惑,让她彻底清醒自己并不是因为哪个方面不

    够好,反而是好到让对方心情沉重难以自比。但随之而的,却是种打从心底

    产生的懊悔,如果真像我的那样,那她在那夜表现得如此轻贱,不又变成了

    个大大的笑话?

    她从那件事到的是自己的脆弱和迷茫。她到自己是多么容易被击溃,却

    又多么难以清些本很容易明白的真相。

    她可以容忍自己因为需要发泄而放纵,但她不能接受自己因为脆弱、迷茫而

    放纵。弄得不好,这会像她候射在手心的那摊液样,成为她心里沉沉的

    负担。

    木真的是我见过的少有的灵秀女子,面对很多事,她往往能句话直指

    本质。但有她又会执拗于某个念头,如果不能化解这个念头,在这个上,

    她可能直始终纠结其中,无法摆脱。少年被猥亵,坚持要和之前这个男友在

    起都是这样。

    我彻底明白木无论如何也要完所有事的目的,她真的很想要从我这里要

    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到底是不是真能对整件事作出个准确的评价呢?对我,

    这是不重要的。那是所谓的道理家的事。我要做的是能够让木此安心,当然

    她不是那种你什么她信什么的女子,我还要确保我的真的能让她安心。

    我沉默了好几分钟,终于缓缓地开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反问:你确定

    那两个男人身体没有问题?安全很重要啊

    木等了半天,等到这么句,翻翻白眼,:我知道这两个人虽然好色,

    但平不乱搞,只和安全的女人交往。我确定他们安全。不然我不会找他们。我

    过那天我只是发泄,不是发神经。

    我头,又问:你已经吃过药了吧?千万别留下种子。

    这回木露出丝笑容,破处了那么多年,自己总算也有了吃避孕药的经

    验。而且吃过药之后,已经过月经,确定没有后患。

    我再问:你那天是想发泄下,那么经过夜发泄,心情有没有变得好

    呢?木完全有糊涂了,不知道我到底还会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但还是

    回答心情还真的好了几天。那两个男人后恨不得在她身上尽人亡的样子,

    证明至少她不是因为床功太差才被别人抢了男人。

    我又闷声不响地待了会,她以为我是在准备给她的回答,脸色变得平静

    。但是我抬头还是提出个问题:木,你满18岁了,这我知道。不过那天

    你确定自己没喝醉,没嗑药?

    木突然爆发了,大叫:老娘没喝醉!老娘没嗑药!老娘是清醒地送上门

    去给他们操的!我在问你问题啊!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啊?

    我问出我在那几分钟里想到的最后个问题,每句,便竖起根手指:

    你年满18周岁,是自己完全清醒做的选择,确定安全,没有后患,发泄的目

    的也达到了。我把这五根手指伸到她的眼前,离她很近很近,问,那么这件

    事,结果是完美啊。你在纠结什么?这件事和你是不是个出色的女人完全没

    有关系啊。女人也是要发泄的。男友被抢,疯狂发泄的女人多的是,有什么?如

    果把那个晚上作是发泄的话,心里话,你连发泄都发得很出色。如果排除感

    情因素,不考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这个问题,你突发奇想的用液给你洗屄和紧

    屄是留给他们操松的话,我得真是天才,真是我听过最刺激的情话。当然如

    果换作是对我这两句话,那最好。木,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个出色的女人。

    鉴于我做过你的男朋友,所以我很自豪,因为我和你谈过恋爱。如果非要谦虚

    的话,那么我你是我遇到过的最出色的女人之。

    木有发呆,好像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在忽悠她。我踩油门,缓缓把车又驶

    上道路,转头补充了句:不过,出色的女人发泄过次以后,绝大多数都不

    会再脆弱和迷茫了。发泄嘛,搞得不好伤身,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安全的对象,也

    不是每次都能达成效果。女人,还是要聪明,对自己好。也许等哪

    天,面对很大的困扰和悲伤,你不再需要发泄,能面对和过,那我不得

    不把之那两个字了。你变成了最出色的女人。

    木突然哭了。不过这次哭的持续很短。我还没开过两个红绿灯,她

    收住了眼泪。绽开笑脸。

    ,她很认真地叫我名字,那天我想发泄,所以我变身个骚货,

    找了两个男人操我。今天不是,今天我不想发泄。今天我是个突然爱上个

    男人的女人,&bsp;,今天我想和你做爱。你要吗?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抖了抖,我从内视镜上盯着木突然变得端重清朗的

    眼神。我很明白她的你要吗三个字的含义。

    对于和木做爱,我想,又不想。想,是因为这是贯的夙愿,只是深藏不

    而已;不想,是因为在今晚这种氛围下,我实在觉得像趁虚而入趁人之危。对

    别的女人,我没什么心理负担,但对木,我不想这么做。

    但是木这句你要吗,却堵死了我拒绝的空。无论怎么解释,也无

    论木多么豁达开朗,在听了那么个故事之后,如果我不要,都很难让人相

    信这不是因为我充满了厌恶嫌弃的心理所致。

    问题是我明明没有这么想。

    好吧,大不了真的乘虚而入趁人之危好了。无非只是我自己的心结。

    做了个深呼吸,我字句地回答:木,当然要啊,我直都很想和

    你做爱。

    木瞬绽开如花笑靥。

    我问她是不是去我家。她想了想,摇摇头,:如果我现在又成了你的女

    朋友,以后会是那里的女人,我会和你起回我们的家。但我不是,我只是

    个突然爱慕你的女人,想在充满爱慕的刻,在你面前让自己全部绽放,不

    辜负这份爱慕,不辜负你。但明天到,也许我还是我,你还是你,我们不会真

    的重走到起,所以,我不想去你的家。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人,除了你家,

    你带我走,我跟你走,去哪里都行。

    我头,在这个瞬多句话都显得没有意思。我突然想到个合适的

    去处。

    我们两个都不话,安静地向我想带她去的那个目的地而去。虽然沉默,气

    氛却不压抑。不停望着窗外的木嘴边挂着丝浅笑,目光流动,头微微扬起。

    这正是很多年前个秋日的正午,我次见到她的表情,那的她骄傲如孔

    雀,我行我素,无忧无虑,旁若无人。

    过了会,她突然掏出手机,开机,没过多久,气接到五条短信,三个未

    接电话。

    她着短信,会微笑,会叹气,会摇头。然后抬头,条他问我

    有什么事?二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在起?三条他问我事情要办多久,今天

    还会回家吗?四条他问我是不是和你上床了?你猜五条他什么?

    我想了想,试探着,我的坏话?木眼中星芒闪,笑意完全掩饰不住

    地喷薄而出。我连忙改口:不对!不符合他的心理转化路径木撅嘴,

    对我临改口非常不满。

    我很笃定地:他了别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了句话,

    是他想好了,定要和你分手,和你分手的决定果然没错。

    木大叫声,侧身过在我脸上亲了下。然后那条短信给我听:你

    是和那个男人上床去了吧?果然和你分手是对的!我已经把东西全拿走了,以后

    不会再回了。随便你和谁上床,随便你和几个人上床,反正不管谁干你,都不

    过是干个被我干腻了的女人。

    我的脸瞬阴沉。我觉得个男人因为变心而和自己的女友分手,虽然在

    不同立场上,会有各种不同的评价,但以最客观的态,即使不能是无可

    ,至少也能无可厚非。大家本都是成年人,女人被甩,虽然受伤,但本

    应该承担自己当初做的选择的风险,在风险发生后自己承担后果。哪怕两个

    人吵得天翻地覆,男的对女的了些不好听的话,也最多他句有欠风。但

    作为个男人,在分手后还要用短信里这样的语言去攻击个女人,那绝不能

    原谅。我盘算着有什么办法能收拾下那个男人。

    木把脸凑过,像狐狸样问:我今天晚上的男人,你是不是在想怎

    么给我报仇啊?我白了她眼,:我们两个好像是分了手的男女朋友,不

    要装作很了解我的心思好不好?

    木吐吐舌头,:你能不能不要管这个事呀?我转头了她几秒钟,

    又把视线转回到眼前的路况上,停了几秒钟,头:好!

    木又拍了拍我的膝盖,真乖。然后呆呆地坐了会,:我不准备再

    跟他什么了。既然我现在都已经想清楚了,那也无所谓他再些什么。颠

    倒去再去和他争执,好像还是把他得很重似的。从今以后,这个人是不存在

    的,多好。

    这话刚完没几秒钟,木的电话又响。这次她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电话

    那边的男人高声话,木只让他了几个字,直接喊了句:闭嘴!

    那头瞬安静,木淡定地:你的短信我都到了。此前我从没过分

    手这两个字,直是你在,所以理论上,从我这个角讲,到现在为止你应该

    还算是我男朋友。出于礼貌,我依次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个问题,我有什么

    事,不用你管;二个问题,我和谁在起,不用你管;三个问题,我回不回

    家,不用你管。四个问题,我和谁上床,不用你管。五条短信不是问题,我

    不回答了。最后我还有三句话,倒数三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前男友;

    倒数二句,我下周会搬家,那个房子我不会再去住,剩下的房租我会付清;最

    后句,你以后不要以任何方式动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电话不要邮件不要短信,

    总之是永远不要再让我意识到你存在,不然你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当然我很

    讲道理,如果你是无意中出现了,那么赶紧滚,我会原谅你。再见。啊,不,永

    别。然后把电话挂了。

    我又给她竖了根大拇指。

    随后,我们两个人又安静了十几分钟,木突然:现在想想,其实那个

    候,让你破我的处,也蛮好的。我斜了她眼,见她满眼毫不遮掩的戏谑之

    意。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才的短信和电话仍在脑后,那是她恢复了平的心

    态,自然也恢复了平的古灵怪。

    我:是啊,是蛮好的。不过现在破处啥的,我是没资格想了。我只盼望,

    待会在进入某人身体之前,不需要再问她有没有真的想好,不会临门脚再被

    放鸽子。

    这个事拿堵木的嘴,最合适。木抿嘴,又不话了,似乎陷入了回

    忆之中。她突然喃喃地:那候,我真的没想到,我都动要求你给我破处

    了,可你竟然像那些在情人节想尽办法哄女友上床的男生样,直陪着我耐心

    地吃饭,逛街,电影,给我个开心的情人节。所以,我相信,那,你是真

    的爱我。

    我微笑不语,但突然有鼻头发酸。我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我很久没有体验

    过真正的伤感了。于是我换话题,问她后那两个幸运儿有没有再找过她?

    木撅起嘴巴,都是白眼狼啊,真是吃完饭砸碗,操完屄忘人啊,k

    是再也没和我联系过。&bsp;倒是贱兮兮地跟我搭过话。

    我笑,他想干嘛呢?木还能干嘛啊?又想玩母狗了呗。我挑挑眉毛,

    表示我对这个法不满。木又靠近我,乖乖地:老娘还是回了四个字,给

    老娘滚!

    我假装很满意地头,很好很好。乖啦乖啦。然后我突然大笑,木问我发

    什么神经?我k&bsp;是聪明人,我们不他了。为什么我突然觉得&bsp;在整个过程

    中总是给人种很逗逼的感觉啊?还可怜兮兮的。

    木虎着脸,气鼓鼓地:你要搞清楚立场!我刚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

    人!你&bsp;逗逼可以,怎么能&bsp;可怜?你什么阶级立场?

    我很严肃地认错,但没过两分钟,我突然又大笑,还是觉得他很可怜。

    我又提起当年木给我口交候不情不愿的样子,木当然矢口否认,再

    表示以自己身经百战的高超技巧和强悍心态,绝不会有那样的糗事。

    然后,我问出了那个曾经的疑问:你那候不是总觉得脏觉得臭觉得没

    有美感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边嫌弃边直接吞进去,也不让我洗洗呢?

    木闷声不语,又把目光投向窗外。在我以为她不会再话的候,木

    突然轻轻地:因为,那个候,我也是真的爱你。

    那瞬,我突然觉得,人,真的是总是能明白别人,明白复杂;但总

    是不清自己,不清简单。

    此后,在路上我们直没有再交谈了。

    当然,气氛还是不压抑。木路都哼着歌,彷如是要准备去春游的姑娘

    似的,也直没问我要带她去哪儿。

    大概不到十的样子,我们到了目的地。木在车里举目四望,都快疯了:

    喂,我今晚的男人啊!你这是把我带到哪儿了?这是到郊区了?那俩好歹还带

    我去了个星级宾馆,你这是把我带到哪个青年旅舍啦?

    我笑,开车拐进个不怎么显眼的大门。有个停车场,也停了两三辆

    车。我泊好车,在后座上拎出木的行李袋和我的笔记本包,了句:我

    带你走,你跟我走。木撅着嘴不话,跟在我屁股后面。

    这个停车场是在座山脚下,带着木从边上个拱门出去,走上条

    石阶铺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是排院落,大概有十几古建风格的

    平房。穿过院落边的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

    灯,倒不用担心失足。再往上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木早转怒为喜,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是个还没几个人知道的假山庄,前段和朋友过次。这地

    方开了大概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以后估计也不会去升什么星。这山庄的

    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清,上面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

    所以我们顺口叫清心庄。这里的客人不多,但弄这么个摊子,花的钱可不少,

    估计是哪个不缺钱的儿做玩的。下面那排算是般宾馆那种标准,大概有

    十六七的样子,上面还有六七栋独立的楼,不大,两层,蛮舒服的。

    那些楼基本上都空着,我在山腰的服务台选了之前我住过那幢,又订了夜

    宵。然后和木在向山上走,不到三分钟到了。

    楼楼是起居、卫生、简单的厨房和个餐厅。沿着室内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