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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2/2)

团乱棉花,倒是没受伤,看看猪都被干掉了,老曹屁股坐在地上,瘫了。

    冬梅扔了枪,发疯的冲到我身边,用手捂住我冒血的伤口,我稳稳心神,看看伤口,还好,没伤了动脉,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脱了棉衣,把里边的小衣服用刀割开了,和绣花起把我棉裤脱了,把伤口裹住。

    两人伺候我穿上棉裤,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来,可手里的步枪已经被砸烂了,枪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问我怎么样,我瘸着腿蹦跶了几下,还好骨头没事。

    老曹下山找了根桦树杆,用绳子把大野猪前后腿帮助,把树干穿进去,他和绣花前后,抬起野猪,我和冬梅也把5头小野猪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们拼尽全力往回走,第个晚上,我们在个山坳处休息,生了很大堆篝火,老曹把头小野猪扒皮了,我们割了些肉,烤着吃了,真他妈香啊。我们几人嘴里肚里好久没有接触到荤腥了,头小野猪被我们吃的干干净净的,老曹还掏出半瓶子酒来,大家分了喝了几口,那些内脏没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准备带回去。

    酒足肉饱了,篝火让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绣花也舒服的靠在起,唱起歌来。

    我和老曹看着两人,邪念大起,两人对视眼,狼般扑了上去。

    阵云雨后,我和老曹正准备换人,突然,远处山坡上又出现了碧绿碧绿的狼眼睛。

    我们四个人光着下身,蹦起来抄枪。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伙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眼认出,就是抢我母猪的那几头狼。

    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错的跑动着,从山坡上向我们逼近。

    老曹把大野猪拉近,放在火堆边上,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怒骂着;要想抢我的猪肉,先吃了我。

    绣花有打大猎物的经验,低声说;别怕,我们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几头狼靠近了我们,还是来回跑动着,刻都不停,我们端着枪也不好瞄准,尤其是老曹,步枪坏了,他现在端着的是杆火枪,冬梅举着的更惨,杆鸟枪,打兔子还凑合。

    只有我和绣花的是步枪,我两人都压满子弹,绣花跟冬梅要来那个装内脏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里的血腥味立刻让狼晕了头,几匹狼同时扑过去撕咬起那个袋子了,几下就扯开,露出了内脏。

    几匹狼疯狂的撕咬着那个袋子,身子都不动了。

    我暗暗佩服绣花的聪明,瞄准头大狼的脖子,枪过去,那个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来。

    绣花的枪也响了,另头也应声倒地。

    不到20米,我们步枪卧射,基本上枪个,把撕扯布包的几匹狼全打死了,剩下匹叼着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兴了,放下枪,拔出刀慢慢的唱着小曲走上前去,把还在挣扎的没死的狼彻底的捅死。

    尸体都拖回火堆边上。

    我们看着5个硕大的狼尸体,高兴极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还甩着鸡巴,绣花和冬梅也光着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话起来。

    冬梅说:刚才两人打狼的时候,两根鸡巴都直愣愣的撅着,好吓人啊。

    绣花说:是啊,两人都刚完次,没想到放枪也能让他们硬起来,举那么高。

    冬梅说:老曹放枪时候,鸡巴是平着举着,支书放枪时,鸡巴贴在肚皮上。

    冬梅指着地上个凹陷说:这个小坑就是老曹刚才趴地上,鸡巴戳出来的坑。

    我哈哈大笑说:鸡巴在主人创作生命和结束生命时候,都是很兴奋的。

    冬梅和绣花没听懂,两人懵懂的看着我。

    老曹笑道:说那么文邹邹,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操女人和杀生的时候都会硬。

    冬梅和绣花笑成了团。

    老曹说:冬梅你放枪时候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绣花你的屁股就分开了,想要放屁样。

    两个女人光着屁股站起来,自己扭头看看屁股,也笑了起来。

    估计剩下几个狼也不敢来闹腾了,我们给抢上好子弹,围着火堆,

    大家又开始疯狂。

    冬梅含着老曹的鸡巴,玩了命的嘬着,绣花的逼已经被我硕大的鸡巴捅的快裂开了,丰收的喜悦让我们更加似无忌惮。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堆动物的尸体边,连成串,两个女人上下四张嘴,两人两根鸡巴进进出出,酒意,加上刚才杀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剂,4个人都发狂了。

    我捅完绣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着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阴道,占着阴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样,捅了个舒服了就去换另个。

    寒冬腊月里,大山脚下,4个半裸的男女,在堆尸体间疯狂的发泄,这场景太恐怖了。

    估计这时候要是有个人路过,看到这场景,定会被吓死。

    直到折腾的我和老曹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往外射了,两人的鸡巴已经缩成小团子,冬梅和绣花才悻悻的放过我俩。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绣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着那些收获发呆,咋弄回去啊,几头猪就够呛了,加上了几匹狼的尸体。

    绣花看看旁边棵大树,让老曹爬上去,放下绳子来,把狼头头拽上去,挂在树上,反正天冷,也不会腐烂,等我们送了猪回去,再来取狼。

    我们扛着猪往回走,山形已经不是那么陡峭了,入夜我们都没睡,简单的休息下,拼命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清晨,我们回到了村子的后山。

    我们是在走不动了,扔下死猪,休息起来。

    我们舍不得吃猪肉,把带着的些干粮拿出来吃。

    绣花看着老曹,眼睛里充满爱意,老曹低头不语,绣花突然开口说;我们四人的事儿,就在山里算数,出了山,啥事都没有。

    冬梅也点点头说:嫂子,就算我哥回来,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对老曹说:曹哥,村里没有妇女干部,就让绣花嫂子和冬梅妹子来当妇女干部吧。

    我娘已经干不动了,这次打猎,我看她俩也都挺能干,咱村里没啥能干的男人了,你看看行不?

    老曹看我笑着说:你是支书,你定了就好。

    我看看冬梅和绣花,两人也点头同意。

    我们实在走不动了,我腿伤越来越疼,冬梅让我们看着猪肉,她跑回去叫人。

    过了会,村里人熙熙攘攘的赶过来了,大家高兴的把猪肉抬起来,老曹挑了几个有劲的半大小子,带队回去把狼也拿回来。

    村里就像过年样,把猪毛退了,先煮了两头小猪,大家狂喝了顿猪肉汤。

    等老曹他们回来,大家又是大喝顿,我们把两头狼和头小猪送到了旁边村子,也让他们打打牙祭。

    剩下最大的头,连皮带肉,带骨头,我们全村人吃了个月,最后连骨头都熬没了,总算是熬过了这个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