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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旦夕祸福(1/2)

    烟雨如丝,飘坠枝叶罅隙,沙沙轻响不休。

    线好似细弦轻拨尾音不绝的柔婉呜咽,几不可闻的掺杂其中。

    并非人只想发出这样酥软无力的呻吟,而是满肚子的惊慌尖叫,尽被双

    冰凉的嘴唇封堵在口中。

    她慢了半拍的脑海,甚至才刚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是个寻常的穷苦渔家少女,与爷爷相依为命,等待着在附近郡上做长工

    仆妇的父母兄弟契满归家。

    若不是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

    许下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

    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可现在搂着她的,却是那个早上还像条死鱼样靠她吸出嗓子里的水才活了

    命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是她辛苦存下白布做给未夫家的亵衣亵裤,亲手给他系上盘扣

    之前,她还心的把他随身的物件个个的收进贴身内袋里。

    而这件给她手指留下无数伤口的衣服,被他撕啦下便扯开了前襟,露出结

    实的令人害怕的胸膛。

    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脱衣服是要做什么,扭头想跑却被铁钳样手掌把捏

    住,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腕子爬满了半边胳膊。

    自幼跟着爷爷在溪边干些粗活,她直觉得自己的力气不,比哥哥输些,

    比弟弟不差。哪知道这男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往回扯,她跟被套了身子

    的鱼,啊呀声摔进人家怀里。

    跟着,嘴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凉冰冰的嘴唇里,伸过条热乎乎的舌

    头,她吓得整个呆住,牙关这么被撬开,让那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在她嘴

    里通乱舔。

    给他救命候也这么嘴碰着嘴,可和这会儿的感觉完全不同,脑子里嗡的

    声,脸皮顿烧了起,本瞪着眼睛他,突然羞得闭上了眼,可全闭上又

    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缝,偷偷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流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

    算好,起码,比她听媒婆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

    她没敢,可听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

    反正,不管怎么,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

    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口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夫家的,眼见要都给了他。搂在腰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

    了她的屁股上面,隔着粗布裤子和面似的揉。

    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候,连忙醒了醒神,心里骂

    了句采花淫贼,下巴紧要使劲。

    可转念想,人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

    用力伸手去推他胸膛。

    两人搂的严丝合缝,聂阳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

    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样硬,也跟包了铁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

    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紧,揉在臀后的大掌扯,把她的裤

    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

    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

    早挤在她双腿中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番折腾,急出她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把扯开领口,露出平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

    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口,咬的浅些,总

    不至于送了命。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收吸,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

    牢牢吮住。

    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又酸又痒,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个劲

    的喘,可怎么喘,胸口都像憋着口啥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

    下。

    她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春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

    索性先让他那么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声,仍是老牛样喘

    着粗气,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

    奇怪,揉到哪儿,哪儿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

    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裤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

    再好,总不能练到尿尿的地方去吧?

    伸手,把她顿吓了跳。

    弟弟还的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肉乎乎的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

    人大了也会跟着长粗长长,上次不心撞见哥哥在林子边放水,那玩意吓了她

    跳,蓬黑毛里头,伸出个长把蘑菇,黑紫紫的,包着圈肉皮。

    那候得真真切切,分明是根软趴趴的管子,大是大了些,可和没毛候

    的鸟儿,样子并没什么不同。

    她还想着那候的模样,心道伸手攥,连根捏下男人的卵蛋,他疼的撒

    手,她撒丫子逃命。

    谁知道指头使劲,隔着薄布,竟捏着根包肉铁棍,比腕子也不细多少,

    直挺挺的竖在裤子里。

    他他这是病了?她心里慌,忘了本要干什么,手跟被烫了似的缩了

    回,心想这人浑身发凉迷迷糊糊,裤裆里还戳着根骨头,当真是病得厉害,

    不过是吃吃嘴巴,揉揉屁股,反正并不难受,反而有舒服,随他折腾好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窍不通,但她在市集上总被调笑,多少也知道该护着那里,

    半边裤腰已经被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脱了裤

    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塞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揉揉屁股都还好,万被塞了娃娃,将那个黝黑的汉子,

    可不会要她了。

    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阳辗转吸吮尝了个通透,他哈的喘了

    口大气,突然放开,她还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个醒转,连忙缩

    了回去,留下条口水印子,她抬手想去擦,聂阳突的凑了回,歪脖子,

    把她下巴上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

    那舌头在她下巴附近动动去,碰到哪里,哪里阵发麻,痒的周围光起

    鸡皮疙瘩。她嘴巴得了空闲,却忘了开口叫喊,不自觉昂起了脖子,方便他顺着

    喉咙路吮吸下去,轻轻咬了口唇瓣,呜呜哼了两声。

    “月儿”亲到她锁骨中的颈窝,聂阳咕哝了句,她也不懂那是叫谁,

    只觉得个名字,怎么被他的令人心尖儿发酸,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

    轻抱了抱。

    不知为什么,手臂这么搂了搂,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他的颈后肌肤相贴,

    隐约感到阵吸力从他体内传,那片毛孔都感到酥酥痒痒,和被他揉着的臀

    肉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

    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多,她另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

    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么抱着男人,那那怎么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

    她怎么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

    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么?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

    脑子个劲胡思乱想。他这失心疯,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么?难不成那姑娘不

    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

    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这么被他亲吻抚摸了半个身子,心里又

    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口,算是解了

    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想有什么变化,可聂阳

    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颤,

    嗯哟娇哼声,膝盖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

    阵热过阵,蒸的她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

    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到,那可怎么办才好?她才迷迷蒙蒙起了个担心的

    念头,觉腿上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究还是架不住她往聂阳身上又扭又蹭,

    松垮垮掉了下去。

    那边终年不见阳光,又白又滑好似剥壳煮蛋,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远不

    是手脚几处可比。露出光溜溜的整个屁股,她登也发了慌,百忙之中还不忘勾

    住掉下去的裤管,牢牢撑在脚腕上,免得给娃娃留下路,口中惊道:“别

    可千万别”

    聂阳气息粗浊犹如野兽,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单手扯,她胸前衣襟大开,

    内里没有绸缎兜衣,只有条破了几个洞的粗布背心,裹着肉滚滚的两团奶肉。

    他顺着颈窝路轻啃,口口舔上她隆起的白嫩山坡,把她急出的身细汗,混

    着蒙蒙烟雨,也不知吃了多少进去。

    “呜唔你、你可不能咬人家那里”她挣不开,推不动,被他

    口口咬过的地方不痛,反倒热腾腾的酸麻彻骨,眼见怀里这颗脑袋快要钻

    进背心里头,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连口中的哀求,也软绵绵的好似发嗔撒娇。

    奇奇怪什么东西?怎么怎么粘糊糊的她正纠结着胸前奶包

    儿,突然阵清风拂过,才发觉大腿里侧明明没淋着雨的地方竟也凉飕飕的,也

    不必伸手去摸,双腿夹,感到大腿根那块地方好像被人撒了勺鲜蜜,顺着

    腿滑溜溜流了线。

    这会儿工夫,聂阳身上那股隐约吸力仿佛变得重,原本搔在她身上的丝

    丝凉气都反被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肌肤相贴带给她的奇妙愉悦。

    她自然不懂缘由,只知道这男人的身上靠起着实快活,不管弟弟哥哥,爹

    爹爷爷,那个也及不上他万,刚才还担惊受怕被他咬上乳头,转眼在心里埋

    怨起,怎么那软乎乎的舌头净在奶子周遭打转,你倒是倒是往上爬爬啊,

    那边涨的、涨的都发痛了。

    迷迷糊糊,她索性挺了挺腰,动把对儿娇挺乳房往上耸了耸,本被拉

    扯的往下滑了不少的背心扑噜落到了下头,并不很大却滚圆柔弹的双奶子立刻

    跳了出,压在聂阳的下巴上。

    从隆起之后未被任何个外人到过的乳球,赤裸裸亮在了陌生男子面前,

    她头脑阵发晕,心底却又隐隐觉得阵畅快。

    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她往后倒了下,连忙拽住了聂阳的胳膊,跟着

    手抱住他头颈,手搂上他弓起后背,只觉胸腹的热流窜上窜下,流过的地方

    通体酥麻,什么也不舍得放开。

    胸前阵翘麻直钻心房,她昂头啊呀叫了声,被牙齿夹在中的樱苞嫩乳

    传阵刺痛,却紧接着被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弄,美得简直要化在玉丘顶上。

    怎么怎么以前从不知道,女人家,竟竟还有这么快活的候。她胡

    乱想着,男女之尽是这些舒畅快美之事,难怪附近村里早先出嫁的那个女孩上

    轿哭得稀里哗啦,过后却红光满面,起下地插秧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甜

    的眼睛里都会淌蜜。

    可可这不是她的夫家啊恍惚醒觉了这个略显残酷的事实,她下意识

    的往后撒了撒手,但才离开,没了抚慰的地方便觉得无比空虚,仿佛不叫他抱

    着,便要委屈的哭出声。

    心里越想越急,又想搂回去,又想趁他没抱着自己推开跑掉,她这番内心

    挣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没道理。

    这么个陌生男子,怎么可以直对她轻薄下去。她咬了咬牙,狠狠定了定心,

    曲起手指掐了把掌心,咬着嘴唇从心里赶走传自乳尖的阵阵酥麻,沉肘便要去

    推他。

    不料她这犹犹豫豫的推还没到半途,聂阳突然直了身子,长长吐了口气,

    撒手将她放开。

    咦?她愣了下,连抬手护住胸胯也忘了,只觉得身上窜窜去的快活劲儿

    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底下空落落的,只剩下股酸痒深深钻在她肚子里头,

    痒的不知道什么地方抽抽,难过非常。

    跑?这候不是该跑么?心里不停闪过跑这个字,可她是抬不起脚迈

    不开腿,既是因为膝盖软的发酸,也因为怎么都不舍得方才从这男人身上得的

    舒畅。

    她只得及犹豫了这下,下刻,聂阳已经闪身绕到了她身后,双臂圈,

    从她腋下穿过,用力握住了涨鼓鼓的嫩丘,又把她搂进了怀里。

    熟悉的感觉随着肌肤相贴再蔓延,她眯起眼睛嗯嗯哼着,哪儿还有心思去

    想未夫家的事,只顾着把身上还没体验到这滋味的地方照聂阳身上蹭过去。

    蹭着蹭着,摇晃的臀肉突然感觉到身后的裤布不见了,她心头喜,双长

    腿往后挪了半步,只想把身上露出的嫩皮股脑贴在他身上,让他身上那股吸

    劲儿给她每个毛孔都灌满痛快。

    她身量不高,只是双腿颇长,先前聂阳顶起的裤裆正抵在她臀上的凹陷处,

    此刻她往后退,却发觉他稍稍分了分腿,根硬邦邦的棍子正好被她夹在大腿

    根里。

    这这是刚才摸到的那根东西?她浑身颤,双腿并的紧,笔直顺滑的

    肌肤贴成线,把那根棒儿密密实实的挤在中。这么感受下,发现那根铁棍

    好像并不是什么骨头,而是硬邦邦的筋肉,也不如先前那么凉,和她身上般的

    热。

    肩后阵酸软,熟悉的舌尖缓缓从她肩窝往脊梁骨舔了过去,她身上顿好

    像又被抽了几根骨头,可刚想往后靠,却被他往前推去,起走了两步,到了

    颗歪脖柳树旁边。

    她顺手扶住那棵老树,好撑着不摔,低头,才到方才还缠在脚脖子上的

    裤子连着鞋子起掉了,褂子被他剥,身上立刻只剩下卷在嫩乳下沿的破

    背心。

    这与丝不挂,也没什么太大分别。

    她脸上涨得火热,耳朵听到心腔子里头的声音,怦怦怦怦跳的飞快,连雨

    落在背后,都不觉得凉。

    只是这姿势摆出,她身上能挨着他的地方立马少了半还多,急得她扭过

    头,半嗔半怨的剜了他眼,心道他要是这样停上会儿,她转身再搂住他。

    反正已经这样,这张面皮,豁出去也是了。

    这扭头,才到他正低头垂目,盯着她往上撅了半截的白嫩屁股,瞧那视

    线,好像正盯着腿心最丢人的那块地方。

    他他盯着人家往茅房方便的地方做甚?她满心迷茫,正想干脆起吧,

    觉臀肉紧,被他往两边扒开。

    紧接着,大腿根夹着的那根东西飞快的抽了出去,个硬邦邦鸡蛋大的物

    件直愣愣顶在她臀眼前头不到寸的凹坑里。

    那边平被大腿根的肉厚实夹着,也撒尿候敞开下,她既没特意摸过,

    也没机会瞅瞅,直到这被顶住,才发现原那边竟也是个洞眼,此前流了满大

    腿的蜜浆,好像都是从那里头渗出的。

    心里莫名涌上阵恐惧,仿佛有什么极了不得的事情要发生,她了眼他,

    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却不知道该求些什么。要只是那根东西在那儿顶着,其实

    也没什么,麻酥酥的反而还挺舒服。

    可心里怎么这么害怕呢?她喘着气,脚趾不自觉地曲起,紧紧抓住了底下柔

    软的草叶。

    背后突然紧,是身后他的身子撞了上,她被顶的往前扑了下,险些把

    脸撞在树上。旋即,阵尖锐的裂痛从腿根中央传,像有人挥起把钝斧子,

    往她的屁股沟里狠狠了下。

    “啊!”她凄苦的惨叫了声,双腿绷得笔直,屁股不停地哆嗦。

    疼,要涨破似的疼。她流着泪低下头,身子里股热辣辣的感觉滑出去又戳

    进,她总算明白,压在那个洞外头的棍子是打算做什么,只可惜,她疼得浑

    身无力,不趴下已经十分勉强,不要挣扎抵抗。

    她能分明的感觉到,指粗细的穴眼被那么粗的根棍子狠狠撑开,都怪之

    前渗出的蜜浆,让里头的肉又嫩又滑,怎么用力缩紧,也拦不住那根长枪刺进拔

    出,疼的钻心。

    呜呜破了,定破了觉得根本容不下那么大的肉棍,她哭哭啼啼的

    低下头,往自己腿去,只是这边去,只能到男人粗壮结实的双腿下

    下压上,肚脐下头不远那撮黑毛拢了个尖儿,皱巴巴的阴囊在那尖儿旁边晃

    悠。

    好像是血可、可怎么颜色那么淡?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的下面,

    着的条线从大腿内侧垂流下,但好像掺了水,稀得不行。

    “大哥你行行好么,疼疼死个人咯”她委屈的道,屁股那边

    疼的都有些发麻,不过不知为何,身上那阵阵的酸麻到变得加醉人,痒丝丝

    的盘在心尖儿,让她身上又发起热。

    聂阳也不话,只是在她背后呼哧呼哧的喘,紧绷绷的肌肉啪啪拍在她屁股

    上,臀蛋儿像个装了水的球,晃晃的荡。

    她紧紧抓住树干,指甲抠进腐朽的树皮里,手指越陷越深,像那根东西在

    她身子里越陷越深样。

    天哪怎么还在往里顶,要要穿了啊她被撞的快要贴到树上,

    纤秀的足跟高高踮起,身子总觉得要承受不住,却又真能承受下。

    不过收活鱼的功夫,痛楚渐渐消失不见,紧缩的穴腔渐渐感觉到清凉

    坚硬的阳根贯入其中散发的隐隐吸力,酥麻的嫩壁甚至感觉到不断有纤细的冰

    凉丝线骚动着冒出,跟着又被那股吸力扯回。

    不管是那细丝样的凉意,还是令人迷醉的吸力,都让她穴眼里好似塞了

    捧沁心渗髓的浓蜜,甜的她牙根发软,连嘴里的叫唤都变得绵绵婉婉,像极了开

    春林子里被骑的母猫。

    原男女之,和狗儿猫儿也没什么区别。她迷迷糊糊的想着,骤然胯下

    紧,浑身上下的甜美快感都往肚脐下头聚了过去。她啊的叫了声,觉得肚皮里

    好像猛地缩了两下,穴眼深处被顶的酥软不堪的那块地方冷不丁颤,汇聚的愉

    悦瞬强了十倍不止,让她连叫声都噎在了嗓子眼里,撅起的屁股抖抖,畅

    快淋漓的泄了捧初蜜。

    头遭知晓这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她兴奋地浑身发抖,满心欢喜,情不自

    禁的想要扭过身子搂住聂阳,紧紧地抱住他。

    只是她春情正浓什么也使不上劲,二聂阳还牢牢卡着她韧滑腰肢,

    依旧把那根粗长棒儿往她湿淋淋滑嫩嫩的蜜缝儿里塞个不停。

    每塞下,里头圈圈的嫩肉被撑的翘麻酸软,让她口口的乱叫,嘴角

    连唾沫都垂了出。

    好似汪暖水流汇娇躯中心,四肢的力气都被带走,她抱着树干也撑不住身

    后的激烈撞击,先前的裂痛早不知丢去了哪里,心里只想着算摔了头,也要撑

    着不叫屁股失了位置,那杵杵捣进她的嫩臼,真是爽的百根骨头都起酥

    了。

    猛地阵哆嗦,白嫩浑圆的屁股下头又流出片清浆。

    初尝云雨蜜泄二,即便是她这样自在山上跑大的女娃,也觉得有些腰

    眼发虚,只是这浑身腾了云样的快活太过醉人,已经没了力气,仍勉强翘起股

    胯,宁肯双手撑在树根上狗儿样趴着,也不肯让昂起的屁股低了半寸。

    聂阳的喘息愈发剧烈,原本总被吸力扯回的丝丝凉气突的暴起,千丝万缕搔

    弄着她已不堪玩弄的红肿蜜腔,这彻骨的奇美快意顷刻便把她拖回极乐巅峰,让

    她舒服的连皱巴巴的臀眼也跟着张缩起。

    可这次却没叫她痛快的泄出,仿佛有个无形的塞子顶住了她身子最深处某

    个地方,满腔愉悦怎么也倒不出,憋得她满面通红,挺直了双腿动往后晃起

    了屁股。

    “呜好好美,好快活要要死——”白皙与麦色在颈上的交

    接之处阵蠕动,她摇晃着头,被雨打湿的头发回甩动,仿佛垂死兽样的

    呻吟却透着淫靡哀婉的荡漾之意。

    汹涌的情潮本已淤塞在稚嫩阴关,只要重重扣,关门大开,九转毒龙便可

    长驱直入,将这春花初绽的渔家少女连皮带骨咬啮咀嚼,吃得干干净净。

    但她那细软娇嫩、拖着长长尾音的死字出口,在她身后蓄势待发的聂阳

    顿周身震,双手捏着她软弹臀肉,指尖缓缓陷入肉中。

    好不容易才借着升腾欲焰挣脱了凝玉内息浑厚漩涡的九转邪功,因这最后关

    头的个莫名停滞,功败垂成,张牙舞爪的挣扎番,再被卷入到那巨大涡流

    深处,只剩下不甘的怨恨,回荡在滞胀的经脉中。

    冰丝虽去,勾魂摄魄的吸力仍在,她仅仅个失神的功夫,那无形的塞子突

    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那根硬梆梆的棍子深深地插了进,两人的身体仿佛连成了

    体,温暖的感觉开始在四肢百骸飞快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