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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折花掠影(下)(1/2)

    奇经八脉都已找不到半真气存在的证据,玄飞花闭起双目,低声抽泣着又

    运了遍心法,结果依然如故。

    重内轻外的她,丢了这身内力之后,和寻常女子又有什么分别?

    浑身的肌肉又酸又疼,胯下股心是肿痛难耐,明明已经没了那根东西进出,

    却还是残留着仿佛被什么戳着的异样感觉。

    她费力的侧过身子,躺在湿漉漉的桌面上,不光是受伤的右臂无法动弹,四

    肢百骸都虚弱不堪,连翻身坐起都极为困难。

    “你到底是谁?为何也会幽冥九转功?”算死,也总要死个明白,

    下去见了阎王,总不能连仇人姓氏名谁都不上。

    董剑鸣盘膝坐在床边,不理会各路真气在经脉中互异互斥的隐患,把玄飞花

    的内力股脑全部纳入,连炼化也懒得去做,只是强行收下。

    行功完毕,他才悠然走到玄飞花身边,伸手玩弄着她肿成菩提子般的乳尖,

    道:“学了,自然会。这也不是什么极难的心法,我为何会不得?至于我是谁

    ”他低下头,突的口吻住她嫣红双唇,辗转吸吮番,才抬起头,盯着她

    羞怒双眼道,“那并不重要,你将做鬼多半是要缠着我的,那你自然会知道。”

    玄飞花凄然笑,颤声道:“我我身功力,已经被你拿得干干净净。

    你为何还不杀我?”

    董剑鸣俯身压了过,手掌轻柔的抚过她汗津津的清凉肌肤,路挪到臀后,

    握住仍在微微抽动的臀尖,边搓揉,边道:“你我无怨无仇,送你上路,总

    要选个不那么残忍的法子。让你像方才那样快活,直快活到升天,如何?”

    玄飞花悲鸣声,把脸扭到边,不愿再他略带疯狂的双目。

    “其实你应该明白的,你是聪明人。不这样死,这笔账怎么赖到聂阳头上呢?”

    董剑鸣讥诮笑,抚在她臀上的手掌滑入股,将条腿扳开架在肩上,挺腰

    凑,仍旧生龙活虎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

    玄飞花呜嗯声咬紧下唇,又痛又胀,又酸又麻,可什么也不愿再叫出刚

    才的淫浪之音,索性抬起死死按住了嘴巴。

    董剑鸣懒得去管她这最后的垂死挣扎,伸指在舌尖沾了些口水,往她光洁无

    毛的蜜丘顶端轻轻按,隔着层嫩皮将软中带硬的娇媚核压在指下,阳根往

    里耸,手指便转上圈,菇头往后蹭,便在那相思豆上左右拨弄两下。

    女子周身上下,再无处能比这里加敏锐,不要他还运起了九转邪功,

    指尖忽凉忽热,揉在上面密密发颤,简直要颤飞了她的魂儿。

    “呜呜嗯——嗯嗯”左掌已几乎按不住满口的呻吟,玄飞花微摇螓

    首,顷刻便被他逗弄的满面红潮,白皙裸躯透着浅浅桃红,本残留着腔淫蜜

    的嫩穴是泉如涌,层层嫩肉股脑往阳根上缠绕过去。

    他要的便是这种美妙滋味,滑腻紧窄的蜜户吮的他畅快无比,腰臀绷紧,配

    合着手指的挑动渐渐加快撞击。

    他学的这手法,本是为了对付洗翎园里那些身经百战的花魁,那些妖娆女

    子对颠鸾倒凤比起梳妆打扮还要熟络,若不使些非常手段,采不到半阴元不,

    还要被反吮了阳入腹。

    对那些老练女子尚有奇效,别玄飞花这种稚嫩处子。

    刚刚才被夺了元红,阴关初绽,她那里禁得住这般逗弄,董剑鸣才大开大合

    百下有余,她便口咬住嘴边手指,呜咽着泄了身子。

    花心那团软肉抖了几抖,股黏滑蜜浆迎头浇在龟首,董剑鸣畅快的轻哼两

    声,被那仿佛陡然厚了半寸的嫩腔裹吸的通体酥麻。他乘胜追击,二指转,捏

    住当中膨肿阴核,另手按住她晃动胯骨,把她汗湿粉臀牢牢定住,指肚搓,

    阳根便往里重重戳。

    “呃!嗯!唔!啊!啊啊——”每顶下,玄飞花的身子便麻了

    半截,紧紧咬着的口也忍不住微微张开,羞耻的声声叫唤,愈发响亮。

    离龙影香约定的还有大半个辰,董剑鸣不愿这么早让她丢了性命,

    虽然手上轻挑慢捻不住逗弄,那根怒涨肉龙却收起了所有功法,只是遵循着男

    女情念,畅快淋漓的进进出出,尽情享用少女情潮汹涌中格外美妙的娇柔玉体。

    这将近两刻的光对玄飞花无比的漫长,所有的知觉都渐渐麻痹,连被

    折断的右臂也感觉不到疼痛,唯清晰的只有身子里律动的那股酸胀欲裂的甜美。

    她次次浮上天空,又次次被剧烈的快感扯回现实,胸前的两烧灼样

    的刺痛,可也不觉得难过,双腿之明明已经湿的好像尿了片,却还有

    股又股的汁液汩汩流出,压在下面的大腿好似被泡着般。

    让她难过的是,明明这男人强要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功力,可在这

    浪接浪的奇美高潮之下,她竟然连恨意也被冲刷的褪了颜色,扣着桌边的,

    竟莫名想要抬起摸摸他的脸颊。

    她恼恨的闭上了眼睛,却闭不上不断发出羞耻呻吟的嘴唇,再又阵无法克

    制的高亢尖叫中,腹深处的某个地方再次密集的痉挛起。

    满意的着眉眼盈足春意的玄飞花,董剑鸣抹了把汗,呼的吐了口气,将

    玉茎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放松了腰眼的肌肉后,蓄势已久的浓浊浆猛烈的喷发

    出,股股迸射进酥软如泥的蕊芯深处。

    被那喷射浇透了心尖儿,玄飞花啊的尖叫声,夹紧了屁股又跟着泄了次。

    董剑鸣往后撤,原本被堵在穴腔子里的东西股脑流了出,白花花的泄洪般

    染了她腿。

    雪白的大腿糊满了片,仍在意犹未尽的轻轻抽搐。

    像是在纳闷为何还没死掉,玄飞花迷茫的了他眼,软绵绵的躺在桌上,

    除了微微颤抖的脚尖和起伏的酥胸,再也没处有力气动弹。

    “过了江之后,可是很久都不曾如此尽兴了。”董剑鸣略有不舍得捏了捏她

    汗津津的乳肉,在她嫣红双唇上摸了摸,转身坐到床边,喃喃自语道。

    玄飞花微微侧了侧头,仿佛听到了线生机,可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开口,

    反而闭起了双眼。

    若是让她做为这人的禁脔,屈辱的苟活,她宁愿这么死在这儿。

    反正,从开始领命前去诱杀那些江湖豪客的候起,她已经踩在了这个

    死套之中,不定,连诱杀的谋划,也不过是铺垫而已。

    周身浮现出激情后的酸痛,她不愿再去想那些复杂的难以明白的江湖事,她

    只是想着秦妹,想着两人出师后碰上的种种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等待着最后

    的刻临。

    那刻并没让她等上太久,不到盏茶功夫,董剑鸣便恢复了神,把通体

    酥软的她从桌上抱起,把丢在了床上

    “少喝孟婆汤,下辈子记得,别再踏入江湖了。”

    裹挟着死亡寒气的极乐吞噬意识之前,玄飞花听到了人生中的最后句话。

    董剑鸣低着头,赤裸的身躯紧紧的压着她仍然柔软的身体,两人的汗水汇合

    在起,从她渐渐苍白的肌肤上滑落下去。

    他趴了很久,直到身下的娇躯失去了温,才意犹未尽的起身,下床

    穿好了衣服。

    回头了眼床上已经彻底失去生命气息的身体,他微笑着走出了屋门。

    在院中等了会儿,龙影香如约出现,大概是为了保险起见,她换了身

    寻常农家少女的粗布衣裙,用花布包着头发。

    “等了很久么?董少爷?”龙影香的口气中有着丝淡淡的鄙夷。

    董剑鸣眼帘半垂,目中神华尽敛,起略显呆滞,微笑道:“还好,我玩

    的久了些,恐怕她身子都还热乎着呢。”

    龙影香不愿与他多,了头便走进门内。董剑鸣随从般跟在她身后,顺

    手关上了屋门。

    “嗯不错,只要咱们的人稍微提醒下,很容易认出这是因为幽冥九转

    功脱阴而死,这条人命,肯定会算在聂阳头上。”她满意的摸了摸玄飞花的腕脉,

    轻笑道,“明天傍晚候,会有和聂阳十分相似的人往这边过,能恰巧到他

    的人选也已经决定,虽然不知娘到底要做什么,但极为顺利。”

    董剑鸣依然面带恭敬地着地面,道:“董凡那个畜生,咱们还不去找么?”

    龙影香轻轻哼了声,道:“江上出了那么大的岔子,沿江追下去的人还没

    有回信,咱们往哪儿去找?你不必着急,咱们能把这桩办漂亮了,再去找董凡

    那个叛贼,人手也充裕许多。”

    “起,你们还真是个乱七八糟的组织啊。之前你的情郎不是还要查清

    仇隋的真面目么?怎么现在又赶到这镇上帮忙?”董剑鸣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桌子

    边缘的木纹,那里被玄飞花的淫汁浸的透湿,变了颜色。

    龙影香抽出那两柄蝶纹短剑,仔细的依照影返可能造成伤害的部位划上几道

    血痕,随口答道:“不这镇上,要怎么查清仇隋的真面目?既然我娘了,那

    照着去做是。没这两个帮仇隋的丫头,已经是这个下场了么?”

    “他和你娘都是掌旗,你们这不是在内斗么?”董剑鸣依旧是幅忠心耿耿

    的口气,似是在真切的担忧他们。

    “他们上面的事,我不懂那么多。”龙影香低下头,检查了遍玄飞花的尸

    身,考虑着要不要再做些手脚,“如果不是继羽和我娘都在,我才没兴趣趟这混

    水。”

    她有些警觉的回头望了董剑鸣眼,“问这些做什么?”

    他双目茫然的摇了摇头,道:“毕竟这姑娘是你们的同伴,受你们的命令杀

    了她,我总会有些好奇吧。”

    龙影香谨慎的了他的双眼,盯了片刻,才轻轻吐了口气,道:“至少这

    丫头身修为连带十几年的阴元气都归了你,对你总不是坏事。你将要杀聂

    阳,凭现在的内功还远远不够。”

    她边,边把两柄蝶纹短剑柄丢到桌边,柄放在床上,又把从院内

    拿进的几片破碎衣料胡乱丢在屋内地上,回了眼,再把凳子踢翻了张。

    “嗯这样起没什么破绽了吧。”

    董剑鸣低声附和道:“的确。”

    “好,咱们也该走了。剩下的,是让他们带人到聂阳之后再发现这里。”

    龙影香大大松了口气,活动了下肩膀,转身向门口走去。

    董剑鸣依旧跟在她身后,恭敬道:“龙姑娘,你,单单玄飞花个,会不

    会还不够?”

    龙影香推开木门,随口道:“怎么,你还想再多栽赃几次么?帮仇隋的人

    里,适合的女子可没有几个。并非自己人的倒有不少,但想要不露痕迹的下手,

    并不容易。毕竟如意楼的人已经到了四周,不能被他们轻易拿住把柄。”

    “其实,还有个合适的人选。”董剑鸣眼中寒光闪,太极柔劲贯通右臂,

    缓缓举了起。

    龙影香疑惑道:“你的是?”

    开口之,她微微侧了侧头,于是,眼角的余光到了只无声无息劈下的

    手掌,重重地砸在她颈侧的大血管上。

    眼前的切化为黑暗之前,她惊恐的到了董剑鸣没有丝迷茫的、透着露

    骨疯狂的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龙影香才费力的睁开了双目,眼前浮现的,是和玄飞花所在

    的房相差不远的破旧屋顶。

    可恶她想要叫喊,唇舌之却被团软绵绵的东西紧紧塞住,连哼声也

    只能从鼻腔里挤出。

    手脚全都动弹不得,这这是怎么了?她努力让自己从混乱中清

    醒过,而随着记忆起浮现在眼前的,是董剑鸣那张带着残酷微笑的面孔。

    窗子投入的光线,此已将近黄昏,这么长的段,已足够他把她带

    到任何地方。

    身上流窜着寒意,她动了动脖颈,喉咙的位置被根绳子勒住,应该是与她

    被捆紧的手连接在起,稍挣扎,便勒的喘不过气。

    那寒意并非仅仅是因为恐惧,也因为她身上可以称得上遮蔽的东西,仅仅剩

    下胯下条裹着草灰的汗巾而已。

    而神情悠闲的董剑鸣,正抱着手肘,仔细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两道麻绳上下环过龙影香嫩鸽般的淑乳,在背后将她双手紧紧绑住,绳

    索连着脖颈,手臂垫在身后,胸膛别无选择的向上挺出,好似要把乳尖那两嫣

    红呈在空中似的。另有两道饶过她的膝弯,勾起她细长双腿,连在手臂肘弯,连

    接的绳子不足半尺,令她双白皙长腿只能曲起分在两侧,把胯下羞人之处彻底

    暴露在外。

    这绑法,她在洗翎园中倒也见过,只是绝没想到,会有天落在自己身上。

    “呜!呜呜!嗯!”她惊怒交加的瞪着董剑鸣,与不久前玄飞花醒的神

    态倒是颇为相似。

    “很生气吗?还是很吃惊?”董剑鸣坐在床边,身上的衣物已脱的干二净,

    壮硕的身躯压迫到十分逼近的位置,让龙影香的身躯都感觉到他传递过的温,

    “你是不是在想,你娘才走了这么短的,那什么见鬼的心经应该还有作用才

    对?”

    她的确想不通,圆睁的双目死死的瞪着他。

    他把手臂缓缓伸到她眼前,包裹着跃动肌肉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扭曲丑陋的

    伤痕,“我不是洗翎园的婊子,我是师从武当的董家少爷。到么,这些伤口,

    都是我亲手刀刀割出的,疼痛,才能让人清醒。疼痛,才能让我不像个傻

    子样被你们操控在手心。你以为我只想杀聂阳吗?姓白的,和你们母女两个,

    我个也不会放过!”

    “呜唔——”心底的恐惧汹涌而出,龙影香拼命扭动着身体,可被捆绑成这

    副模样的她算运足了真力,也只能象勾引男人的婊子样在床上扭摆,根本挣

    脱不开。

    玄飞花凄惨的死状顿浮现在眼前,她惊恐的盯着董剑鸣,下意识的流露出

    哀求的眼神。

    他低头捏着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舔过她的脸颊,话,热气清楚地喷

    在她的,“现在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大事,既然你娘必定

    要忙上阵,白继羽也不得不带伤出击,你,这是不是我对付你这废物的大好

    机会?”

    他呵呵的笑着,缓缓道:“你猜,你们的人带着群见证者赶得候,先

    找到玄飞花,再找到你,那他们是不是只能把你的死算到聂阳头上呢?”

    冰凉的手指爬上她胸前因冷风而翘起的蓓蕾,按下,捏紧,他像个温柔的

    情人样搂住她的头,低声道:“不了解内情的白继羽发疯后对上内功大进的聂

    阳,不论谁胜谁败,我都样的高兴。呵呵呵呵”

    龙影香只觉浑身发冷,身子扭挺肩撞了过去。

    这种攻击自然不会奏效,董剑鸣手指掐,拧着她边乳头向旁拽去,蓓蕾

    疼痛欲碎,把她强行甩到边。

    “你只管发你的疯,我有的是慢慢收拾你。”他低沉的笑了起,从丢

    在桌上的外衣里摸出个瓷瓶,拔开塞子,叩了些碧绿色的软膏在掌心,口

    中道,“洗翎园的药,对付你这样不听话的母狗,可是好用的很。”

    龙影香连连摇头,双脚拼命蹬着床板往后逃去,粗糙的麻绳深深勒入她的肌

    肤,陷出道道红痕。

    董剑鸣追到床上,手按住她的脖颈,另手把那带着淡淡香气的软膏抹在

    柔软丰挺的玉乳顶端,这药渗的颇快,他左右各擦了几下,那层薄薄碧绿便隐没

    到乳晕及周围肌肤之中,只留下清香扑鼻。

    “起,你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晦气。”他侧目盯着她胯下的汗巾,嫌恶的

    皱了皱眉,抬手给她扯下。

    汗巾上块鲜红血迹,大半渗在裹进去的草木灰中。

    这情形,应该是月事近末,癸水未尽之。他应该是早已发现,才将

    汗巾重缠了回去。

    想到正值月事潮,龙影香稍稍松了口气,带着丝侥幸,期盼能逃过劫。

    不料董剑鸣早已准备妥当,抓着她的双脚把她拖到床边,臀尖悬在床外,跟

    着拎过木桶,舀了勺清水,哗啦泼在她股。那簇柔细乌毛登被冲的湿淋淋

    贴在蜜丘之上,紧闭在起的两瓣柔唇沾染的血丝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冷水冲,白腻的大腿猛地抽,细嫩的肌肤上随即泛起层细密的鸡皮疙

    瘩。

    “嗯嗯!呜嗯嗯——”没想到这种情形下依然不被放过,龙影香大感绝望,

    羞怒交加的闷哼起,可身子被五花大绑,连合起双腿护住羞处也力所不及,

    只能眼睁睁着他又倒出坨软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

    比冷水加清凉的湿腻触感从紧闭的玉门之外传,她浑身个激灵,哀求

    的着董剑鸣,连连摇头。

    董剑鸣对她阴森笑,手指扒开那胯下蜜唇,连那颗媚核,也从细嫩外皮里

    剥了出,跟着把手上的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在每处褶皱嫩肉之上,

    那露了个粉莹莹尖头的花芽上,是特地多抹了两把。剩下团涂在指尖,

    股脑送进拢成团的紧窄膣口中。

    指尖刺入节,上下左右转了两圈,拔出,手上已没了药膏,而是沾着

    丝猩红,他撤回手掌,将那丝红痕凑到鼻端嗅了嗅,冷笑道:“原你这样自视

    甚高的女人,这里也是臭的。”罢,他把那血迹随手抹在龙影香人中附近。

    闻到自己厌恶至极的经血味道,她气得脑中阵轰鸣,险些此晕迷,背在

    背后的双手连忙用力掐了把掌心,靠刺痛清醒过。

    脑中霎那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想不出个意,董剑鸣上塞住她的嘴

    巴,显然是断了她口舌之功,又将他绑成这副模样,算偷袭也无从下手。

    她行动前提醒他心提防玄飞花的地方,此股脑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当

    真是欲哭无泪。

    “按,白继羽和你共处室也不止次两次了,你这身子,怎么还是副

    青果儿模样,应有的风韵也见不到,难不成,那姓白的是个天阉?”董剑鸣

    口气中满是恶毒的讥诮,他指尖明明已探到那处子证明,如此道,自然只是为

    了羞辱。

    龙影香气得浑身发抖,若是口中没有东西,只怕连血都要吐出,她用力挣

    了几挣,这次运上了真力,白嫩的臂膀随即被道道麻绳勒成数段,凹印之中,

    红的透出片紫色淤血。

    董剑鸣对这几股麻绳颇有信心,抱肘坐在旁只是着。

    龙影香越是用力挣扎,那赤裸裸的身躯便扭动的愈发诱人,被麻绳禁锢的娇

    美胴体不觉便浮现片妖艳的色泽,让他颇有些后悔,应该往她胯下加上道绳

    索,挣扎起前后研磨蜜户,必定加有趣。

    他正想起身去拿绳子,听她口中突然发出串呜咽,白玉般的面颊骤然变

    得嫣红如火,原本左右扭动想要挣开绳索的身子,猛然高高拱起,好似有根无形

    的线扯住她的胯股,将她拉了起般。

    “啧,这可怪不得我,原本会慢慢生效,你偏要运功使力是不是热的难

    受,身上也痒的不行呢?”董剑鸣坐回床边,伸手轻轻搓着她已经完全凸起的奶

    尖儿,那花蕾被捏住,整个身子都跟着阵颤抖。

    可可恶怎怎能输给这种这种东西龙影香头撞向床板,

    脑后的钝痛却丝毫压抑不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的火热情欲,仿佛无数根细柔的羽

    毛搔弄着她的五脏六腑,周身上下无处不酸痒难耐,无处不热烫如火,唯

    处稍感好受的地方,偏偏却是被他捏在手中的乳头。

    董剑鸣慢条斯理的玩弄着手指的充血花蕾,悠然道:“起,这药我也

    不知道该用多少才好,怕白继羽尚未让你知道男女之乐,忍不住多放了些。洗

    翎园的那些弱女子用上便哭爹喊娘,龙姐您武功高强,想必定比她们厉

    害的多吧。”

    已无力对他的冷嘲热讽做什么回应,龙影香全副心凝聚在灵台线,苦

    苦守着最后的清明。白嫩的股再无力压制,嫣红裂隙微微绽开,当中花芯不

    住张缩,混着淡淡血水的黏滑淫蜜股股流向外面。经过抽搐的会阴,将淡茶色

    的臀眼也染的濡湿。

    “呵呵,好像尿了裤子样,还真是不得了啊。”董剑鸣在她股抹了把,

    反手涂在她脸上,笑道,“整日副了不起的模样,还不是和婊子没什么分别。”

    “唔呜啊!”口中的破碎衣料突然被扯去,龙影香尖叫声,正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