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早已过，斩魔手最终能斩死的，只有自己而已。”邢碎影在昏暗

    窗边，面带微笑着檐下晒干的串腊肉，“在燕逐雪眼中，他和这些腊肉，也

    没什么太大分别。”

    他身后的房昏暗肮脏，坚硬的木板床上是仿佛几百年也未曾洗过的破旧床

    单。最里面的床角，柳婷被绑着手脚靠在墙上，无神的望着屋顶腐朽的木梁。

    个村农打扮的老汉正坐在矮凳上，拿着块胶泥在个年轻女子的脸上轻

    巧的揉着，他的手指粗大，却十分灵巧，他边专注着手上的动作，边用嘶哑

    低沉的声音道：“所以他已经死了。才接替你不到十二个辰，顺着人家钓

    钩跑去决战。他的头壳里面，恐怕装的也只是堆腊肉。”

    邢碎影微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天道里怀疑生的那群家伙，这次倒

    是被杀了个七七八八。如意楼损失也不能算，伤敌千自损八百这种蠢事，偏

    偏这些江湖蠢材乐此不疲。”

    那村农侧头端详了下那女子下巴，回头伸出拇指比了比柳婷，皱眉道：

    “只可惜姓聂的子跑了。他这是路往清风烟雨楼去了吧。”

    邢碎影轻轻哼了声，道：“生抽打他这么多次，他也不见多少长进。孤

    身人纵然到了那边又能如何？以他现在的功力，算吞了他那妹妹，也不是

    生对手。”

    “你不怕他找那两个老妖怪帮忙？”那村农颇为忌惮的缩了缩肩，“你内

    功虽然够强，剑法也着实了得，可跟那两个怪物比，最多也不过是个孩子。”

    邢碎影笑道：“放心。聂阳不会求别人帮忙动手，至少，在生杀了聂清漪

    后，他已经没有其余的选择了。”

    那村农在那女子面颊上捏了两下，颇为不满的摇了摇头，道：“我实在不明

    白，你杀了聂清漪，打算杀聂月儿，却不肯直接弄死聂阳，连这泼皮丫头都留着

    贱命，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偷偷生了丢给聂家养的亲儿子。”

    邢碎影哈哈大笑起，讥诮道：“那若是生的儿子，生怎么舍得把自己

    孙儿的娘亲绑成粽子丢在这种地方。”

    村农淡淡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个疯子，疯子办事总是不需要缘由的。”

    “哦？吴兄还真是清楚得很。”

    吴延满意的着女子愈发近似柳婷的面容，笑道：“那是自然，这世上最了

    解疯子的人，只有另个疯子。”

    “云盼情和赵雨净都还留在这附近么？”邢碎影走过了那女子的脸，

    蹲下捏了捏她的胸脯，笑道，“这里太丰满了，不像。”

    吴延哼了声道，“不打紧，等我爽过了，把那两团肥肉削掉半是。反

    正只是装成半死不活的娘们，好。”

    邢碎影微微头，又道：“心驶得万年船，史夫人虽已被生骗去的人暗

    中除掉，可这世上能识破易容术的，又不是只有她个。”

    吴延想了想，道：“应该没事，龙十九必然不会插手，至于那个黄毛丫头，

    聂阳不在，以她名门姐的脾性，恐怕如意楼未必支使的动。况且”他嘿嘿

    笑着了眼柳婷，“那丫头的性子你不是最了解不过，有赵雨净跑去带话，让

    她知道了这边这个肚子里已经有了姓聂的种，你她还肯帮忙么？她多半巴不得

    这柳姑娘被咱们弄死在街头吧。”

    柳婷身子颤，眼神无助的望向窗外，自从知晓了自己已有了身孕之后，她

    竭力压抑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变得软弱，她曾以为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而

    现在她却发现，她有多么渴望活下去，活着到自己的宝宝张开软软的双手，活

    着听他叫自己声娘亲。

    她头次发现，自己也会因为绝望和恐惧而流泪。她也头次明白了，这世

    上还是有可以令她放弃报仇的事。

    个的生命正在她的体内生长，而她，则是这个尚未长成的生命唯的庇

    护。

    如果这邢碎影肯给她个机会，她甚至可能会跪下求他放她走，这以往

    她觉得比死还要难过的事情，现在却已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既然聂阳已经南下，这柳家的丫头，也不用留着了吧？”吴延斜眼瞥向

    柳婷，淫笑道，“她初次见面赏了我口唾沫，我若不好好报答她番，怎么

    对得起我摧花无影的名号。”

    邢碎影微笑道：“生还不知道，你对大肚婆也有兴趣。”

    “她这最多才刚刚过月，瞧那腰还细的很，怎么算是大肚婆。要有兴趣，

    我倒是想那未成形的娃娃，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吴延的双眼放光，犹

    如匹嗅到血腥的饿狼。

    “那可不成。”邢碎影淡淡道，“生走她是什么样子，回还要到她

    是什么样子。你要是伤了她，可莫怪生言之不预。”

    吴延眼中闪过丝惶恐，嘿嘿笑道：“既然你开口了，我自然听你的。不过

    你留着她有什么用处？”

    邢碎影了柳婷眼，收起眼中按捺不住的厌恶，道：“万聂阳不中用被

    生杀了，生带着这丫头找个地方，把这孩子生下，亲手抚养长大。你，

    她有没有用？”

    吴延低下头，拿出张薄薄的面具，在女子脸上比划着，笑道：“那斩魔手

    如果有你般耐心，这次也不会死的如此之快。”

    邢碎影微笑道：“那本是个蠢材，祁英恐怕早嫌他碍事，才会任他去送

    死。你不也了，这场血战，个破荒刀的部下也不曾现身。”

    吴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似是在着上午到的那场恶斗。

    “吴兄，聂阳的功夫的出有进境么？”邢碎影问道，“赵雨净随他回去已

    有三天，如果他真的开了窍，此功力至少也应该不在你之下。”

    吴延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可能是我去的晚了些，也没敢离得太近，我

    根本没到聂阳动手。清风烟雨楼的臭丫头直护在他身边，那丫头的剑法，

    我还以为清风十三式也不过如此，直到燕逐雪出”他眼中流露出比方才

    加明显的恐惧，只是易容过的脸上不出表情变化。

    邢碎影轻叹道：“这个女人没空闲与生纠缠，真是最值得庆幸之事，天

    道这莫名其妙的组织，总算也不是全无用处。咱们这六七个人里，恐怕也只有

    东方漠那家伙能跟燕逐雪缠斗百招。”

    “你呢？”吴延抬起头，直直向他。

    邢碎影微笑道：“生不会与她交手。”他向窗外那串腊肉，缓缓道，

    “生早已过了冒险的年纪，去进行场没有把握得手的较量，还不如温上壶酒，

    吃几块肉。”

    吴延嘿嘿笑道：“然后再找个女人，好好爽快场。拼死拼活的事，让东

    方漠那种傻子去做吧。”他已将那女子的脸大体炮制完毕，此刻放松下，立刻

    便将手伸进那女子衣襟之中，拢在高耸酥胸上揉捏把玩。

    邢碎影笑着打开屋门，轻声道：“的有理，生也要去找该找的那个女人

    了。聂阳去了，生的机会也了。”

    吴延挥了挥手，道：“你只管去。我保证，以我的手段，算没能让那子

    回头，也定会叫他心神不宁，做梦都会梦到自己的情人。”

    邢碎影哈哈笑，“你也莫要做得太过，郡城中行事愈发不便，浪费了这些

    姑娘，你可还要自己去找合适的材料回。”

    吴延扫了眼柳婷，道：“放心，她这种身段脸型，我要是抓不到合适的，

    去董老板的园子里偷几个过是。”

    邢碎影了头，关上了房门。

    吴延从鼻孔里哼了声，起蹲到了那女子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

    了下，喃喃自语道：“让姓聂的子多半要糟，不过骗骗人，想必该

    是绰绰有余了吧？”他笑眯眯的向柳婷，将这模样已变得与她形如姐妹的女子

    拖到了床上，“柳姑娘，这丫头即刻起，是你了。你，你喜欢怎么个死法呢？”

    柳婷隐约明白了吴延话中含义，心中大为不忍。

    那女子是不知从哪家劫的闺女，遭了这飞横祸，也只不过因为她恰好与

    柳婷身段相似脸型相近。被带，被强灌了不知什么药汁，这三日偶尔醒

    转，也是迷迷糊糊的饭便吃水便喝，坐上便桶，屙屎拉尿，浑然不觉羞耻，

    也没了神智。

    而像她这样的少女，还有三人，齐齐躺在另屋中。

    这姑娘身子唯有与柳婷大不相同，是正被吴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丰

    腴酥胸，那两丘雪玉好似两个蜜瓜大，沉甸甸扁在胸前，两颗奶珠儿虽如指尖

    般饱满膨大，缀在这样对奶瓜顶上却也显得娇可爱起。

    吴延笑眯眯的用手捏紧了乳根，在隆起的白丘半截处比划着道：“啧啧，这

    是可惜，这么对儿好奶子，还真是不舍得修整。”他向柳婷，嘲弄道，“你

    ，要是你平不老束着绑着，也让奶子好好长长，好歹长得和这差不太多，我

    不不用费神了么。”

    心里还想着刚才吴延所的要把这双乳削掉半，柳婷心中恐惧，什么也

    不愿开眼再。

    吴延性子本残暴，恶名传遍江湖的那次案子，受害的是明华山庄副庄的

    掌上明珠，那姑娘初涉江湖，还未领略人心险恶被他迷倒带走，半月后，惨不

    忍睹的裸尸被弃于青楼门前，唯尚有完好肌肤的圆润臀峰上被割出了血淋淋的

    四个大字，“摧花无影”。

    他兴风作浪的日子直持续到史夫人将他盯上，把他的体貌特征与辨认所需

    留意之处分发给了无数欲除他而后快的仇家。险些丧命后，他便韬光养晦不敢再

    犯险出手，后与邢碎影交了朋友，仍不敢高调现身，只是仗着易容妙偶尔寻

    几个不引人注意的寻常人家女儿解烦闷，还不敢痛下死手，生怕被总是插手平

    民愤恨的如意楼列为目标。

    这次拿史夫人的女儿除了心头恶气，心中虐欲再次冒出头，只可惜柳婷

    得动不得，身下这个动得的，却又动不过瘾，为了隐匿行踪，自然不可能弄出什

    么大动静，那悦耳的惊声尖叫，怕是无法享受了。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那女子下裳，将裹在胯下的汗巾抽了出，也不管上面还

    有骚臭扑鼻，这么团成团，捏开她的口，丢了丸药进去，接着便将那团

    汗巾死死塞了进去，取过她的腰带，勒过口中在脑后打了个结，微笑自语道：

    “虽少了不少乐子，但总算是不会惊动旁人了。她要直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可没多少兴致干活。”

    柳婷不管他什么，总之绝不睁眼，靠着冰凉墙壁充耳不闻。

    他坐在那少女身边悠闲的颗颗解开扣子，把她上衣脱下，又慢慢脱下肚兜，

    直把这姑娘的苗条娇躯剥的丝不挂，露出煮蛋似的白腻肌肤。

    “你可没她身上这么白。”吴延笑着拉开柳婷裤管，了她的腿肌肤，

    对比下，道，“幸亏姓聂的子不在，人多半也不知道你身上是白是黑，

    倒也无妨。”

    那少女身子微微扭动，喉中咕噜作响，似是正要醒转过。吴延面露狞笑，

    立刻脱下裤子，抱住那少女雪股分到两边，露出当中微散腥臊的嫣红牝户，嫩贝

    软软缩成团，护住处子幽穴。他出手剥开花唇，探了探那粉润晶莹的膣口，干

    涩紧窄难以下手。

    他不紧不慢的揉着少女滚圆丰满的胸脯，吐了些唾沫擦在膨胀的肉龟周遭，

    慢慢将那紫黑色的头儿挤进，轻轻磨着。

    那少女下体胀痛，加上解药功效渐渐散发，神智稍有恢复，睁开了双迷蒙

    水眸，迷惑的着破败的屋内景致。

    她已经悠悠醒转，吴延冷笑声，双手捏住她的臀肉向上抱起，身子猛地

    向前压，粗大的凶器几乎是破开了那腔嫩肉，下便碾开了残红片片，直抵

    幽闭蕊芯。

    那少女半睁的双眸登睁到了最大，纤细的脖颈跟着挺直，青色的筋脉突起

    出，随着她的颤抖跳动，满含痛楚的呜咽噎在了那团汗巾之中，泄出的是令

    边的柳婷几乎忍不住落泪的凄楚哀鸣。

    她双手尚能行动，立刻便伸手去推吴延的胸膛，他狞笑着双手分，将她纤

    细双腕死死压在了两侧，见双柔若无骨的手死命的抓挠屈伸，最终却也只

    能软软握成无力的拳头。

    她可能只是个未经人事春心初动的羞涩闺秀，可能有着门早已订下的亲事，

    可能有平静祥和的生活，可能有几个可爱的孩子

    柳婷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了眼角，这所有的可能，都在这刻被彻底粉碎。

    而唯的原因，仅仅是那姑娘与她有几分相似。

    吴延亢奋的粗喘，热气喷在少女丰满敏感的胸膛上，那里已因疼痛而有了

    层薄汗，口气吹上去，泛起几颗细细的疙瘩。他粗暴的在她体内搅动，把紧

    嫩的蕊芯向四面撑开，扩展。少女的痛楚已经令脸庞都开始扭曲，而被易容的外

    貌却显得僵硬而毫无表情。

    吴延不满的叹了口气，易容术上，他终究还是算不得顶尖。比起龙十九、七

    巧童子、千面人屠那几个怪物，到底差了截。那近在同城的龙十九，曾化

    身成他人妻子潜入某人家中，三日不被发觉。而他吴延，若想求得稳妥，往往只

    能扮作不被他人熟悉的陌生客，混迹人群。

    隐藏于旗门镇，他已见识过了龙十九的手段，那么个风姿绰约的熟美

    妇人，不到两个辰扮作了肩宽体阔的王盛威，连声音也变得般粗豪，轻而

    易举便骗走了王盛威最亲近的那些镖师兄弟。

    他越越觉得面前女子的面容和柳婷大不相同，心中没由升起股恼火，

    身子向前扑，掌按在了她的脸上，竟连药油汤剂也不使用，直接把粘在那女

    子脸上的胶泥薄皮等物抓扯了下。

    少女颜面剧痛，生生被撕下颊上块嫩皮，吴延摇动腰肢，边大力在她腿

    心嫩处挣命似的耸动，边恶狠狠低下头去，口咬在她面颊创口之上，含糊的

    吼叫道：“可恶的婊子，叫你长这么肥的脸蛋！”

    这实在不能怪那姑娘脸颊圆润，只是柳婷心神劳顿，太过瘦削，连面颊也有

    些凹陷。

    吴延狂态渐露，牙齿深深陷入那少女皮肉之中，她疼的浑身抽搐，连那蜜穴

    中也忍不住痉挛起，破瓜之血润滑其中，纵然收紧也只是徒增男子欢畅。

    他这般咬着女子脸面挺了百十余下，才张嘴抬头，满足的把唇边鲜血舔个干

    净，拔出脉络突起的狰狞的肉柱，步跨到她面前，股浓噗噗射在了被咬的

    血肉模糊的半边脸颊上。

    那少女浑身抽了两下，双手抬了抬，又无力的瘫在了床上，腿股水流

    滋滋冒了出，把染在雪白大腿上的斑血迹也冲的淡了。

    吴延向后坐下，顺势掌拍在那女子膻中，暂且让她动弹不得。歇过了气之

    后，才下去拿了药汁，掏出汗巾灌进少女口中逼她咽下，直她双眼由情形转

    为迷惑，最后慢慢闭起，才出了口气，又把她赤条条拖到了地上，拿过木箱再次

    下手，低声骂道：“娘的，又要重过。”

    柳婷双眼微微睁开线，着面前床单上触目惊心的片残..红，略感绝望的

    想着方才邢碎影和吴延的交谈。

    难道，表哥真的这样往南边去了么果然，表妹终究比不过妹妹呐。

    她闭上眼，什么也不愿再想了。

    吴延这次费得功夫反而久，到了完成候，已经过了掌灯分，正好方便

    行事。他仔细端详几遍，总算是稍感满意，伸手在那姑娘脸上捏了捏，柔软恰到

    好处，和捏在真正皮肉上面也没有太大差别。

    只是他手艺所限，仔细观察，还是能出和柳婷的面庞大有不同，他有些心

    烦，弄乱了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抹了些血污，起总算少了许多破绽。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脸上做了些许改动，起老迈了些，眉头加了几道皱

    纹，用极薄的蒙皮调整了眼角，以防万碰上哪个旧对头从眉眼认出他。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很久，令人心旷神怡的凉风也渐渐消逝，吴延穿上了那身

    破破烂烂的农家行头，拿了个挂好纸条的麻布口袋，将赤身裸体的易容少女装

    了进去，扎住口背在背上。

    原本要是白日里开始行动，这女子是要穿上柳婷被擒候的衣服，故意在

    市集上叫人到两眼，好让柳婷的情形传到如意楼的人耳中。为免被熟悉柳婷的

    人出破绽，他是真打算把那少女丰满的双乳削掉半个。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晚上，索性换了下个计划，他只消把这女子送到郡城黑

    牢门口，让那几个守卫捡到即可。差役里必定有如意楼的人手，叫这些人到

    眼，特征相似，自然也大功告成。这对奶子虽仍是不的破绽，但这样个赤

    裸美人，描述这种敏感部位，总不能太过准确。

    邢碎影也早安排好了官府里的天道暗线，只不过那人吴延绝不能去见到，

    据此人心性刚正，只是别有隐情才听凭天道命令，单单叫他帮忙做伪放出聂阳

    妻妾被抓入黑牢的消息已十分勉强，若是让他见到将这少女奸淫蹂躏的吴延本

    人，保不准此倒戈出手。

    吴延本也没打算和那人见面，天道中人他见过不少，除了后进的那些鱼龙混

    杂之辈中有些和他还算对路之外，大多还是些正派侠士，让他远远了浑身恶

    寒。

    样是要屙屎要撒尿要操女人，光了屁股上了床，和他能有什么区别？总不

    会还是那样彬彬有礼，把侠女裙子剥了，还要惺惺作态抱个拳不成？

    胡思乱想着，不觉已经到了黑牢门外，远远的两个守肃立门边，握着腰刀

    目不斜视。他心的打量了下周围，确认没什么人在旁，才轻轻的跃上了墙头，

    拖着那口袋走到牢门附近光亮所及边缘，力贯双臂向前抛，顺势扯开了袋口。

    那两个守被从天而降的口袋吓了跳，人拔出腰刀四下环顾，另人蹲

    下身子拿起口袋上的纸条。

    那纸条上写着“此乃要犯聂阳家眷从犯柳婷”。那守神情大变，连忙打开

    口袋，露出了少女白的刺眼的半边身子。

    “快！快去报告牢头！不对快去找李大人！”

    吴延这才满意的了头，猫腰摸到墙角，轻轻跃下，钻入暗巷之中。

    等到从另头出的候，他已变成了个身材发福衣冠楚楚的中年商贾，

    玩弄着拇指上的扳指，迈着方步离开了是非之地。

    既然聂阳不在，如意楼多半不会冒险劫牢，旦在明面上与官府做了仇家，

    此后不仅是孔雀郡没了他们容身之地而已。这种令人无奈的消息若是添油加醋

    传到聂阳的耳中，不知道那子会是怎么番神情。

    吴延得意的微微笑，他与聂阳自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怪怪那子为什

    么要帮史夫人，还偏偏是邢碎影的仇人吧。

    他决定好好犒赏下自己，摸了摸腰的银子，信步走进了洗翎园中。

    他有的是自知之明，身为色欲旺盛的淫贼，若不好好发泄番，真要回去和

    姓柳的丫头独处室过夜，多半脑子热将她玩了。为那么个丫头得罪了邢碎

    影，才叫得不偿失。

    再，他也很久没享受过这种温柔风骚的青楼美人了。

    事先邢碎影警告过他们这几个心腹，孔雀郡内，决不可轻易招惹董凡，对此

    吴延倒是颇不以为然，不过念及天道也上了董凡这块大肥肉，邢碎影这么自

    然有他的道理。

    邢碎影那六百万两官银虽不知藏在何处，但他分发下的银子却也不少，吴

    延叫了桌花酒，包了春阁，招了两个翎字排行的绝色美人，大肆享受起。

    他力比起常人旺盛许多，又打定了意次解决之后几天的情欲，番施

    展下，直弄得两个娇滴滴的少女失魂落魄四肢瘫软，汗津津如泡了水样，连

    抬手的力气也没了。

    又叫了个羽字辈的丫头进房，畅快的唱了曲后庭花，吴延这才算心满意

    足，扫了眼大床上丝不挂的三个美人，推窗跳了出去。

    已是子夜分，除了夫，再没什么人踪，饶是如此，吴延仍心的在陋巷

    中绕了个大圈，最后才回到藏身的废宅之中。

    柳婷已经沉沉睡下，眼角犹带泪痕，吴延不敢和她睡在处，索性去了另外

    三个备料的房中，把那三个少女横成排，美美的睡了上去，温香软玉为床。

    等到次日午后，吴延又将二个少女如法炮制，这次他情欲稍减，没再折腾

    那可怜女子，只是给她穿上了柳婷留下的破旧衣服，心的藏在辆板车上，用

    干草盖住，沿巷而去。

    这次他打扮成了衣衫褴褛的穷汉，用破草帽挡住了大半张脸，这副模样，往

    郡城最为破落之处而去，可谓恰到好处。

    他推着板车路到了那处偏僻肮脏的破败院子，这里聚集着丐帮也不愿收留

    的流浪乞丐，大多生性懒惰心性不良，不管是官府还是如意楼，都会常注意

    下这帮人的动向。

    作为二处下饵的场所，再合适不过。

    把板车推到院中，他地坐下，和旁边满身脏污的汉子搭了两句，便道：

    “劳烦大兄弟下，帮老儿着这车破草，老儿有些急事，不会儿回。”

    那汉子也懒得理他，懒懒散散的扫了眼那车干草，多半也是在想，什么人

    会有兴致动这么车破烂玩意。

    吴延心中暗笑，起身往院门走去，还不忘回身叮嘱，“大兄弟可千万替老

    儿好，这车东西可不能丢了。”罢，颤颤巍巍的出了门，左右张望件没人，

    身形拔地而起，伏在了对面屋顶之后，只露出双眼睛，居高临下往院中张望。

    初还没人有什么兴趣，过不多久，那汉子挠了挠头，了起，了院

    门口，脚踹在了车把上。接着，他的眼睛亮了起，显然是发现了这板车的重

    量不对，绝不仅仅是蓬干草而已。

    这里的乞丐自然不管什么道义王法，那汉子伸手便把干草全数撩开，露出了

    下面做柳婷打扮的晕迷少女。那人吓了跳，旁边的几个男人也都围了上，有

    人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