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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杨花水影(1/2)

    “你做什么?”还未从虚弱中恢复过,柳婷的话带着奇妙的娇弱意味,

    尽管努力做出逼问的架势,却因身上只有张薄被而显得有几分尴尬。

    花可衣很随便的披着件大红披风,系带松松挽着,身上穿着同色的罩纱长

    裙,裙内并无底衬,即便烛火之光也能轻易透出她笔挺结实的长腿诱人的轮廓,

    单薄的轻丝红衫下面,竟连兜儿也没穿件,光滑的衣料上明显的突出了两颗诱

    人的蓓蕾。

    风尘女子,怕是也少有如此打扮。

    她本该是穿的最少的那个,现在,却成了屋内穿得最多的人。她似乎也觉得

    有些滑稽,白酥酥的手捂住了红艳艳的嘴,吃吃地笑了起,悠然道:“有个男

    人过,要是江湖上有比我不知羞的女人,他心甘情愿喝我的洗脚水。我,

    我是可以在他面前再洗次脚了。”

    柳婷面上阵绯红,啐了口道:“谁谁像你那般不不要脸。”

    偏偏这屏风后传董诗诗捂住嘴巴也没忍住的声娇吟,花可衣勾了勾唇

    角,伸出修长的食指在柳婷鼻梁上刮,笑道:“我也算见过世面的,起,

    三人道的也不是没耍过,你们这五人起,倒真是头遭遇到。怎么,姓聂的

    子个男人,够不够你们分啊?想是不够的,不然你也不会自个儿卷着被子

    在这儿生闷气了吧?”

    柳婷脸色阵红白交替,微怒道:“姓花的,你到底做什么?谁叫你的?”

    花可衣咯咯笑道:“哟,妹子好大的火气。你放百个心,我可不是分你

    男人的。我本是听这里有人懂桃花神功,难得有空,便瞧瞧,本怕你们已

    经睡了,谁知道碰巧,撞上这档子事,这怎么可以不上好好。”

    她慢条斯理的瞥了屏风后面眼,缓缓道:“这子福气到不错,幽冥九转

    功逆了气,不用出去发疯用强,还有四个大姑娘送上门。”

    “发发疯用强?”柳婷心头突,满面疑惑。

    里面的董诗诗似是忍耐不住咬住了什么,连声呜呜嗯嗯的哼唧着,田芊芊

    却扯了聂阳的袍子拢在了身上,踩着董诗诗的绣鞋走了出。她比寻常女子高挑

    些,那粗布长袍堪堪遮过腿,晶莹圆润的足踝尽数露在了外面,像是示威

    样,她扶着屏风在那里,闲下的手斜斜搭在腰肢,袍襟缝隙中恰到好处的露出

    线青春白嫩的肌肤。她拢了拢鬓边乱发,轻笑道:“这位大姐没由什么笑

    话,我们自家姐妹伺候着,他都不见得应付的过,哪有功夫对别人发疯用强。”

    花可衣凤眼侧,光乍现,在田芊芊身上上下扫,微皱眉,扬手托腮

    道:“另外三个我都辨认得出,独独你我是完全没听过,想那个学了桃花神功

    的,便是你了?田家三姐,田芊芊?”

    “哟,好灵的耳目。”田芊芊意有所知的道,“这镖队里还有大半人头

    雾水,大姐您到是明白人了。想,路暗中保护我们的是您吧?”

    花可衣淡淡笑,也没理会她的暗讽,缓缓道:“我自然是明白人,起码,

    我学什么功夫,总是要知道历的,不会不管是姓仇还是姓扁,不管那人是方还

    是圆,教什么都学。”

    田芊芊脸色微微变,闪即没,依然笑得灿若桃花,“大姐若是特地教

    训妹,妹听过了,反正我现在身功力都给了聂大哥,历什么的,也没所

    谓了。这位大姐,我们家姐妹几个除了我都怕生的紧,现下做的也是闺房私事,

    不管我们是五个人还是六个七个八个,跟您也没半关系不是?您要是没别的事

    儿,好走不送了成么?”

    这已是很直接的逐客令,花可衣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什么候都可以走,是觉得有些可惜。你们四个青春年华的妹妹,

    啧啧,真是天妒红颜啊”花可衣面着,面故作惋惜的扫视了遍房内,

    轻声道,“这般死法,真是难堪得很呐”

    “你胡什么,凌前辈得那最危险的我都已经没事,你可不要在这里危言

    耸听。”柳婷久闻花可衣人尽可夫之名,心底对她充满不齿,语气也不由自的

    带上了不屑。

    花可衣懒懒的向后靠,“凌绝世功夫的确是好的,人也美得很,但在这个

    邪门功夫上,她的那见识实在不值晒。不然,我凭什么在这里?我这些花

    拳绣腿的功夫,楼下那姓薛的怪物只要出上刀,我还有命在这里教训你们么?”

    柳婷面色变了几变,满面疑云,不知道如何开口。田芊芊却满不在乎的

    玩着自己的指甲,闲闲道:“功夫好未必见识高,我是很赞成的,因此姓凌的

    放你上,也不能明什么。她若是识人不准,凭什么我们担后果。你想做什

    么最好直截了当出,弯弯绕绕的,本姐可没许多闲功夫等着,聂大哥难受

    得很,还等着我呢。”

    柳婷左右,冷不丁觉得身边这两个年龄相去甚远的女子竟莫名有些类似,

    只是哪里相像,她却理不清楚。她只知道,这两人和她,绝对不是种女人。

    花可衣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笑道:“我若是不些什么,你们是不会信

    我的了?”

    田芊芊轻哼声,笑道:“你些什么出,我也未必信你。”

    柳婷的视线左右摇摆阵,终于明白这两个女人正在以女人特有的方式交锋,

    而对这种方式完全陌生的她,只有继续的沉默下去。

    花可衣垂下视线着自己的双腿,双眼闪动着微妙的光芒,缓缓道:“想

    你们也猜得出,邢碎影,他上过我的床。”

    上过个人的床有很多意思,但这句话所指的,毫无疑问只有种。

    “邢碎影欺辱过的江湖女子实在太多,不过,留存下身功力的,除我之外

    别无他人。”

    柳婷忍不住问道:“那是什么缘故?”

    花可衣长出了口气,道:“因为我们天女门嫡传的天灵诀,只要有行功之力,

    没有任何采补功夫可以从我们身上得到丝半好处。”

    田芊芊淡淡道:“那想必从你之后,他便再也不会找天女门门下弟子下手了,

    这么,你也算舍身饲虎普众生了。不过这和聂大哥的事情,似乎毫无干系吧?”

    斜斜瞥了田芊芊眼,花可衣继续道:“不妨告诉你们,那日我被制住的

    候,邢碎影也正是被幽冥九转功反噬之中。”她顿了顿,微笑道,“我不必进

    去,也的出你那聂大哥此刻是什么模样,面红目赤,血脉沸腾,条阳具硬如

    铁棒,冷热交替行功不断,是也不是?”

    田芊芊挑了挑眉,还没开口,听身后董诗诗声憋闷的哀号,语音听起

    快活至极却又带着难以名状的凄楚之意。田芊芊面色微变,转身走进屏风后面,

    旋即回到原位,直视着花可衣道:“听你这么,你有办法?”

    柳婷面色苍白,想要去董诗诗究竟怎么样了,四肢百骸却半力气也提

    不起,直如废人般,心中急,怔怔落下泪。

    田芊芊心中也有些怯了,柳婷内力初失,阴元大损,若是再上必死无疑,董

    诗诗此前未被采吸过分毫,身子又比寻常姑娘结实些,现下也已经禁受不住昏

    了过去,董清清不要提,而聂阳弄垮了董诗诗后,依然没有半好转,还是和

    之前射了次之后般模样,微有神智,情欲勃发。

    也幸亏了那细微神智,叫他暂且还按捺得住,没有继续在昏死过去的身边女

    子上继续发泄,否则今夜到真是要有人香消玉殒不可。

    花可衣双手交叉向上伸,舒了个懒腰,慢慢悠悠的了起,道:

    “单凭你们这些丫头,即便排上十二三个轮流,也不要指望能救得过。”她水

    蛇般柔滑的腰肢轻轻扭了两个圈子,踮着足尖转了转左右足踝,才继续道,“我

    不是什么武林,不多么高深的道理,但我知道,当年邢碎影这副模样的

    候,连弄死了仇家十名婢女,那十人都是自为奴,练过七八年武功,

    身体健壮的很,其中十个仍是处子之身,阴元充沛纯,哪个也远胜你们四个。

    可到最后,他还是在我这里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才消解了身暴戾。”

    她字句的平平道,竟没有半悲伤或是羞耻,双水汪汪的眼眸里,

    丝毫不出情绪的变化,好像她在的,不过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罢了。

    “你你不是没被他采走功力么?”柳婷心中疑惑万分,不禁问了出。

    “这才是关键所在。”花可衣双手向后挽住了头乌发,散散盘了个发髻,

    露出光洁如玉的段颈子,“幽冥九转功旦邪练便贪婪成性,如果长久不得满

    足,反噬成如此情况,便会撩拨得欲火攻心,你们舍得自己的身子,不停给他投

    食,却只是满足了他体内功法渴求而已,与那满腔欲火丝毫无助。只有让他次

    次的泄出阳,直到欲火渐息,才算是逃过此劫。这事儿单靠你们,怕是不成的

    吧?”

    她扫了遍面前二女,咯咯笑道:“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打算帮忙

    可不是因为什么好心好意,我对聂阳这人可没有半感觉。你们大可放心。”

    柳婷面色微微发红,踌躇道:“那那你是为了什么?”在她心中,这种

    事情如果不是和情意所在之人做,简直是不可想象。如果当初她被个陌生男

    子解毒,醒之后首要之事想必便是将其诛杀而后自尽。

    花可衣吃吃笑道:“自然是为了那快活至极的销魂滋味了,江湖上那么多男

    人,可没几个比得上当年的邢碎影,聂阳既然和他是路,想也不会太差,

    算没有今天的巧合,我总也会找个机会试试他的。”她着,还探出了红嫩

    舌尖,在丰润的双唇中溜了溜。

    “无无耻荡妇。”柳婷双颊片晕红,垂下了头,口中想骂,却还是憋

    在了心中,没有化为实音。

    花可衣却笑道:“姑娘,是在心里骂我淫妇么?”她款款走到屏风旁侧,

    面对着田芊芊定,却侧目望着柳婷,悠然道,“男人可以寻着快活,逐芳争艳,

    若不是下流手段,还能博得个风流倜傥的美名,凭什么女子寻求愉悦,便是

    淫荡下流?你们认同这龌龊量,却和我无关。我不为婚嫁不为子嗣,只是为了

    享受片刻罢了,此刻还能顺便救了你们的男人,你却还在肚子里骂我?”

    柳婷顿,总觉得她哪里的不对,却想不出如何反驳。

    田芊芊方才直没有出声,此刻突然道:“花姐姐,我尊称你句姐姐,你

    救聂大哥,我们自然是吃醋的,但你的若是真的,我们也不会阻拦,董家姐

    妹已经昏死过去,我也没和你绕弯子的心思了。我只问你最后两句话,邢碎影为

    何能在你仇家犯下那么大的事情依然可以全身而退?给我这桃花功的姓仇之人你

    是不是知道历?”

    花可衣转而着她的双目,微笑道:“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我以后再慢慢

    讲给你们听。你问的这两个问题,其实只有个答案而已。”她走到近的地方,

    突然伸手揽住了田芊芊的纤腰,笑道:“你可稳了听好,莫要忘了之后告诉你

    家聂阳知道。邢碎影曾藏身于仇家,因为讨人喜欢,仇夫人破例收了他这个下人

    做义子,在仇家的候,他的名字叫做仇隋。而你之前所学的那门叫做桃花神功

    的所谓内功,正是仇不平创下,特意教给家中所有丫鬟的内功。”

    田芊芊的眼睛骤然睁大,紧接着微微侧,眨了两下,微微笑:“原如

    此,受教了。”

    柳婷在边却不愿放过这个得到多邢碎影讯息的机会,追问道:“你

    你还知道邢碎影多少事?”

    花可衣侧首向柳婷,勾起丝讥诮的笑,媚眼如丝轻轻叹,道:“你,

    我现在究竟是去救聂阳好呢,还是慢慢和你找个地方泡壶茶,把我知道的事情都

    告诉你呢?”

    柳婷语音滞,双手扶着扶手便要起,双腿软,又无力的坐了回去,目

    光阵变幻,显凌乱。

    “花姐姐,事不宜迟,咱们这把董家姐妹送到隔壁休息去吧。日方长,

    您还有什么愿意告知的,以后不妨慢慢,到妹定亲手泡上壶好茶,

    也算为今日不敬聊表歉意。”田芊芊嘴上的虽然客气,眼中却没有半诚意。

    她和聂阳样,都不会轻易去相信谁。

    何况花可衣这番话实在疑太多。而且十分奇怪的是,与提到邢碎影的

    波澜不惊相比,花可衣在到亡夫仇不平之,竟带着多微妙的感情。田芊芊

    虽然分辨不清,却可以敏锐的判断,那决计与怀念和爱无关。

    田芊芊只是损失了近日修炼的浅薄内力,并无大碍,和花可衣人个,把

    董家姐妹安置到了隔壁客房。

    柳婷不愿再留在屋内,强撑着穿好了衣物,寸寸挪出了屋。关门前,她柔

    肠百结的回眸望了屏风眼,苦笑着拢了拢衣襟,缓缓走了出去。

    步三晃的挪到楼下的候,楼厅堂内竟又多了人,逐影的魏晨静。

    凌绝世坐在她的对面,薛怜也坐回桌边,两人都望着魏晨静,似是在等她开

    口。

    被这样两个人凌厉的目光直视,魏晨静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细声道:

    “其实其实我对花姐姐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太多。所知道的那些,也不知道

    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凌绝世回头见柳婷,上前扶着她过坐下,又倒了颗丹药喂她服下,才

    转向魏晨静道:“但无妨,真假与否,我们自会分辨。既然暂且算是同道中人,

    很多事还是透些的好,免得生出些无意义的误会。”

    魏晨静稍稍犹豫了下,低声道:“想你们也知道,花姐姐曾是天风剑派

    末代传人仇不平的夫人。正是因为邢碎影,而夜之失去了所有东西。”她顿

    了顿,脸色有些发红,“据仇家的下人所,仇不平是因为脱阳而死,因此仇

    家对此事可以极为羞恼,二日便把花姐姐逐出家门,自此闭口不提此事。但

    我在逐影中所了解的,此事应该是有些出入的。”

    凌绝世了头,道:“既然和邢碎影有关,自然不会单纯是夫妻欢好失

    而已。”

    “据,邢碎影初出江湖的那段,可能也包括之前的不知多久的日,

    直都是藏身于仇家,因为善于伪装能言善道,还被仇人收为了义子。与义

    兄仇不平的关系也是亲密无,江湖上有些人知道仇家有个懂事能干的义子

    仇隋,但却直没人知道他和邢碎影竟是人。”

    “那些曾被凌辱的女侠也没人指认出他么?”柳婷忍不住插嘴道。

    魏晨静想了想,道:“仇隋这人深居简出,除了仇家的人,想也没什么人

    有机会见到他。直到出事的那天。仇不平为了练功需要,在自己家里驯养了

    十多名婢女,对此花姐姐虽然心里不高兴,倒也没什么。那天晚上,邢碎影不

    知为何露出了本面目,用药迷倒了仇不平训练出的全部婢女,把他们逐个奸

    淫致死,仇不平和花姐姐两人都被制住,然后邢碎影他、他在仇不平面前

    将花姐姐玩弄了整整夜,清晨临去前,用重手法毁了仇不平的关,竟让他脱

    阳而死。”

    她停了片刻,忍不住用双手搓了搓发热的脸颊,低头继续道:“花姐姐漂泊

    江湖数年,艳名在外,所以原本逐影是不肯收的,只是孙姐姐听了她的遭遇,感

    慨良久后答应做了他的接引人。那之后她虽然依旧我行我素,但只要逐影有需要,

    她便会尽力而为,想,也是那深仇大恨所致了”

    凌绝世轻声问道:“你的孙姐姐,可是叫做孙绝凡的?”

    魏晨静楞了下,了头。

    凌绝世露出丝苦涩的微笑,眼前又仿佛出现了师妹当年那俏丽脱俗的模

    样,穿着轻丝罗衫子,跟在师兄师姐的后面,甜甜的笑着。

    也不知如今她已经成了什么模样,这种仅剩下仇恨的人生,是炼狱,怕也

    不为过吧。

    柳婷在旁自语似的道:“为什么当年仇家和聂家两家交好,与我柳

    家庄也是故交,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对付我姑母他们?”

    显然,这个问题,除了邢碎影,已经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在孙绝凡身上得手后,邢碎影便专找些初出茅庐的女子下手,作案数十起

    后,才犯下了聂家夫妇的惨案。不管是逐影还是杜远冉,都做出了样的判断:

    邢碎影的目标,从最初起是聂家夫妇二人。而这,也正是聂阳兄妹乃至柳婷所

    不能释怀之处。

    仅仅是去搭救了彭家姐妹,会惹如此大的祸事么?

    遭到邢碎影淫辱的女子不计其数,但却没有几人是由他亲手杀死,且大多保

    全了性命,虽然遭遇十分不堪,终归是活了下,总算还有报仇的机会。

    而聂家夫妇那天若不是杜远冉及赶到,恐怕门上下,已经被邢碎影杀得

    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缘故?柳婷的心中,再次浮现出了这个困扰多年的疑惑。

    厅中沉默下,显得楼上的脚步声格外清晰。柳婷回头去,却是云盼

    情从楼梯上缓缓踱了下。

    她脸色依然十分苍白,受伤不轻,不过唇畔依然挂着丝甜甜的微笑,

    似乎是有些羞涩,面颊上透着丝病态的嫣红,她吐了吐舌尖,有些不好意思的

    笑道:“我只想下坐坐,不知道竟有这么多人呢。”

    “云姑娘睡不着么?”魏晨静对她颇有好感,立刻关切的问道。

    云盼情意有所指的回头了楼上,微笑道:“我本有些心乱,加上多了

    这些声音,也不那么困了。有候耳力太好,并不是件好事。”

    如果能清楚地听到那样的声音,应该也没什么人还能睡着,加上谢志渺突兀

    的带走了聂月儿,作为相关者,云盼情自然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凌绝世扫了眼楼上的木栏,端起了茶杯,“放心,很快会有多的人睡

    不着了。”

    因为那愉快的呻吟已经高亢的响起,连坐在楼下的他们,也已经可以隐约的

    听到。

    花可衣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有诱惑力,很多男人都承认,当她用鼻后的某个

    部分轻轻的哼着细长的腔音的候,即便是闭着眼睛也会感到裤裆里开始发紧。

    再怎么正人君子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花可衣是个尤物。她身上的每寸肌

    肤,脸上的每个表情,举手投足的每个动作,都在唤起男人的。人群中

    她在可能不是最美的,但定是最能吸引男人视线的。

    而她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那些贪婪的目光像只只粗糙湿热的手,

    兴奋的抚摸着她衣衫下光滑的肌肤。她知道那些目光最终会定格在哪里,因为她

    经常会在出门的候,脱掉亵裤和碍事的兜衣。

    自从那夜后,她便已经忘了什么叫做羞耻,只记得什么叫做快乐。

    她着聂阳胯下的阳根,把手掌轻轻握了上去,那股逼人的热力和隐隐流动

    的凉丝,唤醒了她身体熟悉的记忆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咕哝声,那是十

    分粗俗却十分诱人的好像低喘样的声音。

    聂阳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花可衣,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拒绝和厌恶。只是他无

    法动弹,田芊芊加大了麻药的用量,刺在了他的颈窝。

    不能穴的情况下,这是唯的办法。田芊芊坐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枕在自

    己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着道:“原,你不是只讨

    厌我碰你么。”

    她心中花可衣正在碰触自己男人的嫌恶感,被聂阳明显的拒绝神情所冲淡。

    那是彻底的厌恶,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依然决绝的表露着,对人心理的敏锐把握

    让她知道,聂阳的心底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她。

    这已经足以让她接受面前正在发生的切。

    她本不想也不必着的,只不过,她不相信花可衣,花可衣不是聂阳那

    样纯粹的人,心里藏着太多颜色的人,远不如纯黑片加令人安心。所以她的

    手上,紧紧地捏着发逆鳞。只要花可衣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如此近的距离,

    她有十足的信心在对方丰满到令人自卑的胸膛上开出十几个的洞。

    花可衣也注意到了逆鳞的存在,可她并不在乎。自从成了花,她已经有

    很多事都不在乎了。

    她也不管田芊芊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顾自的垂下舌尖,口唇撮了几下,

    把团亮晶晶的口津推到了舌尖上,如钟乳垂露,缓缓自丁香落下。那条银线刚

    落到龟头之上,她灵活修长的手指便也盘绕上,指尖飞舞揉搓,顷刻把已

    经干涩的炽热龟头涂抹的滑滑溜溜。

    低头着这根怒昂的毒龙,花可衣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并不像她的那样

    有的渴望,反倒是像在做什么并不情愿去做的任务。不过再抬起头,面上

    已经不见半痕迹,只剩下风骚入骨的媚笑。

    她并没用唇舌在聂阳的阳根上多做无谓挑逗,这世上再没有女子像她

    样了解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她轻轻嗅了嗅男性下体散发的淡淡腥气,微微笑

    了笑,转过了身,背对着田芊芊坐在了聂阳的身上。

    那骨肉均匀的脊背扭摆着诱人的曲线,把圆润光泽的丰臀寸寸送了下去。

    她的腿张的很开,像是便溺之的姿势,腿根的肌肉扯开了鲜红的花蕊,露出潮

    湿的蜜腔,根本不需要用手帮忙对正,她轻松地摇摆着腰肢,阴户像张嘴

    样准确的衔住了紫红的肉菇。

    “唔”花可衣发出了声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奔走的清凉内息像条条..

    细线搔弄着她敏感而柔嫩的入口,那种久违的奇特酸痒立刻让她变得湿润,由内

    而外,逐渐流淌出。

    田芊芊定定的着,不仅为了监视,也在学习。她着花可衣的腰肢如舞蹈

    般扭动,起伏的雪腻臀股及巧妙地在方寸徘徊,连坐到底暂且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