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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董老爷的决定(1/2)

    魏夕安和董剑鸣两匹快马赶路,日半便到了旗门镇地界。

    虽然萍水相逢,但旅途中两人颇谈得,很快聊得好似知交老友般。魏

    夕安心中有事,对于自己的历背景倒没有交代那么多,只是草草用闯荡江湖带

    了过去。董剑鸣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几乎是有问必答。

    顿午饭过后,魏夕安把想知道的事情知道全了。

    他是武当山上代名宿宋贤的弟子,所以年纪虽然不大,但论辈分却和武当掌

    门同辈。他是接到了父亲董浩然的信才下山返家,顺便往北去替师父办了事,

    回路上遇到了魏夕安。

    谈到很久没有回过的家和久未谋面的两个姐姐,这个还带着几分稚气的

    少年脸的兴奋难耐。连魏夕安都忍不住觉得他可爱了起。如果不是她心里

    有了个赢隋,和董剑鸣的相遇,倒真可以是个不错的开始。

    魏夕安本打算此和董剑鸣分道扬镳,自己去寻逐影中的同伴,但董剑鸣怕

    她个人人生地不熟,硬要与她同去,她见了同伴才能放心离开。她不好拒绝,

    心里也觉得这董剑鸣决计不会是摧花盟的人,便由他陪着。

    哪知道逛遍了旗门镇的周围,竟完全没有见到逐影的印记。不甘心的魏夕安

    又兜了圈,仍然什么也没找到,顿心中片茫然,竟不知如何是好。

    董剑鸣她神情惶然,策马近前温言道:“魏姑娘,你的同伴如果肯定会,

    你不妨先在我家住下,他们也许有事耽搁了。”

    魏夕安蹙眉道:“董公子,这不太妥当吧。”

    董剑鸣哈哈笑,“这有什么,我家里虽然不是大富之家,安静的客房

    还是拿的出手的。你我见如故,不要借宿阵,是你此在我家住下,我

    也没有二话。”

    魏夕安也不知是他不通事故还是话里有话,面上有些尴尬,但也感受到了他

    的诚意,加上自己确实也没处可去,住在客栈还不如借宿董家,便了头道:

    “那便打扰了。”

    “哪里的话,这么客气,太不拿我当朋友了。”董剑鸣笑着转马头,轻拍

    马臀向镇内奔去,“走,让你见见我家的镖局。”

    两匹马儿路奔到了镖局边的董家大宅,董剑鸣张望了眼镖局,发现门口

    竟然连守门的护院都没有,不免奇怪的咦了声。

    下马进门,个大汉从里面匆匆走了出,心事重重的样子和董剑鸣下

    撞在了起。董剑鸣退开两步,抬头去,那大汉神色匆匆形貌有些憔悴,但还

    是能认出是曾经见过的天猛镖局大当家许鹏。

    “娘的!你没长眼睛啊!”许鹏并不认得董剑鸣,开口便骂。

    魏夕安心头火起,上前便要开口,却被董剑鸣拦住,“许伯伯,怎么这么大

    火气啊?”

    “嗯?”许鹏愣了下,皱眉道,“你是”

    “侄姓董。”

    “哦”许鹏指着他哦了半天,嘿嘿笑道,“原是三娃回了,赶紧

    进去你爹吧,我有急事,先走了。”

    董剑鸣也不跟他客套,带着魏夕安便往里去了,进了大门,便高叫道:“五

    姨娘,三姨娘,鸣儿回了。你们快出,我长高了多少!”

    没想到只有个以前伺候他的丫鬟高兴地迎了出,接过他的包袱,喜道:

    “少爷回了!姨奶奶们都不在家,您别叫了。老爷在后院书房,您快去

    吧,老爷见您回,准儿高兴的很。”

    “姨娘们去哪儿了?”董剑鸣把魏夕安拉到身前,“对了,这是我朋友,你

    去收拾客房。她在这边住阵子。”

    那丫鬟啊哟了声,道:“姨奶奶们在哪儿奴婢可不知道少爷,客房全

    住上人了,您这位姑娘住空出的姨奶奶房可以么?可以的话我去问过老爷,

    去收拾。”

    董剑鸣不以为意的挥手:“你去收拾便是,我去和我爹。魏姑娘,我那

    些姨娘的房可能脂粉气重些,你将下吧。”

    魏夕安只有道:“哪里,有容身之处我很感激了。”

    那丫鬟暧昧的了魏夕安眼,领着她往侧院去了。

    董剑鸣心里记挂父亲,大步去了书房。

    推门进去的候,董浩然正坐在宽大的方桌后面,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样,

    脸上的胡须着有些凌乱,显得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

    董剑鸣关好屋门,玩心忽起,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打算吓吓他爹。

    刚刚走到近前,董浩然双目突然暴睁,闪电般伸手抓向董剑鸣。董剑鸣身体

    本能反应,手掌切运上太极劲化去了劲道,口中连忙叫道:“爹,是我!”

    董浩然幅惊魂未定的样子着董剑鸣,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擦了擦

    额上的汗,强笑道:“混账,想吓你老子跳么。”

    他们父子重逢,董浩然起心事重重,见到儿子也神了许多,拉着

    他问东问西,嘴里连连道:“好,好,已经是个好孩子了。”

    董剑鸣兴高采烈的向父亲讲述了自己在武当的些经历,开始董浩然还认真

    地听着,面带微笑不赞许的头,最后有些心不在焉。董剑鸣父亲心中有

    事,这才问道:“爹,您起气色不太好,这次匆匆叫我回,是有事发生了

    么?”

    董浩然脸色黯然,轻轻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只是我接了

    趟大镖,可能会引不少江湖人士向咱们家下手,我已经遣散了你那些姨娘,

    但还是怕顾此失彼,我听你上次捎信回武功已有成,刚才接我那掌..也有

    模有样,这次叫你回,也不算是错。”

    “爹的意思是?”

    “嗯这要你的武功究竟到了个什么水平,如果够高,这次走镖,你

    和我道出发,如果还不成气候,你带着你的两个姐姐和你娘,往延州住下,

    等我消息。”

    董剑鸣先是眉头皱,然后微微笑,往后退了两步,笑道:“爹你好。”

    话音落处,董剑鸣拍,手掌沿着剑鞘向外划,听呛啷声,长剑

    直飞出鞘,撞在桌边。几张白纸被震的落到桌边,飘向地面。他右手抄,长剑

    已经落在手里,沉腕划,剑刃阵蜂翅般微颤,那下坠的白纸竟被吸住样带

    到了空中。

    紧跟着他长剑圈,在这狭的房内施展起,那几张白纸在空中被切成

    无数碎片,仿佛被无形的手捏着样飞散在他身边,随着他的剑招逐渐飞舞成

    个大球。青锋剑挥的并不快,甚至可以很慢,但那些纸片没有片飞出那个球

    形,而近在咫尺的桌子上,也再没有纸张被带动丝半毫。

    那白色球形在旋转中逐渐变,渐渐已经可以见到隐藏在球中的长剑寒光逐

    渐显露出。那球缩到臂方圆的候,董剑鸣长剑斜斜挑松开剑柄,双手虚

    抱掌心相对双臂振柔中带刚的打了起,内劲在剑柄上带,长剑刷得穿过

    “纸球”飞了上去。

    他双手忽拳忽掌,很快把那“纸球”缩成了团,而没有半沾到那球。

    长剑飞起力衰,掉转坠下,他哈哈笑,右掌抓住那团纸片握在掌心,身子侧,

    长剑落回鞘中。

    董浩然面上这才露出了丝真心的微笑,这套功夫下,至少明了董剑

    鸣的太极劲已经有了七八分火候,虽然比不上武当山上那些老妖怪,但在年轻

    辈里,已经可以算是出类拔萃了。

    董浩然本是不信因果报应的,当初只是不愿逆着怀孕中的妻子心意,才

    连串得做了许多好事,没想到在丰州放粮救济流难灾民的候,有面之缘的那

    带着三个弟弟的美貌女子,后不知如何成了武当元老宋贤的填房,后回拜镖

    局的候,董剑鸣自然而然成了武当辈分与年龄差距最大的个弟子。

    所以现在的他偶尔也会想,如果没有彭欣慈当年的善心善行和日以继夜的祈

    福积德,自己是不早已经坠入地狱最底永不超生了。

    “爹,怎么不话了?我的功夫怎么样?够保护姐姐们了还是够陪您起走

    镖了?”董剑鸣把纸团随手丢到桌边木桶中,走到董浩然身边,笑着等他评价。

    董浩然起身拍着他的肩膀,欣慰地笑道:“够够够,太够了,名师出高徒,

    名师出高徒啊。”

    “对了,我姐她们呢?二姐出去玩不知道我回,大姐总该在家吧?我

    她和姐夫胖了还是瘦了。”董剑鸣父亲心情好了不少,开口问到两个姐姐的事

    情。

    董浩然神色黯,沉声道:“你姐夫已经不在了。你两个姐姐现在往延州去

    祭祖,去去今年的晦气。”

    “什什么?我年前回他们成亲候姐夫还好好的啊?怎么是得

    了什么病么?我那文弱书生还要死书迟早身子骨要不行,你非让姐姐这

    么嫁了”

    “剑鸣!”董浩然提高声音打断他道,“你姐夫是被谋取咱们镖的人害死的。

    他们已经在这镇上了,不知道下个要对付谁。”

    “镖?”董剑鸣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什么镖?怎么回事?我姐夫手无缚

    鸡之力,怎么会和走镖扯上关系?”

    董浩然叹了口气,拉他起坐下,简单的把幽冥九歌的事情了遍,当然

    对于他自己的身份和寻仇的事情还有谋取幽冥九歌的私心他都没有明。

    董剑鸣听完,皱眉不解道:“爹,按道理,这种棘手的镖,咱们不该接的啊?

    别是四大镖局联保,是武当少林加上清风烟雨楼如意楼四家联合作保,也拦

    不住亡命之徒过搏命啊!按你所,那王盛威不明不白丢了脑袋,不是活生

    生的例子么。银子固然诱人,可也不能不要性命啊。”

    “我自然有非接不可的理由。这个你不要多问了。”董浩然不愿继续这个

    话题,沉声道,“剑鸣,出发之前,你多留心,不要让人伤到你的姐姐和娘亲。”

    董剑鸣了头,道:“那爹您呢?”

    董浩然长长出了口气,淡淡道:“剑鸣,我今天的话你定要记在心里,

    你爹我辈子办过不少错事,唯对的是娶了你娘,所以不管有什么事发生在

    我身上,没有你娘的允许,你不许做任何报仇的举动,你明白么?”

    董剑鸣不解的起,问道:“我不明白,爹您这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董浩然不愿多谈样挥了挥手,“其中缘由你将自然会知道,我若没事,

    我自然会告诉你,我若出事,你娘也不会瞒你。但现在,你不该知道。”

    董剑鸣初回家中满心疑惑,知道自己父亲了不决计不会,也不

    再追问,头道:“我知道了。对了,我这次带了朋友,暂借住在咱们

    家,和爹您声。”

    “哦?是什么人?”

    “嗯她叫魏夕安,是找朋友和姐姐的。住几天走。”

    董浩然脸上浮现丝笑意,“是年轻姑娘么?”

    董剑鸣脸上有些发红,咳嗽了两声道:“是爹,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董浩然笑了起,“你年纪也不了,有这个意思,我反而高兴。”

    董剑鸣撇了撇嘴,笑道:“大丈夫四海为家,哪能这么早被老婆孩子绑住,

    爹你还是不要害我的好。真要抱孙子,你给二姐招个女婿是。”

    完他打开门,笑着走了出去,迎面个镖师匆匆冲了进,了董剑鸣

    眼,迟疑道:“三三少爷?”

    董剑鸣哈哈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怎么?黎叔,不认识我了?找我爹有

    事?”

    “三少爷!你长高了!也壮了啊哟,我有事跟镖头,先失礼了。”

    “哪儿的话,快请进去吧。爹在里面。”

    董剑鸣慢慢走到院中,家里的气味永远那么令他愉快舒畅。不过只有闯荡江

    湖的热血偶尔冷却的候,他才会怀念这股味道。

    男儿志在四方,是他从直铭记着的。

    门又开了,那个镖师走了出,笑着对他道:“三少爷,走,跟我去接大

    姐他们。”

    “哦?姐姐他们回了?不是还早么?”

    董清清他们确实回了,辆马车此刻已经停到了门口,董诗诗和聂阳两

    人那辆车行的有些慢,还在后面。董清清下车后,见到董剑鸣先是愣,然后立

    刻跑过去把抱住了他,激动的道:“剑鸣,你回了啊!”

    “姐,瞧你,这么多人呢。”董剑鸣有些不太适应,他已经比董清清高出

    头多,姐姐这么扑在怀里,鼻子里尽是女子身上的幽香,怀里也温软无比竟

    让他有些恍惚,连忙推着她的双肩拉开了距离。

    “爹爹呢?”董清清擦了擦眼角,身边云盼情下车挽住了她,她才醒觉样

    问道。

    董剑鸣道:“在书房。正在等你。”到董清清身边娇美可爱的云盼情,心

    头微微荡,问道,“姐,这位是?”

    云盼情对他甜甜的笑,“我叫云盼情,是董姐姐的朋友。”完便拉着董

    清清往里直奔书房,也不管董剑鸣在身后愣愣的着她的身影。

    “黎叔,”他拍了拍正忙着卸东西的镖师,故作不经意地问,“那个姓云的

    姑娘,是什么人?”

    那镖师回头了里面,仿佛要确定云盼情听不到样才声道:“少爷,

    你可千万别上那个姑娘啊,你知道那个在江湖上挺有名气的子夜蝶么?”

    董剑鸣想了想,似乎是有这么个人,便了头。

    “我听,他是被那云姑娘剑杀了,都还不了手,尸体还被大卸八块,

    真是不出呢”

    董剑鸣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黎叔,以后少听那些道听途的事情

    了。那么可爱的姑娘,让她去杀鸡估计还要吓的哆嗦呢。别乱想了,不是谁配

    把剑是女侠的。”

    他还没有笑完,感觉到道凌厉的视线正盯着自己,让他寒毛倒竖。

    向对面,个起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正着自己,脸上有些络腮胡子,

    但起还算英俊,双手背在身后,神情却十分严肃。

    到董剑鸣注意到自己,那男子开口道:“他的的确不对,因为子夜蝶是

    我杀的。”

    那镖师哎哟声,声介绍道:“这是鹰捕头鹰横天,老爷都很怕他的样子。”

    董剑鸣不以为意,笑着走过去拱手道:“那我倒也没有错。在下董

    剑鸣,见过鹰大人。”

    鹰横天微微笑,淡淡道:“你也错了,那个姑娘,要杀你的候,恐怕

    不会比杀鸡难。”

    董剑鸣眼里带上抹怒色,他继续道:“这里能让她杀起比杀鸡难的人,

    本不多。”

    “阁下的功夫不怎么样啊?”

    明显挑衅意味的话,往往也出自这种初入江湖的少年之口。董剑鸣根本不信

    云盼情能有多高的功夫,他师从武当名宿,自视本甚高,连带的也对鹰横天

    瞧了起,只觉得果然不过是朝廷鹰爪,没什么真材实料。

    鹰横天只是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我本只是个捕头,不是什么武林。”

    罢转身去了,竟然不再瞧他眼。

    董剑鸣勾起唇角,存心想戏弄他下,拔剑刺向鹰横天背心,打算在他背后

    衣服上画个龟型。太极劲运在剑上,刺出无声无息,眼便到鹰横天背后。

    他毫无反应,董剑鸣正自心喜,突然剑前空,也没见鹰横天用了什么轻

    功身法,只见到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迈了步,人却远了不只步,已经到了前面

    巷子转角。

    鹰横天回头了董剑鸣眼,微微摇头笑了笑,便进了巷子。

    董剑鸣还在怔怔发愣,那个镖师已经把行李搬完,引着马车向镖局去了,对

    他叫道:“三少爷,你往北街迎迎,二姐应该马上到了。”

    他和董诗诗本亲近得很,甩了甩头应了声,收剑回鞘往北街去了。

    董诗诗那天身狼狈的回去之后,拉着姐姐进屋把经历遭遇了个遍,然后

    满腹委屈的大哭了场。向循规蹈矩的董清清从那之后杨子的眼神直

    非常奇怪,让董诗诗莫名的心慌,生怕她这么按规矩把自己嫁给了杨子。

    知道了聂荣春和穆阳都已经死掉,韦日辉也重伤着不知道被好好的送回了镖

    局没有,董清清提回程的事,董诗诗也不再有半想继续出游的意思,也不敢

    再提找回齐镖头的事情,乖乖的收拾好东西道踏上归途。

    只是比起出的候,董诗诗明显感觉几人之的气氛莫名的变得诡异了起

    。董清云盼情寸步不离,好像那才是亲妹妹般,绿儿除了照顾她之外的

    ,也都腻在云盼情那边,杨子和石头两个人神神秘秘交头接耳,见她

    过去个笑嘻嘻的个沉默不语同住了口。

    石头不知道要去办什么事,没有跟着起回,董清清的坚持下,马车留

    下了两辆,其余的地卖了。董清清、云盼情和她坐着辆,绿儿和杨子坐

    在二辆上,这么慢慢赶了回。

    最后天,她实在闷得要死,姐姐和云盼情两人都不怎么多话,起也都

    没有聊天的心情,原本她是不怎么好意思和杨子在辆马车里的,毕竟自己被

    他了个光还抱着睡了晚,但权衡了半天,还是不想让自己闷死,硬是换到

    了杨子的车上,和绿儿去私房话了。

    进了旗门地界后,董诗诗觉得应该平安无事了,叫杨子放慢了速,自

    己坐在他身边,有搭没搭的聊了起。

    聂阳本还庆幸有了这件事之后,董诗诗应该不怎么再接近自己了,哪知道她

    是自己她的候脸红了下,便若无其事的坐了下。

    有了那天留下的印象,聂阳再着这个傻呵呵的丫头,总会不自觉地想到

    那天她丝不挂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情景。他倒不是没有过女人,他那师父开明的

    很,他十五岁上被带去了个地方学会了如何享受女人。所以他只好把自己的

    焦躁归结成禁欲太久的缘故,毕竟他确实有两三个月因为报仇的事情没有和女人

    亲近过了。

    不过目前可选择的范围里,他宁愿把目标放在董清清或者柳婷身上。前者他

    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后者他可以亲上加亲。

    只可惜,凑在身边的,总是这个董诗诗。

    干脆让慕容极把这丫头勾引走好了。

    闲扯了些风景天气什么的,眼要进镇了,董诗诗脸红了红,认真地凑近

    聂阳身边,声地问道:“杨子,你还记得答应过我的话吧?”

    “哦?什么?”

    董诗诗拧了他胳臂下,“是是那件事啊,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除了我姐姐,我、我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聂阳皱了皱眉,笑道:“那是自然,我绝对半个字也不会,二姐觉得能

    告诉谁,你自己去告诉。”

    “呸,谁也不能告诉。”

    “不过”聂阳突然兴起了逗她的念头,“你不怕你姐姐告诉别人么?”

    董诗诗撇了撇嘴,马车有些颠簸,她顺势靠在了聂阳臂上,双手抱道:

    “才不会,我姐姐知道这事关系重大,才不会随便”到这儿,她突然想

    到什么样大睁了双眼,拍手,“唉呀,糟糕了!”

    “怎么了?”聂阳随口问道。

    “我我姐姐万告诉我爹你怎么办?我爹定会杀了你的!”要不

    是怕绿儿听到,恐怕她会直接喊出。

    聂阳心底暗暗发笑,嘴上还是道:“要真是那样,我也只有死捍卫姐

    清白了。”

    董诗诗到很认真地托着腮皱眉道:“胡八道,别我没失身了,是我被

    那群人糟蹋了,也不能拿你的命保密。谁的命都不行!”

    “好好好,那我快马加鞭,你赶紧得告诉大姐,别让她走了嘴,害死我这

    个镖师。”聂阳边笑着,边催快了马车。

    “没正经的,人家在担心你的命哎!”董诗诗狠狠搡了聂阳下,“我可不

    想再见死人了”

    聂阳这才注意到,董诗诗并不是真的若无其事,她的眼里还是有深深的恐惧,

    只不过,直隐藏得很好罢了。

    进了镇子,董诗诗突然惊叫声,叫道:“停车,快。”

    马车还没停稳,董诗诗跳了下去,溜跑跑到了对面走过的董剑鸣身

    前,二话不拳捶上了他的胸,大叫道:“死孩!你回了啊!”

    聂阳没兴趣他们姐弟话亲情,了声便驾着马车往镖局去了。下车卸了

    行李,绿儿拿着她和董诗诗的行李回了屋子,还是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走路都

    有些晃晃悠悠的。

    聂阳左右打量了下,引着马车进了镖局。

    果然,回到了五人的大屋,慕容极正坐在桌边,悠然的喝着茶水。

    “这几天有什么事发生么?”

    慕容极放下茶杯,道:“没有,毛贼属于摧花盟的都被召走,零零碎碎的

    都被鹰横天收拾了。没什么事端,鹰横天的目的倒是有了些头绪。”

    “哦?”

    “你还记得前年在泽州境内丢了的中北六州税银么?”

    “记得,害得北严侯险些掉了脑袋。不是后案子破了么,还杀了几百号人。”

    聂阳对这种事情不太关心,只是这案子确实十分有名,加上当他追查邢碎影的

    候查到过那边,倒也清楚龙去脉。

    “这几天打探下,鹰横天应该是为了此事而。这案子应该根本未破,那

    些人,不过是保住北严侯的替死鬼。”

    聂阳皱起了眉,轻轻摸着下巴,“真要起劫官银,根基稳定的帮派般是

    不会做的,打闹的组织也做不起这种惊天大案。那这鹰爪子应该是

    为了摧花盟而了。”

    慕容极微微头道:“他可能不知道摧花盟的具体情况,只是顺着线索摸了

    过。所以应该对你没有太大影响。”

    聂阳淡淡笑道:“我不在乎,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