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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对儿寡妇(下)(1/2)

    韦日辉仰面躺在床上,正自费力耸挺不停,突然觉得那软滑腔子骤然吮紧,

    细细密密的贴住肉茎上,本柔腻顺畅的肉穴顷刻紧若处子,穴心子冷颤般抽

    个不停。心知花可衣已经泄了次,而且也运起了她那什么心法口诀,幸好他这

    次算是再战,加上身体壮,尽管肉茎根子上阵阵发麻,却也禁受的住。

    借着这股气势,韦日辉也不歇气,花可衣软软坐在他身上,只是娇喘连连,

    上身挺坐了起,从身后抄过腋下,握住她对儿掌难托的丰硕乳球,掌心

    只在乳侧摩挲,手指则轻轻刮着乳头。变成坐在他怀中的花可衣仍然没有动弹,

    他便自顾自盘起腿,舔吻着她的后颈浅浅抽送。

    花可衣呻吟着笑道:“你你这东西学的到认真,姐姐的要害你都记着。”

    她后颈附近和乳首下沿那块巴掌大的地方,被抚摸亲吻十分愉悦,与韦日辉

    初次云雨他还是童男,为了不让自己过于委屈,便指了下自己用手指配合

    着也算尽兴。结果他到记得牢靠,从背后搂住她身子只管不停的在感觉敏锐处进

    攻,让她还没从巅峰坠下周身再次飘飘然起。

    与男子汗流浃背方能换得短短片刻的飘然快感不同,女子在交欢中所获得的

    舒畅比男子得不易,却持久而强烈,且无须断休息,只要不至脱阴而亡,即

    使夜夜纵情日日巫山,也只会快乐不绝。

    花可衣知道这道理,自然也不抗拒,舒服的轻轻哼着酥软的鼻音,窝在韦日

    辉的怀里,丰臀轻摇,缓缓用收紧了许多也柔嫩了许多的阴户投桃报李,紧紧裹

    着肉茎柔柔的研磨着。

    这般胸背相贴、臀股紧靠的搂抱亲昵了会儿,韦日辉兴致愈发高昂,渐渐

    按捺不住,花可衣也汁出如浆,滑滑腻腻的紧抽阴穴被磨得酥痒难耐,腰扭的

    加激烈,喘息道:“好好好好再弄姐姐次。这么坐着,忒不

    尽兴”

    韦日辉嗯了声,挥手抹了把额上汗水,手搂住她腿股,手扶住她腰腹,

    强行往起蹲送,连棒儿也不舍得拔出片刻,这么硬靠蛮力把花可衣压趴在

    床上,浑圆肉臀紧顶着腹,双长腿被压到两边。动作做得太急,花可衣都没

    得及双手扶床,上身下子趴进床褥中,把对儿丰乳压挤的扁圆柔胀,几乎

    从胸侧蹦出。

    “你你这急性子!想摔死我么嗯嗯”

    花可衣似娇似嗔的侧头骂了句,还没完,因为姿势变换脱出到穴口的肉

    茎又是送到底,顶的她浑身酥软,哼哼艾艾叫了起。

    顶了几下,花可衣天灵诀已经运的熟畅,不再费神,便闭起双目,双手枕在

    颊下,侧着头满足的呻吟,若不是身子被顶的晃晃,起真像个春梦中

    的媚人少妇。

    “好好姐姐,别运功了好么这么这么紧,我、我受不住了。”

    韦日辉全凭股狠劲在阴户里横冲直闯,花可衣喜欢这粗暴的调调,自然不会

    出声阻拦,恨不得他越大力越好,反而晃着屁股迎凑着,可这般动作百十下,韦

    日辉到了强弩之末。

    其实此花可衣膣内嫩肉层叠蠕动不停,花心虽然紧闭但肉桂每次撞上,必

    会美美抖,渗些水儿出,阴门是肿胀紧闭,直恨不得勒断了根儿,加上那

    软乎乎又弹性十足的粉白屁股撞在肚子上,韦日辉能坚持这么许久已经是竭尽

    全力了。

    “嗯嗯你、你受不住,射进便是别别憋着。伤身。”花可衣

    柔声道,高高翘起的丰臀扭摆得急了。

    韦日辉嗯的声,皱眉咬牙想要把肉茎拔出,心中却实在不愿离开那紧窄

    柔滑的销魂肉洞,个犹豫,关已开,股股粘稠浆结结实实的喷进了花可

    衣体内。

    花可衣脊背挺,从鼻后长长的嗯了声,花心被那阳冲,也跟着

    愉悦了次。

    韦日辉大口粗喘着,软软倒在花可衣背上,棒儿余威犹在,抖抖的插在

    穴内,依然不舍得拔出,那么被柔软的穴肉按揉着慢慢软化,吐出残留的每

    滴华。

    汗津津的两具裸躯这么叠在起,彼此纠缠,除了急促的呼吸带的些微

    动作,两人都动不动,个肤色深黄,个雪肌白皙,这刻却仿佛融在了

    起。

    悠悠过了阵,花可衣才娇嗔道:“你是打算把你姐姐我压死床上么?”

    “不不是”韦日辉连忙翻身躺到边,还卡在阴门内的阳根卜的

    声抽了出,如同从还未下锅的九转回肠内拔了出般,带出汁水淋漓的片。

    张开成个洞的红肿阴门仍在缓缓张缩,恍若意犹未尽,激情后的秽液慢

    慢的逆流出,花可衣懒懒的拿起块帕子团了团,夹在了腿,也不翻身,也

    不去擦拭,那么趴着闭目问道:“够了么如果还想要,姐姐受得住”

    韦日辉抚摸着花可衣湿滑腻手的脊背,心中着实不愿这么离开,但还是道

    :“花姐姐,我离开得够久了,虽然镖局现在没人顾得上我们,但夏浩的手下如

    果出破绽麻烦了。我我还是先回去吧。”

    “他们笨到还没怀疑你么?”花可衣的声音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韦日辉犹豫了下,答道:“应该是怀疑了。不过五人除了夏浩的手下大概

    都不坏好意,他们也只能怀疑。除非夏浩有办法把除他手下的人并除去,否则

    现在靠夏浩的人手暗地动起手,他下场只有死。”

    话花可衣已经翻身下床,擦干净身子后,慢慢的穿着衣服:“他若是不

    惜死提醒剩下二人呢?”

    韦日辉当下愣,本抓起上衣的手也呆在了空中没有披上,“不不会

    吧?”

    花可衣松松的把秀发挽起,拿簪子别,摇头甩了甩,伸手理了理鬓角,坐

    在椅子上,恢复了之前和他话的姿势,懒懒道:“现下自然不会。但如果有些

    蟊贼发傻,动了某个女人,可难了。”

    韦日辉皱眉道:“董家二姐?”

    花可衣摇了摇头,“老大传的话,如果想要夏浩不死,要保证彭欣慈活

    在世上。所谓卤水豆腐,物降物,人人都有他的罩门。夏浩的罩门,仅此

    个。那群蟊贼怕是有脑子发热的,觉得劫了那女人作人质不定能换到幽冥九

    歌,擅自去下手,到她长得不错不定还会动手动脚,你夏浩会怎么做?”

    韦日辉竟似有些呆了,微微摇了摇头。

    “同归于尽。”花可衣轻描淡写的道,“这架势,他自己肯定知道绝无

    生路,现在所为怕是只为了保住兄弟的前提下护的妻儿周全,那女儿儿子都还好,

    即使出事多半他也只是伤心,不至于做出出格的事,但他的底线,毫无疑问是

    彭欣慈。”

    “花姐姐,你的意思是要我保护彭欣慈?”

    花可衣头,缓缓道:“进城后那几个喽啰报告,去找彭欣慈的几个蟊贼

    都被诛杀了。我找你前特地去了他们的尸体,应该是两个人所为。其中

    人是用剑,还懂类似借力打力的功夫,另人”

    韦日辉正凝神听着,花可衣却犹豫起,不免追问:“另人怎么?”

    花可衣叹了口气道:“另人的招式我不出,我已经派人把尸体送去孙姐

    姐那边了,想必,她定得出。”她顿了顿,继续道,“这两人单行为难

    分敌友,是夏浩那边的人的可能性也不,所以你行事定要心谨慎。这

    些日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除非是我找你,否则你见到我,定不能让人知道

    咱们认识。”

    韦日辉郑重了头。

    “我去办些事,你也快回去吧。”花可衣交待完毕,懒懒的揉着额头起,

    走了两步,双腿夹,忍不住娇笑道,“你这家伙量真多,害我还要再擦

    下。”

    花可衣拉高裙裾,拿着方巾在雪白圆润的大腿内擦擦去,韦日辉不禁吞

    了口口水,偏开视线道:“花姐姐,你你方才为什么不这些?”

    花可衣咯咯笑着把方巾丢到边,款款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回眸笑道:“姐

    姐话呢,喜欢别人专心的听,你,你方才能专心么?”

    罢,红影闪动,娇笑声中人已远去。

    这边场艳仗已然结束,那边粗鄙民房中的胡玉飞却依然龙虎猛,董清清

    已经被奸弄的四肢抽搐浑身酥软,他仍不满意的再索取。

    那具赤条条的少妇娇躯,这么半推半的被他次次翻覆去,搂臀扳

    腿玩弄不休,胡玉飞三次准备提枪上马,被摆成俯卧姿势的董清清连手指也

    不愿抬起,身上几乎只剩下了泄身的力气,终于强撑着哭泣告饶起:“不

    不能再,你你这么弄下去,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胡玉飞正悠然的抚摸着滑不溜手的少妇美臀,准备再最后次,哪知道董

    清清毕竟人不多,夫君又是孱弱书生,前几次被他玩弄次日都会肿痛半日,这

    次确实是禁受不住了。

    他轻轻抚摸了下董清清股,揩掉淫汁浪液侧目望去,不仅肉唇又红又胀,

    阴门也带了血丝,真是弄得过了。不是胡玉飞技巧不足没有把董清清摆弄妥当,

    而是从二次插进董清清体内之后,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昨晚才见过的彭欣

    慈不住在眼前浮现,心中不出的烦躁,心里想着彭欣慈被夏浩他们轮流淫辱

    的凄惨样子,胸中像有把火在烧,胯下那根棒儿坚硬如铁,便是连串猛虎下

    山样的狂插猛送。

    董清清当还十分享受,美的四肢乱颤呻吟不停,泄出的清浆润湿了整个屁

    股下的单子,直到方才结束,渐渐从连绵不绝的冲击中回过神,才发觉肉腔子

    里热辣辣的,整个阴门肿痛不已,双腿想夹并都有些不适,仅次于婚失身之

    了。

    “你容我歇歇我我想别的法子帮你弄出。求求你了。”感到

    胡玉飞不怎么听进去的样子,又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董清清有些慌神,连忙

    求道。

    胡玉飞心知此正是让她用嘴服侍自己的绝好机,但此刻欲火单靠那张

    还很青涩的檀口多办难以消解,恰好扒开了臀缝,个紧紧缩缩的浅褐洞儿露在

    眼前,微微张合诱人无比。

    他早年采花窃色之鲜少光顾女人的后庭,兴趣寥寥,二眼光太高,

    只有几个臀腰曲线优美肌肤光滑细腻,他又的十分舒心的女人,他才半强半哄

    的试过旱路。

    不过此刻他的兴趣倒是大的很。

    没能赶上董清清待字闺中,至少这里她那夫君怎么也不会抢了先手。

    “好吧”他故意叹了口气,用手掌往臀沟子里不着痕迹的抚摸过去,

    “你也别想别的法子了,我不碰你那边是。让我自己找路子泄了火,你便赶紧

    回去吧。”

    董清清这才舒了口气,安心得趴在了床上,任他在自己臀上把玩抚弄。他的

    手按到了她肛穴之外的候,她也不疑有它,只是不适应的哼了两声,挪了挪身

    子。

    胡玉飞轻柔的把她股的残汁股脑抹在了那圈柔褶附近,连肛穴边上的绒

    毛,都尽数湿了。

    董清清觉得有些不对,缩了缩臀,颤声道:“你你别股劲儿的摸那边,

    你你磨得我我”

    “你怎么?”胡玉飞轻声问道,手指却仍在那紧张得缩成团的洞外面打

    转。

    “让我想”董清清的了三四个想,才咬牙道,“尿尿

    ”

    胡玉飞微微笑,用手指在臀缝外面和里面稍浅处拨弄阵,把入口尽数弄

    润了,这才直起了身子,双手把住董清清腰凹处,硬棒挺,刺进了红肿湿润的

    花房之中。董清清痛呼声,哀声道:“好好人,放过我吧,已经已经

    只剩下疼了。”

    胡玉飞也不话,摇摆着腰杆,感觉到棒身全部润湿了,才慢慢抽了出。

    董清清半痛半酸的阵颤抖,什么也不敢流露出些许愉悦的呻吟了。

    肉茎拔出后,悄没生息的挪到了寸肉之隔的肛穴口外,董清清浑然不知,自

    顾自无力喘息不停。突觉臀瓣紧,被胡玉飞拉开到两边,又热又硬的东西竟顶

    在了肠道末端,董清清顿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喘口,惊声道:“你你做什

    么!”边边双手撑起身子想要翻过身。

    胡玉飞决心已定,怎么会让到口的肥肉跑掉,双臂用力钳制,肉茎往里送

    ——肛穴紧窄,加上入口被涂抹的颇滑,棒儿溜到了边,在臀沟子里过了个

    回。

    这下董清清也明白了胡玉飞要做什么,惊的三魂少了六魄,双手抓住床头

    不知从哪儿挤出的力气往前爬去,哭叫道:“不成!那里不成的!别别的什

    么都好,别别动后面!”

    床不过双人大,两人又肢体相接,董清清爬不出两下被胡玉飞压住,他

    温言道:“你试过便知,虽然初有些不痛快,后面别有滋味。”

    董清清只是不停摇头道:“我不要脏得要死,不不许碰”后面

    渐渐变得孩子哭闹般,只是着不要。

    胡玉飞不想再磨蹭下去,微微笑又次硬捅了过去。此董清清已经躲到

    了床头,前胸双乳贴在了床头墙上,隔着布幔仍然冰凉无比,在这闭无可闭的地

    方,纤腰被制毫无办法,双脚又被分开,臀眼阵奇涨无比,不出的憋闷难受,

    热硬的个棒头,已经钻探进。

    本无力的双腿现在了力气,膝盖顶着床面,双脚拍个不停,连声叫道

    :“不不能往里了胀要、要裂开了!啊啊”

    肛穴入口紧窄万分,加上董清清惊慌失措,径的绷紧身上肌肉,勒的胡玉

    飞也有些发疼,费尽力气,才把肉龟塞了进去,棱子卡在洞口里面,让他得以停

    下歇歇,也好细细体味与前面嫩滑柔细的膣肉不同的滋味。

    他这边兴奋难当,董清清则难受无比,圆乎乎胀鼓鼓的截头儿卡在臀眼里,

    本能的便忍不住要夹紧屁股把它推挤出去,或者夹断。但夹断是万不可能,推挤

    出去也希望渺茫,费力半天,反而让那截棒儿入得深了,登眼眶酸几乎哭

    出声。

    胡玉飞享受了片刻略微粗糙但加紧热的后庭腔道的阵阵按揉,知道董清清

    难过,便也不往里深入,只是借着润滑用那半截棒儿在臀眼里出出入入,出不至

    外,入不超前,像用肉茎在磨蹭肛口被撑紧的轮褶样。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几十下过去,听得董清清的呻吟愈发迷茫,胡

    玉飞不免笑着开口问道。即使不为了后庭花这不寻常的感觉,他也会为了这种征

    服的快感经常光顾这边的,董清清现下那副又羞又急却忍不住还在扭腰得感觉,

    让他不出的满足。

    “不不好”董清清双手抓着布幔,双乳不停蹭着墙壁,臀后胀痛不

    已,但臀眼里被磨弄出了奇怪的感觉,肉茎的棱儿刮过肛穴内某个地方的候,

    竟生出了和被奸淫阴户候类似的酸软愉悦,只不过另种感觉加强烈,让她

    羞耻难忍,“我我被你弄的想想去茅房,呜呜”声若蚊鸣

    的到最后,终于忍不住低头低声哭泣起。

    胡玉飞此过了那股兽性的劲儿,心中有些不舍,正打算此拔出让董清

    清用手帮自己弄出,却发觉自己的抽送动作刚停,她的腰软软的塌,屁股

    向后微微耸了寸许,然后前后摇着。伸手摸,那肿肿的两片肉唇中竟正淫水

    长流。

    当下暗自摇头笑,又开始缓缓抽插起,温言道:“好好好,我错了,让

    我弄这回,弄完便是。”

    董清清闷哼了声,也不回头,把脸对着墙委屈道:“这回”

    胡玉飞呵呵笑,双手分开软弹的臀肉,开始悠然的动作起。董清清的呻

    吟从细弱蚊鸣变成清晰可闻,最后竟成了忍不住地轻叫,每次棒儿顶到她屁股

    里面去的候,她情不自禁样噢的轻喊声,只是听声音分不出是便意憋胀

    还是情欲所致。

    这次胡玉飞只求快写完事,不多了感觉,他心念动,边继续慢慢

    动着,边悄悄蹲高了身子,董清清浑然不觉,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撅高了屁股。

    眼到了最后,胡玉飞突然低吼声,进出已经顺畅许多的棒儿猛地整根钻

    了进去,本过了最外面的紧窄出后,肛穴里面便再无阻拦,这下入的董清清

    措手不及,啊的声张大了嘴,还没喊出,那棒儿又开始猛地外抽,抽的肛穴

    外翻好似要带出肠子,接着见肉龙在撑的红肿紧绷的臀眼里疯狂的进出,几

    丝肠液粘粘白白的不断拉长缩短在两人交接处之。

    董清清被这连串的猛击奸的浑身僵直,屁股里胀的难受,可却有不清的

    种挠心快感弄的她前穴花心无物自动,颤抖不停,整个棒儿进到里面候,当

    真如同内急般浑身焦躁,那棒儿撤,憋后解放的感觉混着被磨弄的奇怪感觉

    又让她浑身酥软,虽然难受依然占据导,却不得不承认她正在这串猛烈的动

    作下难以阻止的迎又次绝顶。

    果然,当胡玉飞气喘吁吁的往她背上趴,吻着她的脊背射了阳的候,

    被热乎乎的粘液灌注的臀眼并未有太大反应,那红肿的阴穴却抽搐着泄了次。

    只不过这次,她死死咬着牙关,双手几乎把布幔扯下墙,也没有把最后

    高亢的呻吟喊出口去。

    她心里单纯的想,决计不能叫胡玉飞知道,自己从这恶心羞人的行为里,有

    过这般的舒畅。

    胡玉飞昨夜见到彭欣慈后憋闷在心底的股郁结终于彻底消散,心满意足的

    翻身披上外衣,端了净水软巾,替董清清收拾干净,拉过被子先给她盖在身上,

    才开始收拾起自己。穿戴整齐了,便坐在床边,把董清清拉到自己身边,慢慢替

    她按捏着肩背腰臀腿弯等地方。

    如此安静了片刻,董清清悠悠道:“玉飞,如果如果哪天,我我

    被逐出家门,你你”后面不知要问什么,却始终不能下去。

    胡玉飞愣了下,马上道:“你不必了,我定带你离开。到谁也找

    不到咱们的地方。”

    董清清脸上喜,旋即神色黯,嗫嚅道:“可是可是我娘她”

    胡玉飞微微笑,沉默了下,道:“我们带她起走便是。”

    董清清勉强笑了笑,轻声道:“我也只是,我个妇道人家,又能离开

    家到哪里去。”

    两人静静地躺了片刻,董清清察觉到天色不早,才起身收拾妥当,匆匆离去,

    出门前还颇为幽怨的抚弄着自己臀后瞪了胡玉飞眼。

    路拉低帷帽匆匆而行,虽引得不少人侧目,也算顺利走回了董家,心知自

    己多半被人发现出门,便又去镇东胭脂铺子买了些香粉胭脂,之后从正门直接进

    去。

    而董诗诗,正坐在正院的拱门口,翘着缠着纱布的脚,边揉着脚腕边伸

    头伸脑的着正门,绿儿则在..边拿着盒糕,不往她嘴里塞块。

    见董清清的身影终于出现,董诗诗也顾不上嘴里还含着东西,连忙起

    喊道:“捏,你务嘎儿啊?”(姐,你去哪儿啦?)结果的急了,左脚踩在地

    上蹬到了筋儿,哎哟声鼓着腮帮子蹲了下去,差疼出两泡泪。

    董清清强压下慌乱的几乎跳出胸腔子的心,走过勉强笑道:“你你这

    是干什么?脚怎么了么?”

    董诗诗紧嚼了几下,强把心咽了下去,起身问道:“没事,我是扭到了。

    姐,你这下午哪儿去玩了,担心死我了。”

    董清清抿唇微笑,爱惜的压住董诗诗肩膀让她坐回到椅子上,缓缓道:“我

    心里烦得很,出去四处乱逛了下,顺便买了些东西,诺,都是城东老字号的玩意

    了,你也认得的。”

    董清清妹妹还有些怀疑的样子,又开口道:“对了,你姐夫回了么?”

    董诗诗摇了摇头,但还是不想被岔开话题,迟疑着道:“姐,我我下午

    找你着。”

    董清清心里惊,但神色未变,只是道:“哦,那你没找到我呢。”

    “我我”董诗诗想问,但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总不能自己去别

    人院子里见男女交欢,女的是不是你,只好颓丧的叹了口气,“我没找见你,

    还扭伤了脚,只有在这里等你了。”

    伸手捏了捏妹妹的脸颊,董清清微笑道:“我这不是回了,爹爹没有什

    么吧?”

    董诗诗哼了声道:“爹和齐叔他们都不知道在忙什么,个个都不见人影。”

    董清清道:“毕竟出了人命,大家总要调查防范不是。你啊是受

    不了清静,将嫁了人,我那妹夫可要怎么才能好你啊。”

    “你真讨厌,不了几句取笑我,净谝你已经有人要了是吧。”董诗诗

    笑着开起玩笑,反正她这性子也追问不出啥,按她对姐姐的了解,她也不会

    相信姐姐作出了什么。

    董清清也难得有了和妹妹斗嘴的兴致,笑道:“我是谝了,你有本事,这

    去找个人要你啊?”

    董诗诗咯咯笑着在姐姐腰上捶了起,董清清便去呵她痒,姐妹俩嬉笑了

    阵,董清清才连连摇手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我扶你回屋,咱们俩好好聊

    聊,也该谈谈你的婚姻大事了。”

    绿儿绕到另边扶着董诗诗另只胳膊,三个女人慢慢踱开了步子。

    “姐,你慕容极长得好么?”

    “啊?你的是那个托镖的后生么?”

    “嗯”

    “呵呵你呀,原也喜欢斯斯文文的男人么?”

    路笑,直到了董诗诗的房,姐妹让人准备好了茶饭,董清清也不等

    她夫君,姐妹道边聊边吃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