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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母含新 第四章、心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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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祖孙俩,前后走出了这片透天厝社区,到了以前经常带我游玩闲逛的公园,他找了张长椅坐下,接着从上衣口袋掏了根菸递给我。  我漠然地推开他的手:“阿公,我不抽菸。”  “嗯不抽菸好。其实阿公也知道抽菸不是什么好习惯,只是直想戒但总是戒不掉”外公边边起了菸;当他吐出了浓厚的烟雾后,才缓缓开口道:“,不管阿公等下了什么,你都不要惊讶,不要再对你恶言相向。欸~~这件事起,阿公其实要负大部份的责任”  接下,在外公边吞云吐雾,边出了那段陈年往事后,我终于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原,那个抛家弃子的负心汉,根本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真正的爸爸,竟然是眼前的老头子,也是我妈的——亲生父亲!  当我得知这个爆炸性的秘辛当下,我想,我的嘴巴像是中元普,供奉在各大庙宇门口的猪公——那张张大的猪嘴般——足以塞下整颗凤梨!  其实,故事的龙去脉有些夸张,却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故事。  早在十五岁,不知哪根筋不对,居然喜欢上了她的亲生父亲,也是我的外公,之后她某天趁她的——我外婆,和邻居们参加了七天八夜的‘妈祖遶境进香团’机会,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外公,和他搞起了父女乱伦——这种败坏社会善良风俗的行径。  而我那名义上的爸爸郑文强,其实当年是外公的司机兼秘书。据,他当对有好感,只是碍于两人年龄及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所以始终不敢向她表白,直到不心被外公搞大肚子后,他为了掩饰这个有违社会善良风俗的行为,以及给她肚子里的孩个正当的名份,便以升官加薪的手段,要求那男人娶我妈为妻。  当我出生之后没多久,外婆某天无意中撞见了父女俩的丑事;于是乎,原本还非常疼爱我的外婆,发现我竟然是——他们父女俩搞乱伦之后生下的‘孽种’后,当下恨不得把我掐死!  想当然尔,我之后也不受他待见了。  而我那司机兼秘书的便宜老爸娶了我妈之后,居然仍默许他们父女,暗地里继续维持着这段不可告人的禁忌关系,直到他在公司里找到了生命中的另半,才要求以协议离婚的方式,结束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  难怪我出生后仍姓许,而不是随着那个男人姓郑;难怪每次外公到带我去他,他总是这么开心;难怪外婆从到大,都我是“阿公的”;难怪和外婆,都那个男人是好人  原是我误会他了。  误会那个和我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爸爸”!  旦捅破这层窗纸,得知身世的真相后,以往我觉得许多怪异不合理的事情,全都有了合理解释。  不过着眼前头发皆白的老头子,我真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  我以后该继续称呼他阿公呢,还是爸爸?  “,阿公嗯其实从我三年多前因为要用药物控制糖尿病,已经没办法‘起揪’了可是你妈还年轻嗯,你可不可以答应答应我,唔代替我继继续照顾你妈?”  “嗯?阿呃你什么意思?”我还不晓得,应该怎么称呼他比较恰当。  “吼!学校没有教这个吗?你不要跟我,你还是个从没碰过女人的‘童子鸡’?”  搞清楚他的意思后,原本还心平气和的我,忽然涌起莫名地怒意,于是我当下忍不住对他大吼:“干!我我哪像你这么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儿都敢碰!干破你娘老鸡掰!”  激愤的咆哮声未落,我己‘噌’地从长椅上跳起,直接向外冲了出去,完全不理会身后对我大喊的老头子。  发足狂奔不知多久,感觉整个肺叶似乎燃烧起,大脑也因缺氧而逐渐变得片空白。  碰!  身体与地面接触,原本毫无意识,如行尸走肉般的我,在身体传剧烈痛楚下,瞬清醒过。  我直接在大马路上仰躺成大字型,大口大口地喘气,可是脑海里却直萦绕着阿公或者我应该叫他爸爸的老头子,刚才跟我的“家丑”。  没想到,那个老头子搞自己的女儿算了,现在居然还敢怂恿我,要我帮他“照顾”我的亲生母亲?!  这算什么?  父死子继?  克绍其裘?  唔那个老头子还没死,好像不适合用这些成语。  干!不管什么狗屁成语啦,总之我怎么都想不通!  难道这世上真有这么禽兽不如的父亲?  刺耳的喇叭声在耳边骤然响起,原本想死百了的我,身体却下意识地朝路边飞快翻滚,堪堪躲过了与我飞快擦身而过的车辆。  “干!开车开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呀!”我坐在路边,捂着疼痛的胸口,盯着对方的车尾灯大骂。  骂骂咧咧了好会儿,心中的怨气与愤懑,似乎也因为得到尽情宣泄而舒服许多。  “喔!好痛呀!”  着两臂外侧擦破皮的伤口,在那钻心的痛楚后,随之而的,便是那有如针扎般地刺痛。  然而身体的疼痛,根本远不及我内心的揪心刺痛。  想到我是和她亲生父亲结合后,不心搞出的孽种、怪胎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该恨他们吗?  我认为,我的确有这个权利!  不过静下心想想,想到个人,辛辛苦苦拉拔我长这么大,又心甘情愿,并且花费大量金钱,还不求任何回报地让我到国外学习相较家境贫寒的同学而言,我可是过得幸福快乐。  至于那个老头子嘛唔陡然想起了刚才骂他的那些粗话  其实我的也没错呀!  他本是干了我娘的老鸡掰,我妈才会生下我这个——父女乱伦后的孽种嘛。  可是话又回,我娘的‘老鸡掰’应该不会变成已经又黑又松的‘黑木耳’吧?  咦?我怎么会想到这个?!  刚冒出这个念头,我的脑海便不由自地浮现了,几个前在家门口,不经意到那香艳旖旎的春光,令我原本垂软的肉棒,居然又“蹭”地瞬硬了起。  怎么会这样?  难道乱伦也会遗传?  想到这里,我的背后蓦然沁出身冷汗。  转身,发现身后恰好是家连锁便利商店,于是我忍着身上的痛楚,拐拐地走进店里,打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