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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生小恩】(01-04)(2/2)

染上可笑的图案,而我的白色胸衣也开始约隐约现的透出来,“那好吧,麻烦你拿乾净的衣服给我替换好了。”感觉到气氛相当尴尬的我,立刻走向浴室,同时心想,反正只是过一晚,阿飞又是弟弟来的,不要胡思乱想,睡一晚,很快就天光呢啦~~

    当我沖洗完出来时,整间屋也是暗暗的没有开灯,看到阿飞也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全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男装恤衫(没办法,因为内衣也弄髒了)。我拿了张被子帮阿飞盖上后,自己也走到唯一的睡房去了。

    也不晓得经过多久,我在梦境中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身体,令我有点意乱情迷,有时在胸部,有时在下腹,温柔细密,有点分不清楚是真实还是梦境,朦朦胧胧中只能静静地享受。

    被毛手毛脚了一阵之后,我开始感觉自己的小屁股凉飕飕的,神智还没回到脑袋中,那热腾腾的感觉倏地撑破了封闭的小穴,钻进我的身体里面来。突地受到刺激,由惊转醒,我立刻睁开眼睛,发现原先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不知所踪,恤衫已经解开了,阿飞正压在我身上,他的左手正在抚摸我的胸部,右手的中指正快速的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方式缓缓抽插,不断地抽动着、翻搅着

    正当我想开口拒绝的时候,阿飞却俯身亲吻着我,我嘴里只能应付着他,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已,我只好整个人摊在床上,两腿开开,赤裸的躺在床上,私处湿漉漉的张开着,任由他玩弄摆佈。

    他看见我没有太大的反抗,便越来越兴奋,一边爱抚我的身体,一边亲起我的嘴唇,还边亲边说:“恩姐,我其实已经喜欢你很久很久了,我要跟你做!”

    一说完,阿飞便快速脱掉自己的裤子,像野兽一样跳上床,压住了我,并且强制性的抱着我,掰开我的双腿,小穴刚好张得开开的面对着他!他开始用早就勃起得硬梆梆的下体朝我小穴插进去。

    “哦”我整个身子被顶得上下猛晃,内心有种新鲜感、以及“吃幼齿”

    的罪恶感。我第一次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而现在竟把这特别的第一次交给这个年纪比我轻的男生。

    阿飞抱着我,不停地埋头苦“干”起来。说真的,他的弟弟没有我家老公的粗,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可能是有种偷情的罪恶感关系,我对这种野兽式的性爱没有多大抗拒,相反,我开始浪叫了起来:“啊啊好真好

    啊飞亲弟弟美死姐姐了你真会干哦对用力插

    哦爽啊“

    可能我的叫声让阿飞忍不住了,他猛地捧住我的屁股,疯狂的抽插不停,我舒服得两腿发抖,浪水顺着大小腿流到地板上。

    “哦哦好弟弟真勇猛啊姐姐好舒服啊啊

    快再多插我几下啊“

    突然,阿飞把我抓得紧紧的,不让我移动半分,我知道,这是男生快要射精的时候了!我呻吟的喊着:“喔喔你要射精了赶快从我的小穴里拔出来不要射在里面”

    可是阿飞却不管,只管继续抽插,边干边说:“姐姐鸡巴被你的穴

    夹得好爽姐姐我干得好爽鸡巴拔不出来啊“说完,又继续猛烈的抽插不停。

    我的小穴感觉到他的鸡巴开始在膨胀,而且越来越硬他的表情也越来越僵硬,而且赤红起来我知道,再不拔出来,他就要在我阴道里射精了!“赶快,赶快拔出来啦!”我甚至开始推起他来,但是由於力气没他大,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终於,在他持续插入的冲刺之下,一道道的温热液体持续喷出,持续地射烫着我的子宫颈他射精了!我被热热的精液刺激下也到了高潮。

    阿飞射精后像是体力用尽,失去支持的压在我身上。我也没有体力了,待他的小弟弟完全软化了,精液混合着淫水从我的小穴里流出,都弄糊了我的阴毛。

    而他的鸡巴也跟着淫水、精液,从小穴里滑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朦朦胧胧中看到阿飞起身,拿纸巾替我擦拭乾净,便抱着我一起睡着了

    清晨的暖阳从透明的玻璃窗射进来,“恩姐,早安。”阿飞低头在我的唇边响亮地吻了一记,“恩姐你昨晚睡得那么少,要不要再补眠?”他还好意思说?

    想到昨晚战况之惨烈,将这张大床蹂躏得不成样子,我的身子到现在还是好痛。

    “恩姐,你多休息一会吧,我现在出去买早餐给你吃。”他很快地起身,拉开衣帽间的木质门,动作很迅速地穿戴整齐,开开心心的出门去。

    我狠狠地瞪着那扇迅速关上的大门,不禁在想:我是不是中了他的计?

    (四)

    经过上回被小男生阿飞吃了之后,天天上班见到他的时候,我都感到很尴尬,每次他看过来的时候,我都逃避他的目光,而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觉,总觉得他的目光好像想吃了我似的。

    今天一如这两个星期般,一到午餐时间,看到阿飞朝着我的方向来的时候,我便说了一声“我外出吃饭”便冲了出去。直奔一向缺乏人烟的顶楼,我才终於松了口气地倚在栏杆上喘着气。

    “恩姐,跑这么快是看到鬼了吗?”一个低沉的男音突然在我后边响起,顿时打了个冷颤,背脊寒毛直竖。

    “没想到恩姐老是看到我就跑,让我脆弱的自尊心有点受损了。”

    说着,阿飞硬是把我给转过身来,让我面对着他。而他的眼神彷彿在说:跑?哼!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没有啦?阿飞你多心了吧??话说阿飞可以走开一点吗?你靠得太近了吧?”伸出手抵着他太过靠近的胸膛,说话就说话,有必要靠那么近吗?他刚奔跑过后的身体传来慑人的热度,身上没有男人常有的汗臭味,即使经历刚刚的奔跑,他身上还是有着淡淡的皂香。

    “恩姐,好像自从那一晚之后,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是不是我那天的表现不太好,所以你讨厌我了?”阿飞边说边把我用手抵住的胸膛更加往我靠近。

    这下子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快要没有距离,若不是她的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拼命抵抗,这时候她早已跟他紧紧相贴,没有半分空隙。

    我猛地抬头大声否认,“我没有讨厌你!不要再提起那晚的事了!”

    我张启的红唇恰好扫过他靠近韵脸颊,肌肤交错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愣,尤其是意识到刚刚两人的亲密碰触后,我的脸颊突然烧红,全身僵硬得不敢乱动。

    阿飞好像一下子就回过神来,用更暧昧的口气在我耳边低喃,“我做不到啊?我还记得恩姐的小穴有多紧,怎样紧紧的咬住我不放呢!”

    热浪再度侵袭我原本就火红的脸庞,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尤其是我突然意识到不知何时他们两人的身躯已经紧紧相贴,而他尴尬的男性部位正抵在我的小腹上。

    “你你不能忘记那件事吗?”有些结巴的乔以菡连说话的气势都整个弱下来。

    “可以啊!只要恩姐今天下班后,我们再慢慢聊吧?吃饭的时间都过去了!”阿飞轻轻抚摸我的脸,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向逃生梯那边走去。

    只留下我一个在顶楼发呆??

    ******

    我红着脸、咬着唇,双手不敢放下,就怕发出任何不应该有的声音。

    周边的环境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我每天上班的办公室。

    缺乏人声的下班时间,灯光尽灭,空间里只靠着窗外大楼隐约的灯光以及街上的霓虹灯来照亮。

    我脸颊贴在玻璃窗上,原本整齐的套装显得淩乱,平时整齐规矩的发髻也被拆下,一头发丝圈住娇小的脸庞,让我少了平常上班的气势而显得柔弱。

    而这全因身后那不停散发狩猎气息的男人。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阿飞始斯文乖巧,而现在的他却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望着我。

    结果等到我发觉这样下去似乎更危险的时候,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个,早已空无一人,而他正露着危险的笑容往我的方向走来。

    然后现在——他不规矩的大手正在我衬衫下游移着,蕾丝内衣早己被解开扣子大开方便之门,让他的手可以在软嫩的玉乳上放肆揉捏。

    “恩姐,舒服吗?”他温热的气息喷灼在我的颈项边,暧昧的话语羞人地钻入她的耳。

    “别闹会有人来的”我轻喘着,试看拉回一点理智阻止他继续放肆。

    “怕什么?有人来了还有我挡住,不会让你春光外泄的。”

    当我本想出声抗议,但他突来的动作却让抗议声直接转化成一声高亢的吟哦。

    阿飞粗糙的手指钻过我的蕾丝小裤,还没有确认我是否已经湿润就直接探入,拧住小核放肆地揉捏。

    “你的身子真是敏感,我才这么摸个两下,下面这里就已经湿了。”

    阿飞以沙哑的声音取笑着我,而我羞红了脸但却无法反驳,因为身体诚实的反应让我无法多说。

    “求求你,真的不要在这里。”我低声恳求着他。

    这里可是每天上班的地方,如果在这里跟他胡搞瞎搞,每天上班尴尬不说,被巡逻的警卫看到的话就不用做人了。

    “呵!是害羞还是害怕?”男人恶劣地问着,手指开始忽快忽慢地在我体内移动着。

    “都有嗯!真的不要了。”他制造出的快感让我断断续续地回着话,双脚甚至虚软地必须倚靠着窗才能让自己勉强站立。

    “我也不想这样欺负恩姐你的,但自从那晚后你一直逃避我!我忍了两个星期了,但一见到恩姐你不理我,我就不想忍了,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点的!”男人这么说着,但是抚弄我身子的手速度可没慢下。

    “乖乖,不要抵抗,快点做完不是更不会被发现吗?”

    阿飞无赖地说着,抱着我坐到办公椅上。

    我只能任由他摆弄,裙子被撩高至腿根,胸前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冷空气直袭我胸前的白皙,肌肤顿时起了点点的疙瘩。

    我水眸半睁地望着他脸上佈满情欲的表情、额上的汗珠和他快速扯开皮带裤子的动作,最后拉高我的腿,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这么进入了我的身体。

    难以承受的肉捧每次都抽出到只剩硕大的头部,而后粗蛮地尽根而入,没有多久就插得小穴水流不止,凉凉地顺着股沟滑过菊蕾浸湿臀下。

    “啊啊??别、别磨??不、不要??”又、又来了!体内那处要命的敏感区域被火热的巨物抵着狠狠地研磨着,磨得我浑身酸麻到颤栗,强烈的快慰接连在身体里爆炸,炸得我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忍不住难耐地哭出声。

    “不、不要了?飞、嗯──疼?”带着哭音的求饶终於换来了男人放慢节奏。

    “不行啊?恩姐你小穴可是紧紧的咬实我呢!怎可能不要呢?嗯?真的很舒服??”

    男与女的呻吟低喘在没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清晰又危险,我只觉得身子不断发热,不断在空虚与满足中徘徊交荡着,阿飞过甚的侵略气息几乎让我无法喘息。

    抽插了十继分钟,我已无力反抗了,他将她转个身,让我半跪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贯穿我极欲逃脱的身子。

    “啊!那里不可以,太深了。”我哭喊着,迷蒙的眼和混乱的意识让我早己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往时我最爱这一个姿势,因为抽插的深入,会令我舒服得腰也不自觉地扭起来配合。

    “哦??恩姐!你看,你都舒服得配合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知道吗?这两星期我一看到你穿短裙的时候,我就想压上你,就这样插着你!”

    阿飞由后面紧紧抱着我,他急促地吻着我的颈项,烙下一个个斑紫,敏感的我已经失神的呻吟着,却更刺激了他的动作或快或慢地逗弄着我。

    “恩姐??恩恩?”他喊着我的名字,身体略微紧绷,猛烈的撞击我,每个动作都狠狠的抽出插入,我的胸部被他撞得拼命晃动,感觉都快要被他撞散了,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

    我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突然意识到什么,让我惊慌地侧过头,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会怀孕的!

    阿飞听后挑了挑眉,狂妄的眼似乎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低下头,无视我迷蒙中带着惊慌的眼,惩罚似地咬上我的锁骨。

    “不让我做,我偏要!”

    说活的同时,他顿时停下所有的动作,让精华的白浊全无保留地送入我紧紧收缩的穴道中。

    “啊啊——”热液袭上下腹,让我达到最后的高潮,我仰头娇吟,眼眶却同时淌下泪。

    终究是逃不出这男人的手中

    攀上高峰的瞬间,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一一我真的要跟这可恶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吗?

    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的我们,却没有为意有一个身影将我们的事情看过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