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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哥有空下次我家玩,我妈春梅的口技棒呢,而且她是个卜s,
到你的鸡巴肯定乐死。
冬竹从我身上跳下还不忘推销其母,原是梅兰菊竹,难怪如此风姿绰约
,技艺高超。
淫荡中不失高贵,大胆中带着矜持,连吹箫吃奶也大方得体,清优雅。
好了冬竹,我们不要只顾着玩,今天是打工,好好给老闆和客人服务。
吃了箫、摘完桃,秋菊抹抹嘴跟妹妹,然后再次替大家斟酒倒茶,没有
半偷懒。
我扮作没任何事发生的跑到妹妹旁边她猜拳,翠红扬起眉毛揶揄道:很
舒服呢,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果然是到了,幸好不是秀真,我卖乖道:还般吧,没有妳好。
翠红也是女人,爱比较是必然的事,听到自己的口技不会比专业女优差,也
便放我马。
随随便便跟他们猜了两板,全部惨败,立刻逃之夭夭。
不知秀真怎样了?
男人鬼溷后自然挂念女友,到秀真那裡,只见李昭仁仍在教她掷飞镖技巧
,从后扶着指导掷投姿势,根大肉棒完全贴在女友大腿上,不禁皱起眉头。
秀真我走近大喜道:德章你,我两次掷中了红心!
我心想老色狼的鸡巴才快要插进妳花心,装作不经意:这么好,秀真妳
很聪明。
嘻,昭仁叔叔也是这样。
秀真兴奋地拥着李昭仁肩膀,正如翠红所,是十分像对情侣。
不能继续这样,定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女友和中年人的进展速比我想像中快,不其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
我当然不会相信才十八岁的秀真会爱上五十岁的李昭仁,但这亲暱态又岂
是刚才初见面可以猜到?我正想跟女友要回去,却被从后而的翠红拉到另
边。
你干什么?
我不满问道,妹妹比我恶:是我才问你干什么?
是叫秀真走嘛,妳没到很不妥的吗?
我指着没理我俩继续掷飞镖的两人,翠红哼着道:当然是不妥,自己跟
女生吹喇叭亲奶没问题,女友和男人走近便不行了?
这个质问令我语塞,随即反驳:但那个明显是色狼啊!
妹妹反责我:哼,随便个认识了才几的女生便给鸡巴她吃,我认
为哥哥你也是色狼!
我完全找不到回话,我知道这是错,但也是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像秋菊这种美女给你吃鸡巴,有多少人会拒绝?是没法勃起的性无能,
只怕也想嚐其口腔的温暖吧?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女友便什么都不能做。你
这种是只许州官放砲,不准百姓打枪!
翠红指着我道:你她现在那么高兴,勉强拉她走,只会令她觉得你很自
私。
但谁也知道李昭仁是另有目的吧?难道眼白白给他吃掉秀真?
我不甘的咬着牙,妹妹把手托着下巴,理所当然道:那给他吃囉。
什么?
我瞪大双眼,不相信妹妹的话:妳这种是人话吗?明知那个是色狼,却
着好友不救,这算是好姐妹吗?
翠红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办是非的能力。李昭仁没有用强迫,
也没有用暴力,如果秀真这样还肯跟他上床,分明是自愿,那我们有什么理由
阻止她?
有什么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权阻止她和人乱搞!
我歇斯底里大叫,翠红冷冷道:耶稣,妳们中谁是没有罪的,谁可
以先拿石头打她,你自己已经犯罪了,便没资格管你女友。
荒谬,耶稣有叫我们剥光猪吗?
我发觉翠红简直是不能理喻,她本是随便张腿的女生,当然不知道贞操
对个坚贞女子的重要。
秀真不原谅我今日做的事我自愿承受,可不能她堕进虎口也坐视不理。
我没理会翠红,正打算是强也要拖秀真离去,没想到刚刚还在掷着飞标
的两人不见了踪影:秀真?
这惊非同可,难不成李昭仁把她带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体,可
以跑到什么地方去,整个房跑了遍,还是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裡?
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业,要把秀真带上房轻而易举,给他
们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
慌张地四处张望,突然到幅垂到地上的窗帘胀起团,并带有节奏地不
断晃动,细心,是两个人在进行前后推磨的动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们在做爱!这个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地正法?我怒
不可遏,阵热火冒在眼前,冲上去勐力把窗帘拉开,发狂般拳打在那男人身
上:你这色狼,我要杀死你!
可拳击下,对手却不是想像中那个,而是他的儿子李幄仁,翘起屁股给干
着屄的也不是秀真,是乐乐。
你们
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
仁哥什么得罪你了?
我、我
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候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边走过,
他俩身上各挂着件宽敞外套。
女友到我面前,以种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怎么了?以为我在偷
人吗?
秀真
我有口喝,跟昭仁叔叔想喝橙汁,他给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
去买。
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这本是买给你的,但我想你应该不口喝了吧!
完把橙汁泼向我身。
秀真
十五分钟后,我有如死人的坐在角,那可爱活泼的妹妹在旁边喝着秀真给
大家买的橙汁。
呵,好囉,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烦了。
妹妹有难,我认真替她想,哥哥有难,妹妹轻鬆唱歌,这是所谓切肉不离
皮的兄妹情。
这根本是活该,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么冲动,谁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
,只会令本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妹妹揶揄我:刚才打了爸爸还未够,现在连儿子也不放过,原我哥是
这样好勇斗狠的吗?
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给别人碰嘛。
我惨兮兮地为自己辩护,翠红摇着指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的
避不及,让走的留不住,施你怎么到这候仍未破?
翠红啊,这不是开玩笑的候,秀真生气我,甚至以后不原谅我也没所谓
,我只是不想个这样好的女孩子落在色狼的圈套裡,从此后悔世!
那做错事要后悔是理所当然,人不跌倒又怎知痛?又怎懂再次起?
妹妹轻鬆道:我不输大钱,又怎会受到教训?
我激动:妳认真的吗?眼睁睁着秀真做错事也不救她?着个好朋
友快要给车撞倒,也不推开她?
翠红望着不远处的秀真:是否错事现阶段还未敢,也许老色狼真是洗
心革面,当秀真是女儿呢?
会有这种可能吗?
我不大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哥哥你也他愿意放过秀真,本已经是件不可思议的
事吧?
妹妹笑着道:当然亦有可能老色狼是上了秀真,想收她作填房,那你也
没理由阻人家飞上枝头的嘛,哈哈。
妹,拜託,我的心已经很乱,请先收起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话。
反正在这阶段谁也不准之后如何,我到的只是哥哥你出轨了,不但亲
了妹妹的奶,吃了萝莉的屄,跟女友的姐妹做爱,最还加上了玩双飞,这裡所
有女人全部玩尽了。这么罪孽深重,是没资格管任何人,再任何话。
我知道我该死,但
而且对秀真,我想这是次很好的经验。
妹妹收起嘻皮笑脸,认真的:其实我和乐乐直都认为,我们这位结拜
姐妹的人是好,是太好了,好听是人皆可亲,难听便是人人都可以亲。这样
个毫无机心的善良女孩,走在这到处陷阱的社会,成为色狼美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于是今天便故意把她推到色狼怀裡去?
我苦涩道,妹妹摇头:这个姓李的突然由大魔头变成大善人,目的是什
么谁也得出,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偏偏秀真是信了。个蠢到这种
地步的女孩子不给她知道世险恶,又怎会学懂分清善恶黑白?今晚我们都
在这裡,李昭仁又有钱有面,最坏的不被干上几砲,总好过有天给卖到桑拿浴
室。
妳还好意思卖到桑拿浴室,这事到底由谁引起?而且她明知哥哥你在现
场,呼叫声你便立刻去救她,如果这样也给干上,即表示秀真其实也很享受,
那为什么我们要剥夺她好不容易脱下乖乖女面具,放纵晚的权利?
歪理,妳的全是歪理,我只知现在是见死不救。
我完全没法接受妹妹的见解,拼命摇头,翠红继续:好吧,当自私
想,哥哥你希望秀真跟你分手吗?
傻的吗?我怎会想她跟我分手!
但我可以保证,如果秀真今天这样跟你回去,她是定会跟你分手!
妹妹肯定:我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心理,刚才她感动,理性放后
,感性先行,什么也都应承,什么也都原谅。但当冷静下,你今天所做的事没
有个女人可以接受仍是不变事实,她会生气你怎么要背叛她,痛狠你怎么跟其
他女人发生关係,甚至和自己妹妹做那龌龊的事。
这
你以为秀真没有见便可以瞒天过海,但其实她全部在眼裡,刚才秋菊
姐和冬竹跟你玩的候,我到她回了几次头,只不过没当场识破罢了。
妹妹出我不知道的事情:那老色狼可以乘虚而入,某程上是秀真不想
走近你,不知道可以怎样强颜欢笑,把切到的都装作没到。
秀真
听到翠红的话,我发觉所有事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
难得秀真原谅了次,我却又犯了二次。
所以正因为她放任了你,事到如今,你也放任她是唯可以保住这段感情
的方法。把这晚变成所有人放任自己的疯狂派对,每个人都做着同件事,那
哥哥你的罪名才会减轻,变得没那么严重。
妹妹握着拳头道:这是武林中所谓的,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好妹妹,妳哥快要毒发身亡了。
实话我完全听不懂翠红在什么废话,我只知道件事,我不要秀真给别
人干!你当我的是废话也好什么也好,情况已经不是哥哥你可以控制,现在你
在秀真心裡比那老色狼差劲百倍。如果你真的不想她出轨,唯能做的只有祈
祷,祈求秀真没有迷失理智。
我相信秀真定能够把持得住!
我脱口而出。
妹妹冷笑声:是吗?我跟你刚刚相反,秀真是个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
女生,她根本没有能力分办对方是好还是坏。
被翠红,我也觉得女友是比较笨,顿为担心,妹妹盯着我认真的道
:连哥哥你这种人也可以追到她,便知道她脑袋裡的都是禾杆草。
妹呀,都拜託在这种候,别妳那不好笑的冷笑话好不好?不过即使
不幸被干上,我觉得也不是件坏事,对秀真也许是种很好的体验,毕竟
妹妹语重心长道:哥哥你的鸡巴实确是太了。
够了!放过我吧!我的好妹妹,暂停妳的冷笑话!知道大势已去,我无力挨
在牆边,翠红得不错,切是我出轨在先,试问还有什么资格管秀真?耶稣
妳们中谁是没有罪的,谁可以先拿石头打她,那我明显是最该给掷核子弹的
人。
我无计可施,只有脸无奈地着女友和中年人在沙发上聊天。
秀真为了不到我的脸,故意坐背着我方向的位置,使我急如热锅上的蚂
蚁,半头绪也找不到。
还在头痛啊,哥哥你真的放不下呢。
翠红拿着两罐啤酒,妹麻烦妳先躲开,哥没心情再听妳在伤口上洒盐的话
。
妹妹屁股坐下,像戏的问道:哈,你猜秀真会不会给干上?不如我
们赌个月午饭钱?
我都不想跟妳话,不如妳先上厕所拉妳的屎吧。
不应人吗?好吧,那当个哑巴,欣赏女友被干吧。
翠红喝口啤酒,我不理她,决定视这冷血女孩为透明。
他们到底在聊什么呢?可以聊整个晚上,不愧是成功人仕,连泡女也有
料子。
妹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然后又突然起:算了,猜也不是辧法,直
接过去听!
完翠红拉着像失去生命扯线木偶的我,我惨澹问道:拉我去那裡?妳哥
都快要死了。
那让心爱的女友送你程,狠狠在你心脏插刀吧!
这个妹,简直是毫无。
翠红把我拉到秀真和李昭仁坐着的沙发背后,偷偷摸摸潜进去,这裡放置着
两盆装饰用的盆栽,中大约空出二米左右的空,让我可以和翠红躲在裡面。
而在沙发椅背的遮拦下虽然不到人,但还勉强可以听到他们对话。
听得很清楚,这样不可以知道他们在什么?老色狼是不是在泡你女友
,最后大鱼会不会上钓?
妹妹掩嘴笑道,完全是的表情。
我当然不想听到女友被钓上,但不都了,知道他们原在国家大事,
也不失为放鬆心情的方法,万他们真的在谈情话?那不如给我自杀。
这两人是并排坐着,全裸的秀真依偎在李昭仁的肩膀,活像对谈情爱
的情侣。
我不知道少女的心是否如此容易交出,但男人的表现无疑是叫人刮目相。
正如翠红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