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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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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16/1/22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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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到心脏都快跳出了，明明这么紧张下面却还是直动着。虽然后知
后觉地跟着伸手挡住私处，子英的视线仍然弄得我既尴尬又有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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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子英身上有香呢她的气味加上指缝若隐若现的
阴部，让奔腾的激昂整个停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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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待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深怕逆了子英的意把她
给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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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尴尬了好久都没进展，也没人率先打退堂鼓，要不是纠察队巡到这厕
所，可能会直僵持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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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了妳们还在这裡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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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敲门都没敲，还从门缝检查有几个人真是怪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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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理痛，她陪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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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英不慌不忙地喊回去，声音都不像是因为生理痛而虚弱的女生。然后
她向我头示意，开始穿起裤子，我也跟着动作。边穿回内裤与运动裤，大
部分感觉都跑掉了，我们好像回到了原本的好朋友状态，只是眼神交会有不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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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老师或教官巡的话多少会体谅下，纠察队很笨，硬要登记班级
姓名学号。果然那个纠察队接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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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们两个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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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伸手开门锁，子英抓住我的手腕摇摇头，露出贼笑往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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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妳大姨妈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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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装了，我有听到穿裤子的声音，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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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怕妳闯进，谁知道妳是不是变态，走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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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英向我使眼色要我接棒，我也乘着煽风火的情绪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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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妳干嘛硬要人家开门，想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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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妳言我语地揶揄着外头的纠察队，乍之下不过是叛逆的鬼头心
态，但其实我想我们是为了化解从刚才直纠缠着彼此的尴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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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纠察队的福，子英和我又在同个圈圈内同仇敌忾，相对的我们也被稍
后的支援警力制伏，像是游街般给四名纠察队押送往训导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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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处罚是很奇怪的事情，罚中很烦很讨厌，回到班上却变成圈圈裡的话题
人物，我们跟纠察队呛声的过程像好莱坞电影让圈圈内的大家拍手叫好，只不
过放学前的每堂下课都要去个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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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没有再谈及有关身体的事情，但是每当我的视线扫到子英，会想
起浅色的阴唇含苞待放的姿态，还有那似乎可以吞没整根阴茎的窟窿。子英有没
有联想到我的身体呢？她着我心头也会有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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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我们跟着路队等放人哨的候，子英突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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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薰，礼拜天妳要不要我家唸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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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要找佩珊她们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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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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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发现子英脸颊在人群中漾起抹粉红，她的表情似乎容纳得下
多秘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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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音响起，我们约好礼拜天到她家，把今天的事情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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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礼拜六的上午都由个年级负责大扫除，这礼拜轮到年级。我们班分
到操场跟球场算是比较轻鬆，女生都集中在打扫体育室和走廊，八到校我们九
扫完了。男生们还在打打闹闹，害我们也得等到他们扫完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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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阴的很凉快，我们待在走廊聊天到快九半，男生那边总算是搞定了
。可是负责检查的老师只有个，本我们可以最早回家，现在得排在两个班后
面才轮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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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懒洋洋的等待过程中，班上有个男生靠近我们，他的表情像是便秘般很
用力很紧张地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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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宜薰，妳有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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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佩珊她们全部很有默契地撤走，连子英也跟着她们离开到有
段距离、但还听得到我们声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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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所以，情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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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子英很鸡婆地对我们这边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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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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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个男生马上露出大便超顺畅的幸福表情对我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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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跟我交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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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你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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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妳很漂亮，笑的候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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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理所当然的事实，听到男生这么还是很开心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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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老实我印象也没有，只知道他不在受欢迎名单，但也没有差到
送进被讨厌名单，是很普通很没存在感才不会被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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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是不会太差啦，起不太会作怪，应该很乖吧。跟我差不多高，稍微
有肉，但是很乾淨，虽然不是运动型也不会给人油腻腻的感觉。整体
好像还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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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才次话吧，下子要交往感觉也太快了。再，子英我比
较不担心，佩珊她们知道我死会的话真不晓得会不会排挤我。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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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觉得交往好像太快了先当朋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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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吧，那妳等下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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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要去叔叔那裡，圈圈也没活动，所以算是很閒吧。保险起见我瞄向子
英，瞧她副迫不及待把我嫁掉的模样，佩珊她们也在配合演出，还拒绝显得
太扫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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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了头，答应待会放学陪他出门，他乐不可支地回去男生群。紧
接着圈圈裡的大家叽叽喳喳地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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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不错嘛！有行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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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直接告白耶！真有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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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人没很优，不过总比没有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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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很难辨别哪些人是真心诚意而哪些人是虚情假意，尤其是当妳见识过有人
因为死会被挤出圈圈，很难去相信那些听似在妳这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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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我对圈圈裡的大家都是迎合再迎合，这么至少脚下还得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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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们几个真烦。妳别受影响了，放轻鬆去玩玩！听我这个过人的
话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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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英的话激励了打退堂鼓的我，况且我们待在同条船上，这也让我比
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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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听她的，不管怎样先约次会吧。虽然穿运动服感觉有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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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我和那个不知道名字的男生起出校门，子英帮我引走大圈圈，省得
她们玩起跟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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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学校附近冬天改卖红豆汤圆和烧仙草的冰店，两个人都了汤圆
，聊些班上的事情、学校裡的八卦他偶尔会跳痛我头髮放下很漂亮、绑马
尾很可爱，气氛尴尬才赶快转回原本的话题次数多起我也习惯了，而且
被称讚没什么不好，渐渐地当他突然夸我我也跟着开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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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孩子平常不起眼到极，没想到其实还挺能聊的，虽然很少抓到聊
比较像在乱枪打鸟，起码不会感到无聊。再加上他不断夸我漂亮啊、成绩好之
类的，老实还满舒服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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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完身子，才十半，我们很有默契地暗示对方大概到吃个午餐结束
，剩下个半钟头找个地方晃。是这么，这裡地方很几乎都被土生土长
的我们跑遍了，晃起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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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漫无目的地晃过座又座的菜园，十个长辈有两三个认识我们，剩
下的大概也认识我们的父母，所以也不意外地──我们遇见了好几个同班同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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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明约会喔！陈宜薰妳配他太可惜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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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的朋友，好像叫什么雷的，不起眼之。我的脸被风吹得冻红，刚好
可以掩饰害羞，在他呛回去的候对那个什么雷的微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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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恋爱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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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个屁啊有够宝的这些话出有损气质，于是我仍然微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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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发现微笑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因为男生会自动帮女生的反应做
最美好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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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菜园、两座菜园我们在接连不断的招呼下过关斩将，终于到这附
近最标立异的地方，长辈们很爱指指的温室菜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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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薰妳知道吗，他们花钱盖这个全部拿种蕹菜，可以全年无休直种
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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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装得副什么都瞭的姿态，好像刚才路微笑过让他产生我已经是他女
友的错觉。反正迎合他没什么不好，我也装得好像城市的土包子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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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冬天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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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不过他们很笨，蕹菜好种又卖不了什么钱，多的都嘛分给大家。妳
知道换成我会种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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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道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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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眼神忽然也不飘了，直直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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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种红玫瑰，天送妳朵，陈宜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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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明明是仔细想觉得满好笑的事情，少女情怀的大脑却无视这些合
理性，让我整个人听得很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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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下了个冲动的决定那是当他出好冷喔今天到这好了，
脸红红地问了他那要不要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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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踏上归途，心情不再那么鹿乱撞的候，才察觉到自己居然敢那种
话。而且竟然还觉得好像没什么大不了。唯麻烦的是不方便让父母见他
，因为我们也不是男女朋友，只带他回家被閒话会让我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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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他绕到后门去想避开应该在客厅车衣服的，没想到正好撞见在清
排水沟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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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薰回囉，啊这个是同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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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杵着竹扫把全身臭抹抹地在水沟旁让我觉得好丢脸，没好气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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