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十、陈年往事(2/2)

在自己的脑中滚过。那些是医院病历

    的复印件,记录了个女子妊娠终止的全过程。而那个女子的名字,分明

    是古玉琳!纸上家属的签字,是笔坚硬的行草,很容易辨认出张国明

    三个汉字。

    叶岚拿起手机,找到母亲的电话,几次在堪堪拨通之前将电话挂断。她不知

    道该如何开口质问母亲,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父亲。她想到,父亲连遭贬黜,

    最近衰老得厉害,不像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恐怕经受不起这样突如其的打击。

    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的通讯簿上划划去,?爸爸?诚?季涛?最终,

    她的手指落到肖长劲的名字上面。

    作为个高级警官,她当然知道肖长劲的用意。这些照片是他手中的牌,他

    当然不会傻得将这些东西白送给她,他定会留下份甚至几份拷贝,用以要挟

    她或者她的母亲。

    她很清楚他想用这些文件换什么。从心底里,她万个不想给。可是她不

    能将自己挚爱母亲和父亲置于万劫不复的耻辱境地。即便他们是对陌生人,她

    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尽到个警察的责任。作为他们的女儿,她有责任去面对这

    切,她责无旁贷去保护他们,象他们多年前保护自己样。

    无论自己将要牺牲什么。

    电话里面嘟嘟地响,象是催命的号角。她低头着自己雪白的大腿,肉体,

    她心里想,为什么所有男人要的都是自己的肉体?难道上帝给了我这样的身体

    是我自己的罪过吗正想到这里,电话接通了,她的心下子提到了半空。

    那边传的是个不耐烦的女声,她下子听出,是媛媛的声音:

    哦,是叶姐呀。我们肖总在忙着呢。有什么事情吗?

    叶岚强压住心底的怒火和忐忑:有,是关于那个文件的事情。

    噢?那你先等着吧。我去问问肖总,回头给你电话。

    叶岚放下电话,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她不知道接下

    肖长劲会要求她做什么。她脱下自己身上的短裤,换上牛仔裤,将皮带紧了又紧。

    对着镜子了,又在&bsp;恤外面罩了件长袖衬衣。她把佩枪从保险箱中拿出,

    检查了弹夹、保险和撞针,装进手袋里。又拿出个装满实弹的弹夹,也装进手

    袋。她在屋子里回走了几圈,最后才发现所有的照片和文件还散落在地上,她

    赶紧将它们拾起,锁进保险箱。想了想,又拿出,在洗手里将它们

    儿地撕得粉碎,冲入马桶。

    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她实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只好坐在桌子上等待。又等了

    十几分钟,坐立不安,手机才响了起。这十几分钟对她,象是几个世纪

    那么长。

    电话那边是媛媛的声音,口气傲慢冷淡,有种不容争辩的威严:

    叶姐,这样吧。你要是有空肖总这里趟。

    今,今天吗?叶岚觉得自己的嘴巴发干。

    你自己着办。肖总明天还有明天的事情。他那些文件已经在他的手中

    很久了。他想明天给叶将军还回去。

    不!不要!叶岚几乎在电话里喊了起,我去,我现在去!

    噢,是吗?你要是过的话,肖总也有些交待,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叶岚知道所谓的交待绝对不会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她的心脏剧烈地跳

    动了几下:我,我能她觉得自己的答应很没有底气。

    那你听好了。你自己个人,不许告诉别人。

    可以!

    别打岔,我还没完!

    你不许带手包,不许带手机,什么都不许带!你要穿那套那天同肖总吃晚

    饭穿的礼服,不许戴胸罩,不许穿内裤,!

    这连串的不许让叶岚的耳朵里轰轰作响。她虽然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当她亲耳听到对方出,还是犹如五雷轰顶。她想了又想,无力地抗辩道:

    我,我要是什么也不拿。我怎么去肖肖总那里?

    嗤——电话那端传的笑声,你先去洗个澡,洗白儿。等你下

    楼,见肖总的车在那里接你了!

    咔哒声,对方挂断了电话。

    叶岚的心脏象头鹿样跳个不停,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胸口。按照肖长劲

    的安排,自己刚才的那些准备都付之东流。他是在要求自己裸体过去见他。那

    件礼服,无外乎是层遮羞布,不要别人见自己裸体走在街上而以。

    在换衣服的候,她的心里头还在怦怦地响。当自己脱光的候,她着镜

    子里洁白无瑕的裸体,蓦地想起自己次失贞的那天。那天,她答应劫匪用自

    己去换取那些人质的生命。当她解下佩枪,走进那屋子的候,心脏也是这样

    的跳。当歹徒要求她脱光衣服的候,她见镜子里的自己,同现在样,忐忑、

    彷徨

    [&bsp;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