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的,是自己惹姐姐伤心。他赶紧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然后俯下身,
将叶岚的双腿举高,压在身子底下,用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住叶岚的丰乳:姐
姐,不哭姐姐不哭
他边用嘴巴去吸吮叶岚脸上的泪水,边笨拙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叶岚的
体内,缓缓地动了起。
姐姐不哭,是诚不好
叶岚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滴泪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她也感觉到梁若诚的动
作再也没有往昔的捉急与激情,机械样的动作分明在传递着什么信息。而她自
己,也好象对于自己爱人的动作失去了反应的激情,象块木头样被动。连
被那么丑恶下流的歹徒强行奸污都会有反应的身体,怎么对自己等待了许久的
爱人没有了反应?
她的眼睛在流泪,心里却在流血——
这难道是命运在惩罚我吗?
为了不让梁若诚伤心,叶岚故意作出快乐的模样,用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后背,
口中发出兴奋的呻吟——
诚哦也快啊哦你插死姐姐了喔快快儿
啊噢我要你插我肏我狠狠地肏
在这,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冷冷地:
装什么荡妇啊?你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
叶岚猛地回头,见的是肖长劲那张冰冷的脸,她下子骇住了。肖长劲拍
了拍梁若诚的肩膀:伙子,别费劲了。我!
梁若诚木然地从自己爱人身上起,叶岚想拉住他,他没有理会,将手从
叶岚的手掌抽走,光着身子走到边的角落里蹲下。叶岚心里既悲愤又无助。
自己之所以能熬过那么多次非人的凌辱和蹂躏,无外乎每次她把进入自己的男
人想象成诚。她可以为诚做任何事——除了离开自己的家庭。然而,今天她
将要在诚面前被男人强暴,天啊,谁还能在自己的心底里为自己支撑起片天
呢?还有比这样的事情痛苦的吗?想到诚即将眼睁睁地着别的男人进入自
己的身体,揉搓自己的肉体,听着自己不知羞耻的浪叫,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她
想起当年她无意中提起季涛,诚眼里的伤心和失望;她又想起方才他到自
己身上耻辱的纹身绝望的眼光——叶岚心如刀绞,再痛哭起。
肖长劲却残忍地将叶岚的身体侧转过,将她裸体的正面对着梁若诚:喏,
没种的货色,睁大眼睛着我是怎么肏你心爱的姐姐的!她骚着呢!
叶岚清楚地到两行热泪从诚的眼眶中涌了出。
肖长劲在叶岚身后侧身躺下,将嘴唇放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和
颈后。他的呼吸吹动着她的发梢,钻入她的耳洞,让她麻痒难当。同,老到的
肖长劲将手伸到她的身前,而揉弄她的椒乳,而拨弄她的乳头很快地,
在她被充分开发过的肉体内,性的升腾起。她的双腿之变得潮湿不堪,
嘴里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叫声——她本想抵御肖长劲的攻势,可当他的生殖器贴
在自己两股之的霎那,她溃败了。
肖长劲将手从她的身前探入她的两腿之,她很配合地微微张开双腿。男人
的生殖器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纤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忍受着
性欲的冲击。在他不急不徐的抽动下,在从未体验过的巨大的耻辱之中,在空荡
荡没有任何设防的心里,她的性快感如雪崩样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高声地浪
叫着,很快地泄了身。然后,次接次,浪接浪
直到肖长劲离开她的身体,她还在颤抖着,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和肉体的快乐。
直到诚的哭泣声将她唤回现实。透过迷离的眼光,她到诚哭的象个男
孩样。
她对着诚舒展开自己的裸体,将自己认为最美的个体态展现给伤心欲绝
的爱人:诚,姐姐,姐姐对不起你你我,求求你,我,姐
姐,好吗姐姐姐姐永远是你的是你的我爱你爱你
肖长劲再次出现在她的视野内。他手里拿着只枪,对准了诚:叶岚,
我不会让你爱他的!我也不会让他得到你的!我让你的心里只有我个!
她不及呼喊阻拦,砰地声枪响,火光四溅。
诚!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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