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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小荷 (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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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哈啊哈啊你你给我放松,别这么使劲!”萧老师大口的喘着粗气,手上攥着易若荷的脚丫,狠狠地捏着,仿佛可以把多余的力气传到费劲的下身样。  他粗短的黑棒仅仅把个头儿塞进了阴唇里,涂抹了半天的润滑膏倒确实有效果,龟头前端明显的感觉到把聚成团的嫩肉推挤到了四周,但绷得死紧的女孩儿实在是再难突破进去。而且,再往里深入的候,连龟头顶端都传了明显的疼痛。  果然还是颗青果儿,硬想咬下去,虽然可口,还是会酸的有些倒牙。  这次他的命令不再管用,易若荷已经痛得连双眼都有些翻起,瘦瘦的大腿是能清楚地见,腿根的大筋在跳跳的抽搐。  “你越使劲越疼得厉害,赶紧放松!吸气,深呼吸!”他松开只手捏住荷微隆的乳肉,恶狠狠地再次下令。  荷紧紧咬着嘴里的内裤,起好像没听见样,但他的肉棒还是感觉到了紧紧咬住自己的阴门肌肉,稍微的松。  这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他大腿用力送,大半个人压在荷身上,借着体重,那根肉凿毫不留情的凿开了她下身紧闭的门户。  “呜呜呜呜呜呜”像被利刃刺进身体样,荷剧烈的颤抖起,双眼圆睁着仰起了头,白皙的脖子都几乎要被拉长样!  “呜呜呃!”萧老师同样也发出了带着些痛苦的呻吟,但多的是难以抑制的快乐。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鸡巴刚刚是如何夺去了个女孩儿的贞操,那种细微但清晰地贯通感,是他这辈子直梦想但从未拥有的。  他兴奋地俯身抱住了荷,肉棒那么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也不在意姑娘嘴里还咬着内裤,那么激动万分的在她嘴唇上亲吻、疯狂的亲吻起。  无声的眼泪源源不断的流淌着,从痛苦的荷的眼角,流向皱巴巴的床单,如她下身流出的血,静静的洇开,开出透明的花苞,和被揉碎的红梅。  “太太舒服了”他同样流下了眼泪,也不出是激动,还是对自己终于做出了这种事所感到的悔恨。  他开始尝试着向后抽拉,包皮像是被阴道的内壁吸住样,要不是有润滑的液体和黏膏,几乎让他觉得在把整个肉腔拉扯出。  抽到最外面的候,荷明显发出了声略感轻松的呜咽,他迟疑了下,在犹豫还要不要继续下去,破处这件最令他心里感到满足的部分过去之后,他突然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冷汗几乎马上爬满了他的额头。  不做二不休,即使被警察抓的候,他自己没有射,也不会被减刑秒。该打他的枪子儿,也不会因为他半途停止少装粒火药。  换成了种豁出去的心态,他把扯掉荷嘴里的内裤,口吻了上去,肥厚的嘴唇死死吸住荷柔软的丁香舌,耸屁股,开始在初经人事的幼嫩阴道内费力的抽插起。  荷发不出声音,只能从满是口水的唇角溢出些难以分辨的句子,“呜,姐姐姐姐”    萧荷在楼道里收起雨伞的候,忍不住又往外面了几眼。  “我怎么感觉荷妹妹在叫我”她自言自语的嘟囔了句,开始爬昏暗的楼梯往家走去。  起,荷有很久没找她玩了。少了那个跟在后面姐姐长姐姐短的女孩儿,没什么朋友的她还真是会有些寂寞。  拿出钥匙,打开门的候,到的却是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同,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她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少女,遗传自母亲的基因只能勉强帮她达到中上的水准,而且,这还得是她摘掉厚厚眼镜的情况下。已经挂在了发育的班车尾巴上,乳房正值最坚挺的刻,骄傲的把校服和里面的内衣高高撑起,腰身开始收细,物尽其用的脂肪乖巧的转移到另处需要的地方,凝聚成两瓣浑圆紧绷的屁股。  美貌也有量化分级的话,她的身材至少比她的脸要高出位数。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她十分讨厌男人——不管什么年纪的男人向她的身体的目光,让她有种被意淫的屈辱。  而现在那个男人正在毫不掩饰的意淫她,甚至可以露骨的,在用眼睛强奸她。  她很不高兴,不明白爸爸怎么会请这样的客人,但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她礼貌的开口问:“叔叔,您是哪位?找我爸爸的么?”才不会有你这么低级的朋友,她在心里冷冷的补充了后半句。  她瞧不起她爸爸,从她次无意发现自己的内裤被他动过开始。  “哦,我是易若荷的父亲。听你和她关系挺好?”易先生笑眯眯的着,那是种很容易令人放松警惕的笑容。  “哦?”她下顾不得对眼前男人的厌恶和直觉的预警,有些急切的凑近了很多,问,“叔叔,荷她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她都没找我玩?”  他露出沉痛的表情,垂下了目光,着自己的鞋尖,很轻,却很清楚的:“她被坏人欺负了,暂没办法找你玩了。”  “什什么坏人?是谁?为什么欺负她?叔叔你告诉我,我是老师,她认识的家长是警察,定可以帮荷的!”天真的友情让她有些心焦,甚至凑到了易先生身边,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阴沉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你是好孩子,好吧,我把坏人抓住了,你问他,他怎么欺负荷了,好么?”  “嗯!”她重重了下头,神态中充满了愤怒。  那是最简单,却最纯粹的愤怒。无关自身,仅仅是因为那幼稚的友情。  “他在你爸爸的卧室里。”易先生扯了扯嘴角,指了指卧室的门。  门紧闭着,门后,是另重世界。  不知情的少女过去推开了屋门,带着怒气走了进去。  然后,残酷的世界向她打开了入口。她的爸爸被捆成了个粽子,嘴里塞着她的内裤,痛哭流涕的倒在墙角,脸上是道道的印子。而她的,那个端庄典雅的老师,她心目中最神圣的角色,面朝下昏死在床上,双手被反绑,双脚被张开拴在床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