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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漾女皇】(01-10)(2/2)

他豆大的硬挺。

    他忍不住地闷闷地轻哼了声,突然间他松开了她的小手,起身。

    她以为他要弃她而去了,急不可耐地揪住了他的身衫。却不料自己的身子落入了他的怀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后身子松,她被放置在床上了,紧接着便是盖上了被子。她刚想气恼地扯开,个赤裸的身体挤了进来,几乎是瞬间,冰热的肌肤贴在了起。

    “嗯啊好舒服。”唐碧喃喃地喘息,急切地想要爬上他的身体,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男人的体重压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不料口柔柔的气自她微张的小嘴中传去。

    这口气仿佛自呼吸流遍全身,再汇入眉心,使得她从迷离中清醒了些许。下秒,媚药又主导了她的意识,她顺势将小舌伸了进去,急切地纠缠着他的唇舌,仿佛口渴般将搜刮出来的口液吮吸得干二净。

    他仿佛沾染了她的媚毒般,猛然回吻了她。

    然而他吻的技术并不好,激烈又暴乱地,唇舌纠缠得都疼了。

    她猛然感觉到大腿被根坚硬之物戳得生疼,股猛烈的饥渴感因此而起。腹下的空虚令她恨不得马上被此物填充,冲击出销魂的快慰。因而忍不住地小手顺着他的身躯胡乱而下,穿过自己的腿窝,却仅摸到了他的肚脐处。

    她忍不住如蛇般蠕动着娇躯,大腿努力地去磨蹭那紧硬之物,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渗出了湿润的液体。他明显得颤抖了下,仿佛如情欲初开的少年,竟有些羞怯般挪退了身子。正好应了唐碧的需求,她的小手终于越过重重毛发,不太温柔地握住了他硬挺。

    “好粗好硬”她快慰地叹息着,小手努力地抓住它往自己的湿润之处牵引。“人家要”

    沉闷的低哼与如雷般的心跳暴露了他的情动,原来冰冷的肌肤此刻因她而汗水渗渗,他如野兽般低低地咆咽,分不清是舒畅还是难受。

    可是他好奇怪,既然也想要,为什么还不动呢?是想让她像狗样摇尾乞怜,还是她没法去理清,几近气恼地努力起身,他似乎意识到她的想法,立即将她起置于他身上。

    她被媚毒早已吞噬了羞耻感,她颤抖地身子扶着他的尖挺塞入饥渴得直流口水的嫩穴内。

    “啊”他的尖挺猛地插入了她的小穴里,虽然只进去了半,她却快慰得浑身哆嗦,而他应声哑然轻呼。他搂住了她差点瘫软的腰身,大手不小心碰触到她的坚挺的乳尖,她兴奋了颤抖着抓住了他的大手,牵引着他将整个儿握在手上。

    迷乱的心神无法思考,她再次微微起身,下沈时狠狠地用力,粗大之物猛然刺入,令她疼得忍不住尖叫,还没溢出音来,却被他起身吻住。

    下体彻底的被填充令她整个人像欢快的小鸟,忍不住地哆嗦地上下扭动着腰肢。他的吻中带着浓重的喘息,大手握着她的纤肢,扶起再重重拉下,每下都叫她忍不住大声尖叫,声音却被他全部吞入口中。

    太激烈了,巨大的硬棒快速地磨擦着紧致的娇柔细致内壁,深深地重重地插入其中,几乎每次都顶入了子宫口,差点就要冲进子宫内。

    尽根没入急切张合的窄小嫩穴,若是有灯光看得见,那将是多么的淫糜。艳红的双唇被巨物拉出时分卷开来,因娇躯落下没入时而深陷其中。液汁如小泉般因快速上下套弄而被带出,沾染在他的毛发上,肌肤上。他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般趁空档抓过她的衣衫去擦拭。

    这才刚开始,又岂是下子就能擦完的。

    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淫香味,刺激着两个人的鼻息;尖叫声都被吻入腹中,因而能清楚地听到唧唧噗噗的水声。嫩穴的收缩感越来越强,股如剑般尖锐的液汁冲刷上了她的尖锐敏感点,激烈快慰自敏感顶点冲击开来。

    两人竟同时达到了高潮,浑身如电击过后的舒畅快感是异样的销魂。

    “嗯啊”唐碧使劲地并扰双腿,浑身瘫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媚毒缓缓散下,汗水滴落在他的身上。被褥早不知道滑落何处。半晌过后,身上的凉意令她稍微清醒了几分,感觉到下身还被填得满满的。

    她这时才觉得羞耻,因而动了动身想抽出来。却不料身子猛然被人翻了过来。

    “你不是也”她细声羞涩地问,却被他捂住了嘴。她微微讶异,他莫不是要像云王样,不甘心被她利用来疏解了自己的欲求,非要狠狠地暴干她顿。

    果不其然,他置身于她的大腿内,却因身材悬殊,动作稍见强悍地将她的双腿儿分开到最大,灼热的尖硬在里面微微颤动了两下,唐碧忍不住舒服地叹息。

    晚已经玩了两个男人,爽了十几次,不知道会不会肾虚到精气身亡啊。看这位,似乎也不是省油的,动作粗鲁,虽然直吻着她,却似乎还不解风情。

    比起云王的招数,他应该算是嫩了很多。但他的巨大与动作,却丝毫不亚于云。

    他到底是谁呢?难道是苏含请来的?还是帝王派来的?会不会被抓奸在床。

    且不容她多想,他最原始的律动挑起了她的情欲,火热的快感再次卷席而来。

    疼、酥、麻各种快感纷涌而来,令她情迷意乱,娇躯被他撞得连连上移,头都顶住木床头了。

    “呀啊轻点疼!”唐碧不知道是疼得难受,还是快慰得难受,忍不住地带哭着哀求。巨大的紧硬下比下猛烈,仿佛要活生生地贯穿她才肯罢休。

    他立即停住了动作,仿佛有些愣了。静止片刻,双方均能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急切地张合着,咬噬着,小嘴仿佛长了千百个小牙齿,令他的下身忍不住也跟着颤抖起来。

    “怎么了?”她颤声地低问,他不动了,巨大之物却仍然硬挺挺地撑着,细细地颤抖令她反而更难受了。

    “对不起。”他吻着她的耳垂,低低地说,仿佛在诉说着无限的情意,唐碧心中颤,眼泪陡然滑落。

    他说什么,对不起?他是因为弄疼她而觉得愧疚吗?天,竟然还有人对她唐碧愧疚的?不,是碧漾娘娘。天下有怜惜她的男人,为什么她还要和那么多男人乱来?

    若有人真心怜惜,定当是爱啊。

    唐碧回吻着他的唇,轻轻地,柔柔地吻过,用种几尽感恩的情吻着。却叫他定住了她的动作,他微微起身。她以为他厌恶了,心中顿时刺疼了。

    她以为,做,都不算是爱。吻,便是爱了。

    “你是走还是继续?”她低低地问。

    “还疼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听得出因克制声音都颤抖了。

    “不疼,想要。”她羞羞地哀求,其实她的媚毒已解,即使再空虚,也不会失去理智而疯狂,但她却想让他满足,即便抛下尊严。

    他将似得到了鼓励般,猛地将她的娇臀提起,进入抽出得很缓快,但在她压抑地低吟几声后,他再也忍不住剧烈地抽动着巨大的硬物,疯狂地撞击着她的柔软之地。她疼,但更多的是快慰。

    第007章。不穿内衣的透身凉

    她好想尖叫,却似乎感觉到他喜欢安静,喜欢温润无声的境界,因而贝齿咬得死死的,两手不敢像抓云王那样抓着他的背,却只能紧紧揪着床单。

    浓烈而淫荡的情香再次飘散开来,撞击的声响夹杂着扑噗扑噗的水声,将切演绎得极致的放荡。波高过个波的刺激下,他终于忍不住地急促撞击了起来,巨物变得益发紧硬粗大起来。

    唐碧知道他快要高潮了,而自己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上,都能极为精准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娇穴被他残杀般的野蛮蹂躏推上了极致的欢愉点。随着他沉重地撞击几下,滚烫的液汁再次灼热了她的小穴,烫得她阵哆嗦,全身忍不住抽搐了。

    “呵”他趴在她身上,像似满足极了般呼了口气。她松开了手,怯怯地小心地自他的身侧抚摸而上,移至脖子,再缓缓地抚上了他的脸庞。

    他像似有些不快般抓住了她的手,她细声问道:“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像似极不喜欢说话般,轻轻拿开她的手,再次吻了吻她,缓缓地起身,仍然硬着的巨物顺着他的身体抽离。

    她突然觉得阵的空虚,不仅仅是下体,而是心里。

    他像来时样,无声无息地走了,走前,帮她把被子盖得好好的。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个人对她,似乎有点情意,不比云王那般像用了个劣质的牙刷样厌恶丢掉。

    只是纵然有再多的欢愉,也不会有人陪她到天亮了。

    这个夜,看似欢愉,却是多么的孤寂。

    以后,将还有多少个这样的漫漫长长夜。

    这道影子离开没多久,又有道影子从窗户掠了进来,驻站在床上,看着床上的蜷缩成团的人儿。

    整晚,唐碧睡得极度的不安稳,会翻来覆去,会磨牙,会模糊不清地乱叫着。张张狰狞可怕的脸迎面扑来,像暴徒色狼样撕开她的衣裳,将她按在身下,恣意蹂躏着。

    莫凡莫凡你在哪救我碧儿害怕

    张张的脸似乎汇聚成了莫凡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是折磨她的其中员,她痛苦在大叫着,整个人仿佛坠落,坠落,直在坠落,像似掉入了无底洞般,四周的画面如万花筒般变化莫测,耳边的风声化作了声声刺耳的耻笑。

    “娘娘,娘娘”

    “啊”唐碧猛然惊醒,眼前恍若莫凡在呼唤,她喜而泣极地扑向了他的怀中,“莫凡,莫凡我好怕恶梦好可怕我梦见”

    “娘娘你怎么了?”耳边是苏含细致的呼唤。

    唐碧惊然失措地松开,瞪着眼前穿着太监服的男人,他仍然是副谄媚的样子,微微弯着腰,唇角带着淡淡的笑。不,她痛苦万分地抱着头。

    这切,都已经发生了。事实,不容她不面对。

    她直深爱的老公──莫凡杀了她,而她却穿越了,重生了。可魂魄住在这样的躯体里,身陷如此险恶的境界,她又怎么能活得下去?

    上辈子,她是爸妈手心捧着的独生女,爸爸是省委书记,为人十分清正,妈妈是个女强人,独自拥有家上市公司。因而她的生活自从优渥,受到了良好的家庭教育,且父母对她十分溺爱,从来都不会逼她步上她们的后尘。艺术专业毕业的她,结婚前整天在家弹古筝古琴,或为父母需要参加些宴会的演出。结婚后,竭尽所能地学习厨艺,以及如何做好个家庭主妇。因而她从来都没吃过天的苦,更没有与人玩过心机。

    小时候,父母是她的靠山,结婚后,莫凡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从来没想过,有天会没有莫凡。

    若昨天,她能懂得进退,能忍辱偷生,能容忍背叛,或许就不会死,更不会面临着现在更加惨烈的局面。

    莫凡莫凡你让我领略了死,但谁来教会我怎么生?

    两行清泪陡然滑落,顺着脸颊流下。那种悲切至极的模样叫苏含忍不住叹气,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娘娘,王让您早起梳洗去金龙殿候着。”苏含的话令唐碧清醒几分,她没时间,更没心思悲天悯人。唐碧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大量的及良好的修养,造就她的内心事实比般人坚韧许多。

    既然要活,就要活得出色。就像她的琴艺,不为任何人而弹,只因自己喜欢,不争不抢,不参赛不求人掌声。因而她的琴艺是极好的。而如今,没有莫凡,便没有天地。换个思维,便是没有了束缚。

    爱,让它见鬼去吧。莫凡于她,已是古人。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碧漾娘娘,她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莫凡玩弄了她的人生,她不仅要掌握自己的人生,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了。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于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在苏含的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艳,配上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令人瑕想的乳沟。看上去像艳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无件内衫。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小太监催了好几遍了。王大清早召见她,不可能是晨欲太强,无处纡解吧。听苏含路走来的解说,后宫没有三千佳丽,也有几百个美人。

    “这艳冠阁是艳妃娘娘的住所,是王最钟爱的妃子,娘娘以后见着她,千万要小心,别惹怒了她以免惹来事端。”苏含细心地提醒。

    “艳妃是什么来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要活下去,必定从对手开始。在王宫里,没有王宠是活不下去的,这点道理她是明白的。所以,艳妃必定是她踩着爬上王恩的垫脚石。

    可笑的是,昨天她才被别人抢了自己的老公致她于死地,今天却注定要抢别人的老公才能活下去。

    “艳妃娘娘是相国大人的亲妹妹,相国大人在王朝的地位权高,与您的你父亲唐国公地位相当。”苏含扶着她缓缓地走着,身后的几个宫女若无其事地打闹着嬉戏,没有半点约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哦。”唐碧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王钟宠艳妃,极力打压碧漾娘娘,大概是想依仗相国的势力对抗唐国公的强大。若如此,要扳倒艳妃借机踩上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的事,还是要做的。

    “艳妃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唐碧若无其事地问。苏含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唐碧,“娘娘,这您都忘了吗?”他的话出,唐碧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嗯,记得些,但你在殿前侍候,深得王的信赖,我本宫想你定知道的比本宫更为清楚的内幕。”唐碧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艳妃最厉害的舞技超群,去年的曲凤舞九天,那个美啊”

    “嗯,知道了。”唐碧打断了他的陶醉,个太监满脸憧憬的模样叫她忍不住地寒颤。“嗯,碧漾,时间久了,本宫都忘了以前都表演些什么?”

    苏含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娘娘你好像什么都没表演过吧。娘娘学过几天跳舞,嫌脚疼。练过几次琴,也没兴趣了。所以”

    “晕死。”唐碧真是替以前的正主感到汗颜,她问得已经够小心了,还是露出了马脚。“从今天起,本宫问你什么,你仔细告诉本宫便是了。对了,呆会本宫会向王提出让你永远跟随本宫,你可愿意。”

    “啊”苏含听闻,差点个趔趄。“怎么了?”他的反应在唐碧预料之中。

    “奴才乍听,觉得”他不知道如何说好。“娘娘厚爱,只怕”

    “娘娘这边请。”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走侧门的。”

    “哦。”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跳动,“他他是谁?”

    “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苏含的口气充满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身的鸡皮疙瘩。苏含,或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

    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贴上个小笑话,供大家欣然独乐。

    小明上完厕所回到教室跟老师说:厕所有好多蚂蚁。老师忽然想到蚂蚁的英文t这个单词,于是测试小明:蚂蚁怎么说?小明脸茫然说:蚂蚁他什么也没说

    第008章。殿前的争锋

    每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步都如同踩在针尖上,从走进金碧辉煌的侧门的刹那开始,唐碧每步都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金龙殿不仅仅是座楼宇,而是许多个楼宇楼,和各种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弯弯曲曲的迂回走廊以及景花繁荣的花园,假山小桥等组成,虽然有山水映衬,却仍然显得十分的富丽堂皇。

    唐碧路走来,不禁有些目瞠口呆,这比起古代皇帝所居的宫殿毫不逊色,每处楼阁都极显庄严,每山水都极具灵性,仿佛是天地龙脉所在般。住在这儿的人,天天被环境所养,不成帝王也能成君王。

    “还有多远?”唐碧低声问道。纤薄的布底鞋踩在石砌小路上,两只脚像被针扎般疼痛。长这么大,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感情以前的唐碧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自走过。

    “快了。”苏含细声答道:“娘娘以前都是王赐坐软轿来,今日王未曾有令,所以奴才也不敢擅用,委屈娘娘了。”他的解释令唐碧心中火气顿生,“敢情这王是故意在整她,而这些宫女们恐怕也是故意给她穿了双极薄的鞋子,原来还在身后吃吃的笑,现在进入了这殿内,顿时凛气小心,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而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谁也看不出她的痛处。

    现在她的脚底已经磨得火辣辣的疼,怕是磨破了。不小心踩上了颗尖锐的石子,疼得她差点瘫软下去,苏含连忙扶起她,“娘娘,您还好吧,走这么远,脚是酸了点。”

    “不是酸,是疼。”唐碧吃力地起身,不小心提起了裙摆,低着头的苏含这才惊然看到她脚上仅着白缎薄袜,四周已沾染上点点血红了。

    苏含顿时明白了,回过头去瞪着捂嘴偷笑的宫女,跟在身后的她们,早就看到了路上沾染在石头上的血渍,因而觉得十分畅快。

    “回去有你们受的。”

    “苏公公,这不能怪我们,以前碧漾娘娘都是这么穿的。”其中个大胆地反驳,笑得更猖獗。苏含冷下脸下,她顿时不敢再放肆。

    训过她们,苏含暗自不解,碧漾娘娘这样路走来,不吵不闹,本已稀奇。如今竟脚竟磨破成这样,还是不吭声,太让人觉得奇怪了。只是奇怪之余,心中不免疼惜。好好的双玉足,怕是磨破得不成样子了。

    “你,过来背她。”他命令那个笑得最得意的宫女,那宫女吓得连忙急步上前,弯腰哭丧着脸道:“苏公公,奴婢卑贱,怕污辱了娘娘贵体。”

    “不必了,本宫怕她这柔弱的身子承受不起,摔着本宫是小,惊扰王驾是大,到时候可不是她颗小小的脑袋就能解决的。”唐碧冰冷冷的话竟叫身后的群奴婢吓得浑身颤抖,帝王喜怒无常,对不中用的奴才如此处置,她们比谁都清楚,因而个个对唐碧肃然起敬了。

    苏含惊讶不已,她的话里软中带硬,绵中带针,竟有几分帝后的势派啊。对她之前说要他跟着的话,原来觉得是个笑话,现在竟有几分相信了。因而更加用心地扶起她的娇躯,尽量让她的身体倚在自己的身上,远看竟有点像两个相持相扶的夫妻。

    近看,竟觉得像似亲密无间的爱侣般,这是众人第眼看到的情景。

    金龙正殿,是众臣参议王朝大事的殿宇。唐碧在苏含的挽扶下,从侧面缓缓走了进来。四周的群臣并没有因她的到来而发出点声音,仅暗暗投来目光,目光中火辣辣的味道却也叫唐碧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几乎闻到了男性雄起的荷尔蒙的气味。

    她挺了挺胸,以平淡的目光从众人的脸上扫过,目光落在站在最前面的穿着大红袍的男人身上,不惊心中颤,是他。

    龙胤云以脸挑逗的邪笑放肆地锁着她的娇躯,如果目光有力量,几乎都可以剥光她的衣衫。在他最具情调的眸光下,唐碧似乎觉得整个人都光裸坦露在他面前了。

    她移开目光,看向了正前方,迎面而来的万丈金光刺得她差点晕厥过去。她没有失态到以手遮目,仅低了低头,再掀起眼皮看过去的时候,原来此时晨日正起,光芒射在金龙殿帝王座正后方,反射出的太阳光金华耀眼,竟将座上之人衬托得无比尊贵,且令座下群臣不敢放肆直观。

    为这样的设计,唐碧在心中鼓掌。既而看不见座上之人,站着也疼得难受,她盈盈跪,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这跪,竟叫四周的群臣惊乍声起,何时碧漾娘娘竟如此有礼了?

    “你来,沾污了金龙殿。”王座上的冰冷而有力,帝王之威因声而起。唐碧心中刺疼,算起来也是她的丈夫,他竟然如此毫不客气在羞辱她。

    他的话音刚落,苏含立即上前跪拜,“回王的话,娘娘纤足走来,因而磨破了才印上血脚印,还望王恕罪。”

    苏含的救急叫唐碧心生感激,没想到第个拼死维护自己的,竟然是个太监。果真没错,在金黄的地毯上,印上的是个个赤红的脚印,叫人悚目惊心。

    “王,你如此虐待本国公的女儿,叫本国公心寒哪。”上前的是个中年男人,身靓蓝锦衣,剑目星眉间掩饰不住他的华贵。唐碧不敢相信,他,竟然是自己的父亲?看起来如此的年轻而又表人才,看他的穿着神态,完全不像是沙场战将,还以为是某个亲王或文史部大臣呢。

    殿上之人冷冷道:“本王已将她赐予苏公公,何来虐待。”

    “王竟将本国公的女儿赐于个太监?还望王给个理由。”唐国公的声音很平缓,却是掷地有声。

    “苏公公,解释给唐国公听。”

    跪在地上的唐碧心中惊颤,唐国公竟敢让朝帝王给个解释,未免太霸气外露了。若帝王解释了,岂不丢了帝王的颜面,若不解释,那便是心虚了。而让个公公来解释,且正好是与之有关的公公,正好举两得,聪明。她不禁为座上之人而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个帝王。

    苏含颤抖上前跪在唐国公面前,“回国公的话,娘娘日前伤了艳妃娘娘的龙胎,按律赐死。没想到娘娘死而复活,王不忍再赐死,想来也不能遣回唐国公府上,怕有伤唐国公的面子,便只好赐予给”他话未完,唐国公脚踹过去,杀气陡然露出,叫殿前众臣倒吸了口气。

    苏含被踹出十几米,从殿前滑到了唐碧面前,嘴角仅流出了血丝,唐碧听到了咕噜的吞咽声,心中顿时颤抖了,他这是把血往肚子里咽啊。原来苍白秀气的脸,此刻却憋得嫣红。唐碧心中酸,泪水盈眶,目光与面前的苏含对视,苏含轻轻示意她别动,制止了她差点想扶起他的欲望,但两颗眼泪却滑落在他的脸上。

    众人吸气之余,心中不悦,苏公公是殿前侍候最得力的红人,哪个大臣宫女敢不巴结他。他的出现,都是传达王的圣意,无论是加官进爵还是削官抄家。几乎可以认为,他代表的就是帝王,所以帝王适才让他来解释。但此刻唐国公踹得如此之重,分明是借奴才之身打帝王之脸啊,这未免太放肆了。

    “本国公的女儿,你个贱奴才竟敢指染,念你还得侍候王,且留你条残命。”

    “碧漾娘娘淫荡无耻,与多名男人在本王宫殿大行淫秽之乐,国公未曾听闻吗?”帝王冷冷道,话语中无透露出蔑视。

    “如此荒诞无稽之事,本国公从未听闻,怎么,你们都听闻了?”他的目光扫过众臣,最后落在唐碧身上。众臣竟连大气都不敢喘,无敢说句话。

    “昨日大殿放荡至极,连太监们都不放过,众臣皆在场。”帝王如此残酷的指控,叫唐碧摇了摇身子,看来他执意在惹怒唐国公,非逼他举旗造反不可。唐国公日久淫威下,群臣想反他的心想必已久,越是压得久,爆破的时候越厉害。

    唐国公冷冷笑,“你们都亲眼看见了?”在场的某位大臣刚抬起头,便被他浑身的杀气给逼了出去。

    在场死般的寂静,气氛压抑极了。唐国公真是好大的威武啊。刚才他那脚

    ,已威压全朝了,谁敢在他面前找死?唐碧不禁不座上之人悲哀。

    “是女儿不好。”唐碧朝唐国公盈盈下拜,“女儿多喝了几杯,醉了,与奴才们嬉耍了把,惹王不高兴了。还望王息怒,也请父亲不必担忧,王是宽宏大量的,这不今早就让女儿过来拜见父亲。”

    唐碧的话叫众人不禁呆了,这是以前那个放荡淫骚,眼里只有欲求不满的女人吗?她这话出,唐国公挑起了眉头,眸光尽是不敢置信。

    唐碧又是套家常的话,“父亲在外要多加保重身体,不知哥哥们还好吗?”

    “既然如此,还望王让她和起同来的哥哥聚聚。”

    “准。”座上之人淡淡道:“退。”说罢起身,唐碧在他身上之余,抬眼望,那边也射来道冰冷的目光,顿时叫她忍不住瘫倒在地。

    远远的眼,竟叫她心惊动魄了。

    好个威严冰冷,雍容华贵的伟男子。龙袍加身,金簪玉冠,切都太高太高,又岂是她可以高攀的。

    众朝臣退去,云王在唐碧面前驻步,伸出手来,唐碧却视若无睹般吃力地扶起苏含。云王讪笑收回手,眸光中掠过丝恼怒的杀气,他的目光落在紧贴着唐碧的苏含身上,目光暗沈,弯唇荡出笑来,“苏公公还撑得住吧。”

    “谢王关怀。”

    正说着,个人挡住了唐碧的去路。

    “参加护国大将军。”苏含首先行礼。唐碧吃惊地瞪着他,好个气宇轩昂的男人,竟有虎煞之势。

    第009章。淫香媚药的夹击

    身戎装将他衬得十分的威武,与她十足的娇滴滴竟成绝配的反差。

    “碧妹妹。”

    “哥哥。”唐碧盈拜回礼。苏含微松开她,低声道:“大公子唐泽,护国大将军。”

    “妹妹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有态了?”他皱眉审视,以前的唐碧见到他都是抖抖缩缩的,不敢直视,而今她虽然仅看他眼,却足够她毫无惧意。

    “在哥哥眼里,妹妹该是怎样的姿态?”唐碧反唇讥笑,顿时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他为之气结,伸出了大手,唐碧几乎认为他想掐断她的脖子,但他仅巴掌打在苏含的脸上,将苏含打离了她的身边,表面看似是苏含在扶她,却令他觉得是在抱着她,这令他感觉到十分不悦。“你个死奴才不回床上休养,依靠着她能活吗?”

    苏含吃力地爬起身像乌龟般退了出去。唐碧心中冷笑,“打奴才是唐家人的嗜好吗?”

    唐泽不解,瞪着她看。

    “唐家人地位够高了,不需要以羞辱奴才为尊。”唐碧淡然笑。

    “怎么,打不得吗?”唐泽拧眉。

    “帝王的奴才,对错自有帝王处置”她话音未落,下巴便被他捏住,刚劲的指压令她疼得咧嘴,但她却冷傲地对视着他的眸子。

    “你是谁?”

    “哥哥连妹妹都不认识了吗?”

    “唐碧没有你这么大胆放肆。”

    “妹妹是死过次的人,还怕什么?”唐碧回道。“这具躯壳还在,灵魂被死洗涤了。”

    她的话似乎提醒了他什么,他把搭在她的手腕上,顿时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像被滞阻了般。片刻,他迟疑地放下她的手。

    “把这吃了。”他拿出三颗血红的丸子,好香的味道,来自身体的自然反应叫唐碧竟有些饥饿般忍不住想吃。

    “三尸脑神丹?”唐碧冷然笑,脑中蹦出了这个词来。“自家亲妹妹,还怕对你不忠吗?”

    唐泽皱眉瞪着她,“这是你最喜欢的媚欢丹。”

    “不想吃。”听名字,唐碧便知是什么东西,淫荡的唐碧,竟是被两头的霸主给制造出来的。可怜她身陷其中,竟荒唐得乐。

    “呵呵。”唐泽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以前你可是求着要吃的,你不会忘了它的好处吧。”

    “还请哥哥明示。”

    “第,吃了它你浑身上下都会透露出媚态,男人尝了你,便无法再忘怀。”

    哼,唐碧冷笑,“还有吗?”

    “二,再多的男人干了你,哪怕是野猫野猫,都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如此残酷的话从唐泽口中轻易地说出,叫唐碧差点晕厥,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这不仅是媚药,还有避孕的功能?

    “我不吃。”唐碧冷若冰霜地推辞。

    “不吃,难道你还想当帝后不成?”唐泽抓住她瘦弱的躯体,冷笑,“他日唐家天下,你的孽种会带你起下地狱。”

    “那是妹妹的事,与哥哥无关。”

    “哼,不吃,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唐泽冷笑,“没有男人,你会空虚得活不下去,没有它,你样会生不如死,若不是看在已经栽培了那么久,这么珍稀的灵药,你以为父亲会舍得给你吃吗?”

    说罢,他竟捏开她的小嘴,猛然将三颗红药丸子拍了进去,待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拍了下她的后背,药丸咕噜滚下了喉咙,阵浓烈的香味自胃里传来,瞬间便扩散全身。

    唐碧忍不住呻吟了声,竟是柔媚至极,眼中已有几分迷离,仿佛眼前的男人是块迷人的巧克力,令她忍不住想吞进去。她刚扑上去,唐渗并指点在她的眉心上,道清凉劲道顿时将她击醒。

    “别对我发浪。”他讥刺地冷笑。唐碧慌忙从他身上移开,她刚刚,竟然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绮念,太羞耻了。连唐泽离去前说什么,她都未曾听进去。只记得他说:“晚上,才是它发挥极致的时刻,别忘了你的责任。”

    她的责任是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在媚欢丹的作用下,再加上帝王暗下的媚药,她不浪荡才怪。想到刚才纤薄的罗衫根本就没法阻挡,柔软双乳似乎还能感受到戎装的坚硬,便叫她面红耳赤。

    “啧啧啧,可真是淫荡的妹妹,竟然连哥哥都不放过。”讥笑从假山后响起,身赤眼的红袍出现在面前,不用想,便是第次掠夺她的男人。

    “云王。”唐碧微礼,云王躲在后面,她没发现,难道唐泽也没发现?还是他根本就肆无忌惮?

    龙胤云大手捏着她胸前领口,正是胸乳之间,只要他稍微用力,便会将整件衣衫扯落。唐碧浑身紧绷起来,小手护起双臂后退半步,他倒并没有真正拉扯,因而她顺利退开。

    “瞧你像小兔般柔弱的模样,叫本王怀疑你床上的功夫了。”云王邪笑伸手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大手借自己的身体遮挡自裙下探入,猛地直捣幽柔之地。唐碧吃惊羞得满脸通红,挣扎不已,却令他更为灵巧地以中指插了进去,么指与食指捻捏着她的柔嫩之唇。

    “啊不要”唐碧低呼恼叫,他淫邪的技巧几乎是瞬间便挑起了她这具身体的淫欲,敏感至极的身体真叫男人碰就想要。

    “好,依你所言。”大手退出,她松了口气,却惊觉穴下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空虚差点叫她忍不住两腿瘫软,他邪笑地晃了晃手指上的淫汁,沾染着嫣红的粉质,看上去十分的淫秽却又媚惑。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往她那里面塞了又种媚药,这不是由身体而出,却是最直接地燃烧她的虚求。偏偏在她被烧得满脸通红的时候,却又大笑地翩翩离去。

    真是可恶,她夹紧了腿不敢迈出步,生怕穴中的淫汁滴落下来让人瞧见。终于不知道站了多久,苏含急步过来,“娘娘”

    “你死哪去了。”唐碧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王那边有事,奴才不得不去。”苏含满眼疼惜,“唐公子没有为难娘娘吧。”

    “没有。”唐碧的声音颤得像鼓风声,整个人忍不住在苏含身上磨蹭着。

    苏含心中颤,微微吃惊,“怎地不是晚上吗?娘娘这会如何是好?”

    “扶本宫回去。”唐碧颤声道,再丢脸也得躲回寝宫里。“好。”他几乎是将她抱了起来,“王将碧波殿赐回给了您,还拨了大批宫女太监侍候着。”

    “哟妹妹这是上哪去啊?”面前的路被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拦住了,身后跟着十几个宫女太监,好大的仗势。

    “奴才见过丽妃娘娘。”苏含提前行礼。原来不是艳妃,唐碧松了口气,这会身上正虚着,实在没力气应付。只要不是大敌就好。

    “被赐予太监,满足得了你这淫妹妹吗?”丽妃讽笑道。

    “莫不是王不能满足丽妃姐姐,跑这里来跟本宫抢太监?”唐碧反唇相讥。丽妃顿时脸色变,“放肆的贱人。”上前欲执掌。苏含把抓住,“丽妃娘娘,不可。”

    “下贱的贱人,怎么不可?莫不是赐给你,你这奴才便心疼了。”

    “奴才不敢觊觎帝王的女人。”苏含恭敬答道:“王已恢复了碧漾娘娘的身份,这不,传王的旨意,送娘娘回碧波殿去。”

    “什么”丽妃气得脸发绿。

    碧波殿四周碧波荡漾,荷叶清香,果真是块灵水宝地。

    “奴才得告退了。”苏含安排好各公公奴才职务,告诫番,便退了出去。

    “本宫想见王。”

    “过几天吧。国师回宫,王恐怕没空见您。”

    “那你,什么时候来?”唐碧脱口问道,在这个世界里,唯有他,仿佛是他的亲人般,此刻这偌大冰冷的宫殿,竟然没有个暖心的人。

    “晚上会有人来陪娘娘的,娘娘不必担忧。”苏含低声嗫嗫道。唐碧叹了口气,他终究,不会理解她的。她挥挥手,苏含退去。

    晚上,晚会有人来?不管来者是谁,都应该会报到王的耳中。只是昨晚趁黑而来的那人,会来吗?

    第010章。洛神师的体香

    “回来了。”龙凌殿亭内,王与国师正在下棋,苏公公弯腰上前。

    “奴才按王的吩咐,将碧漾娘娘送回碧波殿了。”苏含恭敬汇报。

    “好,自己去领罚吧。”

    “是。”苏含唯唯喏喏答应,便有两边的侍卫将其带上。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唯有这偌大的宫殿像座空荡荡的墓穴。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若是平常,该准备中饭了,莫凡不在了,做给谁吃呢?

    习惯真的很可怕,甚至连恨都无法阻挡。天不亲手做饭,手便痒得难受。莫凡,你让我连恨你报复你的机会都没有。可是,你中午吃饭了吗?

    不,他饿死最好,那贱女人会管他吃喝吗?恐怕只会在床上像狐狸精样把他的每滴精血榨干。呵呵,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手痒了,弹琴吧。唐碧唤来守候在门外的太监总管李公公,个看上去才十几岁的可爱小生。

    “古琴之类的乐器倒是有,不过得请示王的批准才行。”他秀声秀气道,举动却十分严谨。

    “那就去吧。”

    “碧漾娘娘要批乐器?”王执黑棋微皱了皱眉头。

    “是。”李公公哈腰点头。

    “既然想要,去乐房领吧。”王点黑子,白子在沉思中。“你已经身陷其中了,冉,不用挣扎了。”

    “身陷其中的是王。”国师的声音很好听,他把玩着白子,如春风般若有似无的笑直挂在唇边。

    “什么意思?”王沈声道。

    “针欢刑。”国师不紧不慢地说:“苏公公,个太监而已,若要用此刑,该是对云王吧。”

    王面色冷,“今日王殿前,苏公公违背本王的旨意,擅自答复,令本王羞辱,本该死罪。”他猛地捏碎了棋子,“本王念他侍候本王多年,才免他死,小小针欢不过是小惩大戒。”

    “若惩,该用杖刑或鞭刑才对哦。”国师淡然笑。

    “冉,你越来越放肆.”王眯起了眼,“你在质疑本王的旨意?”

    “我不过是好心提醒,王,你那儿动了。”

    “哪儿呢?”

    国师如青葱般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处。

    王冷哼声,眼中尽是轻蔑的冷笑,“就那淫荡贱人?”话毕,脑中却陡然浮现了她的目光扫见他的那瞬间,神是淡定,态是优雅,体,还是淫媚的。但就她被光芒耀眼而低下头的那瞬间,他竟然有种无限的失落感。而看到她身下那个个带血的脚印时,他的心中某根弦崩裂了。

    “淫荡贱人?血色脚印,这会又是古琴”国师沉思着,唇角的笑意更浓了,“不说了,这局还没布好,没有百分百的胜券在握,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唐军驻守在”

    乐器的成色相当不错,无论是用料还是音色,皆是上品。唐碧拨弄了几下,却有点时找不着规律,虽然看起来像,但音阶却似乎不样。

    “李公公,办得不错,有赏。”唐碧心中欢喜,自然也知道下人有赏有罚,才能更加忠心尽责。只是赏什么呢?这儿的货币她概没有,除了首饰,别无他物。

    唐碧取出枝上好的古玉簪赏给他时,宫女太监们两眼都发亮了,个个吞吐咽着口水,那玉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品,这娘娘变得也太大方了吧。看来定要好好地讨好她才是。

    唐碧很满意他们的反应,个个散了,留下李公公。

    “怎么了?嫌赏的不够多?”

    “奴才不敢。”李公公连忙跪下。

    “那为何哭丧着脸?”

    “娘娘”李公公连忙嗑头,“奴才心里难受”

    “为何?王责罚你了,还是乐房的为难你了?”

    “都不是。”李公公说眼泪就掉了下来,“奴才的师傅,正在受针欢刑了。”

    “哦,什么是真欢行?”唐碧好奇地说,这名儿取得腻奇怪了点。

    李公公脸惊疑地瞪着她,唐碧面色冷,吓得他立即低下了头。

    “针欢刑是娘娘您发明的种刑罚,专门用来惩罚惩罚不守规矩的宫女太监的。”李公公颤声道,后背已是片冰凉。

    “啊”唐碧捂住了自己的嘴,状似打了个呵欠,柔媚的神情,慵懒的美人态叫李公公两腿颤抖。“你不提,本宫都忘了,说说这真欢行吧。”

    “喂以媚药,再于背部以银针施刑,以达到那种那种据说男欢女爱的痛并快乐着的欲死欲仙的感觉。”李公公面色赤红不敢看她。“唐碧听闻差点蹦了起来,娘的,这碧漾娘娘也太毒了点吧。进了宫的太监,是没有那种能耐了,而宫女即使春心荡漾,却也只能寂寞自乐。和太监们玩玩这干巴巴的假戏,竟然还要遭受这么毒的刑罚。

    “你师傅谁呢,你去跟他主子求求情呗。”

    “奴才不敢。”李公公听闻吓得面色如土,“是王亲自下的令,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跟王求情啊,师傅这次恐怕是熬不过去了。”

    “王的人?”唐碧听罢心中沈,“你师傅是谁?”

    “就是刚送您回来的苏公公。”

    唐碧差点晕厥过去,苏含,他刚才受了那狠狠的脚,现在竟然还受着什么针欢刑?这不是要他的命吗?男欢女爱?王这是在责罚他对她今早在大殿上对她的爱护吧。

    他是因为她受罚,唐碧心中疼,“带本宫就去看看。”

    “不可以啊娘娘。”李公公连忙跪在她面前,抱住她的腿,“娘娘,师傅有吩咐,要奴才替他守护好娘娘。”

    “放开。”唐碧的眼圈红了,想把他踹开,他却抱得更紧了。

    “娘娘,娘娘您要沉住气啊。”

    “你奴才竟敢叫本宫夹着尾巴做人!”唐碧愤然低叫。

    “娘娘,难得您重回碧波殿啊。”李公公仰着孩子气的脸,可怜巴巴地哀求,眼中却尽是坚韧之气,“娘娘,您是千金贵体,不可为奴才伤神。奴才的命在这王宫里,比狗还贱,每天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王还是顾念师傅侍候有功,才仅赐针刑,师傅说过,韬光养略才能干大事。”

    “韬光养略,呵呵。”唐碧笑得泪如雨下,“好好”她抚摸着琴弦,“李公公,给本宫找名乐师。”

    李公公面有难色,“宫里的乐师必须请示王,奴才不敢日去两次,不过有个最好的乐师是不需要请示王的。但是”

    “说。”

    “那乐师是艳妃娘娘专属乐师。人称洛神师,听闻是国师的朋友,应国师邀请特意来教艳妃的,是个非常有才艺的人,但为人十分高傲,不喜美色,不贪钱财。从来没人请动过,就连与艳妃情同姐妹的丽妃娘娘,都吃了闭门羹。”

    唐碧心中动,艳妃娘娘的乐师,还是国师的朋友,此人若不能为友,也断不可为敌。既不喜美色,那这具身体便吸引不了他,不贪钱财,正好自己也没啥钱财。

    “既是才子,那便有了,本宫念,你写。”

    李公公领缎白绢惴惴不安地敲了敲挂着“音韵院”三字的大门,满脸谄媚请求前来开门的侍女传送,说是碧漾娘娘有请,她听便傲然关门。李公公不得不忍痛割爱,将唐碧赐玉簪在门缝里塞进去。

    “洛雪,怎么了?”

    “师傅”侍女欢快地叫道:“碧艳妃娘娘的人传来词,说是要送给您的。”

    外面的李公公听气得咬牙切齿,这可恶的女人收了宝贝竟然还敢骗他,小心有朝日落到他手里,不玩死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这不会是她写的,她写不出这样的词,是谁送来的?”李公公听连忙不顾切猛地推门而入。

    “洛神师,请。”李公公乐颠颠地跑回了碧波殿,还没走进大殿,殿内便传出浅浅的低唱,和不太合拍的琴声。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碧漾娘娘,洛神师到”李公公大声宣告,正坐于琴前的唐碧连忙起身。回眸的刹那,便被眼前的男人震住了。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如女人般淡粉色的唇瓣吐出了词儿,是那样的轻柔与沈缓,与他的人起款款而来,带着浑身莉茉花的香味,个字个字像花瓣般坠入了唐碧的心中。

    星眸,对上了盈眸。是他吗?真好看的男人啊。

    唐碧盈盈拜,“参见洛神师。”

    如星辰般的黑眸闪动了几下,他忘了她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是怔然地看着她,这个盈态优雅的女人,便是那个整日只知道翻滚在淫欲里的碧漾娘娘吗?

    作家的话:明天上荦菜,敬请期待——上笑话,让大家悠然自乐。

    位客人在伦敦某饭店住了晚,退房时才知收费400美元,她觉得简直是敲竹杠,要求见经理。经理说这是标准收费,又说饭店附设泳池、娱乐设施与无线网络。女客抱怨她完全没有使用,经理回说饭店都有提供,是她自己不用。

    女客打开皮包准备掏钱付账,但说要扣除经理和她共度春宵的320美元,只拿出80美元。

    经理急呼:“我哪有这回事?”

    女客反驳:“我提供了,是你自己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