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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情感] 【引狼进入室】(完)【作者:米璐璐&胖芙】(2/2)

些女客像着了魔似的,都想见他眼。

    怪了,在她看来,他并没有那幺迷人啊。琥儿忍不住用眼角瞄他,刚好将他的侧脸映入眼帘。

    他是长得很俊,而且瞧他的侧面,才发现他的睫毛又长又松,比起许多姑娘家都要好看。

    “你不觉得看着我用膳,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吗?”西门朔知道她正瞧着他,于是嘴角又勾起,表现出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会吐。”她甚至做出捧着心口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拆他的台。

    他挑挑眉。琥儿好像对他有很大的偏见,看他很不顺眼,但奇怪的是,他却觉得她愈看愈有趣。

    她性子很直,总是有话直说,她不会欺负弱小,但也不容许别人欺负她,而她愈是生气,就愈像个孩子般得气得跳脚,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要他屈服。每次动起手来,她总是输的方,但她却像头精力旺盛的小老虎,愈挫愈勇,充满了活力。

    “是吗?看,这么大只香喷喷的鸡腿,你真的不饿?”西门朔故意夹起只鸡腿,在她面前晃呀晃。

    “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耶!”琥儿左手挥,又要挥向他的脸。

    只可惜他迅速将筷子上的鸡腿放;立即夹住她的拳头,像是根本不费任何丝吹灰之力。

    “小琥儿,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吃饭,我看你瘦了不少。”他依然脸笑意,挑战她的怒气极限。

    “气都被你气饱了!”每晚入睡前,她最期待的事就是希望自己明早醒来时就已恢复自由,而且他永远消失在她的眼前。可是她想得太美,她每天早晨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西门朔。

    “来,别气,我喂你吃饭,脾气别这么大。”他将她的拳头放下,捧起她的碗筷,像伺候公主般要喂她吃饭。

    琥儿瞪了他眼?抢过他手中的碗筷。“不需要你假好心,我还怕你在我的饭里下砒霜。”

    她哼了声,边瞪着他,边扒着饭。

    他看着她闹脾气的模样,觉得愈看愈有趣,笑着拿起筷子夹了许多菜放入她的碗里。

    哼!就算他略施小惠,她还是不会原谅他的贱胚个性。

    前几天竟然吻了她!害她那晚漱了不下上百次的口,才觉得他的舌在她嘴里的感觉消去了些。

    “吃饱再吼,会比较有元气。”西门朔见招拆招。

    与她相处起来不必费太多脑筋,虽然他得时常提防她会拿出匕首在他背后捅刀就是了。他知道她很讨厌他,但她愈是这样,他愈觉得她可爱,因为没有个女人的反应像她如此有趣,让他莫名的想招惹她、逗逗她。

    琥儿口中塞满了白饭,想要叫也没有办法叫,只能再瞪他眼,然后专心用膳。

    好吧!吃饭皇帝大。

    她这几天真的气得都吃不下东西,难得终于慢慢适应他的存在,这会儿定要多吃个两碗,补下前几天气得瘦了许多的身子!

    晚膳过后,琥儿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她东看西看,想要站起来,发现自己的左手铐着西门朔,又没好气的瞪他眼。西门朔早就习惯她的怒目相向,不过这会儿的她显得有些焦虑不安,好像想要做件事,却又踌躇不已。

    “小琥儿,你怎么像只猴子样,没事动来动去?”他正坐在窗台上,听着其它院落里传来的丝竹声。

    他很有雅兴的迎风赏月,喝着续香楼里的名酒,显得优闲而惬意。

    “你”琥儿面有难色,目光又游移至别处。

    他察觉出她很不对劲,完全不像平时的她。

    “这里没有别人,说嘛!”他拿起酒杯,仰头喝下。“我们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还有什么让你难以启齿呢?”

    她只差没有咬牙切齿,直咬着唇瓣,最后低声道:“像你这种人,竟然还能活那幺久。”

    “小琥儿,你觉得我是坏人,所以我就是祸害遗千年啊!”

    西门朔随口捻了块糕点送入口中,见她还不主动将话说明,于是望着她全身不对劲的模样好会儿,最后恍然大悟。“我明白,姑娘家最爱干净了。”他笑了声,跃下窗台。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便拉着她往澡堂走去。

    琥儿有些错愕,为什么他会知道她想要沐浴呢?

    是因为她身上传出异味吗?她忍不住嗅嗅自己的衣裳,她明明天天换衣服,味道应该没有那幺重才是呀?

    啊―不管啦!她忍了好几天没洗澡,干脆豁出去吧!

    如果他敢偷看,她就真的戳瞎他的双眼!

    来到澡堂后,琥儿要丫鬟准备桶热水,并替她拿来块黑布。

    之后,她亲手替西门朔的双眼蒙上黑布。

    忙了会儿,澡堂里已经有桶冒着烟的热水,上头还撒满了充满香气的花瓣。

    “我警告你,你如果敢偷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琥儿边恐吓道,边背着他褪去身上的衣裳。这时丫鬟拿来张椅子,放在浴桶旁边,让西门朔坐着等待。他背对着她,只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之后琥儿吁了口气,应该是已经放松的泡在浴桶里了。他以耳朵猜测着她的动作。

    “我告诉你,虽然你看不到,我也不准你那肮脏的脑袋想着有关我的事!”琥儿瞥见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出声骂道。

    “喔?”他的嘴咧得更大了。“你怎么知道我的脑子里是否正浮现你入浴的样子呢?”

    她咬着唇,忍不住泼他水。“什么啊,我为了你忍了很多天没洗澡了!你倒好,天天沐浴!”

    “但我沐浴时,又没有教你蒙着眼,我可是很大方想要与你分享我的胴体耶。”他的嘴比她的还要厉害,总是能够立即回嘴。“我都不知道被你看光几回了。”

    “呸!我还怕我的双眼看到脏东西瞎掉!”

    “是喔?我还怕你没看过呢。”他毫无羞耻,直截了当地道。

    “你”真是个贱胚!

    她讲句,他就回句,令她气得整张小脸涨红,更有些头晕目眩。

    “臭王八,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破坏了。”琥儿哗啦声从水中起身,大声喊着丫鬟前来帮她穿衣。“总有天我会让你睁不开双眼!”

    “那可不定,为了看见你,我也会拚命努力的重见光明。”西门朔不怕死的就是爱和她斗嘴。

    丫鬟还没有来,琥儿便急着探手想拿来衬衣穿上,无奈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铐着,她必须伸长左手才有办法构着摆在屏风上的衬衣。

    只是这么动,西门朔以为她又要偷袭他,于是左手稍拉扯,她整个人便不稳的往后倒去。

    “啊―”这突然的状况让琥儿措手不及,而且她忙着遮掩身子,双手根本来不及撑住任何东西。在这电光石火的刹那,身手矫健的西门朔快步拉去眼上的黑布,转过身去,正好接住她倒下的赤裸胴体。

    “啊啊啊―”这下她叫得更大声了,惨叫的原因是她落入他的怀里,竟然直视着他的黑眸。

    他的双眼竟然与她的对上,没有蒙着黑布。

    没有黑布没有黑布没有黑布没有黑布这四个字直在她脑海里盘旋,像是散不去的黑影。

    而她尖叫时,刚好丫鬟踏进澡堂,见到这幕令人脸红的画面。

    “啊―”下刻,连丫鬟也跟着尖叫起来。

    今晚,续香楼又显得热闹非凡。

    第四章

    她没脸见大家了!琥儿自赤裸的身子被西门朔看光之后,便羞得再也无法抬起头来。这不像她。

    对,点都不像。

    平时的她是个意气风发的姑娘,可以大刺刺的与男倌们称兄道弟,也总在有男客来续香楼闹事时第个带头与人开打,就算不小心受了伤,她也很潇洒的说没关系。

    可是,她之前所有的意气风发,全毁在这晚了。

    大家都知道她赤裸的被西门朔抱在怀里,两人动作很暧昧,他又全身湿淋淋这样的画面,给了众人无限的想象。她气得给了他巴掌之后,羞涩的披上外衣,便直奔房间。

    最气人的是―

    去他的!她想要离他远远的躲起来大哭都没有办法。

    “别这样,我发誓我真的没有看到重点。”西门朔也很无奈,看着那个鼓得像座小山的被窝道。

    她躲在里头很久了,而他也在旁边坐了很久,很困了耶。

    “你滚啦!”本姑娘现在很不爽,这个肇事者还敢跟她啰唆!

    有没有搞错啊?是她吃亏,又不是他,他还敢说没有看到“重点”?这是什么风凉话!

    她愈想愈气,从枕头下偷偷摸出把匕首。

    “小琥儿,睡觉,当作今天是场恶梦,保证隔天起来就忘光了。”西门朔自以为是的说着安慰的话,还不忘拍拍鼓起的被子小山。蓦地,琥儿掀开被子,脸上写满怒意,左手紧握住匕首,袭向他的速度比平常更快。

    她趁着他此刻毫无防备,将匕首狠狠地抵在他的脖子前。

    “我要杀了你!”她像头反击的小母老虎,只差没有对他龇牙咧嘴。

    西门朔只是愣了下,身子保持不动,慢慢的缩回大掌。“小琥儿,刀剑无眼,你要是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闭嘴!”她生气的低吼声。“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仗着你是小姐的未婚夫,你就可以这肆无忌惮的嚣张?你有没有弄清楚这里是谁的地盘?”

    他决定噤声,看得出她现在是因为恼羞成怒而激动。

    也是,个姑娘家,因为沐浴时不小心跌倒而尖叫,竟引来那幺多人围观。这不打紧,她还赤裸的窝在个男人的怀里。再说,他是花琉璃的未婚夫,这样的身分是十分敏感的。不过,他还是得在心里偷偷说句,琥儿的肌肤真是滑腻细嫩啊

    “不准你再回想刚刚的事!”见他不说话,她又羞又怒的说。

    “想也不行?”这么霸道。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琥儿将匕首往下压,刀锋陷入了他的颈子,随即划出道血痕。

    当匕首松开,血便顺着刀口流下。

    但西门朔连眉都没挑下,依然噙着笑望着她。“我相信如果今天是别的男人,早就死在你的手下了。”

    他听似毫不在乎的语气让琥儿忍不住皱了下眉。

    “你”

    “琥儿,我跟别的男人不样,你应该早就明白,不是吗?”西门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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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带着些邪魅,显得很有自信。他好像早就知道她下不了手,尤其是对他!是啊,他不是别人,他是西门朔,只要是女人都抢着投怀送抱的男人!

    “对!你真的很不样!”她气呼呼的收回匕首,抬起小脸望着他。

    “你比其它男人更混帐、更无聊、更王八!”

    下刻,她将被铐住的右手拉,让两人的手同抵在床铺上。

    “今天我定要将手铐打开,我再也受不了你了!”她将匕首的尖端往手铐中间的锁孔钻去。

    但是这副手铐确实是以千年寒铁打造而成,尤其上头的锁既精细又复杂,并非以寻常的铁器就能撬开。

    西门朔傻眼,他原本以为她是想直接将匕首往他的手腕上剁,却没想到是打算撬开锁孔。

    她这个动作可爱得令他忍俊不住。“该死,怎么这么难打开?”她干脆盘腿坐在床上,举起手仔细瞧着手铐。

    “想要打开,只能乖乖等你的主子拿钥匙来。”他像是看好戏般,在旁好整以暇地道,还不忘打个呵欠。

    琥儿不悦的抬眸瞪他,“你不知道小姐总是喜欢唬弄下人吗?甚至特别爱以整我们为乐。”

    “是吗?”西门朔倒是跟她闲话起家常来。

    “怪了?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自己保护,要将你丢给我?我这是上辈子欠你们吗?”匕首怎么撬也撬不开手铐,她又气又恼。

    西门朔笑而不答。毕竟他的事真的很复杂。

    “算了。”她放弃了。

    当他以为她已用尽精力,准备乖乖就寝时,却发现她凝望着他。

    “小琥儿,想睡了吗?”他笑咪咪的问道。

    “少跟我嘻皮笑脸。”她只要冷静下来,就会想到刚刚在澡堂时的窘状。说来说去,这男人待在她的身边愈久,就像沾在她人生中的污点,愈来愈扩大。

    “我天性乐观,总是笑口常开。”尤其遇上她后,他的心情总是莫名的感到轻松愉快。

    “西门朔,我跟你商量件事。”琥儿转了转眼珠子,压下心中的怒气,语气放柔了些。

    “你会与我商量?”哇,天要下红雨了。

    “小姐身边有个名医,名叫白西尘,你也让他医治过,应该知道没有什么疑难杂症可以难倒他,所以等会儿你就咬牙忍忍,痛下就过去了,再请白大夫把你的手接回去,从此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说着的同时,她的左手不忘按住他与她铐在起的那只手。

    “喂―”没想到她真的打着这个主意!

    “不会太痛的!”她难得对他展开笑颜,笑得如同罂粟般美丽。出于本能,西门朔见匕首已准备往他的左手腕落下,很快的伸手往她的颈间劈。

    他的动作总是又快又准,刚好劈在她的昏穴上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两眼翻,手中的匕首铿声掉落在地上。

    他也正好接住她瘫软的身子,软馥的香气也迎鼻而来。

    “小琥儿,我对我的左手还挺顺眼的,不想和它分开啊。”

    西门朔将她放在床上,然后在她身旁躺下,双眸直无法从她昏睡的脸庞上移开。

    嗯,她真的愈看愈可爱!

    琥儿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像西门朔这种脸皮厚的男人。他昨晚竟然将她劈昏,今早竟还笑咪咪的唤她起床吃早膳!太过分了!

    琥儿发现自己遇上他之后,心情就起伏不定,没有刻是冷静而有理智的。

    而西门朔却如同以往,逮着机会就和她耍嘴皮子。

    她想,哪天他真的“挂掉”,嘴巴应该还是会叽叽喳喳的讲个不停,表示他曾来过世上回。

    叽叽喳喳她是没有意见,但是他这张嘴也太不知好歹,总是她说句,他便讲句,而他每讲句,她额上的青筋就冒出条,讲两句冒两条,直到她心里满是怒意,就与他动起手来。

    明知道她打不赢他,却老是与他比武,因为她就是气不过嘛!她的嘴就是笨,不像姊姊们那幺牙尖嘴利,她只会扯开嗓门大吼,然后出手讨回公道。和他多说是没有用的,可是她连拳脚都输给他,真是她的耻辱啊!

    所以,今早她想了想,不应该再继续让这个贱胚待在身旁,她应该做些什么才是。

    他们都说这副手铐般人无法打开,那幺她就去找城里最出名的巧匠帮忙打开好了!

    所以用完早膳,琥儿不管西门朔愿不愿意,便拖着他往外走。

    到街上,两人为了掩饰那副手铐,只好并肩走在起。

    也因为他们铐在起,她不得不穿上姑娘家那种飘逸的衣裳,好用长长的袖子遮住那副手铐。

    该死!她有些不适应他人的眼光。

    毕竟她琥儿在珍珠城也算小有名气,这下子身边偎着个男人,她又穿着露出许多肌肤的春衫,不管再怎么低着头都很惹人注目。

    “我是很高兴你约我上街走走,但是”西门朔无趣的看了看四周。“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单独相处。”

    她斜睨他眼,不动声色的以右手撞了他的腰侧下,冷声道:“闭嘴,我今天不想和你说话。”

    “小琥儿,你别生我昨晚的气。”他又露出邪魅的笑容。“我又不是故意偷看你洗澡,也不是”

    “信不信你再说话,我会先毒哑你的嘴!”天啊,他真的好吵,吵到她都不想理他了!

    西门朔吹了声口哨,见她脸色真的很难看,只好暂时闭上嘴巴。

    会儿后,两人来到城中的巧匠楼。

    巧匠楼远近驰名,听说这世上没有巧匠楼的锁匠解不开的锁,各种关于锁和钥匙的问题都难不倒他们。如今老板年岁已高,不再管事,由他的几名子女传承这门生意,听说他们青出于蓝,甚至有人能破解古代帝王墓中的机关。当两人走进店门,巧匠的千金立即上前迎接。

    “姑娘,请问是要买锁柜,还是”

    “我要解锁。”琥儿将手伸到巧匠千金的面前。

    巧匠千金侧头瞧了瞧,又看看手铐的锁孔,最后面露难色。

    “这副手铐”

    “是以千年的寒铁铸成,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西门朔见到美人,便忍不住主动开口。

    琥儿瞪他眼。要他多嘴啊!

    “是啊,尤其锁里的机关很精致,需要些时间才有办法打开。”巧匠千金点点头道。

    “不管需要多久的时间,请定要帮我打开。”琥儿说得脸坚决。她定要摆脱这个臭男人!

    “小琥儿,原来你带我来这儿,是急着想甩掉我?”西门朔脸好伤心、好难过的表情。

    “你还演!”她瞪了他眼,不想在陌生人的面前与他多啰唆。

    “我是说真的,和你相处久了,我们吃饭、睡觉,连沐浴也起”

    “闭嘴!”见他直口无遮拦,琥儿连忙将他往外拉。“抱歉,我改日再来。”

    两人像是演了出闹剧,琥儿脸皮薄,脸几乎路红到耳根。

    “小琥儿,我是说真的,如果哪天我们真的要分开,我会很想念你的”西门朔的声音出奇的温柔,黑眸认真的望着她。

    然而琥儿却抬眸恨恨的瞪着他。

    “西门朔,你别太过分了!”她将他拉往旁的巷子里,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你别以为我和其它姑娘样,见到你就晕头转向!”

    “你就是跟其它姑娘不同,才吸引我的目光。”他的眼神极为真诚。然而他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因此她认为他只是胡说八道。“哼!你别想整我!”琥儿实在生气。

    “你是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我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

    说完之后,她便迈开脚步欲离去,无奈他不动如山,她又被拉了回来。

    “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他嘴角噙着笑,笑得充满魅惑。

    只是,琥儿像是脑筋不开窍的蛮牛,认为他的话里没有几分可信,只觉得他太无聊,总是拿她寻开心。

    “你走不走?”她不正面响应他的话,只是冷冷地问。

    他无奈的耸肩,只好移动双脚。

    哎呀呀,没想到他西门朔在女人面前向来战无不胜,却在琥儿的身上踢到铁板!真是悲哀呀!

    明明是愈看愈讨厌的人,为什么忽然从某天开始,每次见到他的感觉就会复杂些?

    自从西门朔在街上跟她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琥儿的脑子就好像整个变得极为紊乱。

    只要见到他,就会想起他那句―不管我是别人的谁,我只想成为你的西门朔。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嘴巴犯贱,还是只要是面对姑娘家,他都会这样耍嘴皮子呢?

    若说她没有被他影响是骗人的。

    两人朝夕相处,他总是脸笑意,而且她还不曾见过他生气的模样,连她生气的时候,还会试着逗笑她。那天回续香楼之前,西门朔在街上买了块玉佩送她,是块猫型的玉。他说,她虽然名叫琥儿,但是他觉得她像只猫,所以送她这个。

    她应该不屑收下他任何东西的,但是她当下却像中邪似的,竟然收下玉佩,还让他为她戴在颈子上。

    这他们两人之间好像愈来愈不单纯了。

    他是小姐的未婚夫啊!他的身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

    但以琥儿简单的脑袋与心思,她真的不懂小姐和西门朔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他们打算有天成亲,为什么小姐会放任他与她相处呢?

    怪了,她真的想不通。

    而最近,他也变得奇怪了。

    琥儿偷觎西门朔眼,看他还是待在窗台前,吹着夜晚的凉风,喝着花醉的私酿。其实她对他点都不了解。她只知道他的姓名,知道他是西门山庄的少庄主,还知道他是小姐的未婚夫,他其它的事,她都无所知。

    “要喝杯吗?”西门朔突然转过头,将杯子往她面前放。

    琥儿摇摇头,对酒这种东西没有兴趣。“不要。”

    “你怕你酒后会乱性吗?”他以开玩笑的语气问。

    她拢紧眉。“对你?哼,我宁可不要。”

    “我对你而言,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吗?”他又是脸受伤,将俊颜移到她的眸前。

    他看似有些微醺,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

    嗯,不管她怎么瞧他,她还是让他这么难以移开眸光。

    他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他昏过去后醒来,就向花琉璃要求再见琥儿面,因为她真的是太特别了。她并非特别美丽,有着英气的眉宇、灿亮的双眸、丰润的菱唇。但是她眸中总是散发着无限的生命力,让他很想探究她的生活究竟是多幺精采,让她每天都有用不完的精力。

    结果,她的日子也过得平凡。

    可是,她和般姑娘家不同,她有自己的想法,想做什么就勇往直前。才没有多久,他竟然已对她有丝心动。

    “你不是没有魅力。”琥儿咬咬唇,最后决定直视他炽热的黑眸。“你只是将魅力用错在我身上了。”

    “是吗?”西门朔觉得她这句话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点感觉都没有吗?”

    “有,我对你有感觉。”她冷冷地哼。

    “喔?什么感觉?”他满脸期待。

    “种想挖个洞将你埋了的感觉!”哼,填平之后再用力踩黄土几脚,希望他能多下几层地狱。

    他哈哈笑了几声。“琥儿,你知不知道女人很爱口是心非?”

    “那你知不知道你其实很爱颠倒是非?”与他相处这些天,她多少也懂得伶牙俐齿了,总不能老处于挨打的份。

    “那你敢跟我打赌吗?”他放下酒杯,笑弯了眼道:“如果你赢了,我就不再逗你,而且我们块去向花姑娘要钥匙,放你自由。”

    “真的?”

    “君子言既出,驷马难追。”

    “赌什么?”她开始有些跃跃欲试了。

    “我赌你其实心里对我也有些意思。”西门朔伸手勾起她的下颚,嘴角微扬。

    “何以证明?”琥儿深吸口气,掩住心里头那瞬间的悸动。“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你应该敢亲我”

    “你这是占我便宜?”她打断他的话,气得獗起小嘴,不忘再多送他两个白眼。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你亲我时,我会知道你吻中之意,没有感情的吻是冰冷的,像是亲块石头那样。”他不怀好意的以这样的理由说服她。“何况只是个吻,到时候你赢了,不也如你的愿吗?再说你不是向来自信满满吗?”

    琥儿望进他深不可测的黑眸,脑子里全是他的怂恿。

    是啊,如果她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吻次、两次或是上百次都没有关系吧?

    她为什么要拒绝这个大好机会?只要吻他次,就能换得日后的自由,值得啦!

    “好。”她决定和他赌了。吻,只不过是嘴对嘴碰下,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跟他拚了!

    第五章

    在开始这个吻之前,琥儿的心里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个吻,就让她浑身颤抖得厉害,而且,望着他的脸,她竟然想到上次他突然吻她时的画面。

    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他湿软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嘴里钻呀钻

    西门朔望着她微敔着唇和犹豫不决的表情,并没有出声打破这美好的气氛。

    他知道她正在挣扎,这个吻对她而言其实是十分重要的。

    于是,他主动将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软的丰唇。

    上次吻她的滋味,他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涩、她直接的反应,全都化为种勾动他心弦的挑逗。琥儿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将唇贴上来,把她吓了好大跳,只能瞠大杏眸看着他。

    他的眸里似乎带着笑意,以及丝丝挑衅,彷佛告诉她,如果她现在离开他的唇,那幺这场赌约便是她赌输了。

    她不服输,眉头微拢,小嘴嘟起,也学他重重的吻着他的唇。

    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对嘴而已。

    西门朔的舌尖火热的撬开她的檀口,像上次样,狡猾的窜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蜜津。

    他还贪心的想要勾缠她的舌,像是追逐着她,点都不觉得腻。

    她还青涩得很,对于他的追逐,她只能选择闪躲,但是她口里的空间实在太小,还是会与他的舌互相摩擦。

    舌与舌的触碰,让她几乎冒起鸡皮疙瘩,像是有蚂蚁在她的口里钻爬,也像条灵活的蛇,穿过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钻到她舌头上面的齿颚。他的吻由缓而急,还故意将舌尖离开她的口中,描绘着她的唇,显得极为煽情。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又箝制她的腰际,让两人贴得好近。

    银白的月光自窗棂流泄而入,落在两人的身上,映照着他们迷人而陶醉的表情。

    琥儿像只被诱捕进笼的小老虎,被西门虽以吻驯服了。

    当两人享受彼此所给予的柔情时,突然门被踹开来,两扇门当场成了无数大小不的木片。

    琥儿与西门朔被这样的声响震回神,双双往门口瞧。

    门口站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黄的灯光下,她微露香肩,头上盘了个扇髻,长裙开擦至大腿,十分特别。这名女子约四十几岁,脸上浓妆艳抹,架式与霸气均十足。“女婿,本宫终于找到你了。”女子风韵犹存,那刻意画成黑色的唇笑得阴沉而冷酷。

    “毒后!”西门朔见到是她,连忙将琥儿护在身后。“你”

    “原来你躲到这儿来啦,难怪本宫直找不到你。”毒后冷笑几声。

    “若不是打听到你有个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

    “你”他拢紧眉宇。虽然他自小习武,但和眼前的毒后相较,他出手比不上她施毒来得快。

    琥儿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门朔,又看了看被他称为毒后的女子。

    这个女人唤他女婿?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谁?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琥儿忍不住,上前步指着毒后的鼻子叫道。

    “小丫头,你算哪根葱?”毒后冷嗤声,缓步来到他们面前。“本宫今日是来将你带回去,快与本宫回去,与阎王公主成亲。”

    “毒后,我说过我不会和公主成亲的。”他又将琥儿往后拉,怕她惨遭毒后的毒手。

    “上次你被本宫教训得还不够吗?”毒后步步的接近他。“别以为本宫看上你当乘龙快婿,你就而再的挑衅本宫的耐性。”

    “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娶阎门公主为妻。”西门朔从小就背骨,向来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做任何事。

    “不识好歹!”毒后挥袖,那双狭长的凤眸怒视着他。“本宫就是要你娶公主,以弥补你爹亏欠本宫的切!”

    “我爹是我爹。”他挺直身子,毫无惧怕之意。“我说过了,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成为你完成心愿的工具!”

    “哼!”毒后哼,黑色的唇冷冷的撇,目光转向琥儿。西门朔向来是副毫不惧怕的模样,以前与她交谈,说没几句就会打起来,但是今天却节节后退。他显得心神不宁,彷佛正找寻着她的破绽,好乘机脱逃。

    哈哈,她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再让他成为漏网之鱼呢?

    毒后是个精明的人,见他久久不出招,将那位姑娘护在后头,又见到他们俩的手竟然是铐在起的,立即察觉有异。

    “本宫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三心二意的男人!而你,果然像你爹;竟然背着本宫的公主与其它女子纠缠?”毒后目露杀机,右手在袖中正蠢蠢欲动。

    “不关她的事。”他知道毒后心狠手辣,心想就算他有实力与她打成平手,但现在他与琥儿铐在起,怕琥儿会受到波及。

    再说毒后出身苗族阎王门,是个擅长使毒的门派,明枪易躲,暗箭总是难防,他上次就是太过大意,不小心就被她毒伤了。

    毒后懒得听他解释,手掌倏地往他的脸上弹出只铃铛,接着十爪弓起,往他面前扑来。他见状先挥开招魂铃铛,以右手阻挡毒后的攻势。“女婿,本宫再给你次机会,你要不要随本宫回去?”毒后身手俐落,闪躲着他的掌风。

    “我不会跟你走的。”

    “很好。”毒后挡下他的右手,从腰间拿出个竹筒,就要往他的嘴里倒。

    只是西门朔虽能够闪避毒后的攻势,但招招却是点到为止,后来毒后发现他有些分心,于是另只手忽然扑向琥儿的胸口。

    琥儿的武功根基根本不足,这掌让她张口喷出血来,之后毒后又转过身,揪住她的发。

    “琥儿!”

    西门朔见状,上前阻止,却让毒后手挥开,又拿琥儿当盾防身,让仙根本无法动她根寒毛。毒后的动作气呵成,之后从竹筒里倒出只蠕动的黑色小虫。“如果你不想要我杀了她就吞下去!”毒后挟持着琥儿,威胁他道。

    “然后随我回阎王门和公主成亲。”

    “不不要!”琥儿受了伤,嘴角溢出血丝,仍赶紧开口。

    “你闭嘴!”毒后箝紧琥儿的喉头,要她安静。“你吃不吃?不吃,我马上扭断她的脖子。”

    “你别伤她,我吃!”西门朔连忙吼道。

    毒后嘴角扬起邪笑,将那只蛊虫交到他的手中。

    琥儿见毒后箝在她喉头的力道松了点,因此立刻挣脱,可惜她来不及阻止西门朔张口吃下那条虫,于是她想也不想,扑上前吻上他的唇。

    她趁他正错愕时,舌尖探进他的嘴里,将他口中的虫卷入自己的嘴里,然后吞入腹。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虫,但西门朔是小姐的未婚夫,小姐将他交给她保护,她不能让他就这样跟毒后离去。即使她现在吞下的是毒药,她也愿意代他受罪。

    “琥儿―”西门朔来不及阻止。“不!”

    “臭丫头!”毒后没想到计划会被这个程咬金破坏,气得想对她下毒手,幸好西门朔已有所警觉,将琥儿紧紧的护在怀中。

    “毒后!”西门朔怒吼声。“那到底是什么?”

    “哼,本宫为何要告诉你?”

    毒后看着西门朔那副焦急的模样,心想,看来计划要更变了。

    于是她又出言恐吓,“你若想救她,七日之内乖乖上阎王门,本宫自然会告诉你,要不,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反正她的目的也只是要西门朔当她的乘龙快婿。

    说完,毒后见便跳上窗台,然后像黑夜的鸦,跃出窗子,轻功使,便消失在黑夜中。西门朔接住琥儿瘫软的身子,只见她嘴角溢着血。“琥儿?”

    “唔嗯”她又呕出口黑血。“我”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昏厥过去。

    房里挤满了许多人。

    “琥儿怎么了?”开口说话的人是花醉,她的表情和房里所有人样,焦急不已。

    “怎么会这样?”银宝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连连探头看向床铺。

    “琥儿会不会有事?”恋喜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更别说在琥儿身旁的西门朔了。花琉璃接到消息,便急忙来到续香楼,拿出钥匙替他们解开手铐。可是,西门朔的大掌仍不愿放开琥儿的柔萸,直待在旁边陪着她。当白西尘赶到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这段时间,琥儿有些意识不清,而且身上直冒热汗,脸上泛着异常的潮红,小手也依然紧抓着西门朔的大掌。

    白西尘迅速赶来后立即替她把脉,并仔细瞧着她的模样。

    “出出去”琥儿困难的吐出这句,像是正忍耐着什么。

    “琥儿”姊妹们都很担心她,纷纷靠拢过来。

    “琥儿要紧吗?”花琉璃的眉不禁拢起。她原本以为将琥儿往西门朔身边送,或许可以促成好事,没想到好事还没成,却让琥儿落入危险之中。

    白西尘好会儿后才放下琥儿的手腕,显得脸为难。

    “她”迟疑片刻,他最后才道:“胸口的伤还好,但是她好像中了催情蛊。”

    “那你快救她啊!”西门朔忍不住催促。“你上次能帮我解毒,那幺琥儿身上的毒,你也定能解。”

    “我虽然能解毒,但我没办法驱蛊啊。”白西尘无奈地道。“你说让琥儿受伤的人,是来自阎王门,这门派起源于苗族,而阎王门的蛊毒通常传女不传子,每种蛊毒都不样”

    “说重点。”花琉璃忍不住插嘴道。

    “喔。”白西尘清清喉咙。“很简单,我不会解蛊毒。”

    “那琥儿只能等死吗?”旁的姊妹们着急的问道。

    “我稍微研究过蛊毒,大部分的蛊毒只是要折磨人,而无法忍耐痛苦折磨者,便会击毙自己,所以要看看琥儿能不能忍受蛊毒的侵犯。但是她这症状真的不好解,如果没有及时压下,她最后可能会承受不住。”

    “我去找毒后!”西门朔决定即刻前去阎王门找毒后要解药。

    “你不能走!”白西尘赶紧拉住他。“你走,琥儿就真的死定了。”

    白西尘这句话让西门朔停下脚步,双眸里满是不解。“你不是说她不会死?”

    “唉!”他的眸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好吧,我跟你们坦诚,其实这是件很让人难为情的事”毕竟在场的都是女子啊,他是为她们着想。

    “说、重、点。”花琉璃已没有什么耐性,因此冷声道。

    “琥儿中的催情蛊必须以毒攻毒,所以要阎王门特制的解蛊毒药才有办法救她。但是,这催情蛊有个后遗症,就是发作起来,若三个时辰内没有喂以精血,那幺,人必死无疑。”

    “精血?”

    “这是阎王门的女子专门用来操控情郎的蛊毒,通常她们对男子下蛊之后,便以血喂之,喂了第口后,往后便必须由同人喂血,否则体内的蛊虫依然会作崇,折磨人至死。”白西尘看着琥儿不断发热、发汗的模样,知道她正强忍着体内的痛苦。

    “那琥儿呢?喂她血就行了?”西门朔毫不犹豫的卷起袖子便要上前划破手腕喂她血。

    “女子中蛊者比较麻烦些。”白西尘面有难色。“兄弟,来。”他将手臂搭上西门朔的肩,到角落去讲着悄悄话。

    好会儿后,西门朔才走回床边,然后望了眼在场的众女,冷声道:“出去。”

    “什么啊?”姊妹们全都不悦,这男人凭什么将她们赶走?

    “琥儿的事还没有个解决方法。”

    花琉璃静静的扫视众人眼,发现白西尘朝她耸耸肩,最后她轻声问道:“你赞成西门朔这样做?”

    “我只是让他作选择。”

    “嗯。”花琉璃见西门朔已选择了,于是便要其它三名姊妹同离去。

    “如果想救琥儿,就耐心等到隔天,要不,我们今晚只能看着她离开我们。”她缓步离开厢房,而三个姊妹见主子从容的离去,白西尘又不断向她们保证,最后才终于跟着他离开。

    西门朔上前将房门锁上,再回到床旁。

    “不不要你出去出去”琥儿咬牙,体内的痛苦正折磨着她。

    “我不会走的,琥儿。”

    他要救她!

    “琥儿,你不需要再忍耐,这里只剩下我们了。”西门朔上前,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

    她双手紧紧的拉住被褥,努力压抑体内那狂燃的火焰。

    “不可以”她咬牙摇头道。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可不可以。”他坐上床铺,双手解开她的衣襟。

    “我可以忍”她伸手阻止他大掌的侵略。然而当她碰触到他的手时,身子却不由自主轻颤了下。

    “在我面前不需要忍。”他粗鲁的将她拉,往怀里送。“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竟然让你替我挡下这劫。明天早,我马上去找毒后,而现在,你不需要这么痛苦”

    “我”她的脸异常通红,额上也冒出许多细汗。“我好热”她忍耐许久,当他在她耳旁低声细语,她的防备像是崩溃了。

    西门朔刚刚从白西尘那儿得知她身上中的是催情蛊,在蛊毒发作的时候,全身情欲翻腾,这时候男女交合,男人将精气喂进她的体内,才能暂时压下体内的蛊毒作崇。

    而这蛊虫除非以毒攻毒,否则会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而与她交合的第名男子,必须每回都在她发作的几个时辰里成全她,否则她将陷入疯狂,甚至七孔流血而死。

    西门朔攫住她的双肩,双眸盯着她满是红潮的脸。“很难过吗?”他爱怜的抚着她的脸颊。“不要忍了,我帮你。”

    “嗯”琥儿望着他的俊颜,声音变得比平常更娇腻万分。

    她将唇凑上,主动吻住他的唇。

    她异常热情,若说没有打动他的心,那是骗人的。

    虽然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候占她便宜,她的这些动作也是不由自主的,但是他宁可冒着她恨他的险,也不要她因而受苦。

    他决定尽量满足她,因此他改被动为主动,比起刚刚温柔的吻,这次的吻显得急躁且霸道得多。

    她的舌尖与他的舌互相勾缠,两人在口中交换着津液。

    琥儿的亲吻依然青涩,只懂得吸吮他的唇,品尝他的热情。

    他吻着她的同时,大掌往她的襟口探,游移至肩膀,顺势将她的衣襟往旁边褪去。衣裳褪至她的肩下,露出大片肌肤。她的肤色虽然不如雪花般白哲,但触感却如同羊脂玉般滑腻。接着,西门朔大掌扯,将她的腰带扯下,外衣顺势滑落。

    她身上粉色的抹胸,遮蔽了胸前那最美的春光。

    他低头瞧,瞧见那美丽的抹胸下呈现出的完美形状,饱满的浑圆隔着锦缎,引人遐想。

    于是,他的大掌也由她的颈子沿着锁骨而下,来到她的胸前。

    他双大掌小心翼翼的隔着布料,先是在浑圆外缘摩掌,像是认真观赏着这美丽的珍宝。

    琥儿却已渐渐失去耐性,当他的大掌摩掌着她胸脯的外缘,她的心也卜通、卜通的狂跳着。

    “西门朔”她喊着他的名字,小声的乞求,“帮我”

    她好热,腹中像是有只虫啃嗜着她,就连她的脑袋里也有只小虫,早已将她仅存的理智啃食得干二净了。她现在只想要他的抚慰,其它的,她什么都不要。他轻吻她的唇,像蜻蜓点水般,之后再吻向她的颈间,再来到那性感的锁骨,最后落在肚兜上,找到胸脯上的尖端,再往另边的饱满的雪峰上寻觅。

    他的唇隔着肚兜轻吻着里头的红莓,接着再探出舌尖,在上头不断来回舔弄着。

    布料因为他的舌尖来回刷弄,沾染上他的唾沬,那圈湿渍突显了红莓的形状。

    才刚舔弄没有多久,红莓便显得硬挺,犹如同花苞般美丽。

    而他另只手也没有冷落另边的胸脯,以拇指与食指轻捻转动

    ,并轻轻拉扯着蓓蕾。

    他吻完左边,又以舌尖刷弄右边的胸脯,那细嫩的浑圆就像柔软的面团,并且散发着香气。会儿,西门朔又往她身子下方吻去。经过肋骨往中间而下,来到肚脐,他同样以舌轻舔。

    这样的轻舔引得琥儿全身轻颤,她发髻已乱,长发早已散落肩上,增添她妩媚的面。

    他的舌在肚脐上打转时,大掌也褪去她的裙子,只剩亵裤。

    琥儿全身上下只剩下单薄的遮蔽,接着便被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曲起她的双膝,分开她纤细的长腿。

    她没有办法抗拒,只能任由他步步的取悦她火热的身子。

    现在,她唯能做的,就是享受西门朔为她带来波又波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