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的候，总是用眼神对我示意，示

    意我冷静，示意我不要忘记她那天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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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仍记得那句话，她却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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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指引下将我推进房。这里其实不比外面干净多少，但她并未嫌

    弃，默默地收拾了床铺，然后把我推到床边，对着我用手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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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椅子上，还是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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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未问我为何会懂手语，也许在现在的她那并不是身为个妓女该多

    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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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他，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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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神坚定地对她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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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瘸子王不是体面的人，跟着我的女人也不会体面，可是我现在只想把她留在

    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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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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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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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你去书，给你找个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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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样告诉她，然后，她笑着摇头，脱掉了自己上身仅剩的文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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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十几年，那里已经发育得很好，好得令任何男人见到这对稀世珍宝都

    会难以自持。可是，在那刻我被挑起到半的欲火却全无踪影，我固执地

    向她寻求着个我想要的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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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对所有事情都顺从的她，唯独对这件事情，坚持者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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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次由我问出这个问题，不等她回答，我又急促地比划，“我

    虽然没有他那么有地位，有权利，但是我可以给你不样的生活，可以让你从现

    在的日子中逃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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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错愕地着我，半晌之后无声地笑了起。她“谢谢”，然后对我

    ：“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这样的生活不会再过多久，没有力气再逃跑了。我

    也希望将可以遇见个好男人，可以接纳我的切，但是，对不起，那个人不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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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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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甘心地追问。她愣住，犹豫，最后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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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和他样，你们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