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了底,闷哼了
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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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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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手吞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步,我心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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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起淫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兄弟,数年
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嘴里紧了下,我窒,断手那只
仅剩的便搭在了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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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白色长裙,跪下裙摆便铺了地,领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
得清楚,断手不到,却做得直接,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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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路向下,覆盖上了
胸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揉捏挤压。胸前受袭,却不动神色,
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鸡巴上,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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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半是火,半是冰。火是挑起的,因为她那张口伺候男人
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
有的爽利感;冰也是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
妓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丝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