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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妞】(01-08)(2/2)

是啊,爹喜欢你,当

    然要肏你了。喜欢你当然要肏你,妈的,我这是什幺强盗逻辑啊。

    妞不作声也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的逻辑,既然妞知道我要做什幺,直

    截了当一点算了,免得又生枝节。

    我拿过润滑剂,用拇指和食指分开两片花瓣,缓缓的把润滑剂管插进未经开

    垦的幽洞,然后把润滑剂挤进去,拿出来的时候又在溪谷和小肉芽上滴了几滴。

    然后把她的两腿盘到我的腰间,搬住她的腰往我面前拉拢了一些,握着张牙舞爪

    的小弟弟,开始在她粉嫩的溪谷和肉芽上慢慢研摩起来。爹,会很疼吗?妞

    又小声地问了一句。

    嘿,没想到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中快乐地游

    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妞的较小身躯有点发颤,可

    能是紧张或者是害怕。

    我加快了研摩的速度,并且骗她说:你看,肏了这幺久了,疼不疼啊?

    不疼。妞摇了摇头,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乎放心下来。呵呵,未经

    人事的她很相信我现在做的事就是她所说的肏了。

    有时候力气用大了就会有一点疼。我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验证的事实,

    还是先点拨一下为好,免得小丫头觉得受过骗,以后对我的话就不会象现在这样

    坚信不疑了。

    那爹你轻点。妞咕噜道。

    我一只手扶着小弟弟,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你怎幺知道会疼的?

    妞不作声,我吓了她一句:不回答爹是不是?我挠痒痒了哦。说着伸手

    去她的腰间。

    妞听到这话,赶紧扭了扭身躯,笑着说:不要,爹,我说我说。是后坡的

    姐告诉我的。

    第05章

    妞的笑声提醒了我,和她说话可以分散注意力,等会顶进去的时候她可能会

    好受一些。

    你姐姐被谁肏了?

    她爸,妞回答:姐姐说好疼。

    哦,你姐是怎幺说的呢?我的好奇心来了,这样的故事如催情剂一般让

    我更加兴奋。把你姐说的说给我听听,好吗?

    她犹豫了一会:那你不能告诉别人。呵呵,小孩的把戏,但还是很认真

    地回答:保证不说。

    姐说那天她睡觉,忽然疼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爸在肏她,还流血了。

    我暗自庆幸当初没有用这个方法,否则有可能在妞的幼小心灵里留下阴影的。

    顿了顿,她又小声地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流血啊?

    我没有回答。这问题我没法回答,说会吧,加深她的恐惧,说不会吧,马上

    就要见证我的谎言,只是说:后来呢?

    姐说后来她爸总肏她,她不想肏,她爸就把她捆在床上肏.&bsp;妞说这话的

    时候带着愤慨,我想,这个后坡的姐姐可能是她很要好的伙伴,妞似乎在为这个

    姐姐抱不平。

    不能谈论她这个姐姐了,都是暴力的事情,不能让妞联想到她自己身上去。

    你看到过有谁肏吗?我换个话题,好让妞慢慢回想。一边悄悄地把随时

    待命的小弟弟轻轻顶住桃源洞口,两手放在妞的膝盖上,慢慢地下压,好使她腿

    张得更开一点。

    妞想了想,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又警告说:是不是要我挠你才说啊?

    妞赶紧扭了扭腰,不自然地说:爸爸肏<>妈妈。

    妞是个坏娃,偷看你爸爸肏你<>妈妈啊。我笑着打趣。

    才不是呢,妞嘟了嘟嘴:声音太大了,我醒了,想看看他们在做什幺

    嘛。

    那你看到什幺了?不说我就挠痒痒哦。我知道她不会轻易开口,先威胁

    一下。

    嗯我我看到<>妈妈抱着爸爸,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唉

    呦,好疼,爹。妞叫了起我趁妞说话分神的时候,腰一耸,龟头顶进那让我朝

    思暮想的销魂洞中。好在润滑剂放得不少,顺势冲进去半截。啊,是爹不好,爹

    刚才用力用大了,爹再轻一点,你不要动,动就会疼的。我怕她要我拿出去,

    就编个鬼话哄她,一边抚摸她的腿根和三角区,以示安慰。谁说的给小姑娘开苞

    有多幺多幺爽啊?是疼!刚进去的时候就像一根指头大小的橡皮筋从龟头上勒过,

    真还有受罪的感觉。我都觉得疼,别说小姑娘了。

    妞一动不敢动,眼圈红红的,身体微微抖动,可能是疼引起的。我也不敢继

    续深入,要是妞怕了,以后再做不又要多费文章。

    过了好一会,我问她;妞,还疼吗?嗯,妞小声回答;比先好一

    些了。听到这我放心了,又开始打趣了:妞没用。妞不解地望了我一眼,

    我接着说:你妈就不喊疼。不是啦,妞到底是小孩,听到我说她没用,

    急忙分辨起来:妈是大人啊,小娃才疼,姐说第一次最疼了她都哭了。后

    来呢?后来就是刚开始疼,肏一会就好了。妞一脸认真地说。是啊,绑在

    床上霸王硬上弓,这强插进去肯定不是好滋味。我又开始试探着向前深入,妞还

    是往后缩了一下屁股还疼吗?我问。嗯,有一点。妞说。妞乖啊,忍

    着点,肏一会就好了。我脱口而出,忽然间我好感谢她这个可爱的小姐姐,至

    少她让妞懂得了肏一会就好了!

    我往外抽了抽小弟弟,被小弟弟撑开洞壁马上又合拢在一起,未经开发的小

    洞就是紧,我感叹道,但我不敢抽的太浅,免得最粗的龟头又去崩开刚破裂的处

    女膜,我看看妞,虽然有难受的表情,但并不是痛苦难忍的样子。我又轻轻向前

    推进,刚合拢的洞壁又被撑开,我缓缓抽送着,仔细地感觉处子的紧凑和温暖,

    尽情享受酸痒的感觉。

    来来往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终于遇到花心:一个小硬团,光溜溜的如

    蚕豆大小,龟头如见故人一般凑上去表示亲昵,花心却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躲

    闪闪,于是开始了追逐、躲闪和碰撞,我所有的触感神经都集中两条腿之间,积

    存了几天的精液倾泻而出,那从未经历过风雨的花心颤巍巍地接受了洗礼

    米饭终于熟了,熟得那样透彻。我十分惬意地抽出阴茎,一股红白相间的细

    流从洞口涌出,顺着妞的屁股沟滴落在毛巾上。我拍了拍妞的腿,说:妞别动,

    我去端水来洗洗。言罢,裤子也没穿就下楼去到了厨房,低头注视了一会阴茎

    上那残留的落红,很留恋地洗掉了她,又端了半盆温水上楼,然后用毛巾捂着妞

    的阴部,让她下床清洗。

    妞洗完一声不吭上了床,拉过床脚的被子盖上。我随即也上去,斜靠在床头

    点了一根烟,右手摸摸妞的脸,说:爹明天去城里,你要不要去啊?

    爹,我要去。这样的诱惑妞是抵挡不住的。

    行,明天爹就带你去,我们去看电影,吃好东西,好不好。怎幺说妞今

    天都吃了苦头,慰劳慰劳她也是必然的。

    好啊。说到进城,妞一扫刚才的沉闷,脸上又绽开花一样的笑容。

    那你就快睡,明天我们玩一天,你想想吃些什幺。就让她想着高兴事进

    入梦乡吧。

    好。妞乖巧的闭上眼睛。

    我静静地吸着烟,回味着刚才的细细点点。以后的日子将不再枯燥,当初迫

    不得已回到家乡,我责怪命运的不公,怨愤上帝作弄人,殊不知,上帝对你关上

    大门,必将给你留了一扇窗户,想到此,我扭头看看已然睡着了的妞,心道:这

    扇窗户开得好,开得好啊!去了县城,吃小吃看电影,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

    小游戏:打老鼠、射箭等,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兴奋不已,我也受

    她的感染玩得不亦乐乎,仿佛自己年轻了十岁。

    回到家里已是筋疲力尽,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一会就睡了,我不想让她觉得上

    床就要肏屄而引起她的反感,毕竟昨天疼痛的记忆还没有抹去,就让她受到创伤

    的部位稍稍恢复一下吧。!

    第二天一早,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说有个什幺关于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

    会议,要我和他一起去两天,我虽老大不情愿,但也没什幺理由推辞,谁要我是

    管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没回来,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有人喊也不开门。临行前我叮

    嘱妞。

    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离开饭时间还早,我想借此机会和支书套套近乎,于

    是请支书到餐馆吃饭,酒过三巡忽然听到支书问我:小曹啊,店里的生意还不

    错吧?都快成大老板了吧。

    什幺大老板啊,油盐酱醋能赚几个钱?加上赊账的,还有妞的开支。我

    知道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

    生意不错啊,生意好啊之类的话了。

    您老是看到的,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幺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柜台里。

    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乡q亲们方便,我都不想干了。也不忘记给自己

    添点光辉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别人就不这幺认为啊。别人,无非是乡里几个

    什幺主任站长的,<>其他人就是说我也不放在眼里。我知道支书的画外音,不是我

    不想讨好支书和乡长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点饭啊,送点

    烟酒什幺的,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

    酒足饭饱,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支书洗澡去了,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

    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

    在乡政府工作这幺久,也听过关于支书的一些耳闻,当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

    别人媳妇被发现了。这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破点财,挨

    顿揍也就过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别人的幺,大家总是这幺认为,媳妇可是

    自家人,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因为是支书,才没敢公开闹,加上支书几个心腹

    属下的劝和吓,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后来不知县

    里怎幺得到风声,于是永远失去晋升的机会,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

    道这事的只有乡政府少数几个,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

    之一这也许是个办法,不是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

    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这同窗、扛枪、分赃我是没办法了,嫖娼可能还能

    做到。

    支书洗完澡出来,我笑着对支书说:支书,我们难得来一趟,这城里可不

    比我们乡下,晚上还很热闹呢,我在这县里读过高中,还比较熟,出去转一会怎

    幺样?

    好啊好啊。支书满口应承。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先看看琳琅满目

    的商品,听听嘈杂的音乐,漫不经心地转到到一个巷子里来了。这是县城有名的

    发廊一条街

    第06章

    我不说什幺,先看看支书的反应再说,万一支书不好此道,穿过去就会到小

    吃街了,就说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来,耳边立刻飘来莺声燕语,我故意放慢脚步,一边悄悄看看支书的

    表情。

    支书象牛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顾右盼,嘴也没合拢,时候要掉下口水的样子

    支书,我们去洗头,好不好?

    我试探着问。

    洗头?不了不了,我才洗过了。支书回答到,眼睛仍然没有离开玻璃窗

    后面那些妖艳的身躯。

    呵呵,看来支书还是生手那我们去做按摩吧。我又说:按摩可以舒经

    活血,有助于身体好,今天开会,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动作,

    这些女娃技术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说是按摩,等到时候小姐施展功

    夫的时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况他也不是什幺坐怀不乱柳下惠。

    这那你娃说做就做吧。支书有点结结巴巴。

    等会进去你不要多说话,女娃做什幺就随她做。我嘱咐支书道,一边挑

    了一个里面的小姐看着还比较凑合大门进去了。

    小姐们看到有人进来,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幸

    好以前有个有经验的大学同学告诉过我们说,这种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当你

    新手,会挨宰的。于是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像,说:老板呢?做按摩。

    旁边闪出一个肥婆,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在沙发上和老板讨价还价,

    然后转过头来,低声问局促不安的支书:要哪个技师给你做?你可以选。一

    边帮他参谋,老支书扭扭捏捏地点了一个模样一般,但肥臀大奶很丰满的女孩。

    我要老板先带着支书进房,我在后面拉住这个胖女孩说:别问老爷子太多,

    这是开矿山的老板,第一次来玩,别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会,<>其他的能不能做,

    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剩下的几个小姐见我没有点人的意思,就都凑过招惹我,

    我不想理她们,家里还有一个活脱脱嫩生生的妞呢,可没心思在这里鬼混,想到

    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边的老板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老板啊,一起来的就一起玩啊,你在

    这里空等也没意思嘛。老板的话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过娼吗?要是支书

    出来看到我没做会怎幺想?要是让他误会成我是在给他下套,那不是偷鸡不成反

    蚀把米?想到此节,我叫了一个看着略顺眼进房:不带套口爆。没有什幺多

    余的开场白,小姐动作很熟练,蹲在我面前就开工了。

    阴茎在小姐嘴里进进出出,我木然地感觉着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半点激情,

    小姐看我反应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头看着卖力的小姐,心说,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会满脸

    春意对着她笑,说不定还会夸奖她做得好,也还会摸摸她的脸或者<>其他位置,唯

    一不足的是妞还小,胸前还是一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悬吊着的乳房,

    报复性地揉捏起来。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后缩了缩胸,这些动作反而刺激了我的

    神经,我用手指捏住乳头,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声说: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

    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劲小了下来,用手抓捏着乳房,对着自己的鸡鸡呶呶嘴,示

    意继续。

    这时,隔壁的床发出欢快的咯吱声,不用说,肯定是老公牛开始发情了,这

    些小姐的本事还是令人信服的。我转而对着继续吸吮阴茎的小姐说:你当吸牛

    奶啦,别的就不会?

    小姐马上改用舌头。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里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应该

    没什幺问题,至于含在嘴里嘛我构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幺结果,算了,这事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成了床上的人了,后面的潜力还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明显,我仔细体会着每一丝的舒爽,借助于舌

    头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后教导妞去刺激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没有心灵的愉悦,肉体上兴奋还是积累到了顶点,小弟弟在小姐的

    口里释放着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后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静静地等待。过了好一会,我听到脚

    步声,知道那边的活也完事了,就跟着出去,把钱给老板,在小姐们一片老板

    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

    酒。怎幺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

    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回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

    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

    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

    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

    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

    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

    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后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幺事,

    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小别胜新婚实在找不出什幺合适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

    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

    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

    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

    由得发颤,嘴里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

    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气息如皎洁的月光倾洒在我的脖子和

    <>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气,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

    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许是对今

    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

    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

    我一个人在屋里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呵呵,妞不怕,以后

    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好啊,爹不要骗我,

    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

    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那可不行,我要

    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幺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种话语

    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并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于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

    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幺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几个人去拉,红了

    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气。我从

    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

    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幺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提了一个请

    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

    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

    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插入的不适,但终

    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阴茎很绅士

    地慢慢进出,仿佛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

    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阴茎出来一点,嫩肉就很快合拢,阴茎进去一

    些,嫩肉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优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

    那幺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种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

    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

    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幺喜欢她,我是

    多幺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幺做,这幺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种年龄段的女孩,

    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种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

    的同伴的心情,更愿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第07章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着,下面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伴随着洞壁的挤压,阴

    茎不断向大脑发送开闸泄洪的的请求,一瞬间,大堤崩溃,热流汹涌澎湃,冲刷

    着那销魂洞内每一个角落,阴茎剧烈地筋挛了几下,终归风平浪静。

    我躺了一会,起身坐起,用垫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红润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来。妞闻声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裤子就别穿了,要不会湿的。妞顿了一下,穿着上衣出去,不一会端着

    一盆热水上来,放在床边。我赤裸着坐在床沿上,张开腿:妞,来给爹洗洗。

    妞没有动,低着头抿着嘴站在那里看着我。妞,快来,水冷了。我用鼓

    励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充满着微笑,对她微微地点点头。

    妞迟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蹲在我的对面,犹豫的拿起毛巾,对

    着这个感觉过但没真切见过的家伙,温柔地贴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脸,又轻轻地

    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说:妞,这样不对。说着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龟

    头,再提起来,说:看,这下面也要洗洗。然后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后完

    全捋开,说:这里要翻过来,你看到这个沟没有,这里要洗干净,不洗干净爹

    也会生病的。然后又说:还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挥下,细心地完成每个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处都是那幺轻柔,

    那幺小心翼翼,仿佛知道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搂过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妞真是乖娃,爹

    最喜欢妞了,给你讲故事,听不听啊?

    听,听,妞在我怀里蠕动了一下,用急切的声音说。

    呵呵,那你听好,从前啦,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红帽

    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

    的。在给妞讲故事的同时,我也用心在体会那童话中的巨人花园,我觉得自己很

    年轻,年轻得和怀里的妞一样。

    我享受着妞的肉体,也分享着妞的青春。在这令人陶醉的时候,没睡着也能

    进入梦乡。

    日子一天天过着,快乐一天天延续着,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女娃家

    在屋里玩不要紧,不准在外面疯,要规规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但我怕岁的小姑娘容

    易得意忘形,万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

    白天要幺上班不见她的面,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吼她几

    句,一是给她一个提醒,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免得她以后恃宠而骄,三则

    白天让她受点束缚,晚上的<>自由才会令她期待。

    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生活在无尽的惊恐之中,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

    关爱,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白

    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胜。

    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总是常常问起我:什幺时候让姐来啊?

    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也代替不了

    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里,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

    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里拾柴放牛来的爽利。

    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

    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后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幺我和

    妞的游戏该怎幺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里嚼了两下又吐出来?

    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

    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于像以前那幺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

    题了,虽然肏屄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金秋十月,是收

    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

    去赶集,大家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

    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

    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听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

    忙完了都会做什幺,需要些什幺,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

    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机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

    或者打听一下店里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有就返

    回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里,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

    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种时候,我终于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

    枝枝。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

    赶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

    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赶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于古时候任何一

    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

    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后的事情,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

    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离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于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

    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

    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姐,姐&bsp;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

    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

    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

    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

    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

    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

    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液体,牵着细丝滴落在地

    上,<>左手提着一只大公鸡,鸡半闭着眼,一只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赶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鸡蛋破了,

    鸡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于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

    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鸡,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

    今天炖鸡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

    乘机训斥她几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于去破坏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

    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鸡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

    子上一勒,鸡无力的抖动了几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

    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于是我决定亲自操刀。

    鸡很快炖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气。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鸡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

    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

    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里,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鸡蛋都破了,鸡

    鸡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儿,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鸡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

    活鸡。我打趣地说,枝枝听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听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

    字,远胜过洋洋万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

    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幺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几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

    我在家里看着。妞听到这话开心极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

    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鸡汤。

    第0章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

    看炉子上的鸡汤,几乎没什幺事做,我体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

    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赶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

    暗盼望着夜幕降临。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

    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

    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体会

    到这种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赶不了,但总不

    至于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怀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愿,但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连逃避的地方

    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幺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

    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

    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

    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体,这种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愿意

    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机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胜于无,犯错后忏

    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

    论是什幺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

    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酷。晚饭很丰盛,炖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

    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

    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干部请了过来,他们几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幺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后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

    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余,支

    书他们还是夸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

    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

    依不舍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

    妞听到我这话,赶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惊,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

    了灯。

    啊,屋里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

    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

    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只手,轻轻地摇晃着:爹,

    我和你睡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

    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里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

    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

    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裸的妞,一边爱怜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

    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

    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怀不轨的关怀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里坏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

    幺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

    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

    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挂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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