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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二十二(1/2)

    

      陈皮皮的爪子地接近了那屁股,终究是心存胆怯,越到跟前,越是

    颤颤抖抖。突然程月欠了下腰身,去拿橱柜上摆着的麻油,只脚跷了起

    ,把裙子下白嫩嫩的大腿露在陈皮皮眼前。

    陈皮皮下意识地缩了下头,手掌也跟着缩了回。当真是做贼心虚,鬼头鬼

    脑地左右了几眼,颗心跳得“怦怦”作响。

    的大腿,他倒是经常到,早司空见惯荣辱不惊了。只是有了前天晚

    上那件事,心境自然大不相同。使劲儿咽了口涎水,恋恋不舍地那长腿,猫

    抓心般地奇痒难耐。只是再要他伸手过去,却没了刚才的勇气!

    这候敲门声忽然响起,程月手里忙着,高声问:“谁啊?”回头见陈

    皮皮在自己身后,摆着个龙抓手的架势,人却在发愣。哪里知道他的心思,用

    沾着面粉的手指戳了下他额头:“你撞鬼了?还不去开门是谁?”

    陈皮皮如梦方醒,把那魔爪去自己脸上挠了挠,叫:“得令!”溜烟儿去

    了。

    的正是胡玫和齐齐母女两人,陈皮皮顿笑花了眉眼,对着大美女连声

    叫请进。胡玫笑着,:“不用那么客气,我们可是逃难的,打秋风,你这么

    热情,哈哈,不知道肚子里有没有在笑我们脸皮厚!”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眼珠子早被吊在了胡玫扭动的腰肢上,连“哪里哪里”

    也忘记了。再齐齐,怀里抱着毛毯毛巾牙刷牙膏堆的东西,满脸却是喜气

    洋洋,可没有半分落难的模样!

    程月闻声从厨房探出了头:“什么见外的话?我请你们都请不呢,你

    们肯住,我管吃管喝把你们当菩萨供了。”

    吃了晚饭,都收拾停当了,都坐在客厅里边电视边聊天。齐齐嚷着要打

    扑克,胡玫也凑热闹,:“平在家都只我们娘俩,清静的好似尼姑庵样,

    今晚可算有了玩伴儿,月你可要陪着我们打!”

    程月拗不过她们,只好也凑茶几旁边,伸手在齐齐鼻尖儿上拧了下,

    笑着:“你张罗得这么热心,是牌技很好吗?咱们先讲明了,谁输了,可是要

    被罚的!罚”她话还没完,陈皮皮已经脱口而出:“画乌龟!在脸上画

    乌龟”

    程月瞪了他眼:“你脑子很好使嘛!怎么不见你考试有这么灵?嗯

    那画乌龟了,睡觉的候也不许洗,我要你们当晚上的乌龟!”

    齐齐吐了吐舌头:“谁怕谁?还不知道谁输呢!”胡玫哈哈大笑起,笑得

    众人都是莫名其妙,齐刷刷都她。她笑过了,才:“从只有男人怕当乌

    龟,我可没什么怕的。”程月才恍然,推了她把:“你这个妈做得真荒唐,

    当着孩子的面呢!这么不像样的话出。”

    当下捉对厮杀,陈皮皮和齐齐搭档对程月和胡玫。两个大美女今天穿的都

    是裙子,坐在陈皮皮两边,白花花的大腿把茶几也照亮了。对面的齐齐下身倒是

    穿了件牛仔短裤,不过那短裤也短到了极致,诱惑自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皮

    皮身在花丛之中,美色目不暇接,只恨程月少给他生了双眼睛出,两只眼

    珠儿四下翻飞,在诸女身上流连忘返,恨不得左拥右抱都扯上床去,哪里还顾得

    上手里的牌!

    胡玫他目光在自己身上扫瞄去,专在大腿胸脯紧要处停留,心里明镜儿

    似地知道他心里的念头,又是好笑又是得意,偏偏把手里的牌贴到了自己的胸口

    上,:“猴子这么狡猾,我要防备了你,可不能让你使诈偷到我的牌!”

    话固然得漂亮,却是把胸脯高高的挺了起,盼着陈皮皮不到手里的牌,只

    好去她的乳房了!

    程月有搭没搭地询问胡玫家里的情况,脑子里却在盘算着要怎么安排

    这母女睡觉的地方:要胡玫去书房睡自然是绝对行不得,她那眼神,吃了儿子

    的心都有!这兔崽子要是和她搅到起,那真是引狼入室了!要齐齐去睡书房

    也不妥当,倒似是大人要委屈了孩子般。难道还要自己去睡书房?!!那夜的

    情形在脑海里闪而过,身上起了鸡皮疙瘩,都热了

    轮儿下,人儿斗不过狐狸,加上个心不在焉虫上脑的蠢蛋,输的

    自然是齐齐和陈皮皮。齐齐大为气恼,拿了靠垫去砸皮皮,胡玫也笑嘻嘻地拿了

    笔过。陈皮皮爬上沙发靠背想要逃跑,却被胡玫把扯住了后腿儿,硬生生地

    拉了回,不由分按住了手脚,叫程月:“快行刑,不要让他跑了。”

    她这样压着陈皮皮,上身贴在了他身上,只原本蠢蠢欲动的天外飞仙

    咸猪手被压到两人之。陈皮皮假意挣扎,趁机把手在乳房上摸了几把,倒也

    做得天衣无缝!口里叫:“我誓死不从,男子汉大丈夫,死也不做乌龟”

    程月怕胡玫笑话她护短儿,只得接过笔在皮皮脸蛋儿上画了个乌龟。胡玫

    才放了手,转身之际在陈皮皮腿上踢了脚,算做是对他揩油的惩罚,心里却

    有几分舒畅,:“月你偏袒儿子!这只乌龟,画得也太了,分明是只四

    脚蛇嘛。”

    轮到了齐齐,早已经缩做团,装出副可怜样儿求饶:“阿姨不画乌

    龟行不行?我可以给你们翻个筋斗”把程月逗得笑起:“你原的英雄

    气概哪里去了?”陈皮皮也拿着笔过起哄:“同甘共苦同甘共苦,你可不能当

    叛徒”齐齐怒道:“你是哪国的?你才是叛徒,和她们起欺负我——我

    干什么要和你同甘共苦?”

    程月在她脸上摸了把,本正经地:“不画乌龟也行——这水灵灵的

    脸蛋儿,我也下不去手,纸条定要贴,左边张,右边也张”

    着齐齐脸上贴着纸条,却脸专注地算她手里的牌。陈皮皮差儿笑出声

    ,又怕被她发觉了,免不了拳脚相加,只有使劲儿把嘴唇撅起绷住,上去

    倒是像要找谁亲嘴儿似的。程月了气不打处,在他后脑勺上了巴

    掌:“你打牌还是卖艺?嘴抽筋儿了吗?”

    陈皮皮眼光依次从三个人身上掠过,心中乐不可支,想:齐齐是我的老相好

    了,哈哈!我也抱过嘿嘿!胡阿姨,虽然眼下没那个了,但是她对我

    的态,早早晚晚晚晚早早都能摸到她的!只要不被发现,哼哼,自然天下

    太平。要是有天,大家都脱了衣服,像现在样坐在起这么打牌,我摸了这

    个再摸那个,摸他个不亦乐乎,算是输个屁股朝天,全身画满乌龟,也是生

    极乐,死而无憾了!唉,不让我和胡阿姨勾勾搭搭,齐齐当然也不肯和

    起陪我睡觉,这两个人都不许我碰胡阿姨,想要把三个人起抱到床上,只怕

    不大容易。的,偏偏胡阿姨起又这么容易上钩,真要叫人心痒死了。

    于老师倒是和很亲近,不过她向害羞,想必也定不肯脱光了陪我胡

    闹,?要是知道于老师肚子里有了我的宝宝,早拿锅铲把我的头打进肚子里

    了!想想去,这几个女人,各个单独脱光当然可以,要想抱到张床上,那真

    是千难万难!——蔷薇在好了,也可以问她讨教个方子不行不行!和

    她见面,马上开打了,唉,人长得漂亮,人缘儿却混得不怎么样,动不动

    要打要杀,幸亏是我做他儿子,要是换了别人,早拍屁股不干了

    想着几个女人赤身裸体妖娆的光景,悠然神往,连牌也忘了出,举着扑克在

    那里傻笑,口水差流到地上!

    三个女人哪里知道他肚子里的无耻,见他发愣,起催促。齐齐生怕再输,

    用手指捅着他的脑门儿,:“快出快出,你要出错了牌,输了替我受罚。”

    胡玫笑得双肩直抖,那胸脯是显得汹涌澎湃,:“别是被你..打傻了吧?

    哈哈”

    这轮倒是输赢轮转,直打到十钟才见分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