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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二十(1/2)

    

    

    作者;

    

    

    二天放学,陈皮皮在校门口被齐齐拉住,:我带你去个地方,好玩儿

    得很!陈皮皮将脸贴了过去:什么地方?比床上还好玩儿吗?齐齐推了他

    把:你跟我走知道了。

    齐齐带着他走,陈皮皮在她后面不肯老实,动手动脚地骚扰她,等齐齐回身

    打他,却又远远地跑开。两人打打闹闹路过去,到了那天陈皮皮睡觉的车。

    街边仍旧坐了那两个下棋的老头儿,似乎他们已经成了这条街上的风景。陈皮皮

    拍了下头,;你又要去挑内衣吗?诓我这里陪你,今天我可没心情的。昨

    天和讲好了的,回去太晚我可不大好交代。

    齐齐好奇起,问:你和你谈什么了?听听。陈皮皮嘻嘻

    笑:今后你再去我家,不必偷偷摸摸的了,算叫我哥哥也大可叫得光明正大,

    我保证不会笑你。齐齐大惊:你出卖我了吗?咱们的事——你全了?

    陈皮皮白了她眼:我傻啊!算我傻,也没傻到要自杀的地步。不过,我和

    你的关系可也不般,这叫早恋,只要不过分腻在起,她很理解。

    齐齐急了:你理解,我可不会理解!这下我完蛋了。脚踢

    了过去。

    陈皮皮往边上跳躲开,:我妈会保密的,她可没那么八卦。早恋而已,

    又不是早婚,要什么紧?齐齐想了想,还是忧心重重:那我也不去你家了,

    万——脸红:万你要和我——那个的话,给你见了,多不好意

    思。陈皮皮愣,马上哈哈大笑起,伸手在她脸上扭了把,:你想什

    么呢?我妈可不知道那件事情,你找我,是要那个的吗?嘿嘿!

    齐齐的脸下子红了个透,打了陈皮皮掌:谁稀罕你了!心却放了下

    ,想:还好,要是真的被程阿姨知道了,那以后可没脸在她面前走动了。

    领着陈皮皮钻进条胡同,七拐八拐绕了几个弯儿,在栋楼前住了。陈

    皮皮已经给绕得晕头转向,仰着脸找太阳辨别方位,齐齐已经扯了他往里走。

    进楼道,几声叮叮咚咚的琴声传入耳中,齐齐转头朝陈皮皮问:好听吧?

    陈皮皮了头,副行家的样子;嗯,这个吉他,弹得倒也马马虎虎。

    推门进去,只见屋子中摆了几张矮几,几上各自有琴,里面却只有两个人。

    人背对着门口坐了,正聚会神地弹奏,他的身后,垂手了个年轻人,神色

    满是恭敬。听见动静回头到他们,把根手指竖起在嘴前,做了个禁言的表情。

    齐齐连忙头,拉住了还在往前走的陈皮皮,向他摇了摇手,示意他别发出声音

    。

    陈皮皮本以为齐齐要带了他什么好玩的东西,了眼前幕,有些

    泄气,想:啊!齐齐的那个会弹古琴的家伙定是他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嘛,还能超过周杰伦吗?我差了大截。这个白脸又是干什么的,副奴才

    相!见齐齐在旁聚神聆听,很是认真,玩心顿起,伸手抓住了她的屁股蛋儿,

    用力捏了下。齐齐把脸拉,向他怒目而视。那副表情,自然是告诉他刚才的

    那下摸得很不是候。

    等到那人曲终了,年轻人才对着齐齐话:今天你得真是好,我给

    你介绍,这个是我的师傅。他可不经常过的,你耳朵真是有福,能听到他亲自

    弹琴。很多人了多少次都听不到呢!这候那人也转过身他们,陈皮皮

    到他的脸,眼睛也直了,叫:啊呀,你、你不是算命的吗?转过头对

    齐齐:我认得他,那会儿他要给我算命,我没干,他还给我了自己的名字

    呢!叫——叫什么雨什么风着。

    那人纠正:是。

    年轻人也感到意外,笑着:真是巧啊,你们两个都是有缘份的人!

    坐。齐齐在张矮几前坐了,陈皮皮却坐到了上面,翘起了腿,:很好,

    很好,大家都是熟人。算命的,你不好好算命,这里乱弹什么琴?摆

    了摆手,:这个是我的爱好而已,算命才是业,上班上得辛苦,总要娱乐

    下嘛!

    陈皮皮凑近了他,:那个,我早想请你给我算卦,今天总算见到你

    了。我最近很是倒霉,挨了无数揍,处处碰壁。你倒是给我算算为什么!先好,

    要是算得不准,我可不付钱的。

    眯起眼睛,掐指算,:嗯,天底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桃花

    这么旺,女人围着转,总要付出儿代价的。至于你挨揍,嘿嘿,传有个叫

    色城的地方,你定不知道,那里面有很多人都喜欢你挨揍。哎,没办法,他

    们都很有本事的,所以你只好挨揍了!

    陈皮皮着他,面有疑色,不知他的是真是假,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会

    爱自己挨打。

    年轻人指着齐齐向:我的那个女孩是她了,老师您给

    她成不成?上下打量着齐齐,:五你很有灵气,没人教弹

    得有模有样,你给我弹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不要听方

    哥哥乱,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这么简单嘛,你

    们,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叹了口气,: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

    人无数了,年轻也当过流氓泡过,常被人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

    弹。笑着:好,我难得回,今天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

    这首曲子传入陈皮皮耳中,忍不住啊了声,叫起: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眼,想:你听过听过,大呼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抖,铮地声,琴弦已经断了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话,琴弦断了,不错不错,原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弹,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他满脸的不相信,:我可不骗你,有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个女

    的吹箫,吹得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怔了下,自言自语:

    原她还在这里,原她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动:那个姐姐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是他?

    只听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次,不过听人她经常

    去那里,有好几年了。对了,她那只萧还有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聚铁九州,她

    自己跟我的。全身震,喃喃地重复着:聚铁九州,聚铁九州——

    忽然啊了声,下子了起,声音发颤:那、那她是我错了?

    陈皮皮望着他,不明所以。想:聚铁九州和他错了有什么关系?还在

    那里痴痴地发呆,良久,突然猛地将几上的琴扫落在地,抬脚狠踩,叫:没错,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几脚下去,那张琴已经被踏得不成样子,他却还在不停

    地踩踏,势若癫狂。

    齐齐见他面目扭曲,十分狰狞可怕,吓得闪身躲到了墙边。年轻人也呆了,

    竟然忘了上去拉他。只有陈皮皮还算是镇静,将矮几上的琴挡在自己身前,叫:

    喂!你疯了吗?那琴又没和你结仇!你这人真是不讲理,自己错了,却还要乱

    发脾气!

    听了他的话,停住了动作,瞪着陈皮皮,叫:你知道什么?你知道

    什么?我这错,要遗憾终生了——忽然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下子变得垂

    头丧气,失魂落魄地往外面走,不再理会他们。

    眼见他出去,那年轻人叫:师傅,你去哪里?我还有没明白的地方要向您

    讨教。门外的人已经去的远了,声音遥遥地传:你我的缘份到今日了了,

    今后我终生也不弹琴啦!我算了辈子的命,到今天才明白,命哪里能够算得出

    !很好,很好,现在知道也不太晚——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