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顺手提起了门后的拖把，掂了掂分量，嫌轻，又扔了。去到厨房寻了
截比陈皮皮的鸡巴还粗的截水管，到了卧室门口，：好，你不开门是
吧？难道我饶了你？你等着，我这去找人把锁拆了。人却在门边没动，
朝齐齐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话。心里想；他听到我出去，定会借机出逃走
的。
齐齐的张大了嘴巴，立刻为陈皮皮担忧起，想；呀！这么粗的根
铁管子，要打到了他身上，怕真的要断手断脚的！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会儿，陈皮皮在里面问：齐齐，我妈走了没有？
程月不敢出儿动静，给齐齐使了个颜色，要她骗了陈皮皮出。手里的水
管高高地举了起，单等陈皮皮开门出查。
齐齐想起那天陈皮皮被打的情形，顿不寒而栗，脸色都青起，想：要是
我帮着程阿姨谎，皮皮这顿打挨定了，她正在气头儿上，下手多半会没轻没
重的，要是把皮皮再伤了，那可怎么办？我要是不听程阿姨的话，她生气把这
件事情告诉了我，定不会饶了我的！之左右为难，程月
手里的家伙，想想皮皮即将面临的惨状，心头软：总不会这样子打我的！
咬了咬嘴唇儿，狠心，高声向里面喊：皮皮，你可别出，阿姨在外面呢！
程月没想到齐齐竟然叛变，气的瞪了她眼，怒道：你还帮他？心
底却松了几分，想：她护着皮皮，那倒是件好事，明她还不那么恨皮皮。我待
会儿好好哄了她，兴许能把这件事掩盖过去！可陈皮皮是定不能饶他的，那
件事我还没收拾他，敢干这么下作的勾当，要是不教训他，以后指不定要惹出
多大的祸事！
齐齐怯生生地着程月，低声哀求：程阿姨，你饶了皮皮吧！他才受了
伤，生病也还没好，可经不起你再打啦！程月的铁管在房门上敲了下，狠
狠地：饶他？我怕他不长记性，你肯原谅他，我却不肯的。退开了几步，
横身朝门上撞了下，再退开接着去撞。竟打算要硬生生地把门撞开！
齐齐挨上去拉程月，叫：阿姨，你消消气，别再撞门啦！话音未落，
门却突然下子开了。恰巧程月又撞过去，顶了个空，收不住身体，人冲了
进去。齐齐正拉了程月，也给她带着跌进了房。
在两人进房门的瞬，陈皮皮倏地从里面往外窜，企图趁立足不
稳，乘乱逃脱。那知道齐齐的只脚拖在了后面，正绊住了陈皮皮，头栽倒在
门口，程月探手抓住了他的右足。陈皮皮只觉得脚上紧，情知不妙，回头
程月正歪倒在地上，奋力将自己往回拖。心里大叫糟糕：我要是给她拖了回
去，命儿可死了多半！
情急之下，反身扑过去，把将程月连身子带胳膊起抱住，叫齐齐：
快！快脱了我的裤子！齐齐啊了声，呆呆地着陈皮皮，完全没弄
明白他在什么。这句话实在是匪夷所思，别是齐齐，算是换上百个人，
那也必定莫名其妙，不知其所以然。
陈皮皮见齐齐不明白，喘着气叫：笨蛋，脱了我妈的裤子，她不能追我
了！齐齐又是啊了声，嘴巴却再也合不拢了。
听起他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程月被脱了裤子，那肯定是不会追出去的！
起码得穿好了衣服才追，这么耽误，陈皮皮自然能够逃脱。但是要自己真的帮
他去褪程月的衣服，别是做，连想也是不敢想的！
见皮皮还催个不停，苦着脸：我，我不敢！而且，而且你还没穿衣服呢！
往哪里跑？你干嘛要我是笨蛋？我哪里笨了？你见过学习这么好的笨蛋吗？
到了这会儿，她倒还没忘了和皮皮争辩。
程月听了陈皮皮的话，气得脸都绿了，骂：你个痞子，今天我叫你死
无全尸！
陈皮皮听了齐齐的话，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得及穿衣服，暗暗叫苦：难
道今天我要被逼裸奔街头！那我以后可没法在学校混了。要我死无全尸，
她这回真的要灭我了，不过死都死了，全不全尸又有什么区别？
见齐齐迟迟不肯动手，程月却挣扎的越加厉害，再过会儿，恐怕要真的
给她挣脱了。咬牙，从地上猛地跳起，个箭步窜出卧室，反手拉住了房门，
把程月和齐齐起关在了里面。这几下兔起鹘落，气呵成，身手之矫健，动
作之灵活，恐怕连世界上最好的球员梅西都望尘莫及自叹不如。
程月在里面死命地拉门，陈皮皮在外面抓住了门把手，只脚用力蹬住了
墙壁。这样，程月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出的，不过陈皮皮却也没法儿松
手，想要逃脱是难上加难！场面又成僵局。好在门是往里开的，倒不用
再担心程月再撞门了。
转头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件衣服。客厅里却被程月整理的井井有条，秩
序井然，偏偏愣是件衣服也没有放在外面。
正在这，门口忽然传了敲门声。陈皮皮被吓了跳，转头门口，门只
是虚掩在那里，程月进的候竟然没关牢门的！陈皮皮顿心惊肉跳：菩萨
保佑，外面的人可别推门进！低头自己的下身，鸡巴虽然已经软了下，避
孕套却还挂在上面。把扯下扔在地上，无比的悲愤，几乎要仰天长叹了：老
子真是命苦，怕什么什么，八成老天爷是存心要害我的。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陈皮皮只好答应：谁？外面居然传于敏的声
音：请问这里是陈皮皮的家吗？我是他的老师。
原于敏接了程月的电话，知道了皮皮生病，心里牵挂了他，下午在学
校问齐齐，齐齐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只是受伤了，头上缝了针。于敏担心起
：他明明是生病的，为什么齐齐他受了伤？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放了学于敏自己在房里，竟然心神不宁，只觉得焦躁，似乎房里也
比平要冷清几分。犹豫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我去他也不算唐突，
跟他要做个家访的，想必不会惹人怀疑！我也不在他家里多呆，他眼
马上回。算万给人知道了，当老师的去学生，难道不可以？
等到听见陈皮皮的回应，心里松：他声音这么洪亮，那是没什么事了！轻
推了下门，发现虚掩着，正要进去，却听陈皮皮在里面叫：啊！是于老师吗，
请等下，我这出。收回了推门的手，想：他是要叫出吧！
又等了会儿，里面却没了动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人理我？推开了房
门，探头朝里面张望。
眼前的幕立刻让她瞠目结舌，脸下子红了。想：他怎么连衣服都没穿
的？难道是家里没人，听到了我，故意脱了衣服开我的玩笑？那他贴在门上
又是什么意思？是要给我耍帅吗？想起上次在吴秀丽窗外的幕，心头不由得
荡，脸愈发红起：这个鬼头花招儿百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陈皮皮不敢松手放程老虎出，虽然给了于敏个光溜溜的屁股，略显狼狈，
倒也无须惊慌失措。朝她吐了下舌头，：于老师，那个——那个你先把门关
上！
于敏狐疑地着陈皮皮，不知他要耍什么花招，顺手听话地把门关了。问：
家里没人吗？天气又不热，你脱光了干什么？陈皮皮还没做声，里面已经传
出程月的怒骂：狗东西！你再不开门我——齐齐，你快帮我把门拉开！
又听见齐齐的声音：阿姨我在用力了，真的打不开。程月的声音透着气
急败坏：你这是在用力吗？这样的力气连蚂蚁也捏不死！
于敏吃了惊，想不到里面会有人，还是两个！也不知所措了。只见
陈皮皮急着：老师，把你的衣服脱给我穿下。于敏被他的话吓了跳，
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好像陈皮皮会扒她的衣服似的。：不行！给了
你我穿什么？我里面——里面可只有内衣了。陈皮皮：那你还有呢，我现
在可件也没有。
他的话固然没错，可此叫于敏脱衣服给他，已然决无可能。要是程月和
齐齐在里面没有做声，于敏不定真会脱衣服给他的，但眼下明明知道自己学
生的家长在里面，还要找她借衣服，那可比登天还难了。
程月听见外面了人，又听皮皮叫老师，已经脸色大变，等到听皮皮问老
师去借衣服，牙都差儿咬碎：他这回不单单是把人丢到家里了，简直是丢出亚
洲丢向世界了！不知道老师会这么轻了我这个做妈的，教孩子竟然教成了这样！
陈皮皮还在跟于敏哀求：给我件成！上衣裙子随你，要不然你只把内
裤借给我，你外面穿了衣服，别人不会知道的。于敏脸羞得绯红：你、你这
是的什么胡话！也不怕人听到了笑话。人退到了墙角，生怕陈皮皮过扯
她的衣服。她哪里知道，陈皮皮如果能过去，早动手去剥了，还会客客气气地
和她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