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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六(2/2)

后王任把手放上了于敏的胸口,摸了摸挺立浑圆的乳峰。于敏局

    促地推开了他的手,赶紧坐起,把衣服掩住了自己的乳房。

    吴秀丽也不急着穿衣服,过去抱了于敏,:妹子,今后咱们不算外人

    了!

    当是姐妹相处吧!

    于敏提起裤子,胡乱扣起衣扣,也没回答吴秀丽的话,低着头逃出了门去。

    吴秀丽对着躺在床上的王任:我是为了封她的口才让你占了便宜,你

    别对她动什么脑筋!你要是想吃嫩草,给我知道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于敏逃回自己房,心还‘扑腾扑腾’地直跳。坐在床头呆了半晌,气息才

    稳了。想起刚才的情形,脸不由得阵发烫,双腿夹紧,两手捂着胸口。想:他

    们两个是潘金莲和陈经济,我倒成了春梅!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提了水瓶

    去倒水,脑子里却还想着刚才的幕,下面热,只觉得腿股水儿又涌了出

    。又羞又窘,人呆呆的,水杯满了也不知道,水哗哗地流了桌子,才猛

    然惊醒,手忙脚乱地找东西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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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几天陈皮皮过得是春风得意逍遥自在。自从于敏醉酒之后,班任没

    再敢找过他的麻烦,平日里和他话也是笑容可掬满面和蔼。再也不用打扫览

    室卫生,再也不用写检查罚。于敏对他的态是亲近,进她的房如入无

    人之境,私下只有两人的候,陈皮皮胡搅蛮缠嘻嘻哈哈于敏也由着他。

    有了于敏的悉心辅导,数学成绩也大大好转,虽然在班上充其量也只是中下,

    程月已然十分满意。对于程月,这个宝贝儿子考试能够及格,那无疑已

    经是个奇迹!倘若偶尔考个七八十分,可以死而无憾了。毕竟从上学以,陈皮

    皮也只考过个百分!

    只是齐齐不肯轻易和陈皮皮那个了。只是让他亲亲,偶尔摸摸乳房。陈皮皮

    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最头疼的倒是自此不能和女生乱话,只要是多

    了几句,齐齐定然是怒目而视,咬牙切齿,大有上撕他嘴巴的架势。

    好在胡玫怕齐齐经常在外面玩儿出事,给她报了个英语补习班。齐齐放学

    得去补习班上课,陈皮皮也终能偷得会闲,脱开齐齐的监管。奈何此

    女生们都已回家,对着空空的学校,陈皮皮空有身本领无处施展,只有把心思

    都放在了偷窥于敏的内裤上。几天下,倒也收获颇丰,知道了于敏内裤的样式

    纷繁庞杂,镂空的,蕾丝的,绣花的纯棉的不而足,甚至还有丁字的!

    这天下课,陈皮皮又和王乐吹嘘自己所见内裤的花式花样,听得王乐羡慕不

    已。旁边的吴四桂却不相信,撇了撇嘴,:陈皮皮你吹牛不打草稿,反正别

    人也没见,随你怎么都行!

    陈皮皮大怒,敢怀疑我?不信你和我打个赌儿,我叫你也亲眼回。

    吴四桂也不甘示弱,打打。从口袋里掏出百块钱,放在桌子上,

    你让我到了,这钱是你的。

    陈皮皮到他手里还有张五十的,眼珠儿转了转,:要赌赌百五十

    元,百块我懒得赌。

    吴四桂犹豫了下,陈皮皮哈哈笑,不敢了吧!没胆子别逞强。

    吴四桂被他激得咬牙,把五十也拍在了桌子上,我怕你?赌了。

    陈皮皮嘿嘿笑,转身出去。不会回,手里拿了几块儿碎镜片,叫了吴

    四桂跟他出。到老师的办公室门口,把镜片零散着摆在地上。对吴四桂:

    你蹲下别动。

    王乐也跟了出,远远地着他们,不知道陈皮皮搞什么鬼。

    陈皮皮斜眼着办公室里老师的动静,等到于敏起的候,突然大叫了

    声,蹲在地上。

    于敏听到了忙过,问陈皮皮,怎么啦!地上的镜片反射出于敏裙子

    下面红色的内裤。

    陈皮皮假装肚子痛,揉了几下,:没事,刚才痛了下。

    收了吴四桂的钱,陈皮皮得意洋洋,拍着吴四桂的肩膀,:等有钱了可

    以再跟我打赌,我给你别的老师的内裤。

    刚要进教室,却见王乐也去蹲在了镜片前面,陈皮皮停住了脚步。

    王乐大叫了声,哎呀!

    这次出的是吴秀丽,询问了王乐番又进去了。

    陈皮皮赶紧拉王乐到边,问:什么颜色?

    王乐两眼发直,脸色苍白,她、她、她她她——

    陈皮皮给了他巴掌,镇静,什么颜色?

    王乐使劲儿吸了口气,惊魂未定,她她她没穿内裤!!我见了大坨黑

    毛!

    放了学陈皮皮照常到于敏房里补习,进门却见于敏侧身向里躺在床上。心

    中奇怪,等走到床前,立刻闻到股酒味儿,推了推她,没反应。心里大喜

    ;哈哈!又醉了!

    陈皮皮自然毫不客气,伸手去摸了把于敏的乳房,这回轻车熟路,当

    然也不再那么紧张。回身去反锁了门,爬上了于敏的床,直接去解开了她的上衣

    扣子,俯身张口去亲乳房。

    嘴巴刚刚碰到乳罩,脑袋上突然被打了巴掌,听见于敏的声音,我

    猜到是你,果然没错!

    陈皮皮大吃惊,抬起头,见于敏正唬着脸严肃地着他。

    于敏其实只喝了几口酒,根本没醉。月经连着几天没,她有心慌,用

    试纸测了,果然怀了孕。又是吃惊又是疑惑,心想:按日子算,绝对不是老公

    石夜的孩子。那天又没让王任碰自己,难道是吴秀丽的手上沾了液才让自

    己怀孕的?自然不大可能!除此之外也没碰过别的男人。想想去,只有醉酒那

    天给人有机可乘了。也不能确定是谁,故意装醉,如果陈皮皮对自己动

    手动脚,那九成是他了。

    陈皮皮果然上当。于敏着吃惊地张大嘴巴的陈皮皮,百感交集,又

    是恼怒又是无奈,心想那天在吴秀丽房里面对他们两人自己都能幸运地全身而退,

    没想到会栽到这个屁孩儿身上!越陈皮皮越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巴掌,

    这下用的力气颇大,正中陈皮皮的脸庞,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指印儿。

    着陈皮皮毫不反抗,边的脸慢慢浮肿起。于敏心里忽然软,这段

    自己烦恼缠身,又远离亲人,平都是陈皮皮在身边嘘寒问暖,变着法儿逗自

    己开心。虽然恼恨他在自己身上犯下了大错,却又隐隐觉得对于个懵懂少年

    ,正对异性充满好奇,似乎也不上是罪大恶极!

    陈皮皮倒是没把于敏那巴掌放在心上,只是在脑子里不停地叫着,报应

    了,报应了!我早知道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没料到是现世报,如果今

    天没有她的内裤,大约报应会晚那么几天!这次我是完蛋了,只怕要死定了!

    还要死了又死,死得不能再死!

    只听于敏问:你老实,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你对我干过什么?

    陈皮皮知道事情败露,再想狡辩抵赖恐怕是过不了关。心想好汉做事好汉当,

    不对,应该是流氓做事流氓当,天经地义,责无旁贷!老老实实地把那晚的事情

    了。最后补充:我本只是想,但是完了想摸摸,然而摸完了还

    想摸,摸再摸,最后摸得塌糊涂发而不可收拾!终于摸成了大错。

    心里却想:我老实承认了,但是找些客观理由总算不上狡辩,于老师的身体

    的确是叫人了想摸,摸了还想摸,这也算不上我谎!

    于敏气得又在他脑袋上打了巴掌,:我给你害死了!结婚这么长

    都没怀孕,给你碰了下怀孕了。你叫我怎么办?她虽然是成年人,但毕

    业进了学校教书,自然没什么社会历。碰到这样的事情,难免心慌意乱六神

    无。

    心里想的也脱口而出。

    陈皮皮大吃惊:难怪齐齐没有怀孕,原落在她身上了!我还奇怪自己怎

    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原老天爷公平的很!不是不报,辰未到,辰到,

    自然要报。不过她我碰了下怀孕那也不尽然,我是碰了下又下,碰了

    无数下。

    此的陈皮皮还保留着趴在于敏身上的姿势,于敏的上衣也依旧敞开着,莹

    白光滑的乳房骄傲地矗立在陈皮皮的鼻尖下。乳香扑鼻,引人遐思。陈皮皮忍

    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在乳房上瞟瞟去。

    于敏见了,怒道:还!

    陈皮皮赶紧将目光上移,却碰到怒目圆睁的于敏,心虚地又将目光上移去,

    直到房顶。

    陈皮皮在房顶的角落到了只蜘蛛,十分羡慕,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那只蜘

    蛛挂上房顶去。

    于敏到这候才注意到两人的姿势不出的暧昧,和她老公趴在她身上的架

    势倒有几分相像。推了陈皮皮把,:下去。

    陈皮皮却给她推到了床里边,陈皮皮势靠在了墙边,歪跪在于敏身旁,耷

    拉着脑袋,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窗外天色渐渐暗下,屋里开始漆黑片,于敏靠在枕头上,也不去开灯。

    陈皮皮自然也不敢去开,他想了半天,从兜里掏出白天赢的钱,放到于敏

    手里,:我只有这些钱,做手术要是不够我再想办法。心里想:老天爷果

    然公平,这是偷她内裤赢的钱,现在物归原了!这才叫报应不爽,理所

    当然。

    于敏抬手又给了他巴掌,:我没有钱吗?这是钱的事情吗?

    陈皮皮赶紧闭紧了嘴巴,他发现自己只要开口,接下的定是于敏的巴

    掌。心里十分郁闷:我遇到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野蛮?轻则开口骂,动辄抬手

    打。难道我的头生是给她们打的?这自然是我生我的辰不对,

    下次再见那个算命的家伙倒是要请他算算了!

    于敏仍旧靠在那里发呆,陈皮皮忍了会儿,终于还是开口话,要不,

    我回去问问我,跟你结婚行不行?

    于敏‘扑哧’声笑出,骂:跟我结婚?

    你才几岁?还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我很稀罕你吗?为什么要嫁给你?

    我没人要了吗?忽然想到自己的丈夫宁愿去找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心

    头酸,声音哽咽起。

    女人笑,陈皮皮的脑袋灵光了。他拉住了于敏的手,:我对天发誓,

    愿意娶于老师做老婆,你等我几年,到我长大了,定娶你!

    于敏抽了下手,却没有抽出,心里却升出股暖意;我到现在,身边竟

    然没有个可以吐露心事的人!在这个城市,真心对待我的,恐怕只有这个孩子

    了!叹了口气,对陈皮皮:你回去吧!

    陈皮皮坐着没动,黑暗之中感觉于敏的手微微颤动,似乎正在哭泣。伸手到

    她脸上,摸到了手的泪水,陈皮皮边给她擦边:你别哭了!

    于敏这些日子以处处遇挫,心里积聚了无数委屈,想到丈夫的背叛,婆婆

    的无情,同事的无理,这哭再也停不下。越哭越是伤心,越哭声音越大。

    突然门口传敲门声,有人问:于老师,你没事吧?

    于敏听出是吴秀丽的声音,忽然想到自己和陈皮皮此衣冠不整地躺在床

    上,屋里又黑着灯,被人到真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赶紧收起哭声,:

    我没事。

    吴秀丽:那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于敏阵惊慌,:我没事,你回去吧!

    吴秀丽顿了下,:那,王任在你屋里吗?

    原吴秀丽担心王任会找上于敏,又怕于敏恼恨白天的事,特地于敏。

    却听到于敏的哭声,以为王任正在纠缠她。醋坛子打了个底儿朝上,执意

    要于敏开门查。

    于敏自然不肯开门。门里门外僵持住,各怀着自己的心思,谁也不肯让步。

    吴秀丽发狠:你不开门,我守在这里,不信他能在里面呆辈子!

    于敏怕陈皮皮出声,伸手拉陈皮皮的头到自己胸口,捂住了他的嘴。心里叫

    苦不迭;这下子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

    陈皮皮却不知道于敏的心思,见她把自己抱进了怀里,又惊又喜,心想:原

    老师也是喜欢我的!她又为什么要捂住我的嘴巴呢?啊!是了,定是要告诉

    我,这件事绝对不可声张,不能让外面的吴老师知道。于老师也太低估我的智

    商了,这也不懂的话我还能考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