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以后陈皮皮和帮伙伴在操场上踢球，直踢得热火朝天挥汗如雨。于敏
从操场边过，朝他喊；陈皮皮，陈皮皮你怎么还不回家？你不怕你妈修理你啊？
陈皮皮得意洋洋地撒谎；我妈没在家，我没钥匙！于敏半信半疑地着他。陈皮
皮嬉皮笑脸的对着她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个胜利的手势。于敏瞪了他眼；你玩
儿起还挺卖力的嘛！你怎么不知道把这股劲儿使在学习上？
操场边溜儿着群人，轮不到上场的男生攥着拳头瞪着眼睛给场上的人
加油，球门头还着几个女生，边着他们踢球边叽叽喳喳地叫喊，偶然交头
接耳几句，引起阵哄笑。陈皮皮越发踢得意气风发，吆喝着指挥队友传球。
齐齐从另头跑过，老远喊；皮皮！皮皮！你过。自从那次以后齐齐
叫陈皮皮的候变得非常理直气壮，而且把他名字前面的‘陈’也抹去了。陈
皮皮没听见，球门这边的女生却听见了，有人起哄；陈皮皮陈皮皮你女朋友叫
你呢！听得齐齐脸有些发烧，却并不反驳，只本正经地绷着脸摆出副严肃的
表情。
陈皮皮转过身，见齐齐在场边勾着手示意他过去，他朝齐齐跑了几步，却
又转身回去，抱了地上的皮球才过。齐齐面无表情的对他；我妈今天在单位
值班儿要晚回，我爸去部队了，今天我家做作业吧！陈皮皮心里轻轻跳，
心虚地了周围，离他们最近的人也有二十几米，但是所有的人却都在着他。
陈皮皮突然懊悔自己刚才抱了皮球过，这样丢下皮球跟齐齐走实在有
不好意思，他犹豫了下，试探着；那个，那个要不我踢完这场球再去？齐齐
把眼睛翻；随你的便，爱去不去！转身气冲冲地走了，把脑后的马尾辫甩得四
下直飞。
接下陈皮皮的球踢得自然难免会有些三心二意，不留神在过人的候被
对手脚下绊，摔了个狗吃屎，啃了嘴青草。引起女生片大笑，忍不住恼羞
成怒，对着绊倒他的男生推了几把，对手高了他年级，自然不肯示弱，两人扭
打在起。球场之上最讲究团结，队友免不了上帮忙，两队人马由此战成团，
打得难解难分。球场上拳头与脚丫齐飞，球鞋同袜子共舞，杀气漫天惨叫
动地。
混战之中，陈皮皮的背上中了记无影脚，脖子也不知被谁的九阴白骨爪抓
出几道血痕，气的大叫；操你的不讲规矩，怎么用指甲挠的？刚才是谁抓我
的？刚才是谁抓我的？哎哟！我操！脸上又被打中了拳。
早有女生去报告老师，班任不在，正遇上要回家的于敏，听到有人打架，
慌得赶紧叫了住校的王任同，才把伙人呵斥住。众人七嘴八舌各自为自己
辩解，直过了半个多才把原由弄清楚。于敏了表，想菜场早已经关门，
菜是肯定买不成了，气的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去打陈皮皮，却被王任拦住了，
；于老师你可不能打，打坏了孩子没法给家长们交代。
于敏叫两队人面对面成排，向对面的人鞠四十个躬，鞠个躬嘴里得
声对不起。陈皮皮趁鞠躬的候踢了对面的男生脚，那男生痛得叫了声，
举手告状；老师陈皮皮踢我。在旁边的王任假装没听到，板着脸凶那个男生
；叫什么叫！老实好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七，吃了饭程月在厨房洗碗，陈皮皮在外面大声；妈
妈今天我作业很多，我得回房做作业了，你可不准使唤我！等程月答应了，
才去把自己房的门使劲儿关了下，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到了齐齐家，按门铃听见齐齐凶巴巴的在里面问；谁？陈皮皮坏笑着
；快开门，我是相公！门却没开，只听见齐齐在里面恶狠狠的声音；谁是相公？
你是相公吗？那你今天晚上别想和牌了！陈皮皮死皮赖脸的和她纠缠；不停牌我
开杠，连开三个杠我不输钱了。等了半天，齐齐才在里面了个字。
齐齐；滚！
陈皮皮不死心，继续在门口叫；齐齐，齐齐，齐齐在家吗？齐齐没好气的在
里面踢了门脚；不在！
陈皮皮无计可施，挠了挠脑袋，去地上捡了张纸片，吐了口唾沫在上
面去把猫眼儿糊住了，高声；你真不开门啊？不开我走了！跺着脚下了几阶楼
梯，马上又转回，守在门口等齐齐开门。
齐齐靠在门是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耳朵却竖起听外面的动静儿。心里
面早开了七八十次门，碍着面子却不肯放陈皮皮进。又过了会儿，听外面没
有声音，拿眼从猫眼儿里往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不清。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也听不到响声，赶忙打开门，门口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个人影儿？心里
阵委屈，‘哇’的声哭了出。
回到自己屋里，把床上的枕头当陈皮皮狠狠地砸了几拳，不解恨，丢在地上
又踩了若干脚。突然听到窗外有口哨儿声，推开窗户，陈皮皮正仰着头往上，
双手抱着脑袋做出个投降的姿势。喊；快开门吧！再不开我从下水管往上爬了。
齐齐顺手抄起本书朝他砸了下去。却见陈皮皮猫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溜
烟儿地向着楼道跑去。
齐齐跑着去把门锁开了，让门虚掩着，自己转身回房，背身坐在床上。不
会听见有人进，走到自己卧室门口，推开了门。齐齐头也不回骂了句；滚
出去！听见爸爸的声音；这孩子！怎么话的？你爸爸不能开你的门吗？回头
，正是爸爸钟凡在门口。顿慌了，吐了吐舌头，尴尬着叫了声；爸爸回
了？
钟凡走进把地上的枕头捡起，拍了拍放到床上，问；今天是谁把你的火
药桶着了？发这么大脾气！是你？齐齐赶紧扯开了话题；今天值班，
九才能回。钟凡‘嗯’了声，边朝外走边；你怎么这么粗心，连门也不
关好！进偷怎么办？齐齐撒了个娇；爸爸在家里藏了什么宝贝东西，这么
怕偷的？钟凡哈哈笑；我的宝贝是你了，我可天天担心你被偷偷了去呢！
这句话让齐齐下子想到了陈皮皮，脸上红，心里却甜。跑到门口抓了
双鞋套上脚往外跑。听见钟凡在身后叫；你要去哪里啊？再披件衣服！她的人
已经到了楼梯拐角，远远地扔下句；我去买东西。
在楼下也没找到陈皮皮，直走到陈皮皮家的楼下，抬头他家的窗户里
亮着灯，知道陈皮皮定已经回去，人懒洋洋地靠在楼梯扶手旁，若有所失。
身后忽然伸只胳膊，把自己拦腰抱住。吓了齐齐跳，回头到了张脸，
三分奸诈七分狡黠，头鸟窝，正是陈皮皮。
经过这番折腾，齐齐早忘了生气的事！拍着自己的胸口；皮皮你吓死
我了。陈皮皮把她抱得紧紧的，；我才是差儿被吓死的那个人呢！刚才真是
危险，差被我岳父捉住了。
齐齐任他抱着，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面。陈皮皮的嘴唇在她的脸颊旁蹭
蹭去，痒痒的，从脸上直痒到心里。齐齐回头亲了陈皮皮口，陈皮皮登
骨软荕酥如同中了化骨绵掌。两人吻在起，如胶似漆连绵不绝。陈皮皮要摸，
齐齐松开了裤带让他的手伸了进去。陈皮皮摸到了滑腻腻的片，如同赤脚走
进了沼泽，中指很容易滑进了屄里。齐齐哑着嗓子‘呀’了声，气喘不已。
陈皮皮自然的弯起中指向上提了下，正好压在阴蒂上面，齐齐长哼了声，双
腿软，差摔倒，赶紧反手扶住了陈皮皮。；是那里！
陈皮皮不停地重复刚才的动作，刺激的齐齐两腿直打哆嗦，整个人都瘫倒
在陈皮皮的身上。陈皮皮觉得手掌中下子多了许多液体，吓了跳，声问齐
齐；你刚才是不是尿了？齐齐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喘着粗气，拧着
双腿把陈皮皮的手夹在腿。
不知过了多久，陈皮皮突然嘿嘿笑，把手在齐齐的脸前晃了晃。齐齐用头
顶了下他的头，在他耳朵边声；不许笑！又过了会儿，齐齐也‘扑哧’
声笑了。陈皮皮问；你笑什么？没想到齐齐已经转了思路，；我刚才骂我爸
爸了，我叫他‘滚出去’，嘻嘻！哎呀！我得回去了，咱们呆了这么久，我爸爸
会下找我的。
陈皮皮把齐齐送到了她家的楼道前，齐齐又想起了操场的事，不甘心这
样饶了他，曲起两根手指，在陈皮皮的后脑勺上敲了记，；明天早上在公车
等我，我没不准上车，我要是迟到了你得陪着我起迟到。陈皮皮惴惴不安
地问；如果你明天不上学呢？齐齐莞尔笑；那你等我天。
两人正要分开，突然远处有人话的声音传。陈皮皮伸头望，隐隐约约
有人正朝他们的方向走，齐齐拉了他把，两人闪身躲到了楼梯下面。楼梯下
面放了些纸箱，两人蹲在其中。怕被人发现，紧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生怕
弄出声响。
人越走越近，在楼道口停下了，个女人；好了，你送到我这里吧！我
自己上去行了。又个男人的声音；我真舍不得叫你走，你老公不是不在吗？
你让我上去好不好？对话声传进两人耳朵，两人不由得同震了下，心里想的
也出奇的致。齐齐想的是；那是，是我的！陈皮皮想到的也样；是
齐齐的，是齐齐的胡玫！这声音对他们两个实在太过熟悉，只听句，
已经可以断定绝对是胡玫。
只听胡玫；他是不在！可我女儿还在家呢！男人顿了下，；那好，你
再让我亲亲吧，让我再闻闻你的味道。胡玫轻声笑，；还闻什么，刚才我全
身上下哪里没有给你——嗯！阵‘啧啧’的亲吻声音，下面的话没有出。
陈皮皮慢慢地探出头，从暗处外面，可以清楚地到胡玫背朝他们和
个男人抱在起接吻，那个男人的手摸在胡玫的屁股上，在屁股沟的位置上下摩
擦着，等到两人分开，那男人；玫，你摸摸，我又硬起了。只见胡玫把手
在他的胯摸索了几下，昵声；真怕了你这没完没了的坏蛋，刚刚才——怎么
又这个样子了？男人邪邪地笑着，手从腰向下伸进了胡玫的裤子里。胡玫忙扯他
的手臂，；别胡闹！心给人见了。
陈皮皮感到挨着他的齐齐身子不住颤动着，似乎在发抖。怕她忍不住冲出去，
伸手抓住了她的只手，另只手拍了拍她头顶。只觉得齐齐手上片冰凉，似
乎没有了丝热气。
这听男人；你用嘴帮我下吧！我硬的不行了。胡玫摇摇头，；不
行，我得回去了，你听话，以后还有机会。男人还在坚持；两口，两口行不
行？胡玫犹豫了下，口气没了刚才坚决；这样，不太好吧！万——男人她
的态有了松动，拉开拉链把鸡巴掏了出，在手里上下抖着，；你，都
这么硬了。
胡玫朝四周，才慢慢蹲下身子，把鸡巴含进了嘴里。男人叉开双腿，用
手按着胡玫的头，腹挺挺的把鸡巴往胡玫嘴里面送，口中发出十分享受的
呻吟。很快轻微的水渍声传出，‘咕唧，咕唧’不紧不慢地响着，不出的
淫秽。听得陈皮皮不由自咽了口唾沫。
男人十分兴奋，开始加快了鸡巴往胡玫嘴里插的速。到后已经完全顾不
上胡玫受不受得了，拼命地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按，屁股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向前
顶着，鸡巴完全插进了胡玫的嘴里，睾丸打在胡玫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
响。连续几次的深插后男人叫了声，停住了，手还是紧紧地把胡玫的头按着。
过了会儿，胡玫挪开了头，往地上吐了口什么东西，抬头着他；你倒是
轻，我都喘不过气儿了！你，都吐不出了，刚才全射进喉咙里面去了。
男人把她拉起，也不管胡玫嘴里的味道，和她亲了个嘴儿。嘿嘿地笑着，
得胡玫爱怜地戳了下他的额头，；瞧你这傻样儿！现在舒服了吧？我得上
去了，你赶快回去吧！
胡玫着男人走远了，才转身上楼。等脚步声远去，陈皮皮才和齐齐从楼梯
后面出。齐齐低着头，已经泪流满面，全身抖个不停。陈皮皮给她擦去眼泪，
想要安慰她几句，却不知该什么好，相对无言。
过了好久，齐齐的情绪才平稳了些，靠在墙上，幽幽地对陈皮皮；将，
要是爸爸离婚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想他们离婚。陈皮皮拍着她的肩膀安慰
；也许不会，我们不对别人，谁也不会知道。心里却有些茫然，隐隐觉得大人
的世界实在难以琢磨，未要发生什么变故只怕并不是他们两人能掌控的。
着齐齐上了楼，陈皮皮转身回家，却发现自己的鸡巴居然直硬胀着。回
想刚才的情形，觉得十分刺激。也没法把那淫荡的幕和平爽朗可亲的胡玫联
系在起，又想到齐齐刚才那么伤心，自己这样子只怕有对不起她。自己干笑
了几声，表示了对自己下流无耻的理解。
陈皮皮心翼翼地把房门打开了条缝隙，眯着眼朝里。客厅里开着电视，
程月却不在。陈皮皮趁机飞快地溜回自己的房，却到程月正坐在他的床
上剪脚指甲，身边放了条长短称心粗细合宜的棍子。陈皮皮干笑了声，；
，我刚才只是下去撒了泡尿而已。程月头也没抬；是吗？从吃完饭尿到现
在？你尿了条长江吗？陈皮皮贴了墙根儿，警惕地注意着的手；那个，我，
刚巧，正好碰到了同学，玩儿了下。
程月还在剪着指甲，气定神闲的如同位武林，；我要打你十下。
陈皮皮；五下！程月；八下。陈皮皮；七下！程月优雅地放下指甲刀，
拿起棍子跳下床，；成交。陈皮皮马上补充；不能很重。程月；我不是打
你没做作业出去玩儿，是打你刚才撒谎！眼光突然停留在陈皮皮的脸上，眨不
眨地盯着他，陈皮皮被得心里发毛，试探着问；，你不会是准备用棍子
打我的脸吧？这可是犯规的。
程月还是着他，脸上表情有些古怪，不上生气还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