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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81-90)(1/2)

    作者:八婆kk字数:27055

    、(12鲜币)利益

    pter。81

    南觉原本坐在客房里,思索半天,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和叶晨说清楚,走到叶晨卧室的门外却听见了他房里少儿不宜的动静。门板因为房内二人的动作,不断震动,时不时的从门缝里飘来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南觉识趣地没有打扰,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到了安娜赤裸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景象。南觉好笑地摇摇头,甩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遐想。他这是禁欲了太久,所以才会对像安娜这样的小女人有了欲望麽?

    但安娜成熟又火辣的身体完全就不像个二十岁的女孩儿。想至此,南觉的喉结又不禁上下动了动。在越家大宅时,他经常会在走过越飞房间时听见房内打得火热的二人。那销魂又勾人的呻吟声,让他第次听见时就给安娜贴上了狐狸精的标签。

    可是,刚才在大雨中,南觉明明就看到了另外个安娜。深沈又神秘,背负著不为人知的秘密,又充满人格魅力的──女人。他居然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就把这个小他十岁的安娜当作女人看了。

    而且南觉还不得不承认,他深深被这个小女人吸引。

    南觉无语地望著天花板,他现在这是在想些什麽?现在的他,可有比性爱更加重要的事情在眼前。再次用力甩甩头,南觉懊恼地关上门,抛开所有乱七八糟下流的杂念,专心致志地开始构思策划如何可以报复越程俊的计划。

    於此同时,在叶晨的卧室内旖旎还在继续,两个人已经转移阵地,倒在床上厮磨了。

    丝滑的床被因为两个人大幅度的动作起了许多褶皱,像是个螺旋形的漩涡,而欢爱中的这对人就是陷入无尽欲望,在漩涡内无法逃脱的,只能在天旋地转之中,抵死缠绵。

    叶晨就那样用最传统的姿势压在安娜身上,下身的动作比起刚开始的猛烈要缓和很多,只是九浅深,时而轻柔时而霸道的占有。这种轻柔的动作让安娜很不习惯,她竟会因为叶晨爱怜的攻势而想起越家大宅里那个对她百般宠爱的越飞。

    “在想什麽?”叶晨加大了下身地力道,唤醒游神中的安娜。这个女人也太打击他的自信了,明明在他床上她居然也可以走神想别的,“你找死麽?”

    安娜好笑地用小腿勾住叶晨精壮的胯部,抬高腰身迎合他的顶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得好像是因为他不行所以她不得不开小差的样子。叶晨不悦,报复心作祟让他低头狠狠吸允她胸前挺翘的柔软。大手还非常恶意地压著她的小腹,感觉自己的分身在她体内冲刺。

    感觉到了叶晨报复性的行为,安娜哭笑不得,低声在叶晨耳边夸张地讨好呻吟:“好大好大好舒服,再用力点嗯”

    “别装了。”叶晨最受不了女人在床榻上假装舒服,他另只空闲的手轻拍了下安娜的脸颊,开始说正题,“我不信任南觉。”

    “啊啊”这下不是装的,安娜不明白为何叶晨会在做爱的时候提正事,但还是很配合地正经起来,老老实实回答,“他很重要南觉知道那十亿在哪里啊,轻点!”

    听安娜的话,叶晨下子变得很激动,那十亿可是他和科威特交易的重要资金,若是南觉可以帮他找到那笔钱的话,那麽父亲就不得不考虑他做叶家当家的可能性了。

    “钱在哪里?”叶晨边俯在安娜的耳边问,边加大马力进出。

    安娜紧抓著身下的床单,痛和快感交杂,让她无暇他顾:“他不知道具体位置嗯,只是知道那钱在越家”

    “什麽?!”在越家?!叶晨心里咒骂越氏夫妇不是人,在害死了安娜父亲,剥夺了父女两人的切之後,再将原本刘老爷逃税的公款并私吞。这对夫妇著实是心狠手辣,“你怎知是真的?”

    安娜摇摇头,呻吟闷哼了几声,随後喘息著回答:“我不知道,也不能确定嗯但这至少是个突破,我只能相信他了毕竟,我们是同盟”

    她并没有多少选择,所以安娜宁愿相信南觉的话是真的。

    因为,现在南觉是安娜的同盟,他们是互相依赖的存在。

    “呵?”叶晨平时不喜欢咬文嚼字,但他却直纠结於安娜的这个用词,让他怎麽样都无法释怀,“为什麽和我是合作,和他就是同盟?”

    南觉和叶晨都注意到了,安娜以合作夥伴来称呼叶晨,而她却叫南觉是同盟。同盟和合作,听上去就像是个词,同样都是互相帮助的意思。但同盟和合作最大的区别便在於,同盟有共同的战略目标,而合作只不过是按照约定各自分享利益和承担风险。

    “因为你我是各取所需啊互相帮助的同时,也是互相利用”安娜好不容易因为叶晨放慢了速度说了句完整的话,但话刚说完却又换来了他似是惩罚的大力冲撞。

    各取所需?也亏这个女人说得出口。叶晨更加没好气地咬了下安娜的锁骨,他有些诱惑地抬眼注视著她如同群星般璀璨的眸子:“你也会和南觉做这种事麽?”

    惊愕於他难得完整的句子,也纳闷与如此诱惑勾人的神情会运用在叶晨那张冷俊的脸上,安娜半晌没有回答,盯著叶晨眼旁的那颗泪滴纹身发愣,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跑出好多断断续续的娇喘。

    “不说麽?”叶晨不乐意了,她不回答的话,他就当她是默认了。“还是你早和他睡了?”

    这是哪里跑来的酸味?安娜扑闪著那双无辜灵动的眼睛,“你说什麽呀?不是说了麽,你是大爷,所以给你特权,咱们是合作关系,南觉是同盟,没带额外服务的”

    叶晨无奈,也只有她才会怎麽褒贬自己,把自己说得像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也许,就是在安娜的潜意识深处,她就是将自己当作了个靠身体达到目的的女人。既然上天给了她安娜做为女人的优势,她又为自己争取到了令人神魂颠倒的资本,那就得物尽其用,可安娜却依旧为此而感觉羞辱。

    额外服务叶晨翻了个白眼,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讨债的和欠债的到房东和房主,这实质性的变化都没有差别,他们之间总是不平等。

    这也是叶晨最纠结的地方。明明说了要合作,他们就应该是平等的。就连安娜自己都和南觉说要平等待遇。可每次当安娜独自面对他时,她就又没了气焰,化身只听话的小猫。

    曾经,他很享受安娜的尊敬和惧怕。这是叶晨赖以生存的方式,别人尊敬他,仰慕他,追随他,都是寄予害怕的基础的。

    什麽时候起,叶晨竟开始讨厌起了这种他适应了大半辈子的畏惧。

    尤其是当他在安娜的眼里看到了因为没有尊严地讨好他而存在的,深深的耻辱。

    、(12鲜币)心疼

    pter。82

    “越少爷,以後我们鑫家还都得靠你了啊。”鑫先生谄媚地在越飞的新办公室里,眉飞色舞地感激越飞的慷慨相助,将他比作菩萨转世,有著佛祖的慈悲,又夸奖他年轻有为,将来定可以超越他的父母带领越氏集团成为全球最强大的企业。

    越飞麻木地听著鑫先生不切实际的阿谀奉承,他有些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鑫先生可以离开了:“鑫先生,我累了。”

    “那我就不打扰越少爷你休息了啊。”鑫先生脸献媚的笑容,步三点头地後退离开越飞豪华的新办公室。

    现在在总公司上班,切都和原来不样了。办公室里的所有家具都是最好的,工资也从月薪晋级成为年薪和分红。现在的越飞,是越氏集团指日可待的继承人。

    短短的个月时间内,越飞借著鑫先生的帮助,成功跻身越氏集团的董事会,不顾父母的阻挠,赢得了董事会其他股东的看好和青睐。回想起安娜与他分手时决绝离开之前所说的那句话,越飞就更加坚定自己的目标。

    当时,安娜说等他足够强大到不需要靠父母的时候再去找她。越飞现在就是拼了命地在朝那个方向努力。等到他在公司里有了更加多的发言权,他就会开始剥夺越氏夫妇所持有的股份,然後成为越氏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继承人。

    到那个时候,越夫人就再也不能够阻止他和安娜之间的事了。只有越飞变得足够强大,他才能够保护好安娜。

    安娜的离开全是因为他的幼稚和懦弱,如果当初他够努力够强大,那他就不可能会让越夫人有机可乘给他下药,害得安娜离开她。想起安娜头也不回离开的狠心,越飞浑身又开始颤抖起来,那日心碎时所体会到的绝望和悲伤再度席卷而来,想要将他吞噬进无边的黑暗。

    “f!”刚走进越飞的办公室就看见他浑身发抖的模样,徐南茜丢掉手中的杂志,急急忙忙地跑到越飞身後抱住他,“身体不舒服麽?要不要去看医生?”

    越飞无法从回忆中逃离出来,这个月来他几乎每晚都会重温次这种让他痛不欲生的心痛。当初那晚,明明他有计划好要求婚的,可事情居然会演变到那种地步。越飞从来没有预料到,安娜会那麽狠心地离开他。

    她甚至不愿听他的解释,不给他任何补偿的机会,就那样果断地决定分手。

    那晚,越飞是实实在在地体会了下心被践踏蹂躏的感觉。

    由於徐南茜的匆忙,办公室的门还是大开著的,房内的两人个太专注於回忆还有个心急如焚,早就忽略了其他,所以都没有注意到办公室的门外还站著个表情丰富的外人。

    良久,越飞终於整理好了情绪,恢复了原样,他冷淡地推开抱著他的徐南茜,走到办公室的另头问:“你有事麽?”

    徐南茜对越飞的冷淡和疏远很是失望,她俏丽的容颜上多了几分无奈:“今天的城的八卦杂志写了三页关於你的报道,本是想要来给你看的。”

    说完,徐南茜捡起被她扔在地上放到越飞的办公桌上。看越飞直是背对著她,徐南茜识趣地鞠了躬:“不打扰你了。”

    “慢著。”越飞突然叫住徐南茜。

    徐南茜欣喜地回头:“嗯?”这个月来,越飞再也没有给她看过好脸色,他的疏远和冷漠,每日都折磨著她。

    “以後别在叫我f了,那不是你能叫的。”越飞淡淡地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漫不经心地对眼前的徐南茜说出最残忍的话,“还有,我会和人事部说,以後就让秘书部的moll负责我这边,你不用再来了。”

    徐南茜身侧的拳头紧握,她泪眼汪汪地看著越飞:“你怎麽可以那麽对我,明明那晚的时候你说过”

    “闭嘴!”越飞呵斥徐南茜的不知好歹,那晚他被越夫人下了药,发生的切都是他的噩梦,“那晚你我都知道发生了什麽,我母亲策划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参与了多少,但我觉得你应该庆幸我的不计较。若真的要和你算账的话,你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徐南茜不敢相信平日里温柔又礼貌的越飞会有这样恶劣的面,她无辜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泪珠就不受控制地顺著脸颊滑了下来:“别这样,我只是很爱你而已呜呜”

    越飞轻笑声,藐视著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清纯小女人,换作是别的男人早就上前安慰了,怎会像他般动不动地坐在牛皮办公椅上看好戏?

    “爱我?收起你那假惺惺的作态。你根本不懂爱”扭捏装纯又喜欢哭哭啼啼的,讨厌死了。越飞厌恶地移开视线,不愿意在花费口舌和徐南茜好脾气地解释什麽,用最简短的话回答说,“在我改变主意开除你之前离开我的办公室。”

    徐南茜哽咽著点点头,

    低声如同个乖宝宝般:“总经理我知道错了,千万别开除我,我什麽都愿意做”

    “快给我消失!”越飞瞪了眼徐南茜,她是听不懂人话麽?

    徐南茜哭著从越飞的办公室离开,越飞精疲力竭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扫了眼办公桌上的杂志。

    红色醒目的大标题横扫整个页面,整整三张都是有关他越飞的私生活的。上面匆匆带过越飞和神秘少女安娜的恋情,重点描写著他高额的私生活开销以及最近强势进入越氏集团的事情。

    文章页面的右上角,有张安娜和他共同出席越氏音乐会的照片。女孩美丽夺目的笑容让越飞心跳加速,酒红色的波浪长发随和地摆在肩膀的侧,就是那最漫不经心的美才美得夺人心魂。

    指尖眷恋地触碰著杂志里女孩的脸颊,冰冷又薄破的纸似乎是在嘲笑著越飞的狼狈。他居然只能坐在办公室里触碰杂志上的她。这样疯狂地想念个人,越飞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果告诉安娜的话,她也只会不以为然地笑他变态吧?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铃铃地响起,越飞扫了眼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底楼前台打来的内线电话。

    “嗯?”上扬的尾音,他疲了,倦了,心累了,连多余的话也不想说了。

    “总经理,刚才有个慈善机构的小姐的情况下来找你,可是没过多久我就看到她离开了,我担心她可能是没有找到经理办公室”

    “慈善机构?”他确实好像有和母亲朋友的慈善公司预约过今日要会面谈赞助的事情,“那这个小姐现在人呢?对方有留联系方式麽?”

    “嗯,是个叫安娜的小姐,但她没有愿意留联系方式。”

    越飞听後完全是懵了。对啊,他怎麽忘了,在慈善拍卖会上,母亲是介绍了安娜去那里工作的。越飞怔怔地挂上电话,她定是跑到办公室门外的时候看到他和徐南茜的时候误会什麽了,所以才没有进来谈赞助的事情吧

    每次徐南茜和他在起的时候,安娜似乎总能撞见。

    是他运气太背还是徐南茜运气太好?

    越飞万般无奈地看著杂志上的安娜,对著空气喃喃自语地感叹道:“你怎麽就那麽会挑时间呢?”

    、(9鲜币)逼问

    pter。83

    安娜本没有想要来见越飞的。纯粹是因为慈善机构里的人知道安娜与越飞曾经的关系,所以让安娜去越氏集团总公司拉赞助。虽说安娜有想过要推脱婉拒,但她根本就无法拒绝去看看越飞动向的这个提议,她真的很想要知道越飞现在还好不好。

    不过,当安娜站在办公室门外看见徐南茜的存在时,她就彻底没有了兴趣知道越飞过得如何。她还以为越飞依旧会因为两人分手的关系而消愁,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安娜所有情绪在看到越飞和徐南茜相拥的那刻就全部被毁於旦。

    明明就不过是拥抱,没有亲吻,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但谁都可以,就是徐南茜不行。因为徐南茜是在那晚和越飞出轨的人,在她所谓的生日的那晚,在原本越飞会和她求婚的那晚。

    安娜压抑著自己所有苦涩的情绪,攥紧了手中本厚厚的慈善宣传书,离开了越氏集团的大厦,驾车前往了城郊区的所医院与叶晨和南觉会和。

    走进叶晨事先通知她的病房,安娜第眼看到的便是被绑在病床上的徐小柔。医院里的病床上总有捆绑带,为了镇静病人时用的,徐小柔手脚都被固定,动弹不得。她嘴里还被塞了大块纱布,她见到安娜时拼命尖叫,却只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向安娜求救。

    安娜朝南觉和叶晨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打碎徐小柔的所有期待:“你们动作真快。”

    南觉脸上始终有几分犹豫,刚才劝说了叶晨半天,叶晨理都不理他,现在安娜来了,南觉觉得自己有必要再次尝试说服安娜:“现在才下午两点,你们打算做坏事的话,这也未免有些早了点吧?这医院来来往往都是人呢。”

    “这里是监护区,大部分都是些植物人,来这里巡逻的医生不多。”安娜随口搪塞南觉,知道他还是有些踌躇,她笑著再次解释说,“现在负责监控摄像的保安有午休,天之中也只有这麽短短的空档能够让我们利用,所以我们只有二十分锺的时间。”

    南觉还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被安娜打断了:“南觉,如果可以的话,能否麻烦你现在去趟保安室,将监控录像给删除,我不想要留下证据。”

    叶晨意味深长地瞥了安娜眼,随即又挑衅地看著南觉,仿佛在等待他的主动离开。南觉知道安娜是故意要支开他。他明白安娜的理由,毕竟他刚加入计划,还没有向安娜和叶晨展示过多少忠诚,他们不信任他是正常的。

    “唉,你们抓紧,二十分锺後那些保安们旦回到监控室里我就不能帮你们什麽.”南觉好言告诫了番才离开了病房。

    叶晨确认南觉走远之後从口袋里取出了个带有针头的注射器,递给了安娜,他淡淡地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床上的徐小柔听了叶晨的话後,害怕地浑身发抖,大力地扭动著身子试图挣脱那些捆绑带的束缚。这些人究竟是谁?她从来没有见过他们!难不成,是她哪个病患的家属?那样的话就更不行了,个可怕的猜想出现在徐小柔的脑海里。

    那个冷酷的西装男人说要以牙还牙,难不成那个注射器里是肾上腺素麽?

    “唔!唔唔唔!”徐小柔奋力地摇著头,刹时间,脸上便布满了泪痕。想到了那些被她用肾上腺素杀死的病人死前的痛苦和垂死挣扎,她的大脑就片空白,背後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浸湿。

    “好吵。”叶晨觉得徐小柔的声音刺耳,若是当初不做这种缺德事,她现在也不至於落得这种田地,他不轻不重地用大掌拍了下徐小柔的脸颊,示意她闭嘴。

    安娜拿著注射器在徐小柔的面前挥了挥,微笑著恐吓道:“你应该知道这针筒里有什麽吧?你定知道5mg就足以杀掉任何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更何况是那些本来就身体不好的病患?”

    “唔唔唔!”徐小柔绝望地摇著头,紧盯著安娜的眼神仿佛在说让我解释吧,我可以解释。

    叶晨见安娜没有直接给徐小柔注射肾上腺素,以为安娜是不敢,他推了推安娜的肩膀催促说:“抓紧,就十五分锺了。”

    想起自己慈爱的父亲客死他乡,还是被徐小柔这个女人亲手断送在病床上的,安娜满腔的仇恨和愤怒都在瞬间宣泄出来,她举起注射器,狠狠地扎在了徐小柔的大腿上。

    “唔!”徐小柔惊声叫道,声音却全部被堵在那层层纱布之中。

    安娜露出个诡异的笑容,仿佛刚才将注射器扎在徐小柔大腿上的是另外个人似得,她语气轻柔地告诫道:“嘘,我帮你把纱布拿出来,你可不要大声叫哦?”

    徐小柔脸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她听安娜愿意给她说话开脱的机会,连忙激动地点点头,吱吱唔唔了好会儿,似乎是在保证她绝对不会大吼大叫。

    安娜缓缓取出徐小柔嘴里的纱布,她另只手还握著那支注射器:“不许叫听到没有,你叫,我就将针筒里的肾上腺素,全部注射进你的血液。”说完,她还恐吓性地小幅度按下活塞芯杆。

    “说,这些年来杀掉的病患都是谁致使你杀的?”安娜继续握著注射器,两只明亮的眼睛死盯著徐小柔的双目,不想要错过她眼里的分毫。

    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

    、(9鲜币)失手

    pter。84

    徐小柔吞了口唾沫,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我自己”

    “哼?你自己?”安娜冷笑,面不改色地将注射器里的液体再度注射小部分进入徐小柔。“你真的是厉害,这三年间杀的全都是国际上金融界的人物呢”

    徐小柔感觉到了大腿肌肉下被注射进凉凉的液体,她泪如雨下,急忙制止:“别再注射了!我说,我说是越氏夫妇,他们三年来要求我为他们解决那些人的,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

    “好个奉命行事,你难道以为就因为越氏夫妇指使你去杀人,你就没有任何责任了么?你滥用你医生的权利,神不知鬼不觉地为越家铲去了那么多绊脚石,这些年来定收了他们不少钱吧?”安娜捏着徐小柔的下巴,像看砂石尘埃般看待徐小柔,像她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医生。

    徐小柔不回答,听见病房外的不远处好像有脚步声,便扯开嗓子,卯足了全力地大叫道:“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叶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安娜眼,他个箭步冲到病床前将纱布塞进了徐小柔的嘴里,又在同时间握住安娜的手,帮她按下了芯杆,将针筒内的所有液体并注射进了徐小柔的体内。徐小柔继续放声大叫,可声音根本穿不出去,全都被纱布化解变成热气和湿气。

    安娜责怪叶晨地突然插手,她斜睨着他问道:“都录下来了么?”

    “嗯,都在录音带里了。”叶晨点点头回答。

    那就好。安娜满意地想着。

    就在安娜想要离开时,病床上的徐小柔突然面色变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她似乎是呼吸困难,努力深吸氧气却无法得到任何的解脱。安娜害怕徐小柔在玩什么花招,所以并没有上前帮助。谁知,徐小柔竟开始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她的嘴唇呈现青紫,嘴里的白色纱布上,逐渐被粉红色泡沫样的痰打湿。

    这不可能啊,注射的是安眠药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临床反应?呼吸困难,剧烈咳嗽,口唇紫绀这不是肾上腺素中毒的症状么?安娜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叶晨:“你居然换了针筒里的药剂!?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用安眠药的么!”

    那晚,安娜以为自己已经和叶晨很明确地交代清楚了,她要将徐小柔交给警方处理,叶晨虽然不乐意但他也同意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尔反尔,自作主张地更换了注射器里的药剂。

    安娜不是医生,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因为肾上腺素而引发的中毒症状应该如何采取急救措施。她想要帮助徐小柔,但是将纱布从她口里取出的时候为时已晚,徐小柔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没气了。”叶晨从容不迫地提醒着安娜他们应该快点离开病房,“我们没时间了。”

    安娜怔怔地从徐小柔的大腿上拔出那个注射器,大脑还没有从刚才所发生的那切中缓和过来。病床上的徐小柔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面色煞白毫无血色可言,额上还有没有干透的汗珠,双唇发紫,嘴角还有粉红色的泡沫。

    个活生生的人,就那样死在她面前。安娜觉得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股恶心的死亡味道,纯粹是心理作用,但她就是讨厌那股味道,她再也不想要和床上的那具尸体共处室,可良心却无法逃避是自己亲手杀害了徐小柔的事实。

    “该走了。”叶晨再次催促道,他拉起失魂落魄的安娜离开病房,在医院的大门口在车里与南觉会合。

    坐在车中时,狭小的空间让安娜非常压抑,她的声不吭引起了南觉的注意。南觉细心地发现安娜的不对劲,不禁关切地问:“,你还好么?”

    “我很不好。”安娜虽是在回答南觉,眼睛却始终盯着反光镜里的叶晨,“计划没有像我想象的那般进行。”

    “出了什么事?”南觉心里紧,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叶晨冷哼了声,代替安娜回答南觉道:“徐小柔死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经过我同意就偷偷换了注射器里的药剂么?”安娜愤愤不平地跳了起来,捏着拳头就狠狠往叶晨肩膀上捶去,“你是诚心和我过不去么?你凭什么决定徐小柔的生死?我们不都说好了要把她交给法律制裁了么?!”

    叶晨被安娜的敲打闹得心烦意乱,他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公路边,随即转过身同安娜理论:“你就这点决心?那样就想要报仇?”

    “叶晨你什么意思?!”安娜很少如此不规矩地和叶晨大吼大叫,可今天叶晨真的是触犯了她的底线,她从来没有预料过谁会因为她而死,“你也就这点胆子和决心。”叶晨故意激怒安娜,好让她可以不再愧疚和伤心,说的话也比平日里要多,硬是说了好长的句子,“这些人当初怎么对待你爸的,你忘了么?”这句话,也不顾忌南觉的存在,好在南觉并没有放在心上。若是追究起来,就有太多值得怀疑的地方了。

    对啊,她父亲安娜没有回答,她的原则里从来没有夺取人性命的,如今错误以及犯下,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原谅自己。

    “别自责了,你们倘若真的将徐小柔交给警方,凭借着受害者的数目,上了法庭她肯定也逃不了死刑的。”徐小柔的针头下还杀过很多很多人,南觉是想要告诉安娜,徐小柔被他们举报后了的命运注定只有个下场,死亡不过是时间问题,更何况越氏夫妇不可能让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亏心事的徐小柔被抓去法庭的。他们会趁在那切发生之前,就将徐小柔灭口。

    叶晨再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最初在安慰安娜的,南觉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正纳闷着,却听得安娜埋怨地声音再次响起:“可叶晨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那样随随便便就夺走条人命,我们和徐小柔那女人有什么两样?”

    这个晦气又根筋的傻丫头。叶晨心里啐了句,表面上还是副冷冰冰的样子:“她该死。”

    那是什么破理由?安娜依然不满意与叶晨的回答:“她该死难道就意味着你要借我之手杀了她么?”

    唉,不跟安娜商量自然是害怕她反对。今日他们取得的录音是可以日后用来要挟越氏夫妇的最好筹码,可是若让徐小柔活着被揭发,那么那时候在房间里威胁徐小柔的安娜和叶晨还有叶晨的身份也会被曝光,那样反而会让他们的计划毁于旦。叶晨充分了解安娜的个性,知道她不会做出这些害人性命的事情,所以他才将安眠药换成了肾上腺素。这样才可以最顺其自然地杀害徐小柔,并不是像安娜所说的是想要借她之手除掉谁。

    “反正和你说不清楚。”向不善于表达的叶晨也懒得解释,他干脆无视安娜的抗议和不满,重新发动起汽车驶回公寓。

    、(13鲜币)窥探

    pter。85

    越飞已经有很久没有和越程俊起出去吃午餐了。简简单单就父子两二人。但越飞却点无法期待,因为他知道父亲定会为了他进入董事会的事情而小题大做,越飞也很清楚,他的父母现在是在害怕,在担心。害怕他这个做儿子的有天会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夺走他们所拥有的江山。

    这所谓的企业财产,只有当他们愿意留给他的时候,他才可以欣然接受。要不然,那些资产是不会属於他的。这就是上流家孩子的无奈,越飞不要遗产,那是离经叛道,越飞想要遗产,那又可以是不仁不义。所谓遗产,就是父母所以留下来的财产。

    可做为继承人的越飞,他是没有任何权利选择继承与否的。

    谁让他是越家的独生子?

    越飞早早从公司离开就来到了这幽静的高级日式餐厅,被招待的服务生带到了间日风十足的榻榻米包间。整个地板上都是铺垫好的竹席,矮矮的木桌下有个很大凹槽,给不适应跪坐的客人们搁放小腿。包间的四面都是拉门式的纸墙,看上去就是层薄薄的米纸。

    看样子,这地方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啊越飞摇摇头,无奈自己父亲订了这样的间餐厅谈私事麽?

    “请你适可而止!”个熟悉的女声在隔壁的包间响起,越飞浑然震,因为没日没夜地工作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听见了那个声音之後竟然奇迹般的复苏了,心跳又在加快,越飞这周以来第次重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是有温度的。

    这个声音,他夜思梦想了个月。如同她习惯性的那样,说话时总爱上扬的语调可是,为什麽她听上去语气中怒气和委屈占多数?难道她过得不好麽?

    强压下冲到隔壁包间的欲望,越飞在纸墙的边缘用手指戳了个小洞,从那小洞口里窥探另边的景象。

    叶晨冰冷又疏离地看著坐在他对面的安娜,沈声说道:“别让我重复。”

    越飞看见了叶晨後,心里的喜悦就消失了大半。难道现在安娜真的又和叶晨在起了麽?难不成前些日子他在八卦杂志上看到安娜和叶晨双双出入阑珊会所的照片不是捕风捉影,而是确有其事?他有些失望,想要收回目光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窥探。

    “叶晨,够了,我不接受你的命令的!”安娜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目光诚恳,像是想要努力劝动叶晨改变主意,“我上次已经按照你要求的那样去陪过酒了,说过下不为例的。”

    “这次只是饭局而已。”叶晨将小口酒杯中的清酒饮而尽,辛辣的口味让他爽快地赞叹声,随後又转而对安娜说,“对方指名要你陪。”

    安娜咬牙切齿,她别过头去不再看叶晨:“我不是妓女!你的生意夥伴指明要我去,难道我就去了麽?”

    “你和妓女不样。”叶晨理所当然地坦白道,“妓女要付钱的,你却是免费。

    ”

    这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麽?越飞身侧的拳头紧握,他按耐著满腔的怒火,脑海里竟出现了他将叶晨打到在地的画面。究竟是谁给叶晨的胆子,好让他这样跟安娜说话?

    越飞见安娜憋屈又隐忍的模样,心里著实是不好受。喜欢个人的时候,就是容易这样,他会去心疼她的心疼,她的举动,甚至每个神情都会牵动他的情绪。

    “我拒绝。今晚我是不会去的。”安娜决绝地站起身,打定主意这次不会再因为叶晨的威逼利诱而妥协。

    叶晨不慌不忙见安娜起身要走,他淡定自若地敲了敲那低矮的木桌,随即放下狠话要挟说:“不去没关系,我会和报社说越飞贿赂孟金全的事情”

    在另个包间里偷窥的越飞犹如五雷轰顶。他贿赂孟金全?难不成,叶晨说的是几个月前正好要让安娜投资孟金全的公司时,汇给了孟金全五百万的保证款,为的就是孟金全可以好好照顾安娜,别吞去了她的钱。

    这五百万对於越飞来说,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安娜的钱全部被那be-estte操作成空气之外,他的五百万也被孟金全私吞打了水漂。现在叶晨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说他贿赂了孟金全?越飞愤恨地想著,就差跑进包间里真的将叶晨暴打顿了。

    “别!不可以!”安娜急忙连声阻止,她如同小兔子般受惊的缩了缩脖子,垂眼向叶晨道歉认错,“叶晨,我错了,今晚我会乖乖去陪你客户吃饭的。越飞没有贿赂过孟金全,这其中定有误会的。”

    叶晨满意地点点头,颇有感慨地回答道:“这才对,刚听话些我就不用拿你伤心事威胁你了。”

    “别说了”安娜拿起饭桌上的筷子,闷闷不乐地吃起了盘中的寿司。

    在另间包间内的越飞怒不可遏,他怎麽也想不到安娜离开了越家之後就是过著这种低声下气的生活。他他甚至还以为安娜是真的不爱他了,所以才会和他那麽果断地分手的。

    现在越飞才得到了解释,安娜之所以会呆在叶晨身边,完全是因为受到了叶晨的威胁,而这要挟甚至还和他越飞有关。从刚才的情形不难看出,安娜是为了保护他,所以才会妥协叶晨所有的无理条件和冷嘲热讽。

    现在,也应该轮到他来保护她了吧?

    越飞再也无法在包间内呆下去,知道她就近在咫尺却无法上前的感觉让他呼吸都痛。他必须要在叶晨看不见的地方和安娜尽快会面。想著,越飞便离开了包间,酝酿该要如何将安娜从叶晨手里夺回来才好。

    听到隔壁房间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安娜松了口气,随即默契地与叶晨对望了眼:“辛苦你了。”冷冰山配合她演这麽个人渣的角色还挺逼真的,若不是安娜早就和叶晨事先商量好了要在越飞面前上演的戏码,安娜差点自己也被骗过去了。

    “不会。”叶晨原本冷酷的脸上再次多了些温度,因为清酒的关系而增添了两片淡淡的绯红,“也难为你了。”

    昨天从医院回到公寓时,叶晨和南觉致认为安娜应该重新回到越家,以便更快的找到越夫人私吞的那十亿。毕竟,叶晨是不可能走进越家人步的,南觉也没有希望在短时间内重回越家得到越氏夫妇的信任。也只有安娜才可能名正言顺地回去。

    毕竟爱情就是分分合合的,分手之後再破镜重圆很正常,不会引起越夫人太多的怀疑,只是会让越夫人非常不爽而已。安娜本人似乎也不是很乐意回到越家,她似乎质疑著自己对越飞感情是否超越了普通的喜欢,所以很抗拒回到越飞身边的这个想法。

    可是,就如安娜曾经说过的那样。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也只有在越家,她才能更好的掌握她所需要的信息。

    “你有多少把握?”他的意思是,安娜有多少把握可以在越家找到那笔钱。叶晨和潘婶曾经是希望安娜和越飞分开的,因为越飞是越家上亿资产的继承人,他很容易就能够脱离安娜的控制,成为和越氏夫妇条战线上的人。

    “我没把握。”安娜老实又无奈地坦白。现在是到了万不得已,她不得不重新回到越飞身边的境况,“可是我很想知道我在越飞心里的位置。”

    安娜很想赌把,她想赌,越飞究竟是有多爱她。

    、(12鲜币)肺腑

    pter。86

    安娜同叶晨离开餐厅後,两个人便分道扬镳。叶晨是被突然召唤回了本家,而安娜也有慈善机构那里的工作需要完成。

    辆黑色嚣张拉风的阿斯顿马丁停在安娜的身前,黑色的玻璃窗缓缓被放下,露出越飞俊美的侧脸:“上车。”

    那麽简单直接的命令,从他嘴里说出来就硬生生的多了风度和礼貌。

    安娜愣了半晌,随即扭头不理会越飞,径直迈开步子向前走。

    阿斯顿马丁就在她身後顽固缓缓尾随,越飞打了下双跳灯,再次探出窗口对安娜心平气和地说:“上车吧,我有话和你说。”

    “我们之间没什麽好说的。”潘婶昨日叮咛了她好久,说什麽定要叼越飞胃口的话,就算是他主动要求要复合,也不可以太快答应,欲擒故纵在这个情况下必须要反复使用。

    越飞很紧张,他从未对任何个女人那麽上心过。当他知道安娜为了他直在叶晨身边委曲求全之时,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又碎了起,自责和懊悔,各种各样的情绪侵袭而来,折磨著他的理智。

    “拜托你,就会儿。”越飞放弃了所有的大男子主义,他想要见她,想要再多听会儿她的声音。

    这近乎卑微的请求让安娜很快就心软了,她佯装镇定地点点头,“就会儿,我还得去上班呢。”

    见安娜答应了,越飞欣喜地从车内为安娜打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他没日没夜发疯了工作,就是为了停止想念她,现在她就在他的车内,千言万语,想说的太多,让越飞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酝酿语句。刚才还有的几分从容不迫早就在安娜坐进车内的那刻烟消云散。

    “我我是想和你说”越飞方寸大乱,他不知道应该先说什麽,他是该先道歉麽?那样会不会显得很没有诚意?还是说他应该解释那晚所发生的事?但安娜那晚够伤心了,他不应该再去提让她难堪的回忆吧?

    纠结了半天,越飞才尴尬地开口说:“ro和若如要结婚了,你想来的话可以和我起去”这样说的话,他动机会不会不那麽明显?

    “你找我,就是想要和我说这个麽?”安娜哭笑不得,她有些无奈,自己究竟是有多可怕,越飞竟然会连话都说不好?“我和他们不是很熟,以前都是因为你的关系才相处的。现在既然都分开了,我去也不太好。”

    越飞暗骂自己是个大白痴,谭埃伦和杨若如分手之後又闪电复合,他这不是明显在给安娜灌入错误的信息麽?安娜现在是不是以为他在暗示她什麽?自己实在是太愚蠢了,怎麽会犯那麽低级的错误?现在安娜定以为自己是在给她施加压力了吧

    安娜见越飞不做声,作势想要离开:“如果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话,你已经得到答案了。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别走。”越飞抓住安娜的手腕,力气点都不大,只是松松地牵住了她而已。

    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想到不能够太大力弄疼她的,也只有越飞这个体贴到无微不至的家夥。安娜不禁将越飞和叶晨还有谭埃伦三人做起了比较,会这麽考虑她情绪的人,也只有越飞了。

    “我听到你和叶晨在饭店里的谈话了。”越飞强迫自己镇定,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安娜脸上的表情,生怕自己的句话惹得她生气或感伤,“你呆在他身边都是为了我吧”

    越飞自责的神色让安娜心里过意不去,这都是她和叶晨演的戏码,就是为了让越飞内疚的,这样才可以更有利於她快点回到越家。利用越飞对她的感情让她也良心不安。

    “别多想,和你没关系的。”安娜假装安慰,心里开始厌恶起自己的虚伪。

    越飞扼腕长叹,他们的对话他全都字不漏的听见了,就算安娜执意不让他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