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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 第十章 得遇龙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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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项少龙回到居所,摒退那四名美婢的侍奉纠缠,换上夜行衣服,把装备配在身上,又洒上药粉,正要由窗门溜出去,有婢女扬声道:“平原夫人到。”脚步声传,平原夫人已抵门外。项少龙不及解下装备,忙乱顺手抓着件外袍披在身上,平原夫人已推门入房。  平原夫人把门关上,倚在门处,含笑着他。项少龙暗暗叫苦,只要给她碰触自己,立可发现身上的装备,以她的明,当然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勾当。不过若不搂她亲她,又与自己向对她的作风不符,亦会引起她猜疑。怎办才好呢?  眉头皱,计上心头。项少龙坐回榻上,拍了拍身旁床沿处,不怀好意道:“美人儿!吧!今次不会有人撞破我们的了。”平原夫人粉脸红,微嗔道:“你忘了我是要嫁人的吗?”  项少龙心庆得计,道:“我还以为是你忘记了,所以才入房找项某人,而且夫人不是要我送你个孩子吗?不上我的床,我怎能使你受孕成胎呢?”平原夫人幽幽道:“放耐性好吗?我的婚礼在明年春天举行,嫁人前个月才和你尽情欢好,才不会使那人怀疑我肚里的不是他的儿子。”  项少龙早知她会这般,因为这根本是她拒绝自己的好办法,又可稳着他的心,使他不会怀疑她在计算自己。两个月后,若不谋妥对策,他项少龙尸骨早寒了。这女人真毒!他从未试过这么怨恨个女人,尤其她是如此地充满成熟诱人的风情,身分亦是这么尊贵。  他了起,往她走去,直至快要碰上她的酥胸,才两手向下,抓紧她的柔荑,吻上她的朱唇。平原夫人热烈反应着,娇躯不堪刺激地扭动着,但却无法碰上项少龙的身体,悉破他的秘密。良久后,两唇分了开。两人四目交投,四手相握,起喘息着。  平原夫人有不堪挑逗地喘气道:“少龙!抱我!”项少龙微笑摇头道:“除非你肯和我共赴巫山,否则我绝不会碰你嘴外任何部位。”  平原夫人愕然道:“什么是‘共赴巫山’?”项少龙这才想起此尚未有这句美妙的词语,胡诌道:“巫山是我乡下附近座大山,相传男人到那里去,都会给山中的仙女缠着欢好,所以共赴巫山,即是上床合体交欢,夫人意动了吗?”  平原夫人的明亮凤目射出矛盾斗争的神色,项少龙吓了跳,怕她改变意,忙道:“夫人找我其实是为什么?”平原夫人回复过,娇嗔地道:“人家过找你,定要有原因吗?”  项少龙心中动,行个险着道:“夫人最好提醒信陵君,雅夫人对盗取鲁公秘录,似乎蛮有把握的样子,我猜她已知秘录藏放的地方了。”平原夫人玉脸寒道:“这骚货死到临头仍懵然不知,任她有通天手段,亦休想沾着秘录的边儿。”  项少龙奇道:“你们准备杀死她吗?”平原夫人知漏了嘴,面不改容道:“那只是气话罢了。少龙啊!你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人尽可夫的女人吧!”  项少龙道:“她以前或许是人尽可夫,但跟我之后却真的迷恋着我,不再有男人,我决不愿我的女人遭到任何不幸。”平原夫人怒挣脱他掌握道:“放开我!”  项少龙笑道:“夫人妒忌了!如果夫人与我有了孩,我也不愿你再跟着别的男人。”仍紧握着她柔荑和再吻上她的香唇。在他挑逗性的热吻下,平原夫人软化下。唇分。平原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项少龙知她心情矛盾,既要害自己,又忍不住想找他亲热,以慰长久的寂寞。他当然不会揭破,岔开话题道:“夫人的未夫君是何人?”  平原夫人神色黯道:“他是大将白圭,听过他没有?”项少龙暗忖这不外又是另宗政治交易,那有兴趣知道,俯头吻上她的粉颈。平原夫人久旷之身,那堪刺激,强自挣扎道:“不要!”  项少龙离开了她,含笑着。平原夫人毅然挣脱他掌握,推门而去,道:“我走了!”项少龙直送出门,道:“你不陪我,我惟有去找赵雅了。”  平原夫人见候在门外的四名府卫都似留意听着,狠狠瞪他眼后,婀娜去了。项少龙诈作朝云阁走去,到了转角无人处,脱掉外衣藏好,以索钩攀上屋顶,远远跟着平原夫人,逢屋过屋,或在长廊顶疾走,或借大树掩护,紧蹑其后。以平原夫人的谨慎,听到他刚才那番话,怎也要对信陵君警告声吧!  府内房舍无数,占地甚广,愈接近内府的地方,守卫愈是森严,又有高出房舍的哨楼,若非项少龙曾受严格训练,又过府内房舍的分布图,兼具适当装备,根本全无偷蹑之法。哨楼上均设有锺鼓,可以想像在紧急状态下,发号施令,如臂使指。这平原夫人在四名府卫前后护持下,鱼贯走入道院门之内。  两边的围墙又高又长,隔出座宽阔的广场,幸好场边有几排高树,否则项少龙休想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对着院门是座高广的大屋,门前石上立了两排十六名府卫,屋外还有犬巡逻的人。项少龙是心翼翼,由最近大屋的高树借勾索凌空横往大屋屋顶。平原夫人独自人登阶入屋,穿过个宽阔的天井,到里面的正厅去见信陵君。  魏无忌凭卧在地蓆上,左右手各拥着名美女,正在饮酒取乐,见到乃姊,仍是调笑无禁。厅内布置典雅,色调相配,灯光柔和,予人宁谧恬适的感觉。平原夫人在信陵君对面坐下。信陵君忽地伸手抓着其中女的秀发,向后扯去。该女随手后仰,灯光照射下,美女动人的粉脸完全暴露在倒挂在窗外的项少龙目光中,着她雪白的脖子,不由亦吞了口涎沫,同心生怜惜。  信陵君接着俯在她粉项处粗暴地又吻又咬,弄得那美女娇躯颤抖扭动,不住呻吟,但显然只是痛苦而非享受。信陵君的嘴离开她,只见嫩滑白晢的颈肤布满了齿印,还隐见血痕。另旁的女子似早见怪不怪,仍微笑着俏脸不露半异样神色。  信陵君哈哈狂笑,仍揪着那女子的秀发,向平原夫人道:“你此女是否比得上赵雅那骚货?”平原夫人叹了口气道:“无忌!你嫉妒了!”  信陵君把推开那美女,喝道:“给我滚入去。”两女慌忙躲往后堂。信陵君灌了盅酒后,以衣袖揩去嘴角的酒渍,愤然道:“赵雅这贱人,当日我大破秦军,留在邯郸对我千依百顺。但现在怎么对我,我必教她后悔莫及”  平原夫人皱眉道:“你的耐性到那里去了?几天的都等不及吗?你是否见过赵雅了?”信陵君挥手道:“不要提她了。到现在我才相信你的话,赵雅只是为赵穆笼络我而牺牲色相,将我灭赵,定要赵穆尝遍天下所有酷刑。”  平原夫人咬牙切齿道:“我也恨不得食他的肉喝他的血,若不是他,平原君赵胜怎会无端平白地英年早逝?”接着出了由项少龙处听回有关雅夫人对盗取秘录似胸有成竹事。信陵君毫不在乎道:“算那贱人知道秘录藏在这地下密室内,我这里守卫如此严密,她休想可潜进,放心吧!”  窗外的项少龙大喜过望,首先肯定了秘录是确有其事,而且是放在这宅院地下某密室之内,以自己身为特种部队锐的本领,要盗取秘录自是大有可能之事。平原夫人道:“还是心好!”信陵君道:“我早加强了防卫,算她取得秘录,亦休想带出府外。”  平原夫人沉吟片晌,道:“你现在和安厘的关系怎样了?”信陵君双目厉芒闪,冷然道:“这老鬼愈愈不把我放在眼内,只知宠信龙阳君、楼梧、芮宋、管鼻此等人,若我仍任他胡作非为,我们大魏迟早要国破家亡。”  平原夫人道:“你安排了项少龙何去见安厘?”信陵君道:“现在我们伪称赵倩不服水土,故不能入宫见安厘,好使我们的布置妥当。不过此事不宜久拖,我决定下月初,即是三天之后,便让项少龙正式把赵倩交入皇宫,届安厘当会设宴款待,那是行事的刻了。”顿了顿道:“你最好用情把项少龙缚紧,使他毫不疑心为我们卖命。”  平原夫人幽幽叹了口气道:“你最好另找笼络他的方法,我有怕见到他。”信陵君愕然道:“你不是对他动了真情吧?”  平原夫人了起,再叹了口气,摇头道:“大事为重,个人的得失算什么呢?只是我害怕和他旦有了肉体关系,若怀了他的孩子可惨了。”言罢转身离去。项少龙阵茫然,呆了半晌,待信陵君走入了内堂后,潜入厅中,迅速查了遍,最后肯定了地下室不在厅下,才偷偷离开。  项少龙钻入被窝内,拥着雅夫人灼热的身体,舒服得呻吟起。到大梁,他有种迷失在怒海里的可怕感觉,只有在搂着怀内这美人的刻,他才感到刹那的松快和安全,纵使是那么脆弱与虚假,仍是令人觉得心醉和珍贵。他首次感到赵雅和他再没有任何隔阂或距离。两人用尽力气拥抱缠绵,享受着患难里片晌的欢娱。  雅夫人吻着他的耳朵道:“你为何不去三公?”项少龙叹了口气,道:“我怕会忍不住和她欢好,异日回到赵国,会给赵穆抓着这陷害我。”  雅夫人赞赏地吻了他口道:“难得你这样明智,项郎!赵雅爱你。”项少龙诚心道:“我也爱你!”接着把偷听的情报,详细告诉了她。  赵雅道:“地下室必在信陵君寝宫之下,项郎真好本领,连那么守卫得密如铁桶的地方也可潜进去,此事必大出那奸贼的意料之外。”项少龙道:“要盗取秘录或者不是难事,但如何把你们十二位弱质纤纤的娇滴滴美人儿弄出大梁,才是天大难事。”  赵雅道:“所有王侯府,必有秘密逃生的地道,假设能找到这条地道,便有可能逃出府外。不过即管到了外边,也溜不出城去。”项少龙给她言惊醒,坐了起,想起若有地道,当在信陵君那大宅的后方,因为他曾查探过大厅的地下,并没有任何发现。雅夫人随他坐了起,倚入他怀里道:“少龙!你想到什么呢?”  项少龙道:“若有秘道,必是与藏着鲁公秘录的密室相连,那才合理,而且这秘道的入口必然不止处,所以只要找到任何个秘道的入口,我们便有可能在这里去自如。”雅夫人媚笑道:“这事交给我办,保证不会有负所托。”  项少龙把搂紧她,笑道:“雅儿这么乖巧,要我怎样酬谢你?”赵雅待要回答,敲门声响,接着是赵倩幽怨的声音道:“倩儿可以进吗?”  项少龙心想今晚是没得与这尤物尽情交欢了,赵雅睨了项少龙眼,娇声道:“三公请进吧!”。只见赵倩款款而入,见项少龙与赵雅二人在床上裸裎相对,不禁满脸羞红,低头不语。赵雅笑着跳下床去,拉着赵倩的手道:“三公别害羞啦,春宵苦短,别让项郎久等了。”着便动手帮赵倩除去衣衫,赵倩大感窘困,却又任赵雅将自己剥得丝不挂后,连忙上床躲入被褥之中,不出的娇俏可爱。  项少龙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