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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 第八章 赵国王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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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到别宫,乌廷芳大喜,埋怨了他几句后,拉着他到花园的凉亭亲密话儿。会后雅夫人回了,带个惊人的消息:登位不足三天的秦孝文王忽然死了,由嬴政的父亲异人继位为庄襄王。  雅夫人道:“孝文王今年五十三岁,向体弱多病,但今次他却是因吃了吕不韦献上的药而致死,所以无人不怀疑是吕不韦暗下的手脚。只是碍于庄襄王与吕不韦的关系,才敢怒不敢言。唉!吕不韦这人野心极大,手段又毒辣厉害,现在各国人人自危,怕秦军很快便有东侵的行动。”  项少龙听得又惊又喜,暗忖果与电影中情节相同,但他却知道吕不韦首要之务,不是要进攻六国,而是先要把宝贝儿子嬴政弄回咸阳,然后再设法把庄襄王谋杀,那秦国的王位便可落入他嫡子手里,他亦等若太上王了。雅夫人续道:“吕不韦长年行商,往各地,对各国的情势有深入的了解,若给他当权,后果会严重。商人都是只讲实利,不顾信义,不受意气驱策,这样的入进行扩张政策,想想都教人心寒。”  项少龙心中想着的却是嬴政,向以,史学家都不明白,为何他父亲异人当年和吕不韦逃离邯郸,为免赵人起疑,留下了赵姬和嬴政母子,而赵人却不杀嬴政母子出气。现在他明白了,那是赵穆的阴谋,故意以酒色消磨嬴政的壮志,使他变成个无用的人。将既可以用他和秦人交易,尽管让他回国坐上王位,这样个昏庸的人,对秦国亦是有害无利。石二鸟,真的非常毒辣,现在赵穆已成功了,那秦始皇还凭什么去统六国呢?  他真的想不通。见不到秦始皇,他是绝不会死心的。可以想像异人继位成了秦王,成为了储君的嬴政身价陡升,正是奇货可居,赵人对他的监视会严密,自己怎可以见到他,而又不使人起疑呢?乌廷芳挨到他旁奇道:“项郎在想什么?”项少龙震醒,见到雅夫人灼灼的目光正盯着他,岔开话题问道:“现在秦国由何人当宰相?情况又是如何呢?”  雅夫人叹道:“何人掌权都不重要,这相国之位迟早都要落入吕不韦手中。”乌廷芳奇道:“雅姊为何这么怕秦人呢?”  雅夫人无奈道:“不是我怕秦人,而是没有人不怕他们。我们赵国便清楚了,谁不沉迷在荒淫萎靡、醇酒美人的生活里,敌兵临城,便振作下,敌人退,又故态复萌﹔而秦人仍保存着戎狄的刻苦耐劳,尽量不受南方的风气沾染,商鞅为秦人‘燔诗书’,是逢迎秦人那禁止诗书,国必富强的心态。虽不知谁对谁错,但观秦人日益强大,便不能秦人燔诗书没有道理。”  项少龙这才知道,在秦始皇焚书坑儒前,商鞅已早着,实行了次烧书。雅夫人续道:“范睢拜相前,秦国大权旁落到穰侯手上,掌权的全是他派系的人,采取所谓远攻近交的策略,使秦国长年劳师远征,国力消耗﹔秦昭襄王于是与范睢密谋,举夺回军权,改攻远交近为攻近交远,与齐楚修好,全力对付韩国和我们,这才有长平之战,王兄又走错了棋,唉!”  项少龙见她秀目射出凄然之色,知她想起丧身长平,只擅纸上谈兵的赵括,怜意大生,把她擐着,吻了她的脸蛋,柔声道:“过去的便让他过去,不要多想了。”  赵雅软弱地倚在他怀里,道:“穰侯下台后,他的敌系大将白起与范睢向不和,白起在长平役坑我四十万降兵,手段空前残忍,范睢便以此大做文章,最后终服秦王把白起族诛。而这事亦惹起秦国军方众将领对范睢这外籍人的仇视,现在终由燕国的客卿蔡泽取代了相位,不过吕不韦现在水涨船高,蔡泽亦好景不长了。”  项少龙亦听得意兴索然,感到前景片灰暗,这代真是无人不为私利动轧杀人,挽起二女道:“唉!什么都不用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我们立即入房行乐。”两女俏目都亮了起,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当,项郎得真好。”乖乖跟着他走,粉脸熊熊烧起。  项少龙暗忖,那管得明天发生什么事呢?自己介武夫,又不懂政治,要改变这代是痴人梦,不若及行乐,见个美女享受个,那还实在。谁知明天是否还有命可活,或是仍留在这代呢?不由想起了端庄高雅的赵妮。明天有没有机会情挑淑女,那必是非常动人的体验,亦不枉此地场。对于能否重返二十世纪社会,他都不放在心头了。  项少龙天未光便起床,穿上武装劲服,不戴盔甲到武苦练骑射。他现在开始不去想将的事,只是抱着尽情享受的心态做人。多年的习惯使他爱上了运动,兼之他体力过人,昨夜的荒唐对他并没有多大影响,反而不活动筋骨,会令他感到大不舒服。他虚心向众禁卫请教控马的各种技巧,所以进步神速,在马背上翻腾自如,作出种种高难的动作。又苦练持矛冲刺的战术。只是仍不太熟练披着沉重的甲胄在马上作战。  苦习番后,他由成胥带他到本分配了给他的禁卫营宿舍,沐浴后赶往妮夫人处,想着如何入手挑逗这美人儿,忽听到有人在唤他。项少龙愕然去,见到妮夫人顽皮好色的儿子在左旁座院落外向他招手。他心知肚明不会有什么好事,但那会害怕,大步走去。  公子闪入了院落去。项少龙心中暗笑,暗地提高警戒,刚踏进院内,“哗啦啦”的张大照头盖了下。项少龙哈哈笑,地前滚,避过了罩,若无其事弹了起,轻松地拂掉身上的草碎尘屑。宽敞的院落里十多人持剑由隐伏处跳了出,把他团团围住。公子盘躲在名比他高了个头的大孩子后,叫道:“快揍他!”  项少龙环目,心中亦感好笑,这十多人年纪介乎十四至十七,样子都是王族里的恶霸,竟敢连群结党对付他。那个被公子倚仗的大孩子,不定便是赵国的储君,怎能让他有机会表露身分,哈哈笑,拔出飞虹剑,往公子盘扑去。两把剑仓皇下迎上。  项少龙“锵锵”两记重击,劈得对方虎口爆裂,剑掉地上,再每人踢了记屁股,那两名骄生惯养的哥儿惨叫声中,痛得爬倒地上。项少龙长笑声中,铁剑挥动,见剑劈剑,遇人踢股,不片刻便完全瓦解了这群王子党,他又虚张声势,吓得这批大孩子屁滚尿流,走个干二净。他当然不会放过公子盘,把他掀翻地上,用剑身抽击了他的屁股十多记后,才把放声大哭的他提了起,冷然道:“再哭声,我便赏你十记耳光。”  公子盘何曾见过这样的恶人,立噤声。项少龙把他押了回家,妮夫人早闻风声,在门口把他迎了入去。公子盘见乃母,见有所恃,再哭起。妮夫人得心痛,正要抚慰,项少龙喝道:“夫人是将他交给我,是我以后袖手不理。”妮夫人吓了跳,垂头道:“当然是交给先生哩!”  项少龙微笑道:“这最好!”手提着公子盘的后领,把他拖进书房,把妮夫人和众婢女关在门外,倚着软垫坐了下,笑嘻嘻着由地上爬起眼睛喷着恨火的公子盘。项少龙喝道:“坐下!”  公子盘骇然坐下。项少龙冷然道:“!你这样成什么样子,自己没有本领,却找人帮忙,想以众凌寡,输了又哭又喊,算什么英雄好汉。”公子盘咬牙切齿道:“你才不是英雄好汉,以大欺。”  项少龙哂道:“你若怕我,不会动惹我,可知这并非以大欺的问题,而是谁强谁弱的问题。”公子盘为之语塞,怎估得到项少龙如此厉害,想了会恐吓道:“刚才你踢了少君的屁股,他定会告知大王,斩你的头。”  项少龙叹道:“我见你这么年纪,便懂得调戏女人,还以为你是个人物,那知斗不过人,却只懂用卑鄙手段,我错了你,滚吧!我以后都不想见到你了。”公子盘怀疑地了他眼,爬了起,转身想走,又回过头道:“为何我捉弄那些女人,你还当我是个人物呢?”  项少龙淡淡道:“凡是男人,大都好色,年纪大,并无分别,那天我见你轻薄那姊姊,颇有手段,还以为你的功夫都不赖,怎知如此窝囊,有志气的,便学得比我有本领,正正式式把我击倒。”公子盘还是首次听到有成年人欣赏他的劣行,头道:“着吧!终有天我会打败你。”  项少龙知道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念,啐道:“只是口头有什么用,还是滚吧!我最讨厌是只懂空言的无用之徒,希望你永远都不用到沙场去,否则不是被踢屁股那么简单了。”少年人都是爱崇拜英雄,项少龙形相威武好,又曾把他心目中的强人轻松击倒,对项少龙实早生出又敬又怕的心理,兼之项少龙的话句句合耳,不由敌意大减,坐回席前,道:“若我听你的话,你会否教我刚才打人的本领?”  项少龙两眼光闪道:“你知否我的本领多么珍贵,那会凭你娘句话便肯传给你,想学嘛,还要通过考验才行。”接着微微笑道:“但若你听话的,我不但可使你成为赵国真正的英雄和剑手,还可以教你成为迷死女人的爱情,天下美女,任你予取予求。”  软硬兼施下,公子盘的脸发起亮,父亲死后,他直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