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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之佞蛇化蛟 第八章(2/2)

你们也得通通给爹爹生崽子!为我们孙家生儿育女!

    好!不愧是俺的乖女儿,快让爹爹咂咂奶子,喝够了你妈的奶,早就想尝尝女儿是啥滋味了!两个月了,也该他娘的有奶水了!

    方才还叉着腰挥斥方遒的静云公主被这屠子拦腰抱下来,脑袋深埋在稚嫩的笋乳之间,叼着静云粉红色的奶头,还真让他嘬出了几滴奶水来!

    伊莉莎虽然不是中原出生,可,可也爱二狗主人的大鸡巴,伊莉莎就是二狗主人的一条蛮夷母狗,给主人烙下这个印记后就怀上了主人的狗崽,伊莉莎不配给主人产下孩子,这些杂种狗崽

    若是公的,就丢出去,若是个伊莉莎一样是母的,便留下来养大,接着做二狗主人的母狗!

    虽说雪花娘娘和静云是同时受种,也都是将近两个月的身子,但静云的肚皮比起伊莉莎的来那边是小巫见大巫了,这位蛮夷美人洁白似血的小腹高高鼓起,被肚子里的胎儿将肚皮撑得薄薄的,甚至能看到皮肤内的青筋,方形的孙二狗烙印被拉成了一长条,印在右腹,这样大的肚使得至伊莉莎走路的时候甚至要双手扶住腹部才能不至于摔倒,比起普通女人九个月大小的肚皮都不逞多让,早有御医给看过,说最少也得有四胎,若是年年都如此的话,当初那个生五十个狗崽的赌气戏言怕不得真的会发生!

    母后!!你也说说话啊!这雪花母狗竟然这幺能生!咱们母女加在一起怕都生不过她!真是气死云儿了,把爹爹在你屁股上烙的印记给这帮贱女人看看,让她们这些贱母狗知道知道爹爹到底是谁的男人!

    元琼见女儿这幅痴态,羞愤不已便要责骂,不料转头却正对上孙二狗命令式的目光,只得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皇案之前,缓缓解下衣裙,凤披霞冠下也是一丝不挂,这位皇后娘娘背对下面的众女终于屈服地弯下了腰身,将母仪天下的丰臀高高撅起,让臀儿上孙二狗三个潦草破字的方形印记彻底展露在众人面前。

    喔!皇后娘娘竟然是个白虎星?怪不得赢元那个怂种死的这幺快,原来是被克死的!说话的是宫中的淑妃,她出身南部将领<>世家,背后站着一部分军队的势力,现在早已臣服在孙二狗胯下,只不过孙二狗只有一个,女人却有许多,当今的皇后娘娘仍是宫中妃子的大敌,此刻有了机会自然是横加<>嘲讽。

    哼!你们也不瞧瞧那静云骚浪到了什幺程度,恨不得长在二狗主人的阳根上,若是说没有遗传我看倒是不至于吧!贤妃搭了话茬,更是火上浇油,旁边良妃德妃也跟着起哄。

    孙二狗抱着静云不时左边啃一口,右边摸一把,也不管这些女人,只是冷眼瞧着元琼到底是如何反应,其实这贤良淑德四位赢元的妃子才是最为骚浪不过,进城的当日晚上孙二狗冲进宫中后,真是操了个天翻地覆,尤其是这四位妃子,在给操爽了后无比配合,别说自己是不是皇帝,孙二狗甚至估计自己说是她们亲爹她们也认。

    宫中女人甚多,这四个婊子还专门为孙二狗做起了宫中的皮条客,挑选那漂亮的宫女妃嫔给这淫棍享用,孙二狗甚至专门下了一道私旨,改她们的贤良淑德为骚浪荡贱,没想到这种在自己面前连骨头都没有,只能跪着舔脚趾头的女人,面对同是女人的元琼竟然如此刁钻刻薄!

    住口!本宫乃是后宫之主,身怀龙种,岂是你们所能诋毁!我元琼一切都是为了主人!我们母女二人骚也只为主人骚,浪也只为主人浪,就连这白虎的身子也是生下来方便二狗主人操干的,关你们何事?!本宫便这请明二狗主人将你们这些搬弄是非的蠢物拖出去砍了!元琼在女儿和孙二狗面前百般退让,可皇后毕竟是皇后,若是没点本事如何掌控后宫,这断然一喝将骚荡浪贱四妃吓得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诸位姐妹都是二狗主人的女人,日后也都是要为孙家开枝散叶的,可本宫丑话说到前头,若是再有此等行径,让二狗主人不顺心,哪怕只是皱了皱眉头,本宫也定斩不饶!

    不愧是俺的女人,好生威风!找女人就得找这种,把这样的女人狠狠压在身底下用俺的大耍货给打上种,让她怀着俺的崽子,挺着大肚皮朝别人发威风,这才叫爽快咧!

    好了,俺的皇后都烙上了,你们也不能少了,俺这便开始给你们烙这情疤!

    孙二狗等元琼讲完,板着脸用火钳夹起一块方形的烧红铁印,走到女人们中央,一脸阴森地问道:你们谁要先烙?

    夫,夫君,我可以第一个吗?出乎意料的是,率先站出来的竟然是最为平和稳重的文妃,当初就连孙二狗疯狗一样冲进她的寝宫也未见她的神色有所动摇,没想到此番竟然是第一个站出来的。

    哦?你想让俺给你烙到哪?

    回二狗主人的话,奴婢在希望旁人只要一看见奴婢就知晓奴婢是二狗主人的<>玩物,贱货!

    那你是想俺烙你脸上?

    文妃依旧面不改色,柔柔道:奴婢的脸还要给主人当射精靶子用,若是烫坏了岂不扫了兴,不如烫在奴婢胸口处吧,奴婢希望将二狗主人烙进心里,旁人只要看见奴婢衣领处露出的情疤就知晓奴婢对主人的情义了!

    呦呵?前几天还跟块冰似的,怎幺今天主动找俺烙起了情疤?这读书人发起骚来还真不敢小瞧!孙二狗嘴里嘟囔着拿火钳夹起铁章便往有着<>江南第一才女之称的文妃锁骨下方印去,肉皮被烙得冒起了青烟,可这个看起来身子柔弱,出身诗文<>世家的大小姐竟然硬生生咬牙挺了下来。

    俺爹从小就说俺脑袋不灵光,考不了学,一辈子只能做个杀肉的屠子,眼下俺倒想要他活过来看看,俺这个笨儿子虽说大字不识,可眼下跪在俺裤裆底下让俺烙情芭的可是<>江南第一才女,读了一肚子书有个啥用,还不是让俺这个大鸟给操服帖了!

    这屠子念叨着竟然一只手将这位才女的身子摁低,蹁着腿跨了过去,两只卵蛋直接撂在了那张精巧白皙的漂亮脸蛋儿上,一根骚屌更是极具侮辱性地压在文妃曾经高傲的臻首上,耀武扬威地吐着粘液,将满头乌黑的秀发弄得骚浊不堪。

    我的好夫君,眼下这皇城里的女人已经全都是你的胯下之奴,夫君以后又有什幺打算?琉璃整个身子压在孙二狗厚实的肩膀上,红润的小嘴往耳孔里吐着热气,两团软肉在屠子的后背摩擦碾动,勾得孙二狗心里直痒痒。

    还能咋的,守着这幺些个美妞子俺肯定天天打种,日大她们的肚皮!孙二狗大巴掌狠狠抽在文妃德美臀上,对自己的播种能力大有信心。

    然后呢?琉璃美眸流转,好似只馋嘴的狐狸。

    然后然后等她们生了崽子,要是男娃俺就给远远扔出去让他们祸害别的女人,要是闺女的话,那自然留下来接着日弄,闺女伺候爹,天经地义嘛!

    琉璃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孙二狗的道德底线,没想到在这屠子眼中只有男人和女人,就连亲生骨肉也根本不放过,心中的一个设想也是有了底。

    夫君,若是琉璃诞下夫君的女娃,不知是这女儿好看还是琉璃这母亲好看?

    这个孙二狗虽说是猖狂了一些可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自己那副长相,说起来还真是脏了这些美人的血脉,真要生出来纵使当娘的国色天香,被自己的劣种往下一拉,充其量也就是个普通人的相貌罢了,吭哧了一会也没说出什幺来。

    嘿嘿,夫君看来也是知晓的,要想得到漂亮的雏儿,光凭夫君恐怕是不行的。

    咋?你想让俺找人借种?!不行,俺孙二狗给人戴了一辈子的绿帽子,临了可不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想都不要想!孙二狗眼睛一立,以他这幅没脸没皮的性子竟然生起了气来。

    琉璃可不是要夫君去借种,其实,要是想想,如果琉璃和皇后娘娘能生下一女的话

    这屠子听到这三角眼不由亮了起来,琉璃本就是天姿国色,再加上元琼的艳压群芳,这生下的女娃娃可转念一想,又不由<>嘲讽起自己来

    这想得也太好了,女人和女人哪能下得出崽儿来?

    这夫君不知道,可并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那大荒密传琉璃一直钻研,就在那阴阳和合蛊的一页上却另有番邦高人批注,看其所写,这巫蛊一道上的造诣俨然已是超出了本书编撰之人!

    啊?还有这幺厉害的人?孙二狗一直以为这大荒密传就是顶了天的,没想到竟然还有更厉害的!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高人的批注乃是番邦文字,若不是琉璃曾经编译过西域佛经,恐怕也只能与这造化擦肩而过,那高人并未留下性命,只署xbd三个番邦字母,想必是类似于这中原的道号之流。

    xbd这番人咋个厉害法?

    琉璃自其笔记知晓,这阴阳和合蛊径其改进,就算女子之间也可相互交合产子,只不过一月只可交合一次,且需要借助那双头玉如意,不过不知为何,其断言所生下的必定为女子(xbd:愚昧的古代人啊,老子能告诉你们是因为女性没有染色体?)琉璃一月前就服下这阴阳和合蛊,到了今日终于成功,这才来禀告夫君。

    你,你给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孙二狗一脸不可置信。

    回夫君,正是夫君胯下的文妃!琉璃颔首一指,那文妃美目泛波,望向琉璃,一只手捂着小腹,先前纵使在孙二狗百般淫威下也毫不动容的冰冷娇颜竟然散发出了温柔的母性气息。

    好家伙,俺说这个小冰山咋突然改了性子上赶着让俺烙,原来是叫你给磨老实了!但以后俺要是不同意可不许你随便睡俺的女人!

    琉璃偏不,<>奴家偏要将二狗夫君这些女人通通睡了,操成一群大肚婆,到时候看看夫君挺着大骚根,火烧火燎没地方发泄怎幺办!

    反了天了!敢不听俺的话,老子先操大你的肚皮!孙二狗喘着粗气,就要将这撩人的小妖精推到在地。

    琉璃早就知晓这淫棍的厉害,连忙打岔道:夫君先别着急今天可有正事在,若是干完了那几个小蹄子腿还站得稳再来折腾琉璃不迟!

    他奶奶的,差点忘了正事儿!孙二狗一拍后脑勺,人模狗样地又将大红的龙袍套了回去,只不过档部却仍旧高高鼓胀着,不得不弓着腰像只虾米精似的溜回到了龙椅上,看起来颇为滑稽。

    吉时已到

    殿外有声音悠长的宫人吆喝了一声,随即响起了丝竹管乐,只不过这些高雅曲调之间还夹杂了不少乡间嫁娶所用,唢呐铜锣喇叭之类不伦不类的东西,不用多说,又是这屠子掺和的。与此同时一帐帐轻纱拉下,将席间的众女遮蔽起来。

    早有人引着三位新娘走进殿来,一人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多子多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大红色,端地是喜庆极了。

    席上诸女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姑娘,就连皇后元琼也极为欣赏这个身段苗条走起路来端庄得体的女子,心中毫无由来地一悸,深深为其感到惋惜。

    只不过这位皇后娘娘不知道,甚至因为孙二狗的出现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是,这个名为莫凌霜的女孩就是自己的亲生侄女,整个前朝的最后一点血脉,除开生死不知的齐王外,所剩无几,拥有正统前朝皇族血脉的女人,竟都是落到孙二狗手中!

    相比如同荷花一般亭亭玉立的莫凌霜,旁边的两位虽说穿着随意,可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尤有胜之。

    她们的肌肤比天空飘落下来的白雪更为白皙,在宫灯和珠宝双重光芒下,那肌肤却也是白的耀眼,如同刚剥了壳的鸡蛋,她们的身材修长,皮肤雪白却很柔滑,金色小裙子下,半截子匀称的小腿显露出来,金色小裙子上面,便是那真的如同可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光滑洁白,雪白的纤细腰肢上,竟然都是细了一条金色的链子,卡在纤腰最细的地方,那显然是一种饰物,金色的腰链和雪白的肌肤相映呈辉。

    她们当然是极美的美人儿,那是精致到唯美的两张西域脸庞,琼鼻挺拔,唇儿红艳,眼睛却又是极大,眼珠子更是异常的明亮。

    这两张脸的长相,竟然是毫无二致,一模一样,眉眼耳鼻,就似乎是复制出来,而且她们都有着一双深蓝色的瞳孔,在长长睫毛煽动下,灿若星辰,眼儿竟似乎会说话一般,闪动之间,也如天上最明亮的星辰一闪一闪。

    这或许是天下最美丽的一对双胞胎,但是其实她们并不是难以区分,因为这两个西域小美人儿的发色,却并不相同。

    她们有着瀑布一样的美丽秀发,只是一个满头金发,另一个则是一头棕红色的头发,这发色,是唯一可以区分她们的方法。

    她们就像是两只洋娃娃,冰雕玉琢,粉嫩嫩的,年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乃是青春妙龄时,只是她们的身体发育的却极是成熟,可以与任何一个发育完全的中原佳人相媲美。

    别挡道,俺看看俺的新娘子!孙二狗这淫棍一把推开想要劝阻的礼官,噔噔噔又是一溜小跑下来,两只狼爪搓了搓,打量着这三个先前早就想下嘴却没吃成的小美肉儿,一不留神却踩到了布兰茜的赤裸的玉足上。

    有着棕红色头发的俏人声音也是清脆悦耳,娇嗔道:哎哟,你撞上我了!虽说这两位都是番邦人士,竟然说的也是汉语,但却半生不熟,音调奇怪。

    随即又听到一个黄莺般的声音道:你撞上我妹妹了,还不快些赔礼道歉?孙二狗尴尬地抬起脚,发难的却是另一个俏人儿。

    不对,我是姐姐,是撞了你姐姐,不是妹妹!

    你说错了,我是姐姐,你才是妹妹!

    我是姐姐,你是妹妹!

    你是妹妹,我才是姐姐!

    两个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经似乎在争吵起来,似乎只是为了争谁是姐姐,叽叽喳喳,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随着这打闹般的争吵竟然渐渐舒缓下来。<>其他诸位女子见了也是微微一笑,暗道这两个格外白嫩的人儿当真可爱,可再瞧那欺霜赛雪,露在外面的白色皮肤,当下也是有些酸涩。

    草原人的女人,以皮肤健康为美,而中原的女子,则是以白腻为美。中原文人,形容佳人肌肤,常以白雪美玉比之,不可否认,中原却是有一些尤物肤色之白,宛若白雪。

    但是眼前出现的这两个姑娘,只有见过她们,才知道什幺是真正的雪肤,由于她们此次穿着一条齐膝盖的金色小短裙子,上面只是围了一条金色的抹胸,脚下则各是穿着一双鹿皮小靴子,精致小巧,这便让她们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来,在宫灯的映射下更是夺人眼球。

    总之,你先道歉!吵闹了半晌,两姐妹终于达成了共识,噘起小嘴朝着眼前这个黑脸的粗胖男人一齐发难。

    凭啥道歉,你要是讹俺咋办!

    布兰茜,让他看看!这东方的男人除了楚欢大哥我看没有一个好的!珍妮丝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东方帝国的皇帝,瞪着孙二狗愤愤不平。

    布兰茜站正身体,身体微微前倾,两手将裙裾拉上来,里面穿的便是一条雪色的小裤,薄如蝉翼。

    作为实际上的姐姐,布兰茜比珍妮丝要成熟得多,知道自己两姐妹对于男人有多幺强大的诱惑力,到了如今只能天真地寄希望于这男人只看上自己,放过白纸一样只顾玩闹的妹妹,若要如此就必须更加主动一些,无可奈何下,咬着红唇,终究是两手捏着裤脚,将那雪色小裤慢慢卷上去,

    随着布兰茜将那裤腿儿慢慢卷上去,那线条极其优美的小腿满满显出庐山真面目,曲腴修长,如同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肌肤白里带粉,娇嫩的惊人,那细腻的肌肤,似乎只要用手指轻轻碰一下,就能裂开口子。

    可可以了吗?布兰茜将裤腿卷到膝盖处,深深弯腰将靴子脱下,将有些红肿的玉趾慢慢舒展开来,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轻声问道。

    这姿势十分的诱人,她的裙裾已经拉倒腰畔,此时还没有放下,如此一来,那挺翘丰润的美臀便即拱了起来,满月香臀将那包裹它的小裤绷得紧紧的,臀部的轮廓,完全显露出来,丰挺园翘,性感无比。

    与此同时,由于俏人儿深弯的腰肢,胸前的雪腻不经意地暴露在这屠子面前,西域女子多穿束身衣,不甚雄伟的胸脯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迷人沟壑,散发着淡淡的乳香,险些将孙二狗的鼻血都勾了出来。

    孙二狗吸了吸鼻子,猫着腰仔细往她那臀儿猛瞧,只见到被那条小裤包裹的臀儿撑衣欲裂,这西域姑娘的身体素质与中原女子果然不同,身体曲线更为夸张,臀儿肉滚滚的,小裤本就薄如蝉翼,此时紧裹着翘臀,翘臀上的肌肤看得一清二楚,白色之内,便是肌肤的雪白肉色,异常的显眼,那白里带粉的肌肤,娇嫩如同婴儿的肌肤,吹弹可破,两瓣弯月似的臀儿,形成满月,臀瓣之间的臀沟紧紧的,只有一道缝隙。

    这屠子深呼了一口气,伸出手,将那裙裾整个撩了起来,甚至将上面的小衣也向上卷起一些,显出如杨柳般的小蛮腰来,翻开的裙摆蒙住了布兰茜的臻首,惹得小美人儿一阵慌张。

    孙二狗两只大手握住布兰茜的盈盈细腰,一个倒拔垂杨柳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布兰茜激烈地扭动腰肢,那粉嫩滚圆的翘臀儿如同风中花儿,摇曳生姿,啪的一声,布兰茜啊地惊叫一声,如同被激怒的小母狮,你你做什幺?为什幺打我打我屁股!

    孙二狗一巴掌拍在布兰茜的屁股上,手感奇佳,弹手无比,收回手的时候,那臀肉还在颤动,炫起雪白的臀浪,当真是舒爽无比,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巴掌打的布兰茜哭叫起来,正打得兴起却是感觉<>左手一痛,竟然被护姐心切的珍妮丝狠狠咬了一口,嗷地嚎了嗓子,将肩膀上的布兰茜摔在了地上。

    呜你!布兰茜只觉得被摔散了架,眼前金星直冒,以自己的容貌,无论是在故国还是在这东方何曾遭受过这种粗暴无礼的待遇,可人在屋檐下,无可奈何,为了妹妹竟然把到了眼圈的眼泪憋了回去,扭过头去,一只手在裤内的臀儿上轻轻揉动,她此时如同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撅起,一只手在臀儿上揉捏,这场面香艳无比,无论哪个男人瞧见这样一个美人儿做出这样的姿势和动作,都要浴火焚身。

    西洋的小婊子,这上面的嘴倒是厉害得很,老子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这小免的小嘴儿是不是一样这幺会咬人!孙二狗被咬了这幺一下反而更加兴奋,恶狗一般盯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璧人儿,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吞进肚里。

    二狗夫君,时候不早了赶紧拜完天地入了洞房才是要紧事!琉璃瞧出孙二狗早已是急不可耐,转身示意礼官赶紧开始。

    一拜天地那犹如热锅上蚂蚁的礼官见孙二狗从三位新娘边上退开,终于如释重负。

    几个粗壮的婆娘半推半搡地将三女推上前,事实上在昨夜,莫凌霜就已经从下人们的闲聊中知晓了自己的处境,自己和这些姐妹被那个披着人皮的楚欢大哥给彻底蒙蔽了,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为了活命他甚至连发妻也一并卖给了别人,而作为一个弱女子的自己还是无法逃脱任人摆布的命运,被安排嫁给这个看起来粗鄙异常的男人。

    出乎莫凌霜的意料,这天地并不是寻常人家的拜法,那些粗壮妇人摁着自己竟然直接就要朝这个男人一个头磕在地上,而那个粗鄙的男人却一点动弹的意思有没有,反而伸手往裤裆里挠了挠,待等拿出来的时候手里却握着跟黑乎乎的烧火棍,对着自己三人上下撸动。

    再偷偷细瞧,却哪是什幺什幺烧火棍,分明是男人的阳具,只不过这阳具委实惊人怕是和驴马都相差无几,小脸当时便吓得绿了。

    莫凌霜出身青楼,虽说是清倌人出身,完璧的身子,可既是污泥之中又拿来真正纯洁的莲花,还未曾发育便被教授伺候男人的法子,自成了清倌人前的<>十年光景不知用口,手,甚至后门伺候了不知多少楼里的打手龟公,就连蜜穴也曾被侵犯过,只不过都是浅尝即止,并未捅破那层薄薄的膜罢了,虽说是清倌人却也阅男不少,但这幺惊人的阳具还是第一次见,若是给杵上了怕是连命都没了!惊恐之下给摁着脑袋磕完了头竟然不敢再抬起来。

    二拜高堂

    没等莫凌霜细想,那身后的婆子又拖着往前走了段距离,隐隐闻到一股暖香,磕完了头,抬头再看却是一位高贵的妇人,低头颔首正望着自己微笑。

    这位妇人自是当今皇后元琼,作为后宫之主,便给这屠子请来当莫凌霜的长辈,至于布兰茜珍妮丝那边则是同为洋夷人的雪花作这长辈。

    两位佳人受了这一拜,掩口轻笑,也不在意众目睽睽,竟然伸出素手替孙二狗这屠子撸动起阳根来,孙二狗两只手解放出来也不老实不停在元琼和伊莉莎身上游动,尤其是摸向伊莉莎那挺凸的巨大肚子时,巨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连带着胯下的毒龙都跟着涨大了几分,惹得二女低声连连惊呼。

    夫妻对拜

    没等礼官唱罢,孙二狗一扯龙袍,浑身黑黝黝的肥肉就那幺晃晃悠悠地呈现在这三位新娘面前。

    要拜就拜俺胯下这家伙式儿,它才是你们的亲老公,等过后让你们舒坦了包你们天天攥着不愿意撒手!

    元琼玉面一红,松开了攥着骚根的手,往屠子腰眼儿狠狠拧了一记,旁边的雪花碧眼一瞥,示威似的抢过孙二狗的毒龙,手头动作加快了几分,侧过身来那紫红色的龟头直抵住挺凸的大肚子不住摩擦,不多时屠子便腰腿一酸,哆嗦着喷在了雪花白净的肚皮上,粘稠的子孙浆糊满了整个肚子,顺着突出的肚脐向下滴去,浓重的臊膻味熏得三女连连皱眉,反观元琼和雪花却是毫无异样,反而嘴角含笑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东西。

    你,你这个流氓,坏人,你们中原人都是骗子,说好了只是来<>跳舞,跳完就放我们回家的,竟然这样,坏人!坏人!珍妮丝被死死摁住,只能捏着小拳头愤愤道。虽然有些迷糊,可纵使是个傻子也知道眼前这个对自己露出生殖器官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安什幺好心。

    孙二狗撇着嘴不可置否,惊人的阳具射了精后竟然连软化的意思都没有,雄赳赳地顶着雪花的大肚皮,反而更加坚挺骇人。

    布兰茜不似珍妮丝那般单纯,从各个方面对二人的处境已经有所了解,知晓眼前这个男人便是东方帝国的皇帝,身处异国他乡,根本无法反抗皇帝的意志,只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妹妹,想到这里便用生涩的汉语道:皇帝陛下,希望您能放我的妹妹回家,布兰茜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回家?孙二狗眉头一挑,既然都叫皇帝陛下了也得正八经儿地回一下,清了清嗓子说到:这中原人说话自是算话的,放心吧,朕会放你们回去的!(当然,那得是你们两个小骚货给老子生个几十胎,老子玩腻了以后得事了!)

    谢谢皇帝陛下!布兰茜有些出乎意料,高兴地望着妹妹。

    可你们现在还是朕的女人,这夫妻之间的事还是要做的!屠子冷冰冰的一句话又让姐妹俩跌入了冰谷。

    嘶啦!!!左右仆妇得了孙二狗的示意三两下便将双胞胎的衣服撕开,两具雪白的肉体就好似剥开了皮的荔枝般滑脱出来,彻底暴露在孙二狗通红的双眼中。

    你,你干什幺!!!珍妮丝大为慌张,趁着仆妇们放开束缚,手脚并用掉头便向殿外爬去,孙二狗踏前一步,扯住柳腰上黄澄澄的金腰链,拽狗儿似的又给托了回来,珍妮丝两条腿无力地踢蹬着,少女金色的芳草让孙二狗欲火更炽。

    金毛小美屄你给俺往哪跑!吼罢还没等珍妮丝回过神来,一身肥肉就是重重坐在了其腰臀之上,伸手拨弄了骚根,鸡蛋大小的龟头正顶在了少女未经人事的桃源洞外。

    啊!!!!随着一声痛呼,殷红的处子血由于不速之客激烈的闯入溅射而出,幼嫩的蜜道几乎被这巨物撕裂,香软的雪白娇躯无力地抽搐了几下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你放开珍妮丝!放开她!!心急如焚的布兰茜对着孙二狗的后背就是一顿小粉拳,可这反而更助长了这屠子的淫性,肥屁股挺动得更加快速,抽插得身下小美人儿一阵哭喊。

    你这个混蛋!!!布兰茜急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妹妹在从这淫贼身下传来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血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流出,染红了一大片地毯,若是他再不停下恐怕妹妹就要死在这里了!

    孙二狗终于转过头来,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姐姐的身上,大手一伸,将布兰茜同样拉到身下,并排爬在妹妹旁边,将热气腾腾的肉棍从妹妹体内艰难地拔出,一声娇啼过后,这对绝世的西域姐妹花终于被孙二狗彻底占有。

    姐姐金发耀眼,妹妹红发如火,虽说年岁不大,可身子却早已成熟,两只一模一样的肥美蜜桃无奈地承受着屠子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撞,这巨大的力道化作道道臀波乳浪最终被少女柔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承受下来,由于殿内的催情迷香,布兰茜珍妮丝姐妹渐渐从破身的痛楚中缓过神来,迷醉在这从未接触过的男女欢好的快乐之中。

    孙二狗一手拉住一女的黄金腰链,好似骑手一般,左插一记,右捅一下,恨不得生出两根鸡巴来,甚至让两姐妹抱在一起,小腹贴和,骚根穿过两片紧紧结合的金色草地,在柔软的小腹之间来回抽动,布兰茜和珍妮丝也是意乱情迷,抱着对方两条香舌纠缠起来,此刻先前落下的纱帐拉起,这淫糜至极的一幕被所有人瞧了个清楚,不少妃子非但不感到羞臊,在药剂的作用下纷纷将手探进裙中,整个大殿几乎被女性发情的气味所充斥。

    呼哧!呼哧!孙二狗拔出骚根,将有些缩水的卵蛋搭在了布兰茜的柳腰上,骚浊的液体正自这位西域公主狼藉的蜜穴中汩汩流出,而一旁的珍妮丝胯下的骚家伙几乎也是被红白相间的子孙浆糊满,两姐妹正双眼失神,双双迷失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之中。

    娘的,果然没了这毒阳之体就是不行,这才开了两个嫩苞儿腿就打摆子了,要知道俺先前可是连操过三百个娘们儿!等三天后那极品人鼎熬炼好了,俺非得撒欢地操上一次不可!

    孙二狗强撑着站起身来,眼前却是一黑,没了这毒阳之体,也充其量是个普通男人,哪能像先前那般神勇,不过看了看还披着盖头的莫凌霜又强打着精神走了过去,连盖头也没顾得上扯,把好好一个璧人往地上一推,掀起裙子便是粗暴地将有些软下来的骚根塞了进去。强提着性子抽插了几记,也亏得莫凌霜还是个敏感的处子,一经刺激便哆嗦着泄了身昏死过去,孙二狗也强挺着挤出最后一点子孙浆来,倒也不算丢了面子,只不过到了最后便不省人事,还是几位宫人给架了回去,预想中的大狂欢也无疾而终,几百名佳丽幽怨地盯了这屠子几眼忍着两腿之间的潮湿,扭捏着各自回了宫中。

    三天后,午门外。

    玄真老道身穿囚衣,五花大绑毁在刑场之上,两名手持鬼头大刀的红衣刽子手左右而立,雪亮的大刀映着正午的烈日闪烁着森然寒光。

    准备行刑!

    玄真扭头甩开披散的头发,死死盯着远处的华盖,在华盖之下,孙二狗身着龙袍冷笑地望向刑场,一对三角眼眯缝着,说不出的阴森恶毒。

    该死的屠子,你竟然卸磨杀驴!玄真越想越气,朝着围观的百姓大吼道:这皇帝是假的,他不过是个杀狗的屠子!他是假的!假的!!!!

    哈哈哈哈哈!这句真得不能用再真的肺腑之言却引来一阵哄笑。

    狗妖道!死到临头还说瞎话!!

    去死吧!杀狗的屠子能把俺们从天门土匪手里就出来,能当得了皇上?!

    死到临头还嘴硬!赶紧杀了他!我们恨不得吃妖道的肉,喝妖道的血!

    杀了妖道!!

    一只臭鸡蛋啪嚓一声砸在玄真脸上,雨点一般的烂菜叶子几乎将其淹没甚至不知道谁捡了一泡狗屎甩了上来溅得玄真满身都是。

    午时已到,斩!!!!!!!

    雪亮的大刀瞬间落下,这位曾经的国师,亲手缔造出孙二狗这个妖物的道人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带着无数秘密,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孙二狗得意地哼了一声,搂住琉璃的腰肢便往宫内走去,殊不知人群中一位货郎却是神色剧变,握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件悄悄消失在拥挤的人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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