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才每次都尽可能将其脚ko的——柚子平时习惯了读心，对柳小南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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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使用这个能力，所以才在这么长的时间之后才反应了过来。于是她提醒柳小南要对易思扬更残忍些，否则易思扬的陪练就换成柚子本人，柳小南这才咬了咬牙，噘着嘴点了头。

    周后的第天，易思扬在训练室活动着身体。他对自己的反应速度还是比较有自信的，这是长时间的游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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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给他带来的点福利；但是对于自己的身体能否跟得上柳小南致命的踢技的速度，他还是心里非常没底。他决定观察柳小南的脚步，只有这样才能在柳小南起腿瞬间就作出反应，才有可能闪避成功。他立刻想到了假动作这个词：柳小南这样的高手，如果看出自己在观察她的起势，恐怕随便几个假动作就能晃得他晕头转向，但是现在看来，这些变数只能暂时不去考虑了。而且，易思扬早就想通了，柳小南其实是在保护他，所以才每次都瞬间ko他的。虽然被击昏的瞬间，心里的恐慌感和头部像要炸开样的痛感度让他心生恐惧，但是比起断骨之类的疼痛，他觉得还是可以忍受的。

    然而今天站在他面前的柳小南，脸色好像不太对。

    “小南？你怎么啦？哪不舒服？”

    “啊没，没事儿。”柳小南看了易思扬眼，然后飞快地回避了他的目光。

    “姨妈来啦？那咱今天就别练啦，回寝室休息”易思扬说着就要往外走。

    “站住！”柚子严厉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易思扬第次知道这儿还有个扩音器。

    “小南，今天要按我说的做哦，不然的话我下次会绞断易思扬全身绝大多数的骨头也说不定呢”

    易思扬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他看向柳小南，柳小南也脸不舍地看向他，而后看似略带犹豫地走了过来。

    易思扬大概知道柚子的目的了。之前脚ko的训练，既没法锻炼他的耐痛能力，也没怎么提升他的格斗技巧。柚子想要柳小南按照摧垮个人的方式，先踢伤易思扬——或许是先踢成重伤——然后再击昏他。柳小南这次也没法保护他了。

    果然，柳小南在略微思索之后，还是略带不舍地踢起脚。易思扬正准备低头避过柳小南的脚，却发现她的目标根本不是头部，而是自己的肋下

    “咔”的声脆响，柳小南紧绷着的脚背上的力道轻松地击断了易思扬的根肋骨。易思扬弯着腰痛得倒抽冷气，断骨的痛苦让他暂时动都不敢动。

    于是柳小南靠近他，抬起光洁的大腿，膝盖对着易思扬的肋骨又是击。

    这次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响声。易思扬被柳小南的膝击踢得立即倒地，伤处着地的痛楚又让他阵抽搐地翻过身，把受伤的肋骨朝向上面，以免受到挤压。

    柳小南缓缓地走到他身前，芭蕾舞鞋的鞋尖像雨点儿般对着易思扬的胸腹部连续踢出。

    这完全是单方面的虐打。在柳小南连续的踢腿下，易思扬没有反抗或躲避的能力；持续的痛楚最终让他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平摊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呼吸。

    但是这还不是终点。柳小南走到他的身侧站在他身旁，右脚的脚尖立起，轻轻点在了易思扬已经失去肋骨保护的胸部——她足尖下的位置是易思扬的肺——然后用足尖点点，对着易思扬的胸部踩下去。

    这已经是无法发泄的疼痛了。在有些国家，为了防止犯人在受鞭刑时过于痛苦，在行刑时需要给犯人根木头咬着，以发泄那种疼痛；但易思扬没有咬牙的力气，也没有喊叫的力气。他唯能做的，就是瞪大已经略微充血的双眼，从嘴里“哈哈”地吐出带着血腥味儿的气体。他看见柳小南在哭，眼泪滴滴地掉在易思扬身旁的地板上，掉在易思扬身上；但柳小南不能抽泣——她的脚必须稳定，否则会让易思扬更加痛不欲生。

    柳小南的足尖碾踩了会儿易思扬的肺部之后，又继续去对他其他的器官试压。将

    这些都看在眼里的柚子在屏幕前满意地点了点头。当柳小南的脚尖点在易思扬的肝脏上方时，易思扬终于白眼翻昏了过去。

    “训练结束，辛苦了。”扩音器里的声音说。

    柳小南趴在昏迷的易思扬身边，痛哭不止。

    睁开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易思扬短暂地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当他看到趴在他旁边满脸泪痕，已经睡着的柳小南时，才带着复杂的心情回想起了自己之前地狱般的经历。他真的有好几个瞬间想要死掉算了，但他自己那个时候并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自杀的力气；即使有，他其实也想不出该怎么杀死自己。他试探着坐起身，看起来自己的身体倒是基本恢复了，于是他悄悄地站了起来，眉头微皱地思考了片刻，然后低下头

    飞快地冲向训练室的墙壁！

    柚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用记扫腿阻止了他。易思扬趴在地上直咳嗽，看来柚子早就在防着他这手。

    “我真不该阻止你的，反正你这样撞墙也杀不死你自己。你要是再想自杀的话，我倒是想看看你的极限在哪，究竟能不能死掉。不过我不想你变成这样个人。”

    柚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记住柳小南的每滴眼泪吧。你身上有多痛，她心里就有多痛。别做个懦夫。”

    良久，易思扬站起身，走到柳小南身后贴着她躺下，紧紧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