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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09)(1/2)

    第九章

    初现真容

    悦庭会所的某一个炮房,我和章斌躺在床上,手里各搂着一个女人。

    女人的姿色普通,仅能作为临时泻火的工具,对于已近中年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梅开二度的兴致。

    诱惑来自于一墙之隔的那一边,单凤朝阳的火爆让我们无法满足于双风贯耳,婉约悠扬的淫声浪语彷佛凤鸣九天一般让人魂飘九霄。

    我们假意温存,刻意讨好着两个女孩,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我和章斌临时做了一次卑微之徒。

    给我们加一个钟就告诉你们。

    我们的迫不及待让女孩看到了商机,厚颜无耻的提出了交换条件。

    那算了,你俩太不厚道。

    我立时拒绝。

    做人应有底线,好色可以,无脑不行。

    走吧,老二。这俩小妮子人不大,心倒是黑。

    章斌假装不悦,起身便要离开。

    不三不四

    的组合不是浪得虚名,我立即心领神会,和他唱起双簧。

    女孩们自然不敢让我们就此离开,时间未到,又见我俩脸色阴沉,生怕会影响她俩的风评。

    别走呀,帅哥。好啦!看在把我操的舒服的份上,告诉你们好了。

    女孩赶紧拉住我们,又指着墙角约两米高的位置说道:你们看看哪里,是什么。

    房间的灯光昏暗,墙壁上贴着褐黄的墙纸,仔细一看,有一块鞋盒大小的墙纸透着光,在那上面还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墙纸微微翘起,我马上明白了原因。

    那应该是一个风洞,装修时修改了通风系统,却没有将洞堵上。

    唔...唔...唔...啊嗯......四老公.....再深点......啊......嗯......真没用......好短......啊......啊......要死了......你好坏......我要三老公......啊嗯......

    美女婉转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连续的几声尖叫,好像是被这个所谓的四老公使了坏,然后向另一个男人撒娇邀奸。

    由于两次失败的捉奸,我无法再确认自己的判断,也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叶玲。

    我打算通过空调洞一探究竟,却被章斌占了先,他将床头柜搬过去,站在上面毫不费力的观赏起隔壁的春光。

    钩子,美女嫌你短,哈哈,还是我牛逼,是不是啊,美女。

    放屁!老子这个天钩让多少美女受不了.....嗯......美女......你真不会欣赏......

    唔.....啊嗯......我要你肏到花心......嗯......你行吗......嗯......

    美女......你屄肉这么肥......鸡巴短点都碰不到g点,我刺激的不让你爽吗?

    嗯......嗯......还好......你......算了......三老公来.....小屁屁想你了.....啊......好痒......啊嗯.....

    哎!看不到了。

    章斌跳下床头柜,意犹未尽的冲我摇摇头。

    那女人真牛逼,屁股大的果然都骚的很,简直是大洋马。

    章斌无意之言让我听着却有点不太舒服,为什么要加上一个都

    字,要知道,我的雨馨屁股也很大。

    他们那个房间确实不错,就一间吗?

    章斌躺下来抚弄起身边的女孩,看来是被隔壁的淫戏又刺激到本已消散的欲望。

    嗯......是呀,这房间很少开放的,除非是大客户。

    女孩轻吟了一声,将手伸向章斌的胯间。

    嗯?这妞是大客户?

    我和章斌几乎是同时发问,又相互对视了一眼,一个肯定的答桉更能满足我们的邪念,毕竟这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自然是越淫荡越好。

    你们两个色鬼!我不清楚啦,以前没见过。

    看着我们期盼的眼神,女孩做了个鬼脸,应是看出了我俩的龌龊想法。

    旋又诡异的笑起来,像是讥讽又像是羡慕一般的说道:她是我们二老板的情妇。他可厉害了,你们?嘿嘿!

    这样的言语中伤即便是玩笑也让人不禁恼火,饶是我俩修养良好,换作他人必定遭来一顿叱骂,难怪接不到生意。

    章斌倒是很看的开,转瞬间将女孩压到了身下,而我却再没有丝毫兴趣与女孩缠绵,隔壁越发的热闹,我怎的也要亲眼目睹一番。

    房间采用了阿拉伯古典风格的装修,弧窗穹顶,不过却增加了颇富特色

    的现代元素,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理应是花鸟几何与古兰经等装饰纹样的墙面和穹顶上布满了多p群交的春宫画,四周投射出的澹蓝色光束集中在房间正中的巨型圆床上,像是一座舞台,五男一女正在一一演绎着画卷中的动人场景。

    准确的说,我只是看到了两条颀长圆润的女人美腿。

    她彷如传说里的克娄巴特拉,世间的一切男子都能供她予取予求。

    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勃发着雌性求欢的气味,像是布满了无数的性器官,让其永无止境的体味着数倍于常人的销魂,以至于不断发出癫狂的呐喊,让旁观者一刻也得不到安宁。

    五具满溢着雄性荷尔蒙的阳刚之体,此时犹如中了淫邪的蛊毒,所有的勇力都用在了对女皇的逢迎,甘心的做着卑贱的爱奴,呆板的听从着指令,重复着最为原始的行为。

    我无缘得见女皇的真容,因为四体大张而几近一字的粉白大腿也不得窥其全貌。

    在男性爱奴们黝黑的身体映衬下,露出的一小截粉腿格外耀眼,即便灯光昏暗,也无法掩饰其靓丽的光华。

    两个裸露着性器的奴隶正分别捧着一只美腿,从腿根处开始,拨罐一般舔吸至脚心,周而复始,不断的发出啵,啵

    的声响。

    巨型圆床上的五男一女彷佛正在合力演奏着让人心神激荡的艳曲,而他们唯一的乐器便是横陈在众男之间的女性娇躯。

    章斌口中的大洋马果然不负盛名,仅凭一己之躯竟然能在众多虎背熊腰之辈中游刃有余。

    有条不紊的喘息是乐曲的主旋,清脆悠扬的呻吟是小提琴拉出的华音,一声声指令掌控着节奏和力度,让四处响动的肉击交响乐时刻在正确的奏鸣。

    大洋马仰面打开着身体,四肢舒展开将全身性器的慰藉全都交给了身边的爱奴。

    当某个部位需要爱抚亲吻时,仅仅是一声慵懒的呼唤,甚至都不愿动一根手指,而她听似严肃的命令却又无比的酥软入骨,就连一直冷眼旁观的我也不自觉的向前微探了一下身体。

    那个被她称呼为三老公

    的男子,此刻正被她的臀背压在身下,肌肤的丝滑触感让这个血气接近干涸的男人焕发出勃勃生机。

    粗壮的大腿肌快速的跳动,彷佛将生命的余烬全部注入到女人的菊花深处,而那条深埋在肛肠内的肉虫翻江倒海一般的顶肏终于获取了女人的称赞。

    噢...噢...啊哦......有感觉了.......三老公好棒......大屌屌.....嘻嘻......啊嗯......

    淫媚的呻吟销魂蚀骨,情不自禁而发出的赞许更是让人无法自持,那个所谓的三老公果然情绪激动起来,大腿肌搏动的更为急速,口内的叫喊声激爆而出。

    呃.......啊.......老婆,我爱你,精尽人亡我也认了。

    嗯......!不要嘛......宝宝有老公......噢.....噢......不许叫我老婆。

    一边淫叫一边守着贞节,身体的大小淫洞都塞满了尺寸不一的肉棒,这样的言不由衷反而变成了催情的迷药,我的胯下瞬间恢复了生机。

    做一次露水夫妻好吗?你不也叫我老公吗?这样我才有动力,好不好?老婆......

    长长的拖音像是在撒娇,出自一个阳光健壮的男子之口,我感到一阵的肉麻,而大洋马却很受用一般娇笑起来。

    嘻嘻......好吧老公,看在你屌屌最......啊......噢......噢......

    因为心愿得到满足,老公

    突然像是装上了电动马达,急促的肉击声不绝于耳,大洋马话未说完便只余下充满节奏感的浪叫。

    受到这对夫妻

    剧烈的肛交影响,跪在大洋马胯前慢条斯理的肏屄男人停止了腰胯的耸动,也许是因为隔壁洞穴传来的动能已经足够运转阴道内的活塞运动,竟然还忙里偷闲的和跪在大洋马脸侧的男人相互调笑起来。

    脸侧的男人此刻最为轻松,之前他屈辱的扮演着奶妈的角色,像喂奶一般挺着胯,双手把着阴茎,将龟头喂进大洋马的檀口中供其舔唆。

    口交本是男人征服女人的特权,可问题是女人在嫖娼男人,并且这个嫖客意识还不太清醒,阴茎进入口腔的深浅必须由男人来把控,而且时刻需要满足女人的需求,稍不满意便是一顿呵斥。

    就在刚刚不久,这个喂食阴茎的男人便挨了一通臭骂,别扭的跪姿实在辛苦,他偷懒的跨坐到大洋马的胸口,如果不是她老公

    的求情,这个可怜的男人肯定要为美女的乳房整形付出大笔的赔偿金。

    夫妻

    俩显得极为恩爱,妻子

    的美艳绝伦自不必说,身边的小姐几乎用光了所知道的一切溢美之词,而这个所谓的丈夫

    在众人中脱颖而出,至少能够说明他的外形和性器在几人中是最为突出的。

    好钢用在刀刃上,大洋马将好钢,这个临时的丈夫

    用在了自己的菊花美穴内,而她突然燃烧起的激情似乎也是因为肛门内的抽动,难道她的肛门是最为敏感的部位?就我的认知来看,女人的阴道才是获取高潮的性器,肛交只是性爱的调剂品。

    对于女人,肛交所获得的快感更多的是来源于带有背德刺激的猎奇心理。

    当然也有一部分女性因为潜意识里的受虐倾向而喜好肛交,我无法确定这个看似强势的大洋马内心里是否潜藏着受虐因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承认了露水夫妻而产生的背德感,或许是兼而有之。

    反正是别人的老婆,怎么刺激就怎么想吧!脑中龌蹉的念头让我下体的快感不断积聚,忽略了身边的好友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嗯.......我要到了.....快用力......操我......嗯......喂,肏屄的.....你动啊......啊......

    那个自诩为天钩的男人似乎并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厉害,大洋马这时才发现他在消极怠工。

    操!你才发现我没动啊?真是见鬼了,屄挺紧的呀,难道长老茧了?

    去死,没用的东西。嗯......

    大洋马毫不客气的叱骂,随后一声长吟,那是献给正在自己菊穴内奋战的老公。

    怎么不叫我老公了?叫我老公,好老婆乖,马上让你舒服。

    不许叫我老婆......老公会吃醋的......嗯......

    大洋马像是贞洁烈妇一样维护起老公

    的尊严,又温柔的偏过头亲吻了一下老公

    的脸颊,而当对方抬起头噘起嘴索吻时,她又迅速的躲了开去。

    骚货,一个老公喂的饱你吗?妈的,操死你!啊......

    受到刺激之后的天钩

    瞬间变成了野兽,伴随着越发粗鄙不堪的骂声,用着吃奶的劲道抽插起女人的蜜穴,每一下都是高高的抬起臀部再重重的撞击向女人的软胯,而大洋马似乎真的具有受虐的倾向,这样粗暴的操弄好似正中了下怀,欢快的淫词浪语表露着她此刻的愉悦,绷直到极限的长腿预示着她已经濒临淫欲的巅峰。

    骚货、烂逼、婊子

    这种贬损人格,即使小姐

    们也无法接受的称谓她竟然也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配合似地抖动一下身体,彷佛句句都骂到了心坎里。

    她那个老公是我们这的头牌,我们都叫他擎天柱。

    靠在我身下的女孩满脸的红晕,求欢的意图一目了然,而我却对她丝毫提不起兴趣,看着章斌在另一侧认真的耕耘,我不得不佩服他此刻的定力。

    擎天柱!看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好奇的聚拢起视力的焦点,试图一睹这个性能力出众的男子。

    啊......啊......噢......噢......你跨上来......我要吃棒棒.....啊......唔......唔......

    得到命令的男人迅速跨了过去,而女人雪嫩的双臂也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舔吸脚趾的两人突然放开玉腿,像饥饿多日的勐虎同时扑向了女人胸前那两大块肉香四溢的嫩肉。

    徒留下两条粉白的圆润长腿在空中挣扎着飞舞,直至耗尽气力虚脱到颤抖抽筋。

    大洋马被堵住了檀口,一众变成野兽的男人们也无法再发出人类的声响,整个房间内只余下整齐划一的粗重喘息和此起彼伏的肉体撞击。

    啊......啊......啊......好舒服啊......

    一声声魅惑至极的长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像是多米诺骨牌引起的连锁效应,紧跟着男人们浑厚的呐喊声不断的响起。

    呃.....

    啊......,一场激情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

    妈的,真是骚货。到底是我射你,还是你射我啊?

    天钩

    捡起床上的一块布片,擦拭着被女人潮喷后浸湿的小腹,随后又剥掉安全套,顺带擦掉了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他意犹未尽的看着身旁的美娇娘,突然坏笑了两声,伸手在女人的胯间捞起一把汁水递到她的嘴边。

    骚水真多,别浪费了,尝尝!

    切!想喝的人多着呢。

    大洋马不屑的转头撇了一眼,然后竟然真的伸出香舌舔吸起自己的蜜汁。

    咦,你手里拿的什么?要死了!你拿我内裤擦屁股。

    女人越美越娇弱,尽管发狠似地掐着天钩

    的胳膊,可对方却仅是微微收紧了一下肌肉便让她无从下手。

    嘿嘿,这就当做爱的纪念吧!我收下了。谢谢哦。

    激情结束,曲终人散,刚准备转身跳下,却因为不经意的一睹让我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太像了,硕圆的屁股像极了叶玲,同样也像极了雨馨。

    如果确是叶玲,自然与我毫不相干,但如果是雨馨呢?她此刻在哪里?我的眼睛在女人身上游移,宽肩、细腰、丰臀,很像是雨馨的身型,她的头发在脑后盘起,这一点我无法确认。

    我对雨馨的身体太为陌生,昏暗的灯光又极大的降低了我本就不佳的视力的辨识,心里不断的否认,我继续着观察,寄望能够看清端倪。

    撇除可能是雨馨的顾虑,这具充满雌性诱惑的女体的确值得长时间的欣赏,她不愧于大洋马的称号,而这个章斌定义出来的名词,在我的脑海中突然又贴上了雨馨的标签。

    大洋马半身贴伏在擎天柱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真正的夫妻在做着激情后的缠绵,唯一不协调的是丈夫每次的索吻都遭到妻子的拒绝。

    两人脸贴着脸,丝毫不介意周边四人妒忌甚至是恶毒的眼神。

    丈夫伸手搂过妻子的肩,左手插进两人贴合的胸部,温柔的爱抚起妻子的玉乳,突然像是感应到什么,套着妻子丰厚的耳轮悄悄的说了一句。

    没有怎么啦,不好看吗?

    不知意指为何,但大洋马显然无意遮掩,媚声媚气的发着嗲。

    当然好看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爱玩sm,我们这里可以玩。

    嗯.....,你舍得虐待宝宝啊。呜......

    即使是假哭也让人无比的怜爱,这个挑动众生的尤物,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想入非非。

    大洋马果然非比寻常女子,短短几分钟又恢复了体力,手脚并用的挑逗起身下的临时丈夫。

    被汗水和淫汁包裹的肉臀在澹蓝灯光的映照下像是两只脱壳的鸡蛋,妖媚的扭动着让人涌起一口吞下的欲望。

    她努力的扮演起妻子的角色,勾起右腿挤压丈夫软趴的阴茎,两腿之间则夹紧丈夫的左腿,用自己肥厚娇嫩的阴唇在多毛的大腿上做着来回的摩擦。

    丈夫果然不负擎天柱的盛名,即使橡胶套内的肉虫没有半点生机,也超过了我此时的异常充血。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对雨馨说的那句话,不知道雨馨看到这样的肉虫,会不会还是回答那两个字还好。

    这样的想法再次让我心生焦虑,我祈祷着希冀缠绵中的大洋马是他人的迷途羔羊。

    大洋马魅惑的手段再度升级,她剥除了那条肉虫的束缚,翻身骑跨在临时丈夫的裆部,用饱含淫液的肉缝擦洗着布满精液的巨大肉虫。

    她拉住身下男人的双手按在自己的一对玉乳上,然后突然加快了臀部的摇摆速度,惊人的速度让人咋舌,已经不能用电臀来形容,简直是装上了涡轮增压的电机。

    柔软健美的粉白屁股荡漾出阵阵的电波忽闪了我的眼睛,而她惊人的造爱技巧震慑了以做爱为生的众鸭,一声不吭的张大着嘴巴。

    最为凄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如此高强度的挑逗下,胯下的阴茎被强行的弄到勃起。

    妈的,幸亏没做她老公,这个骚货,做她老公没几天就被榨干了。

    天钩

    终于找到了心理上的平衡,幸灾乐祸的笑着说道。

    切!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

    大洋马反讽了一句。

    我有说错吗?你这么能要,吃了春药还来的那么慢,三个小时才第二次,有几个男人能伺候你。

    言者也许无心,我这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