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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新娘(三十二)(2/2)

刀正慢慢刮下,浓白的泡沫除去之处,出现如小婴儿肌肤般娇嫩的洁白山丘。

    小卉下体要变光溜溜了好性奋是我弄的喔!妈宝呼吸浓浊,颤抖地刮下第二刀。

    等等一下小卉忽然哀求,但她的请求似乎太迟了,还没说完就悲惨地羞吟一声,我从后面只看到她身子微微搐动,羞耻到转开脸不敢看公婆,不到几秒,从柏亨的屁股下,一滩水慢慢漫开来。

    我知道,小卉又尿了。她的体质实在太过敏感,处于害羞或紧张的状态时,更会令她动辄失态,但这一点也不能怪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最纯洁善良的女人。

    但那可怕的老太婆怎么会这么认为,她恶毒的攻击又开始:妳是母狗吗?天啊勾引自己丈夫的亲弟弟对妳做这么羞耻的事,还兴奋到尿出来!我可怜冤死的儿子啊,你到底娶到什么样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小卉只能羞泣一直道歉。

    在让我愤怒又不捨的目睹下,小卉贲起的下体,被那妈宝刮得光溜洁白、红嫩的耻缝镶在无瑕的山丘中央,就这么羞耻的展现在她公婆前面。

    好了,现在可以捆绑了。妈宝又进入另一个层面的亢奋:绑起来后,我们还要玩浣肠跟滴蜡,一定要好好处罚我的小緻卉才行!

    他起身去拿麻绳,等等一下!小卉叫住他,柏亨回头皱眉问:怎样?不想让我绑吗?

    不!不是这样,只是你刚才让我高潮了我也想报答你,老老公她后面那句羞耻的称呼明显是很勉强说出口的,说完还对着妈宝挤出让人心疼的违心笑容。

    緻緻卉,妳叫我什么?我没听错吧?妈宝一脸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听到。

    没有听错我是叫老公。她忍羞更明确的重覆一次。

    他不是妳老公!不知羞耻的女人,他是妳小叔!老太婆发狂怒吼。

    噢,老婆我的卉妳是我老婆妈宝却兴奋得冲回小卉身边,紧紧抱住她又一阵鹹湿强吻。小卉闭上眼,投入地迎合小叔闯入口中的舌头。

    柏亨吻够瘾了,搂着小卉柔软的娇躯,喘息问道:妳说要报答我,怎么报答?

    我可以用舌头,温柔的舔老公全身她似乎豁出去了,话中感觉不到一丝羞耻。

    全全身?柏亨嚥下一口口水。

    是连脚底还有便便的地方我也可以为你舔,只要能让老公舒服。

    真的吗?真的吗?肛门妳也可以?柏亨紧抱住小卉,鹹猪手又伸进她两腿间。小卉这次乖巧地将腿打开,让那妈宝恣意玩弄。

    是的嗯都可以嗯

    儿子!别让这狐狸精骗了!她一定别有居心!你赶快去杀了那个男的!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婆苦口婆心耸恿那精虫冲脑的儿子。

    我的心里也在嘶吼,根本无法接受小卉做这样的事!

    但妈宝根本听不见他老妈的话,一手抠弄小卉湿淋淋的肉缝,一手揉着顶端不断挤出奶汁的饱满乳房。

    小卉喘息着说:老公先躺下,换我服侍你

    好,好柏亨仰躺下去,小卉慢慢退到他的脚边,将秀髮拢向玉颈一侧,五根葱指扣入妈宝的趾缝,温柔地将他脚掌扳直,然后跪伏下去,双唇就凑上脚底板,毫不犹豫地吻着。

    哦痒痒的好舒服緻卉的嘴唇怎么这么软柏亨发出让人厌恶的叹息。

    小卉高翘的浑圆玉臀轻轻摇动,用最屈辱的姿态服侍那妈宝,还吐出粉红嫩舌,扫舔着柏亨的脚心、趾缝,将每一根丑陋的脚趾都含入口中吮得湿亮。妈宝舒服得时而冷颤抽搐、时而绷直捏拳,发出嗯嗯啊啊的讚美叹息。

    緻卉好舒服妳好会挑逗男人真是个小坏蛋以后只能对我做这种事只准当我的小贱货不可以再让其他的男人碰也不可以想别人

    那死妈宝说这些话,分明故意冲着我来。

    知道的话,要有反应啊!柏亨揉着小卉柔亮的秀髮。

    嗯嗯小卉发出微弱的回应,慢慢往上吻舔到他的大腿内侧。

    我再也受不了,忍不住愤怒挣动,她被标哥那些流氓糟蹋也就算了,但我无法忍受她在我面前被那妈宝欺负。

    柏亨看到我的反应果然更性奋:看,那个狗男老二应该快坏掉了,以后再也没办法妄想妳的身体喔喔好兴奋

    我下意识的低头,果真,被交错缠缚的阴茎已经成为一条紫色的大肉肠,上面爬满因血流被阻断而暴凸的蜿蜒怒筋,狰狞的伞菇更早已紫黑,马眼张开到可以看见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精孔。

    嗯嗯小卉没有因他的话分心,持续吻着马宝的下腹,将湿润的舌尖探入妈宝骯髒的肚脐眼扫动。

    噢卉好爱妳柏亨舒服到摇头晃脑,一只手又不安份的伸去搓揉小卉还在滴着乳汁的奶头。

    嗯别小卉禁不住敏感的乳首被玩弄,无法持续下去,双臂颤抖地撑住身子失神娇喘。

    继续啊,怎么停了?柏亨问,浓浊的白色液体不断沿着捏住勃起奶头的手指流下。

    嗯小卉用脆弱的意志对抗恍惚,再度低头,粉红舌尖围绕着柏亨胸前的乳粒划圈。

    噢怎么这么舒服快快融化了柏亨呻吟着,手指更用力拉转小卉肿涨的奶头,纯白的母乳流得一塌糊涂。

    唔粉嫩的舌尖,迟滞地在妈宝胸前扫动,两个人都因为互相被刺激到敏感点而发出颤抖。

    小卉的唇舌忽然离开柏亨胸口,主动地吻住他的嘴,柏亨兴奋地喘息,两人抱在一起激烈舌吻。

    停止!别这样一直没有出声的老头,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地说:柏霖才死多久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但已经点着慾火的两个人,根本没听见丧子老人伤痛欲绝的哀求,依旧浑然忘我的在地上激吻滚动,直到两人都激喘吁吁,四唇才鬆开。

    柏亨一脸幸福,爱怜地凝视着两颊羞红的小卉:现在,可以绑我的緻卉了吗?

    小卉轻轻摇头。

    为什么?柏亨不满地问。

    你趴着緻卉还想帮老公舔后面小卉声如细蚊。

    后面?柏亨嚥下一口唾液,亢奋的问道:緻卉真的要帮我舔舔肛门吗?

    嗯,你趴好。她羞红脸说。

    好、好!柏亨立刻翻身成狗爬的姿势,小卉跪在他撅起的光屁股后头,粉红的指尖扒开妈宝的臀肉,然后将脸埋入股沟,温柔的舔起来。

    喔喔酥麻噢柏亨忘我地呻吟,他虽然被穿上贞操裤,但那种型的贞操裤只有罩住前面的生殖器,股沟和腰部都是用细钢丝贯过,因此那粒噁心的菊花还是大部份露在外面。

    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还有你,怎么对得起你哥啊緻卉的公公悲痛地喊着。

    小卉还是充耳不闻,卖力地舔着小叔的肛门,嫣红翘立的乳头在没有外力加施下,不断滴着母奶。

    她投入的模样,看在我眼里,一颗心也是既愤怒又酸楚,不愿相信小卉真的对那妈宝动了情,但偏偏事实又摆在眼前!事后回想起来,我真是惭愧到无以复加,居然会不懂一个一心一意只为我的女人!

    当时在我心如刀割、快要无法忍受之际,小卉做了一件让所有人反应不及的事:她仍舔着柏亨的屁眼,但一手突然抓住旁边一副脚镣,在老太婆还没来得及警告妈宝之前,就喀嚓一声扣住柏亨的右脚踝,然后迅速拔出上面的钥匙,像白兔般脱逃到我身边!

    沉醉在蚀骨快感中的柏亨,一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疯狂怒吼往我暴冲,却忘记脚上有铁镣这件事,结果清脆的骨头爆裂声响起后,他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杀猪般哀嚎。

    柏亨!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啊!老太婆惊慌尖叫。

    啊!腿我的腿断了!啊柏亨持续在地上打滚惨叫,被铁镣铐住的那条腿,脚盘呈90度不自然的歪扭。

    造孽啊!我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小卉的公公仰天悲嚎。

    爸对不起我一定会还的等我救了他,之后你们怎么对我,我都不会逃。小卉掉着泪,在老太婆厉鬼般的嘶骂和妈宝杀猪似惨叫声中愧疚忏悔。

    她默默跪到我面前,温柔地撕开贴住我嘴巴的胶布,脸上尽是忧心神色。

    小卉我激动到热泪盈眶,她轻抚我脸颊,柔声安慰着我:主人可以放心,小卉来救你了。

    贱女人!妳敢在我面前跟狗男人恩爱!我就要妳的命!老太婆疯了似的狂吼乱叫。

    她没理那些难听的辱骂,起身走到那个装满成人用品的箱子,羞涩地挑了两颗线连一起的遥控强力跳蛋,跟一罐润滑油。

    主人,我要把它塞进你下面。她低着头,十分害羞的样子。

    嗯,主人知道,都听小卉的。我已经猜到她想怎么做。

    她纤纤葱指捏着跳蛋,在上面淋上润滑液,然后跪在我被绑张开的两腿前,将跳蛋头抵在我的菊花口,弱声说:主人放鬆。

    我点点头,她不敢看我,专心用指尖将跳蛋往我肛门里推,在油液润滑下,跳蛋突破括约肌的阻力,引起一阵便意,但当它进到肛道中段后,就悄然溜进直肠口。

    接下来是我主人别看有点害羞她垂着头,可爱的模样让人怎捨得不看。

    只见她粉红的指尖捏着另一颗跳蛋,拿到自己股间,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塞入可爱的小菊丘内。

    哼她敏感的身子害羞的颤抖一下,粉嫩秀气的玉趾微微握住,跳蛋也被肛门吸到深处,我看到这过程中,她红润的耻穴竟也垂下一缕蜜汁。只能说敏感的身体让她承受了许多折磨,却也因此特别诱人。

    不要脸!姦夫淫妇!不知羞耻!贱女人!狗男女!你们会下地狱被开膛剖肚

    小卉在做这些害羞的事时,老太婆从未停止过她的尖刻怒骂,人世间形容姦夫淫妇最极致难听的话,应该都被她用到无以复加,但小卉仍默承受着。做完这些,人就贴向我,一手搭住我肩膀,一手扶着我硬梆梆的肉棒,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的湿洞口。

    老太婆这时更像要毁灭似的歇斯底里狂叫:妳妳现在在做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妳现在在我跟妳公公面前做什么?给我停下来!听到没?离开那个野男人

    连一直没说难听话的老头,这次也气愤地怒斥媳妇:緻卉!现在停止,我还可以当成妳没做!柏霖尸骨未寒,如果妳跟那个男人苟且!对得起死去的丈夫吗?配做孩子们的妈妈吗?

    小卉听见公公的斥责,羞愧颤抖地忏悔:爸,对不起我已经準备好,愿意接受任何报应跟责罚了

    停下来!妳是我的!不准让别人进去!尤其是那个男人!听到没柏亨也在哀嚎中吼叫。

    緻卉!我最后一次警告妳!快给我停下来!妳还是柏霖的妻子!老头更大声怒吼。

    她不是!她不配!呜我可怜的儿啊!怎么娶到这种女人!

    在夫家人异口同声跶伐哭骂中,小卉闭上眼,屁股慢慢沉到底,我感觉因被线绑住、触感变得特别敏锐的龟头韧带,和一层层凸起的舒服肉褶磨擦而过,最后被子宫口牢牢圈住。

    噢~~小卉咬住下唇,却仍无法抑制发出颤抖的喘息,缠绕肉棒的窄紧肉壁榨动式收缩,一股温热的暖流,从龟头快速漫延到阴茎。

    小卉已经洩了,在我顶到底的瞬间。

    你你们小卉的公公目睹她跟我完全结合,终于崩溃含悲怒吼: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替我儿子报仇!

    小卉我生理享受着销魂的舒服,心中甜密酸楚交加,激动却只敢很小声说:对不起我又害妳被骂

    主人没关係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她喘着气,虚弱地拿起跳蛋的遥控器。

    妳可以吗?主人会捨不得我担心的看着她,为了让我射精软掉,她在我跟她的肛门里都埋了一颗强力跳蛋,对体质那么敏感的她而言,可能我射出来之前,她就会虚脱了。

    不用担心我,主人你整天都没吃喝了含着我的ㄋㄟㄋㄟ她羞红着脸轻声央求。

    我应了一声,张嘴吮住不断渗出浓白奶珠的乳头,小卉像触电一样的颤了一下,喘息得更急促:要开始了主人用力吸

    不要脸!贱女人!狗男女老太婆疯狗般咆哮。

    主人别分心快吸哼她说着,玉手按下摇控器,高速震动立刻从我跟她紧密结合的下体蕩开,强烈的酥麻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来。

    不知羞耻!狗男女贱贱呼呼老太婆已经骂到上气不接下气,小卉的公公也气愤到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

    我跟小卉却沉醉在灵肉结合的天堂地狱里,暂时将那家人的辱骂置之化外。

    我呼吸杂乱,用力吸了一口勃起的奶头,大量滚热的乳汁立刻涌满我口腔。唔主人敏感的小卉娇躯发软,手中的遥控器匡啷落到地上,两条胳臂环住我后颈,身体不停颤抖悸动。

    主主人噢再用力吸嗯啊她的腰肢弓扭,香甜的母奶大量涌进我肚中。

    为了对抗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的肠道中高速震动的跳蛋肆虐,生紧的肉壁紧缠住怒棍激烈收缩。每隔十几秒至半分钟,她的小嘴就发出辛苦激吟,性感汗亮的诱人胴体激烈抽搐,指尖深深掐进我肉里。

    我知道那都代表她一次高潮,以她的体力,根本是一种折磨,但我射精的快感,却一直被细绳阻断在阴茎的根部,缓慢而艰难的往前端上升。

    小卉我嘴鬆开她奶泌得一塌糊涂的乳头,与她柔软的唇舌紧紧纠缠在一起。她的阴道又再次激烈痉挛,滚热的卵水从子宫深处涌出,烫得我龟头一阵酥暖。

    小卉可能见我还没办法完成射精,开始努力地上下耸动屁股,让我暴怒的菇柱在她湿紧的阴道中滑动,层层峦峦的肉粒舒服地磨擦着龟伞下的敏感韧带。

    主人加油嗯啊她令人心疼又让人兴奋地娇喘,挺直腰身、双手抓着我肩膀、坐在我身上耸动翘臀,我被线缠绕的发烫肉棍在她阴道努力磨擦缩榨下,喷发感极速蕴酿上升。

    小卉哦我从喉间发出低沉呻吟,浓烈滚烫的精液已经突破一层层阻断,涌积在龟颈下方最后一道绳缚前。

    贱女人!妳要是敢让姦夫射在里面!我发誓拼了命不要也要割掉妳骯髒的子宫和姦夫的祸根!老太婆五官已不像人,血红的铜铃眼,厉鬼似的紧抓着我和小卉,半秒都不放。

    小卉答应我,别再过去我忍着下身就要突破线圈的浓热快感,担心地说。

    主人嗯啊别为我担心啊射进来卉没关係她辛苦的娇喘着,更卖力地扭动屁股,让阴道壁的肉峦和颗粒不断磨擦我龟头下腹的繫带区,简直就要融化的感觉。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也激喘吁吁,越来越强烈的收缩力道缠住我的肉棒,舒服的黏膜上上下下地压榨、揉挤、缠吞,使我脑海常陷入短暂的空白。

    主主人吸住卉的ㄋㄟㄋㄟ咬我唔唔要丢了要给<>你她在我耳边哀求呻吟。

    我心神一蕩,猛地含住在眼前上下摇颤的嫣红乳首,两排牙齿不重不轻地咬下,呜主人她仰起玉颈哀鸣,柔韧的阴道痉挛般缠绕住我的肉棒抽搐,一股不知是精还是尿的热流猛浇我快烧起来的肉根。

    被层层缠绑的老二被这么酥麻的一弄,岩浆般的浓精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道瓶颈,我咬住不断喷出母奶的乳头闷吟、在她体内猛烈爆发,被浓精烫着的阴道缩得更紧,两个人像电殛般不自然的强烈颤抖。

    因为妈宝嫉妒心的使然,意外让我跟小卉经历了一次未曾有过的高潮激情!

    这样的高潮,在卡在两人直肠口一直没停的高速跳蛋推波助澜下,至少连续六到七波,脑中的空白一次比一次久,我嘴鬆开她的奶头,换四片软唇紧紧黏在一起,两条渴望彼此的舌瓣激烈纠缠。

    与外隔绝的灵肉世界,随两人能洩的都已洩尽,被快感空榨到无力,她终于虚软地从我身上滑下来。

    我胯下原本被线绑得像港式黑腊肠的暴怒肉棍,在胡乱喷发完后,现在已经缩为湿软的肉虫,先前缠绕在上头的细绳,已鬆鬆垮垮挂在阴茎底部,小卉俯下头,用她可爱的粉红舌尖,帮我将它从阴茎下挑下来。

    卉,妳还好吗?看她体力透支、唇色苍白,我既怜疼又担心。

    我不要紧,主人已经没事了她半撑着身子,鬆了一口气的模样,让我满满幸福的心更加温暖。

    但是这样短暂的甜蜜,很快就被她婆婆的怒骂打破:贱女人!不知耻的淫妇!还敢关心姦夫!柏霖我可怜的儿子啊!你做鬼千万不能放过这两个狗男女老太婆仍像疯母狗一样歇斯底里乱骂。

    过来一个怒极颤抖的苍老声音,来自小卉的公公。

    妳给我过来!老头又再重覆一次,语气更严厉。

    卉!不可以!别理他!我着急地阻止。

    老头愤怒直视着无法在公婆面前抬起头的小卉,咬牙切齿说:妳自己说,救了那个男人后,就随便我们处置!还不过来?

    是,爸小卉慢慢站起身。

    不要!我急到眼泪都快涌上来!刚刚是老二被线绑住、现在换一整颗心紧紧纠结。以刚才那家人看着小卉跟我做爱时失心疯的狂怒程度,不知道小卉过去会遭到什么毒手?

    主人这是我要还的,别为我难过。她对我凄然一笑,低头正要走过去时,小卉的公公却又开口,这次他居然指着放在中间的那箱sm用品,用努力压抑却还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那箱东西,也拿过来!

    小卉怔了一下,应该跟我一样,做梦也没料到这老实的老头会这么说!但她随即咬咬唇,嗯了一声,转向那装满羞人用具的箱子。

    老不修!你想对她做什么?我愤怒质问。

    闭嘴!淫人妻女的畜牲!我要对她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过问?小卉的公公脖子暴筋回吼。

    他用力拉扯繫在脖子颈环上的铁链,看着我咬牙切齿说:如果不是这个,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跟这个不守妇道的苟且他颤抖地指向可怜的小卉,气到说不下去。

    对!狗男女那老太婆也厉声附和,但忽然觉得不对劲,瞬间转向怒问她老公:死老头!你要做什么?别想那些歪主意!还有,我有准你看那贱货吗?头转过去!马上!

    爸緻卉是我的你别动她已经痛到恹恹一息的妈宝,也不甘寂寞来乱。

    儿子!儿子!你怎样?天天啊!你脚怎么肿成这样?老头!你还盯着你媳不!你还盯着那个贱货的身体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眼珠子!老太婆又要关心她废柴儿子的伤势、又得监视她老公有没有看媳妇的裸体,忙得恨不得多一双眼睛。

    闭嘴!小卉的公公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吼回他老婆。

    一直以来把丈夫当成男奴呼唤的老太婆愣住一秒,随即便拉高音贝和频率:你叫谁闭嘴?你吃了熊心豹胆!你

    我叫妳闭嘴!闭嘴!闭嘴!死女人!臭王八蛋!妳敢再对我大声试看看!信不信我休了妳?不!我砍死妳!我儿子死了,砍死妳我再砍死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老头子抓狂大吼,整间地牢在他狂声过后一片安静,只剩他野兽般的喘息。

    老太婆瞪大眼,吞下口水不敢再发出声音,她欺压超过大半辈子的丈夫,没想过会有对她的忍耐完全爆发瓦解的一刻!

    过来!老头全变了一个人,小卉被他兇恶的眼神吓得伫足不前。

    卉,别去,来主人这里!我极害怕她真的过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过来!妳对不起丈夫!现在还想食言吗?老头怒吼,小卉柔弱的身子被吓得颤了一下。

    小卉,不要!我近乎哀求的喊着。

    住嘴!姦夫!老头转而对我怒目斥喝。

    你才闭嘴,老不修!竟想我愤然反唇,但小卉却阻止了我:别说了!主人。她捏紧粉拳,幽幽说:是我对不起柏霖,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小卉我心头一阵酸楚,眼睁睁看着她用纤弱的胳臂,吃力地将那箱sm用品推到自己公公前面。

    不守妇道!谋害亲夫的贱人!老头先是怒斥,随即抓住小卉细腕,粗暴地将她一双胳臂扭到腰后,小卉逆来顺受,即使露出很痛的神色,却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上去!他将小卉推到旁边那座惩罚哺乳期女囚的古代刑具前,命令她站上去。标哥显然是故意的,将这淫邪之物就放在老头旁边,让脖子上的链子无碍他使用这东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