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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采花郎君 第09回 石室传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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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喂!你这个淫贼,快放开老子”花翎玉被捆绑在根木柱上,浑身动弹不得,只剩下张嘴巴,不住破口大骂,连咒骂数十回,四周还是漆黑团,仍然没人响应。  “你们全都死了吗,听见没有”花翎玉气愤难平,知道再骂下去也是枉然,只得闭上嘴巴,心里想着:“这个淫贼绑我这里,无非是想我屈服。我呸!放他的狗屁,老子是何许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再怎么折磨我,也绝不会投降!”  花翎玉早已适应这里的黑暗,见四面墙壁无窗无洞,密不透风,墙壁漆成灰不溜丢,显得黝暗无光,远处还有张石床,再无其它家具杂物,与他苏醒所睡的房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我这样喧阗乱吵,亦不是办法,好歹也要想个法子离开这鬼地方!”在花翎玉思想,忽听得“隆隆”声响,接着道光线照射进。随见两个背光的黑影,徐步走进石室。  花翎玉想也不想,张口便骂:“你这个天杀的淫贼,我还道你死了”清楚二人,个正是于浪,而另人却是水姌流,见她皓齿朱唇,修娥慢脸,大有倾国之色。花翎玉见着如此风仪端丽的美人,亦不禁为之心动。  于浪声不响,走到墙角处,燃亮根臂儿粗的巨烛,整个石室登亮堂堂片。见于浪背负着双手,走到花翎玉跟前,问道:“见你脸恶相,敢情还没想清楚!也罢,你大可以继续骂,咱们对着干,谁怕谁。”  “淫贼,你放着眼睛,老子若输在你手上,我叫你声嗲!”  于浪笑,与身旁的水姌流道:“这个浑子倒有自知之明,知道妳女儿是我义女,这子将和绯珚做了夫妻,他到叫我声爹,也不冤枉了!”  水姌流也自笑:“你不要话过早,瞧花公子对你颇有嫌隙,是否愿意娶你这个义女,现在还不准!”  “什什么,要我娶绯珚姑娘为妻?”花翎玉立瞠目而视,还道是自己听错,旋即想起母亲的话,心道:“原娘早已知道此事,难怪她这个淫贼是我未岳丈,莫非我娘已应承了他?”  “臭子,你给我听清楚!”于浪把眼盯着他,厉声道:“你不愿拜我为师,咱们还可有商量。但你娘亲已答应这件婚事,倘若你敢推三推四,莫怪大爷发难,废了你这个传宗接代的家伙。”  水姌流掩嘴笑道:“你这个人话怎地这样横蛮难听!人家不喜欢你女儿,难道都是过错。”接着与花翎玉道:“花公子,女虽然出身卑微,亦算温柔贤淑,识礼知书,并非那种佯羞诈愧之人。公子倘不弃嫌,大可与女先经段交往,再作定夺。”  花翎玉听见,想起自己误认莆绯珚是筱儿,向他大肆轻薄,当情景,此刻依然盈盈在目,尤其手上那股丰满的触感,是何等地柔软美好!况且莆绯珚貌美如花,丰姿冶丽,若然真的能够娶了她,这个福分确实不少!想到这里,不禁肚里踌躇:“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绯珚乃是黄花闺女,论样貌、身材、体态、才识,那配不上你这个子?本爷若不是为了我义女,亦不会助你打通任督二脉,让你闯过蝉蜕神功二层,早日娶绯珚为妻。”  花翎玉听,心中暗喜:“不会是真的吧,这个淫贼竟有这等本事,能够为我打通任督二脉!”练武之人皆知,任督二脉属于奇经八脉,任脉血,为阴脉之海;督脉气,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若然打通,则八脉通;八脉通,则百脉通,犹如脱胎换骨,打后修练任何武功,均能得心应手,武功自然突飞猛进!  于浪笑道:“怎样,露出这个惊讶的表情,恐怕是不相信吧?”  花翎玉不语,心里正自盘算:“倘若他真有如此本事,老子也不妨委屈下,先行占便宜,待得任督二脉贯通,事后再找你算帐!”当下撇嘴唇,不屑道:“老子当然不信,吹牛皮谁人不懂!再,算你真的为我打通任督二脉,老子也不会领情,你别妄想我会叫你师父。”  于浪哈哈大笑:“这个没相干,但我敢肯定,总有天,你不但会叫我岳父,会动叫我声师父。”  “你做梦还早”话未毕,忽见于浪抓着他胸前衣襟,“嗤”声响过,衣服前襟竟给他撕下大片。  花翎玉只觉胸口凉,骂道:“喂!你你这个淫贼,想做什么?”  于浪全不理会,只听得“嗤、嗤、嗤”十数声,花翎玉的衣衫已被撕成片片,全身赤条条地绑在木柱上,下身条把手长的玉龙,兀自晃晃荡荡,全无遮掩的落在二人眼前。  花翎玉登窘态毕露,不禁羞怒交加:“你你究竟想什样,难道你你连男人都不放过”想到自己后庭不保,整个人都颤抖起。  水姌流毕竟是女人,见他光赤体,亦不免有些害羞,脸上微微火烫起,低声向花翎玉道:“公子且息怒,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花翎玉怒瞪着于浪,狠狠道:“莆夫人不用替他好话,这个淫贼还会安什么好心肠,他奸了我的筱儿还不够,现在还想连我都”  于浪忍不住大笑声:“臭子你大可放心,本爷对男人向无兴趣,假若你再敢大呼叫,我只好叫大旺进,给你后面贯通贯通。”  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笑,嗔骂道:“你这么大个人,话总没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是爱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问道:“那个大旺是什么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么人,只是我家条大狗而已!”  “什么!”花翎玉立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甚久。若要在极短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脱光自己的衣服!这,水姌流掏出个针盒,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你对她女儿不好,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花映月的房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凌雪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笑,与她道:“筱儿妳放心吧,有宫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禀性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番,也不是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么方法助闯关,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蹴而,在短短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过宫。凌雪有不明白,因何宫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笑:“妳不要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岂不是连我家宫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连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